我的腹黑老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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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是蒋伯伯和蒋伯母因为临时有事,退出了晚餐,那时候蒋怡依还没有像现在这般令人讨厌,是的,因为她比我们大,总是能够给我们带来一些surprise,那天,她就不知道从哪给我们带来了伏尔加酒,我记得那时候,蒋允达保持那张面瘫脸,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反倒是我,一听酒的名字,我的眼睛就直了,那时候,我已经尝试过很多酒,但是在我看来,味道都有点太淡了,好喝但是不怎么能满足我的酒欲,伏尔加是一种烈性酒,我垂涎了好久,但是都被蒋允达逮个正着,我觉得自己那时候一定就像蒋允达养的宠物,我瞅瞅酒,又瞅瞅蒋允达,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蒋允达当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放下自己手中的千纸鹤 ,无奈的看着我,“就只能喝一小杯。”我点点头,我这人向来不贪。
本来真的打算就只是喝了一小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小杯变成了一大杯,再后来,我们三个都喝多了,我记得蒋允达本来是想要把我送回家,但是我死活不肯,他把我送进客房里面,自己就会房间了,他走后不久,我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跌跌撞撞的朝他的卧室走去,我还记得自己绊倒过一次,我指着一个光秃秃的铁树还唠叨,“那个,姑娘,对不起,把你的头套拽下来了,我给你带上,于是我就把那把把自己绊倒在地的拖把扣在了铁树的头上,然后我还冲它鞠了三个躬,以表达我最为诚挚的歉意。
我跌跌撞撞的进了蒋允达的房间,没人,不过透过浴室的玻璃窗我还是能够看到有个人影在那,我把自己抛到蒋允达的床上,然后用脸蹭了一下被子,很软,最主要的是被子上的味道全部都是蒋允达的。
等到蒋允达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我蹭被子蹭的更欢,他的脸通红通红的,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又默不作声的走到了床前,在我的注视下他竟然就躺在了床上,还不客气的把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由此可见,蒋允达当时也喝多了,这厮的酒量比我还要差,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
“蒋允达,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红着脸问他。
“俞乐泉那个笨蛋。”他的声音沙哑的让我忍不住心情澎湃。然后,然后,我心情一澎湃,就做了更加澎湃的行为,我竟然主动亲了蒋允达,我看到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间闭上了,我觉得自己应该特立独行,睁着眼睛看着他,长长地睫毛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我很喜欢,双眼皮,我喜欢,我的嘴和他的嘴接触着,然后就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了,然后,然后他竟然就睡着了,可是我却像一个逃犯一样,逃出了他们家,回到自己家里,我给自己洗了一个凉水澡,冻得自己哆哆嗦嗦的时候,我那颗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清醒了,我仅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我竟然强吻了蒋允达,我竟然狗胆包天强吻了某人。
我拍拍自己的脸,我觉得自己亏大了,都已经做了,为什么没有一做到底,就算不能来个法式接吻,至少也应该把舌头放进去才对,我有些懊恼的锤着自己的头,所以我一直都认为那不是我的初吻,只是一个夭折的初吻而已。
第二天,我经历了从女孩到女生的蜕变,只是由于我这人上青春期教育课从来都是睡觉打磕,骚扰前后位,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大姨妈来了,当时的我一点都不能理解自己下身怎么会大出血 ,因为昨天洗了冷水澡,我的肚子还疼的要命,我当时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已经被血洇湿的床单,心里惶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自己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这一定是老天爷惩罚我对蒋允达的逾越,就在我拿起自己房间里的一瓶药水(那是我准备拿到学校去药蚂蚁的)结果了自己时,白夜橦非常不凑巧的冲了进来,他看到我一脸泪水的拿着一个写着杀虫剂的瓶子就准备喝,第一时间就夺下了那个瓶子。
我以为自己对于生死已经看开了,谁知道他夺下药瓶的时我整个人都虚脱在了地上,身后血迹也被他看到一清二楚,那一瞬间,他把一切都了然了,“咳,你这是来亲戚了,不是得了绝症。”那是我见过白夜橦最害羞的一次,他的脸红的比催熟的西红柿还要耐看,不同的是前者没有内涵,白夜橦却一直都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我记得自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对他说,“你骗我,我们家没来亲戚,我们家亲戚没有当医生的,就算医生来了也治不了我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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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放女,闷骚男(二)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肝肠寸断,所以我也就只是知道自己当时很伤心,至于伤心到了什么的程度,估计就是肝肠寸断的程度,好像所有的男孩子对女孩子哭都是束手无策的,百叶窗也是如此,他被我的哭功给镇住了,因为他发现伤心时候的女人都是无法理喻的,虽然当时我只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娃子,可是我哭起来的时候,同样的油盐不进,他越是劝我,我哭的越是凶残,我以为这场悲剧或许会以我最终哭的咳屁过去为收尾,亦或者是我流血过多而晕过去,最终,命运他老人家这两种体面的死都没让我遇上,因为蒋允达这位寿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大清早的就去找我,他看到衣裳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又看到相比于我来说,穿的衣冠楚楚的百叶窗就站在我的旁边,而床上一滩血就那么招摇撞市的摆在那里,一句大吼就把我给镇住了,“俞乐泉,你个大笨蛋,来那个了,你还敢坐在地上。”
我被他这一嗓子给吼得都忘记了哭,就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脸颊有些发红,明显还有些气急败坏的他,用已经哭的有些沙哑的嗓音愣愣的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来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把我从地上粗鲁的提了起来,扔到床上,然后像裹粽子一样,用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想说话,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吧,我至少还保有沉默权,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的胳膊都被他捏红了。
他把我放进被窝,就要出去,我抓住他的手,眼睛里是满满的信任,“蒋允达,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你能不能陪陪我?”我觉得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乖娇的一次,可是却换来了蒋允达一个疙瘩梨,“你给我闭嘴,平时看那些□□的时候我看你挺入迷,你怎么就没有记下点有用的东西,就记住男人的下半身了,怎么就没记住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事。”蒋允达说的振振有词,只是如果他的脸能够不那么红,会更加有说服力,不过,脸蛋红红的蒋允达显得好纯洁。
作为一个已经不那么纯洁的我,脸皮向来厚的比堵墙还要再加一堵墙,我自认为蒋允达这是冤枉了我,“你总是冤枉我,我除了记住男人的下半身,还记住了男人的上半身上的两个红樱桃好不好,我有的东西你有吗?”我挺了一下自己胸膛,那时候也只能叫胸膛,还不能叫白面馒头,好听点,充其量也就是旺仔小馒头。
蒋允达的脸这次更红了,“咳。”这时候,我和他才注意到我们把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百叶窗给忘得一干二净,想想自己刚刚豪放的言语,我恨不得可以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再也不出来。
“夜橦,我回家拿点东西给他,你先回家吧。”我闷在被子里面,听到蒋允达竟然不顾我这个主人的意愿,下了逐客令,鉴于他这个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作为外人的自觉性的,我也就没有掀被而起,挽留一下客人,那就先让他得瑟一下,我这人从来都是如此的与世无争的。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换上了蒋允达从自己家里面偷渡过来的面包,我坐在已经被阿姨整理干净的卧室里,捂着肚子,喝着红糖水,蒋允达拿着一本奥林匹克数学竞赛题目在旁边看,颇有几分女人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在旁边照顾的感觉。
我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偷偷地瞄着旁边那位看上去正在认真看题的男孩,“蒋允达,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那时候的我还是那么的单纯,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这样说,别人就不会对我说假话,后来我才知道,别人要是想要骗你,你就算是说了这句话也没用,以蒋允达的面瘫程度来看,他就算是说了假话,以我的智商也看不出来,后来,我又明白,一个男人如果还愿意骗你,那说明他还在乎你,如果他连骗你都懒得骗你了,那你们就完了,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有时候欺骗比说实话好,有的时候千万不要太过较真,就比如说,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
“嗯。”他继续把书翻得哗啦啦的响,一目十行,这是我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
“那个,你觉得我漂亮吗?”我觉得我需要一个问题先活跃一下气氛。
“哦,你是男是女?”他继续翻着自己的书,却问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是一个让我感觉极度伤了我的自尊心的问题。
“废话,我当然是女的,女的有的东西,我都有,我都来大姨妈了,我当然是女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感到任何的羞涩,从今天起,谁要是敢怀疑我不是女的,我就去抽他,因为我大姨妈来了,我有底气。
他放下手中的书,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如果不是他眼里闪过的那丝嘲讽,我都会误认为他爱上我了,鉴于我的自信心早就被蒋允达打击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也就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蒋大少爷那是喜欢我。
“女人味是什么东东,这和我长的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我这辈子想要做的是像花木兰那般的女中豪杰,不是如梦露般□□的艳星,我要那东西干什么。
“一个女人连最最基本的女人味都没有,你还好意思问别人长得漂不漂亮,你还是女孩子吗?”他盖棺定论,直接就把我打回了原形,后来,当这个世界上出现了女神这个称呼的时候,更加证明了女人单纯的拥有一个漂亮的脸蛋,那也是可以成为男人眼中的梦中情人的,蒋允达那番女人味的理论,那是他个人的偏见所在,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上得厅堂,下的厨房,简而言之,在卧室里和小三一样性感勾人,在厨房里像厨神一样厨艺高超,在外面又要向大家闺秀一般举止得体,好事都让他们占全了,想的真的是太美了,要真的是如此,那我们女人还要加一条,雌雄同体,没有他们男人,我们照样可以活的风生水起,只可惜,当时我的段数还是太低,就那么被他忽悠了。
答案是预料中的答案,只是它就像老妈子裹脚布又臭又长,他说了那么多话,才回答了我的一个问题,当然他又言论自主权,就好像我说了那么多废话,不过是在批评那群贪心的男人。
我把蒋允达传达的信息消化了一下,都不想问接下来的问题,不过我还是问了,谁让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不好意思,一定要如实回答。”
“嗯,问吧,不要再是刚刚那种白痴的问题,否则的话,我拒绝回答。”他把书扔在一边,然后毫不客气的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一点都没有这是我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的闺床的意识,不过,他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