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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腹黑老公-第36章

小说: 我的腹黑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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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私有物。
  我瞅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这位还算是好男人的男人,那活我还是挺满意的,虽然有时候吃不消,可是我还是挺喜欢那个私有物的。
  回到家后,我躺在二楼的浴室里面,忽然接到了来自凌纳姐的电话,“嗯,我明白了,明天那场戏是让我亲眼目睹两个人上床,然后流产对吧?凌纳姐,明天我演完戏可不可以狠狠的收拾白夜橦一顿啊。”
  “你敢收拾他,我就敢收拾你。”凌纳姐说完这句结束语,就挂了电话,独留我一人在浴缸里面胡思乱想,唉,大姨妈怎么就忽然走了,要不然我明天都可以省去血浆了。
  不对,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重点是我晕血啊,流一点还行,像流产那样流一地,这日子真难熬,我有些怀疑为了证明自己就要进入娱乐圈,这个抉择是不是对的,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什么都不会,就连演戏也是一个半吊子,我不演戏,我吃什么,喝什么,让我整天呆在房子里种种花,除除草,顺便收拾一下房间,做做饭,过这种日子还不如杀了我。
  当我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蒋允达已经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面洗好了澡,我一下子就扑到了正在看报的某人怀里,他无动于衷的把我推到了一边,“不要招惹我,你知道我这两天吃素吃的眼睛都快绿了,呆会要是一个忍不住浴血奋战欺负了你,你回头不许记在心里。”
  我笑着看着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某人,我一点都不怕,就是害怕他会Hold不住。我把手伸进被子里面,某人的浴袍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我一边描画着那活,一边笑着调侃某人,“小达达,你不乖哦。”
  某人把报纸直接扔下了床,然后变身为狼人压在了我的身上,恶意的用某处已经开始竖立的某处顶了一下我,“老婆,这样还小不小。”
  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大叔,我不知道,还有,顶在我下面的那根黄瓜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软了。”
  某人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脸色被我这句话一激,变绿了,他恶狠狠地拉开了本小姐的浴袍,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年轻如十八岁的帅小伙,一点都不老,还有,顶在我身下的也不是什么软了的黄瓜,而是愤怒的小达达,祸从嘴出,祸从嘴出,以后我再也不挑逗已经饿了好几天的狼了。
  那一边,柳大小姐和老板聊了好久,最后当夜市上的人们渐渐散去,柳繁还很热情的帮助老板收拾摊子,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更加巧的是,两个人竟然还是住在同一个小区,凌晨两点钟,老板骑着自己摩托车带着柳大小姐行驶在这座城市上,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他和她,凉风习习,她忍不住靠上了前面的那个宽阔的背,前面的人收了一下自己的腰,又放松了下来。
  那边蒋大少爷吃饱喝足抱着自己的老婆去浴室里面冲澡,累的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我只能任某人摆布,我什么都没做,刚刚吃饱的某人却又发生了某些本不该有的反应,他无耻的用头蹭了一下,咳,脖子,想歪的请自动去面壁,撒娇道,“老婆,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大姨妈的阿狸上了活力更新榜,七天要更2万1,谁能告诉我,我该怎毛办,大家撒个花花鼓励一下阿狸,然后,阿狸一定不进小黑屋,有动力,更新才会有保障哦,亲们。





☆、蒋大总裁清白不保,防火防盗防小三

    
  他哼哼唧唧,腻腻歪歪,我也和他哼哼唧唧腻腻歪歪了一小会,就在他伸着长舌'(——)此处是形象比喻',以为自己可以接到一个肉骨头时,我用自己刚刚缓过劲的手推开他,“老公,明天我还要工作,会起不来的,我改日再犒劳你。”留下石化的某人在原地,我心里得意个笑,曾几何时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有一个听话的忠犬老公,心情好的时候再给他生个狼崽子,老了的时候,牵着他的手漫步在夕阳下面,然后深情的凝望着他说出一句美到极致的话,“老公,下辈子我们一起投生成一只茶杯狗吧。”然后看着他已经长了老人斑,已经瘪了嘴,惊讶的都张开露出红红的牙床的嘴,张开自己还没有脱落一颗牙齿的嘴告诉他一个有趣的事实,“唉呀,老不正经的,你不知道狗交合是需要后进式的吗,你现在满足不了我,下辈子还不行啊,再说了,茶杯狗多可爱,那样可爱的动物不知道做起那么猥琐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我估计蒋允达就会提前进入太平间。
  好吧,我承认的脑子构造永远和别人那么与众不同,可是面对一直生龙活虎的某人,我也只能意淫一下他老了颤着两条腿,不能在横行霸道的时候,我可以尽一切可能的奚落他,没用了吧,这就是纵欲的不良后果,下辈子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急色,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睡不着,在我拒绝了蒋允达以后,我竟然可耻的睡不着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感到极其的不平衡,刚刚明明是我把某人的擎天柱高举,不能自以,这会为毛却是我睡不着,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转过身把睡得正香的某人推醒,“喂,起床,蒋允达起床。”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更年期到了,我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蒋允达给推醒后,竟然放进他手里一份时尚杂志,“喂,我要进行睡前美容,你给我念一下这个部分。”我指着那篇讲三十岁女人如何保养自己变身二十岁妹妹的文章。
  三十岁变二十岁,简直就是骗三岁小孩的,我才二十三岁,想要恢复二十岁的皮肤都已经那么难了,除了去做手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即便如此,我一边抱怨着这本杂志的渣渣,还一边每期必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蒋允达是一个温和的鱼,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他不仅乖乖的读给我听了,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告诉我,他的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送给他一套护肤品,非常适合我的皮肤,要不然,他改天从公司里拿回来给我瞅瞅,用用。
  我已经有些昏睡的脑袋听到这个重要信息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睡意又消散的无影无踪,我把拿着杂志的蒋允达逼到了床头处,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泼妇,“说,送你化妆品的那个人是男是女。”
  蒋允达弄不清我的脾气为什么忽然就炸了,他试探着说了一声,“嗯,是个男的,他想要我们公司某部电影的广告权。”
  “男的,竟然是男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无缘无故的哭了起来,把旁边的蒋允达给吓坏了。
  他连忙把挡在自己胸前的杂志扔到一旁把我抱到腿上,细声细雨的安慰我,“怎么了?我和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合作伙伴,你不要哭啊,要不然,我推了那个人,不再接他的生意。”此话一出,我哭得更加凶残了,刚刚还是小溪流的规模,现在已经是长江雨讯的规模,蒋允达这次彻底没则了,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只知道抱着我,什么都不敢做。
  不知道就这样肆意的哭了多久,我踢了一下已经不知道变身石头多长时间的蒋允达,“给我拿过纸盒过来。”
  “哦。”他从床头前拿过了纸盒,我接过纸盒,当着某人的面毫无形象的擦眼泪擦鼻涕。
  看着我把纸扔的满地都是,蒋允达敢怒不敢言,他小心翼翼的问我,“老婆,你怎么了?”
  我把最后一张纸抽出来,又擦了一下自己脸,才回答他,“什么怎么了,我就是心情不好,其他一切都挺好的。”这是一句废话,他要问的就是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可我又明显不想回答他,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心情这东西就是很奇妙,每当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就会心情急躁,大姨妈刚刚走的那一天,我就像是随身带了催泪弹一样,总是无缘无故的想哭,作为一个丈夫,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被大姨妈折磨成这样,我觉得蒋允达这个丈夫做的太失败了,鉴于我对某人的色相早就形成了免疫力,所以心情不好的我,理所应当的指使自己的枕边人把我刚刚仍在地上的垃圾给打扫了,要不然我早晨起床看见他们后,心里还会烦躁,说不定还会哭,我瞪着两只已经成为兔子眼的红眼睛,看着蒋允达,他叹了一口气下了床,只是没有直接打扫卫生,而是从浴室里面帮我拿来毛巾清理了一下,然后又给我冲了一杯牛奶放进我的手里,“心情不好,那就喝点牛奶,牛奶有助于睡眠的。”暖男啊,什么时候蒋允达竟然走起了暖男路线,我傻傻地抱着温热的牛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看着仔细的清理着地毯的蒋允达,特别抒情的来了一句,“老公,你辛苦了。”
  偶尔的温情果然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味剂,就为了我这一句话,蒋允达早晨时竟然起了一个大早,为我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早餐,看着我一点一点把那些美味吞进肚子里面,蒋允达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这服务态度很好嘛,我决定了入手一款好看的睡衣好好的犒劳一下某人。
  我把自己生活过得不温不火,平平淡淡的,但是戏里面的那个角色却是把自己生活过得比戴安娜王妃还要精彩,比如说今天这场流产的戏份,这是一个敢爱敢恨得女人,她为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族收敛了自己一直隐藏在身体里的野性与霸气,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出轨,把她一直欺骗自己的那层薄纱给掀开了,同样被揭开的还有她心里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结了痂,再被人活生生的给揭开,这不必古时的凌迟处死好受到哪里,而现在我正在享受着这个被凌迟处死的感觉的,我被导演安排在男主角的办公室门口,透过门缝,我看到□□的蒋怡依被白夜橦给压在了桌子上,他们一路脱着自己的衣服,当彼此的外套都被脱掉,他们转向了办公室里面的卧室,我不死心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然后正好看到男主角进入到那个女人身体内的那一幕,那么活生生的春宫图就展现在了我面前,虽然两个人都盖着被子,我也知道被子下面两个人虽然是衣冠不整,但是也绝对没有赤诚以待的地步,可是我就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是的,尤其是蒋怡依挑衅一般的露出自己的脸时,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在被刀割一样,我一再提醒自己那个人不是蒋允达,甚至于这都不是真的,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要制止住他们肮脏的行为,却发现自己不能往前一步,这不是重点,我发现自己竟然连声音都出来了,我一路踉踉跄跄的坐着电梯下楼,像一个疯子一样,跑到了马路中间拦住一辆计程车,不顾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说,“师傅,中心人民医院。”
  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办公室,我发现自己终于会说话了,出租车司机只是愣了一下,又看了一下现在一副丧家之犬打扮的我,立马心领神会,所有的人都是人精(其实这是剧组安排的人),他一脚踩下油门,不过二十分钟就把我送到医院门口,我从自己的手上摘下那枚结婚戒指,塞到了司机的手中,“给你,我不要了。”是的,我不要了,连那个人我都不要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痴痴地笑了很久,走进医院,坐电梯上了三楼的妇产科,我告诉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岁的妇科医生,“医生,我要流产。”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先去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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