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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根深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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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未完,洛琳就已经不见人影。
  护士小姐难堪地摸摸鼻子,讪讪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洛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相当不妙,她越来越焦躁,甚至开始不安地啃起指甲来。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站在1221病房的门前为止。
  在听到半掩着的房门里传来的苍老声音,洛琳就知道自己的预感灵验了,在放下心的同时,又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的婆婆,宋靳凡的母亲——任传芳来了。
  可是乔远呢?
  洛琳皱了皱眉,四下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乔远的人影。
  她迟疑着要不要推开门进去,却又害怕受到老人的指责。
  结果冷不丁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洛琳几乎吓得要惊叫出声,回眸便看到乔远的脸。
  乔远食指竖在唇间,示意她不要出声,洛琳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只是了然地点点头。
  乔远把她带到空无一人的楼梯间,才开口道:“老夫人来了,我刚运气不好,跟她正好碰上。她劈头盖脸就把我骂了一顿,我刚好不容易才安排完老……老板的转房手续,老夫人心情一定很不好,大嫂你要是进去的话铁定是堵枪口了,我看还是等老——老板醒了再去看他吧?”
  乔远对于他们的家务事到底了解多少,洛琳看不出,但想必也不会少。她跟婆婆的矛盾自嫁进来第一天便是这样,对方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也不费力去讨好。
  洛琳闻言摇了摇头,“如果我去,确实会被她数落;但如果我不去,就是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错上加错。你是男人,应该不会不知道逃避是一件很差劲的事吧?”
  乔远被这么一说,脸上有些发红,惭愧地说:“大嫂说的是,我错了。”
  洛琳听他这么称呼自己,被逗乐了,诚恳地说:“没跟你说话以前,我还当你是多么流氓的混蛋,可如今看来,你还挺可爱的。”
  被洛琳这么褒贬难分地一评价,乔远脸变得更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扯着嗓子像在掩饰尴尬一般地笑。
  “对了,得拜托你一件事了。”洛琳突然说。
  “大嫂你别跟我客气了,有事直说吧,我一定全力以赴。”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这样正经,”她摆摆手,“我刚才以为宋靳凡失踪了,所以把去超市买的东西忘在原来的病房门前了,你能帮我下去拿过来吗?”
  “嗨,我还当什么事,我这就去。”乔远往回走,边走边驻足,眼神里有担忧,“大嫂,你别轻举妄动啊,我很快的,去去就回,要是老夫人对你动手你就赶紧逃。”
  洛琳抿着唇哼笑,“哪有这么夸张,你别想太多,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赶紧的早去早回。”
  乔远又嘿嘿笑了两声,“遵命。”
  等乔远走远后,她收起了笑脸,她没告诉对方的是,热水瓶和杯子应该在刚才掉落在地的同时碎成渣渣全部报废了,恐怕得劳烦对方重新去买了,想来应该是没办法快去快回了。
  ——她故意支走了乔远。
  接下来就得自己独自面对了吧。
  对于自家的这个婆婆,她很是惶恐惊惧,老人家是不满意她的,但自己儿子的选择,她也不方便说什么。
  就像电视剧里日常伦理剧里播放的那样,婆婆偶尔也会刁难一下她,可尺度却把握得恰到好处,常常让她有种“屈辱感”,甚至想令她知难而退。
  宋靳凡是知情的,虽然心疼她,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男人也对此无可奈何,所以才带着她远离了婆家,除了一月一次的家庭聚会外,从不让她单独去见婆婆。
  惹不起,躲得起啊。
  可目前的现实是,她再没法躲,躲不过去了。
  她在门前做足了思想准备,甚至做好了被劈头盖脸乱骂一通的觉悟。
  她礼貌地敲敲门,慢慢将半掩的门推开,看到任传芳背对着她的佝偻背影。
  “妈——”洛琳这声妈叫得一如既往地不自然,她从小就是孤儿,连对自己亲娘都没喊过的称谓,对着婆婆却不得不喊。
  “来了?”
  宋家老太太年近七旬,身子骨倒硬朗,说话中气十足。宋靳凡又是老来子,她对亲儿子自然是疼爱有加,所以怎么看媳妇儿都是不满意,也实属正常。
  再加上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涉及到宝贝儿子的安危,她生气生得理所当然。
  老太太的嗓音仿佛天生就没有温度,凉飕飕的两个字,听得洛琳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顺势而起。
  “是。”她敛下心神,毕恭毕敬地回答。
  任传芳这才回头抬眼瞧了媳妇儿一眼,眸光透着刻薄和犀利,似乎随时都在挑剔着她。
  她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自己的丈夫还躺在病床上没醒,你倒好,不知道跑去哪里野了。”
  洛琳听这数落,就知道又开始了,她低着头,纤长微翘的睫毛也跟着恭敬的姿态卷缩萎靡起来,“婆婆,我错了,我刚是去给靳凡准备换洗衣物去了,他还要住好些天,还得准备些平时用的洗漱用具……”
  任传芳想也不想打断她,“这种事,你花钱找个人不就行了?用得着浪费这时间?再说了,高级病房里什么都不缺,直接办个转移手续,对你而言这么困难?你动不动脑子?不,你有没有脑子?”
  洛琳在接受批评指教时,觉得婆婆好像讲得也有道理,她确实没考虑到这一层,显得很没有常识,只是昨晚她咨询过医生这个问题,可医院说没有床位啊。
  洛琳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其实她并不知道的是——乔远为何许人也,而宋家又是怎样有权有势的大家族,哪怕没有VIP,也得制造出一个VIP供着这尊活菩萨啊。
  “婆婆你说得对,是我……太笨了。”
  洛琳依然虚心而谦卑地不做反驳。
  她并非包子,可是面对很多不可控的人事物,唯有暂时性的妥协,才能得到更好的结局。
  这不,任传芳又训了洛琳半天,终于是累了,清了清嗓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以后做事,记得要用智商去做,不然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洛琳刚想说是,就被插了一脚。
  “妈,我跟你说过,别这样讲阿琳。”
  是靳凡!
  洛琳原本灰沉沉的脸色倏地都亮了,猛地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那个人。
  男人此刻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半撑起身子,脑袋被绷带绑得像是撑大了一圈,有些好笑。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可嘴边却噙着笑,视线对着洛琳,与她静静对视。
  尽管脱口而出的话语显得声音的主人感情冰冷,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却是无比炙热。
  宋靳凡,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爆seed了……哦耶





☆、第二十二章

    
  相较洛琳单纯的欣喜,任传芳的脸色却因宋靳凡的话变得有些不好看,在儿媳妇面前被儿子驳了面子,对于任传芳来说很是伤了自尊,但儿子醒了,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喜事,她僵了几秒钟,很快从尴尬中恢复过来,只得佯装咳了咳,道:“终于醒了,醒了好,醒了好。”
  宋靳凡没有理会任传芳的话,只是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起来,随后对洛琳招了招手,语气柔和:“阿琳,过来。”
  洛琳看看婆婆的脸色,又为难地巴巴望着宋靳凡,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任传芳到底是宠儿子的,“丈夫的话,你也不听了?”
  洛琳得了令,把步子迈得很欢快,脸上的喜悦一览无遗,终于摸到宋靳凡温热的手,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像决堤一般,奔涌着流了满面。
  宋靳凡见她哭得毫无形象,有些无奈,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了,我醒了,你还这么伤心?”
  洛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抽泣着回答:“不,不是的,我是太,太高兴了……你,你昨晚……吓坏我了……”说着又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
  任传芳受不了了,捂着耳朵,“唉唉唉,你这老婆,别的不行,就嗓门大,吵得我脑仁儿疼。”
  洛琳听见这话,委屈死了,还怕婆婆又要说她,只得咬着嘴角硬把眼泪吞回肚子里,憋得很辛苦,“对,对不起……”
  宋靳凡不满地扫了任传芳一眼,但到底是自己的母亲,他也不忍心真的说狠话,只能想方设法把她打发走,“妈,一路赶飞机过来应该很累吧,要不您先去休息,这里有洛琳照顾我就行。”
  “这可不行,”老人家走到一旁,按下病房铃,电铃立马通过设备传到了总控台,“你这媳妇笨手笨脚的,你醒了,只知道扒拉着你哭个不停,连医生都不晓得叫,我怎么能放心。”
  看吧,这就是老人家常带给她的屈辱感。
  洛琳总觉得在任传芳面前,自己的智商被迫降为负数。
  “妈。”这回宋靳凡再也不是商量的语气了,“请你去休息,你们两个在同一个屋子,我才会被吵得脑仁儿疼。”
  “不是我说,你媳妇真不让人省心,一点儿危机公关的意识都没有。你出事这会儿,媒体把她从里到外拍了个遍!照片我看过了,眼泪鼻涕全糊在一块,丑得简直人神共愤。我都不敢想象要是这图片流出去,咱宋家的脸面还往哪儿搁?要不是我找人把照片买下,今早的报纸头条就是宋氏了!”
  “妈!够了没有?”任传芳的声线偏冷,可宋靳凡更青出于蓝,凉飕飕的几个字愣是连洛琳都感到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任传芳知道儿子较真了,她从来都不是儿子的对手,只得妥协,“好吧好吧,有了媳妇忘了娘,养个儿子是白眼狼。算我千里迢迢跑来看你,还白惦记上了……”说着还狠狠瞪了洛琳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病房里好歹算是安静下来,洛琳停止了哭泣,宋靳凡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总觉得有种现世安稳的美好。
  不得不说,这间高级病房真的是很棒,窗口阳台位置朝南,初秋下午的温暖阳光透过透明落地窗洒落满室,空气里有很好闻的属于阳光的味道。
  洛琳逆着光坐在宋靳凡面前,在宋靳凡眼里衬得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异常刺眼。
  宋靳凡就庆幸地想:啊,不行,真是糟糕。一想到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真是太好了。
  “怎么被拍到了?”他皱着眉,心里深处多少有些恼怒。
  他千方百计不想让妻子被暴露在镁光灯下的原因太多,怕她被曝光,被调查,被伤害。
  也害怕假如有人利用她来威胁自己,那他一定会像被砍掉手脚的废人一样任由对方摆布。
  洛琳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很惭愧,看着自己的脚趾,低声说:“我也不想的,他们来的时候你在手术,我只想守着手术室,守着你,根本想不起来要躲……”
  宋靳凡他在昏迷的时候就隐约听到洛琳对他轻声低语的自白。
  她看起来那么伤心,那么无助,他明明听到了,明明心疼着,明明很想挣扎着爬起来,明明身体上的那些疼痛都是不值得在乎的感官,可他还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僵硬地躺在病床上,无法回应洛琳的任何期待。
  他也听到了任传芳对洛琳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很生气,也很愤怒,可他依然动不了。
  但现在,她跟他十指交扣,心有灵犀。
  即使不说话,也有一种自在的亲密。
  收到电铃的医生很快赶来病房,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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