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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嫂嫂,何以成妻-第83章

小说: 嫂嫂,何以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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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再次出现,她死命攥着被褥,咬着唇……

  她天生就是为这欢爱而生,雾蒙蒙的双眸勾魂摄魄,娇滴滴的双唇哼哼哝哝,嘤嘤带泣,他疯了,要欺负她!要服侍她!两厢念头交错,脑海中乱成风暴,指挥着身子,猛兽一般!额头绽出了汗,一颗颗顺着滚烫的身子滑下,热气腾腾……

  似清醒非清醒,似梦非梦,入天堂,下地狱,与她醉,与她碎,揉做一体……

  “啊!”

  一声粗重的低吼,夜,终于静……

  原来……这鱼水之欢,是鱼与水都欢……原先那一次竟连泄欲二字都称不起,现在骨头缝儿里都是舒服。两个身子瘫软在一起,这才是……你中我,我中你,掰开揉碎,难解难分……

  将她裹进怀中,腻道,“还要么?”

  “……要……”

  他埋在那香香软软的怀里笑, “宝贝儿啊,你可真真了不得!醒了可不许不认帐啊!”

  “抱……抱……”

  “打今儿起,就要你在我怀里舒服一辈子、享受一辈子,好好儿地……伺候你一辈子……”

  再覆上那香唇,再压上那娇人儿,绵绵啊,噬骨的快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更漏残,帐上的烛影晃晃着,晃晃着,噗地一声灭了……

  承泽轻轻挑开帐帘,厚厚的窗纸上已是透进朦朦晨曦,不能再耽搁了。低头亲了亲怀中昏睡的人儿,轻声唤,“静儿,静儿,”红扑扑的脸庞,甜甜满足的笑,睡得好香,好沉,光滑滑的身子软软地贴着他,缠着他。他笑,啄啄那小鼻尖,“再不走可了不得了。”这么说着也是忍不得,一手裹着她,一手上下放肆地轻薄着,咬牙道,“今儿晚上再来,啊?”

  轻轻起身穿戴好,为她整好帐帘。看那憨憨的睡态实在可人,越舍不得,又伸手进被中将两只小尤物用力玩捏了一把,直到她疼得哼出了声,他这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正待离去,一眼瞥见床尾那桃红的抹胸小衣儿,悄悄拿起来,贴着脸颊嗅嗅,嗯……他笑了,叠好,揣进怀中,暖暖贴在心口……
   
☆、第六十八章 山雨欲来
 
  远远看见了延寿斋敞开的院门,蓝月儿本就不快的脚步越来越慢,走到一株新发了嫩枝的木芙蓉旁,索性站住了。春燕悄悄瞥一眼主子的脸,见那两道柳眉拧成了疙瘩,上好的眉黛此刻显得黑而粗重,在那精心涂抹的俏脸上煞是败风景。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春燕,你说……”

  一听这犹豫的语声不再似先前在房中那般气势,春燕努力屏在嘴里的心又是通通跳得厉害,冰凉的手抓着蓝月儿急劝;“奶奶,奶奶,您老就听我一句,咱回吧,二爷咱可惹不起!”

  “什么惹得起惹不起!” 听春燕这半天依旧吓得哆嗦,蓝月儿心恨,“此事事关易家的门庭,儿孙的将来!他这般胡闹,我好歹是长辈,便是没脸说不得,竟是连老太太跟前儿提个醒儿也不成?!”

  “我的奶奶!”春燕嘶哑的哭腔破了音,生怕隔墙耳,赶紧又压了,“您这哪是提个醒儿啊!这一番话出口可就是撒了的灯油、泼出去的水,再收不回来了!通奸是罪,坏了祖宗家法,没凭没据的,说小了您这是嚼舌根、污二爷与大奶奶的清白,说大了,您这可就是含血喷人、背后捅刀子啊!”

  “放屁!”蓝月儿气得杏眼圆瞪,狠狠啐了一口,“怎的就没凭没据?桓儿亲眼所见,还要什么凭据?怎的就是含血喷人、背后捅刀子?他们行得下这龌龊,我身为易家人,清清白白的,都不敢为祖宗脸面说句话?!”

  “奶奶!”听她这般义正言辞,春燕急得直跺脚,“您老看清楚,是我,我是春燕!您这话用得着说给我听?头里咱刚知道,您是怎么来着?您打发了小爷,斥说‘不许浑说!’ 。后儿又掩了门跟我笑,说 ‘当是谁没见过?大伯子,小婶子,叔叔,嫂嫂,宅门里的腌臜事!往常尽说旁人荒唐不知检点,孰不知自己长了瘌头还笑人家是秃子,可真真打了嘴了!’ 真的,假的,您原是当笑话儿看的,还说,‘一个楚楚佳人儿,一个风流公子,一对儿小儿女你怜我爱,怕也是情难自禁,只别不知把持,弄出事来就好。’ 如今怎么倒论上什么龌龊、什么脸面了?说白了,还不都是为的二爷不肯进京!”

  心腹人一语戳中心事,蓝月儿铁青了脸,冷笑道,“我原是顾怜他们的!总想着不过是年纪轻、苦寡难守,他又未娶,两厢有些意思、荒唐一阵儿也就算了,到时候,该如何便还是如何。谁知这一时偷腥竟是上了瘾,当真想要长远!皮肉之苦受尽,脸面也不要了,就是要为她不娶!这也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若当真事成,静香做了当家奶奶,我还求之不得呢!可谁能想到,那情种子二爷竟是要为个女人作践了自己的大好前程!那庞德佑是什么人?那是如今朝中呼风唤雨、只手擎天之人!又是今年的主考大人,一再来信催,这可不就是把金子银子、官帽官靴、一辈子的靠山送上门来了么?!旁人几世修不来、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他竟是蹿掇着老太太给一口回了!哪有这般不识好歹的人!还有那静香,原指望她是个明白人,让她帮着劝,她倒好,做出一副不关己事的清高相儿,背里那不要脸的行事倒都忘了!人家既已如此,我还顾及什么!” 蓝月儿越说越气,刚才那一忽儿的犹豫被驱得干干净净,欲势要走。

  春燕赶紧一把拉住,“奶奶!奶奶您说的都在理,可咱们当真没别的法子了么?非要捅到延寿斋弄个热油里点水、鸡飞狗跳不成?大奶奶不应,也许是脸皮儿薄,她怎知咱们已经知道了呢?可我想着,二爷是个爷们,骨头硬,腰也直,既是做了必是敢当,有什么话不如直接去给他说?”

  “那怎么行!先不说这丑事戳破惹恼了他不好收场,就说这凭证,是桓儿从他床里头找到那匣子的,他平日最忌讳这些,别一时怒得迷了心,不以为是小孩子无心,倒当是我认真算计了他。”

  “奶奶,您平日总说小爷长不大还是娃娃性儿,有的、没的总是当真,如今怎的就凭他一句话便要行事?谁又当真亲眼见那匣子、那信物了?就算有,怎的就做准是大奶奶的?”

  “我桓儿是不大长进,可从来不会撒谎!又不是头一次见静香的画,那画扇上的模样是谁,他怎能看不真?更况,便是桓儿这般年纪,也知道叔嫂避讳,滋事体大,怎敢乱嚼舌根!”蓝月儿略顿了顿,压压语声,“我唯一担心的倒不是此事是真是假,而是那匣子古怪。桓儿说里头还有件桃红小衣儿,可见二人已是偷吃过了。到了这个时候,承泽再是血气方刚、行事冲动也不敢再心痴大意,可那匣子怎会藏得那么好却没上锁?”

  “奶奶说的极是!”春燕顾不得随她多计较,只想抓了话由便拉她回去,“事有蹊跷,咱们还是做实了再去吧?”

  蓝月儿虽心里百般疑惑,却还是摇了摇头,“拖不得。入秋就要开考,庞将军来信要承泽早日启程进京,一来应应水土,二来也要请师父再给他指点。总说文武皆备,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旦失了手,还有何颜面求人家?”
 
  “那若此事当真有隐情,奶奶冒冒失失这一去,气着老太太,又得罪了二爷,成不成的,奶奶的罪也少受不了,到那时可如何是好?”

  春燕这一番担忧倒真让蓝月儿静了静心里的火气,也觉出不妥。气着老太太倒不妨,大不了挨一顿拐杖,这些年在那老东西跟前儿没少丢脸,也不多这一回。可是想到得罪了承泽,这便有些计较,他是素来看不上自己的,再想起他那死鬼娘,新仇旧恨的可是了不得。别费力把他扶了上马,倒给自己折了福。 

  略想了片刻,蓝月儿将春燕拉近些,耳语道, “一会儿见着老太太,就说桓儿吓着了,哭着要来,咱们硬给劝下了。若是老太太嫌我多嘴非要桓儿来问话也不怕,照直说就是。自己孙子嘴里的话,信或不信全由老太太做主。再不济,那芳洲苑也有她老人家的心腹,去搜,去验就是。”

  春燕犹豫着点了点头,又焦心道,“奶奶,这叔嫂通奸可不是小事。这祖宗家法狠,二爷习武之人倒罢了,大奶奶那身子单薄,别一气之下把小魂儿给打散了……”

  “哼,不怕。”蓝月儿笃定道,“再罪过还能大过百日阴缘去?那般苦她都受了,这一回,谁让她自己做孽呢!给个台阶她又不肯下,还真当自己是仙女儿?嫁了老大嫁老二,易家的男人是给她一个睡的?别说老太太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也气不忿!便是打几板子出出气,也使得!”

  话到此,春燕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只抬了脚步紧随了自己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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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柔,淅淅沥沥,清冷的夜扯出几多缠绵。暖帐幽香,两人相拥而卧……

  手臂环着他的腰,软软偎在他怀中,静香此刻的人、此刻的心都被他占得满满,这几日莫名生出的忐忑总算有了依托,却不知为何混了这分别的不舍,竟又是别样的空落难忍。嗅着他的味道,听着他的心跳,眼涩,鼻子酸,不由得又与他贴了贴。如今再不必讲什么矜持,无遮无拦,女儿心思都在他怀中。那一夜酒醉,却并未迷昏,销魂蚀骨的感受,她清清楚楚。事后被他抱着打趣儿,她的羞远多过了恼,竟是不怨他灌醉自己的罪过。那羞人的纠缠偶尔梦中得见,一时似醒非醒,便从梦中羞到了梦外,再无眠……

  “不是说好了再不去了,怎么又去?非节非礼又非老将军寿日,何事非得要你跑一趟。”

  “说是来了客,让我去见见。” 轻轻啄吻着怀中人儿,承泽心里也是不舍,原想着有了这肌肤之亲,便能缓去些心里的念想,谁知却是更浓、更烈,一日三秋都说浅了,恨不能时时刻刻,朝朝暮暮…… “就去几日而已。不待你想我,我就回来了。”

  这一句本是说笑,倒惹得那泪打转转,“承泽……”

  “以后再不走了。从商之事我已经跟老太太说了,这次回来就要专心张罗。”

  “真的?”
 
  “嗯。”捧起她的小脸,假装没看到那漾漾的泪,笑着打趣儿,“等着我给你开画坊,啊?”

  不料她全无心思,一点也笑不出,“承泽,我,我有点怕,总觉得咱们的事……”

  “嗯?”承泽一惊,“怎么了?可是听着什么了?”

  静香想想,摇摇头,“那倒没。只是前日姨娘来说话,好好儿地便是要我劝你上京应考。我又能怎么说?应了一句,说与你说不上话,便推了。后来自己又想,在她那话意思里头倒像是,倒像是只要我说,你便会听。平日里姨娘常说我不知通融、与你太远,劝我要多与芳洲苑走近些,怎么这一日就觉得咱们亲近了?”

  “是么?”承泽也蹙了眉,静儿心细,她若是觉出不妥,那该是真的不妥。再想着桓儿这两日似也不大到他这儿来,偶尔见一面,也像是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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