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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和你来日方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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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恐怕也就他莫向北会在一个人还病着躺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来问这种问题。摇摇头,自知之明地回:“我没那钱炒。”
  炒股都不能,别说是炒期货了。
  引来他的嗤笑:“小家子气,既然要教你当然会给你一笔学费了。”我敛了他一眼,他就改了口:“当是借你,不收利息。”
  我还是摇头拒绝:“我不赌博。”
  “怎么就是赌博了?这叫创业。”
  对于他的游说我表示坚决抵制诱惑,确实听说过有那种极其厉害的操盘手能够在股市翻云覆雨,但是总觉得这样赚钱是投机取巧,拿全副身家在搏命似的。一旦失手,那便是倾家荡产,走投无路到要跳楼。
  所以我把炒股归类于赌博行列,而我坚决抵制这种行为。
  在医院住的三天,莫向北大多时候都在,只偶尔有电话来会出去一趟,至多到傍晚就回来了。第二天他离开后秦淼就过来看我了,不用说是他“格外开恩”了,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他终于肯退了一步。
  秦淼来了后纯粹就是陪我解闷,矢口不提之前那些事,好似曾经叫我不要轻易踏进那圈子的话从没说过。女人凑在一起不是聊八卦就是网购,时间过得很快,秦淼就好像知道莫向北什么时候会回来似的,掐着点在那之前离开。


  第24。小意外

  莫向北开的是间供人疗养的单人病房,基本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个小的会客室在病房外面。一开始他还嘀咕床太小,但在第一晚硬与我挤在那狭窄的小床上之后便不再有微词了,甚至到了晚上眉色间隐约藏了笑意。
  我对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毛头小子了,至于这样吗?而且由于医生说体虚导致的病毒性感冒,所以他在夜里也就是过过手瘾,但就这样他也乐此不疲。
  第三天点滴挂完其实才下午,他陪着我去医生那复查,相对的各项指标都已经转好了,医生的意思只需要回去再吃药休养了,但他又让医生多开了一晚病房。
  等走出门时我都觉得医生看他的眼神有点诡异了,恐怕还没见过喜欢住医院的病人。
  外卖他特意喊了陆少离那里的猪肚鸡汤,说是要给我补补。一碗接着一碗给我盛,把好的鸡肉都往我碗里夹,这举动本身也不算反常,关键是他眉眼里藏不住的兴奋。
  等到夜里睡下时我领悟到他兴奋的点在哪了,因为今晚他不再只是过手瘾,嘴瘾也凑了上来,甚至极明显地耳后的呼吸急促。我抓了他揉在身前的手,还没开口就听他在耳朵边上噬咬了低道:“医生说了你身体没大碍,我早就想调试下这张床的。。。。。。音调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张狭窄的病床因为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在“运动”过程中一直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算是彻底领教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以养病为由,我算是彻底被莫向北给“圈禁”了。当然也不是把我关在家里,从医院回的隔天我就开始上班了,但不给我再回自己老窝的机会。
  全新的生活用品又被安放在原位,比如沐浴露、牙膏、洗发水之类的,都是我用惯的牌子。而衣柜里多了女性衣物,从内到外都是我的尺码。
  知道我不喜欢他开着捷豹张扬地停在公司楼下,每天就让秦淼来找我。秦淼开的是辆mini,据说是曲冬送的,她过来之前会先给我电话,即使没有明说是莫向北的意思,我也懂。相对的没那么反感,毕竟与秦淼同舍四年关系好,也知她的为难。总比叫上曲冬或者陆少离来等我下班来得强,所以也不去点破了。
  日子便这般四平八稳地过着,偶有摩擦口角便也是冷战两天然后某个人没脸没皮的折腾后和好。自然不可能秦淼每天下班来接我,我骑回了自己的电瓶车,可有一天直到天黑也没回得了公寓,莫向北的电话打过来时我还在交通大队。
  说来也是倒霉,停在红绿灯口等红灯的,迎面而来的汽车就那样横撞过来了。若非我反应快弃车跳下来,估计就和那电瓶车一个下场了——四分五裂。
  莫向北走进交通大队时脸色很黑,他带了人过来去与交警交涉了,直接把我带了离开。回去的路上就让我去学开车,我嘴刚动就被他话堵了:“如果你不想自己开那就每天我来接。”
  我默了一瞬后道:“就算我学会开车也是新手上路,可能是马路杀手。”
  他闻言冷冷一笑:“怎么着也比你无端被人撞的好。”
  学车这事于是敲定,因为白天要上班就定了晚上学开车,没想教练竟然是他莫向北。。。。。。


  第25。幼稚

  幸而教练车不是他那辆捷豹,否则我怕学会时他的车子也报销了。关键是莫向北绝对不是一个有耐心的教练,找了个空旷的停车场作为教习场地,演示了一遍操作过程又再讲解之后竟就叫我上手开了。。。。。。
  我有些发懵地换坐到驾驶座上,脑中过滤一遍刚才的过程,可真应了那句话真理在于实践,真到自己上手操作时就没那么容易了。
  于是学车的第一晚是在莫向北的阴阳怪调下结束的,第二晚是冷嘲热讽,第三晚。。。。。。不提也罢,总之在“磨砺”了半月后我算是学上手了,后头去路考时竟发觉教官的考核十分容易。再过一个月我手上就有了驾照,当天莫向北就把我带去了4s店,不过却黑着脸怒离。
  原因是我拒绝他给我买车这一行为,而且还是动辄几十万的车子,他走出4s店门就狠狠甩开我的手质问:“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跟我划清界线?季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这天把我送回公寓楼下就驱车走了,到后半夜才一身清冷地回来还带了酒气,不过第一次没有贴上来搂着我而是隔开了距离躺在另一侧。
  接连几日都是这般,不过我似乎闻到了除酒味以外的气息。都说女人的心是敏感的,只要那一根丝冒出点头来就能引出一团,不过我没想到会被找上门。
  午后还没开始工作,大家都坐在科室里捧着茶杯在闲聊,突然门外说有人找我。迎出去就见是两个陌生女人,一个姿色倾城,一个气质婉约。不过我的视线最终是落在一身米白色ol打扮的高挑女人身上,应该说在我们互相打量的那瞬间,她看我的眼神看似平和没那么锋利,但却藏着一股优越感的自信。
  后来知道,优越感这东西对他们这些人而言是与生俱来的。
  当一杯冰凉的水泼上我的脸时,当奚落的话刺进耳朵时,当身后同事揣测的目光看来时,我的心情很平静,不过手却扬上了那倾城绝色的脸,清脆的巴掌声传遍每个人的耳朵。
  翻出手机拨通那号码轻问:“不觉得幼稚吗?”
  对面顿默了两秒,清冷的声音才响起:“我现在有事,晚些再说。”
  我失笑着摇头:“不会耽误你一分钟,只希望你把风流帐叫走别来影响我的工作,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
  想不出除了他授意外,这两个女人会可能找上门来的理由。就如上次我没有顺应了他的心,便让人找了十多辆跑车故意在楼下叫嚣。一个人肆意惯了也站在高处惯了,从不会去从别人的立场与角度来看待事情,他生活的环境如此,我并不怪他。
  但是,我没法接受。
  按了通话结束的键再抬头,见眼前那张倾城姿色面露惊惶与不安,刚才我打她那一掌不算轻,在她脸上留了浅浅的红印。我好心劝:“他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不想等下难堪就提前走吧。”她跺跺脚,到底还是心有惧怕挂着梨花带雨的泪跑了出去。
  只剩那装扮像ol的女人用惊讶的眼神看我,临走前递了张纸巾在我身前桌上后道:“你果然很特别,我叫楚桥。”凝着她从容的背影,我忽然就想起那天从莫向北口中听过这名字。


  第26。断了弦

  等人一走小周就立即凑了上来,一边用纸巾帮我擦拭湿漉的头发一边惊叹地道:“小季,你刚才真是威武啊,那女人那么嚣张,讲话刻薄又欺人太甚,竟被你一巴掌给打蒙了。”
  我笑笑没接这话茬,逞一时之快终有苦果吃。而当下主任就把我给叫到办公室严厉批评了一顿,大意是不要把私人事件带到公司来,我隐约明白这份工作又要干不长了。
  一整个下午,除了小周很明显其他的同事都在暗中私语,本身职场就这样,一丁点的事都会成为众人的话题。下班时有意快走先下了电梯,还没出大厦门就看到了白色捷豹稳稳停在马路对面,早有预料便心绪沉静,也做好了准备应对这场风暴。
  但决然没想到就在我走出大厦门的一霎,突然从旁一阵风地掠过人影,未及反应“啪”的一声响后就伴随着脸火辣辣地刺痛。看清挥了我一巴掌的是个陌生女孩,身形高大。
  不觉讽刺,这苦果来得实在是快。
  相比这个女孩的巴掌,我之前那一掌简直能算是轻抚了,转瞬就觉半边脸颊肿起来,而且疼得我有些说不出话来。女孩还想动手,但我已经有了防备,第二掌挥来时就往外面跑了,见莫向北一脸震怒地跑过来。
  女孩追到近处被莫向北一脚给踹开了,然后听到骨骼脆响以及哀嚎声,等我回头惊看时女孩抱着自己的右腕在那痛叫。有个人匆匆忙忙赶来阻拦,正是之前那倾城姿色,她向莫向北哭着求说那女孩是她妹妹不懂事,是为她出气的。
  莫向北看了眼我的脸后,看也没看倾城姿色就直接拨了个号码出去,那边一接通他就对着手机低吼:“从今天起,远风封杀无线科技!”
  他的话一出来,倾城姿色的脸就变得煞白,目光有一瞬的呆滞转而上来揪住莫向北的衣袖哀求:“莫少,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求求你不要让远风封杀我爸的公司。”
  莫向北冷笑着道:“你找错人道歉了。”
  倾城姿色立即顿悟过来,面上还挂着泪便朝我弯腰:“对不起季小姐,对不起!”
  看着这幕闹剧只觉心头寒冷,俯首不是别人的卑微而是自己的,身处这白光底下却要弯下身腰仰人鼻息。莫向北伸手环住我腰唇抵在耳边问:“放心,我不会轻易放过碰了你的人。”
  “那你呢?”我脑子一热冲口而出,他蓦的一怔,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我意思。可能有时候最难开口的就是第一句话,说出来了便也不再觉得有多难了。
  我讽凉而笑,仰起视角默默看着那双黑眸说:“莫向北,比起她们,你是碰过我最多的人,你也会不放过你自己吗?”
  他的动作倏然静止,黑眸渐渐眯起,危险光芒浮沉:“季苏,你再说一遍。”
  我有种豁出去的孤勇,不去想这样任性妄为之后会造成的后果,事实是我已经在左右犹疑里渐渐迷失,直到今天看着倾城绝色姐妹如此悲戚地卑微顿然间醒悟过来,这个圈子我从未真正走进,也不会适应。
  平静地看着莫向北,一字一句说:“我们就到这里吧。”
  如果结束才是让这恍惚终止,那么我必须得断了这根弦方能回归安宁。


  第27。不是结束的结束

  莫向北喘着粗气狠狠盯我,握在我腰间的掌极重,甚至使我感到疼痛,但我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只安静地与他对视。看见那张英俊的脸逐渐清白,看见幽亮的眸子里升出一团怒火,这眼神就像在看敌人,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甚至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另一边脸可能也将印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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