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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和你来日方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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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度也是按照他的口味来的,那天他做的方法我是没见到,可有幸在游轮上亲眼见识五星级大厨现场表演,也就学了一二。
  毕业后三个人也难得一聚,一开始秦淼就说了今晚上不醉无归,她橱窗里还藏了好几瓶的好酒,可以敞开了饮。只是当一瓶红酒喝完,开了一瓶xo后几杯下肚我就感到不行了,头开始发涨,看她们都有了重影。除了秦淼,老四与我的情况差不多,她酡红着脸嘴角漾着笑,清秀中透着艳丽。
  秦淼应该也有了几分醉意,情绪却很高,拿筷子敲了几下桌子就道:“咱们来玩真心话游戏吧,反正就咱们姐三个,也不用什么大冒险了,酒瓶子指到谁就问问题,都得答。”
  我打了个酒嗝,捧着酒杯将下巴抵在桌上,透过酒杯看见桌面正中那只空瓶子旋转几圈后指向了秦淼她自己,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秦淼也不怕,先干了杯中酒然后道:“问吧,谁怕谁呢。”
  我还在想要问什么,没料老四突然问:“你跟曲冬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很觉意外,向来腼腆的老四竟然开口就问这么火辣的问题,秦淼磨了磨牙说:“李彤,你给我等着!”然后顿了一秒答:“他车上。”
  “哇哦——”我夸张地起哄,也确实没想过秦淼与曲冬第一次就这般的。。。。。。疯狂。
  第二轮瓶子指在老四的位置,换秦淼笑了,冷不丁地问:“你家陆少离有多长?”老四起初没反应过来,迟钝了两秒后意识到那问题后顿时脸涨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躲躲闪闪地称不知道就想去拿酒喝,但被秦淼一把按住,伸出手指摇晃两下:“必须要回答。”
  “没量过。”老四小声应,秦淼把她的两只手举起来,“那就比划给我们看。”
  最后老四比了个长度迎来我们的笑倒在桌面上,后面她们两人又都各轮了一次,问得都是跨尺度的问题。就在我庆幸自己不用回答时,酒瓶子指向了我,看那两个女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心头就不由哀嚎了,果然秦淼清了清嗓子问:“你们家莫少在那关键时候会对你喊什么?”问题一出来立即脑中就浮想联翩,他那时候。。。。。。黑眸特别的亮,颜色特别深,满满的欲念交织在喘息中,他会抵在我的耳边一遍一遍念我的名字——苏苏。
  语气有时咬牙切齿,有时又霸道温柔,光是这么想着就觉醉了。
  秦淼来点我的脑袋嘴里恨铁不成钢:“呀呀呀,问你话呢不是让你在那yy,快说,要不然我们就亲自打电话给莫少去问喽。”
  我依实而答,但她们都嚷着说不信,要来翻我的手机。但我哪里有什么手机,自从再遇莫向北后手机这东西常常就长腿自个跑了,被陈华浓抓上游轮时要么是落在酒店没拿要么就被他给没收了,回头又得重新买一只。
  没翻着手机却无损那两个女人的热情,秦淼扬着手中自己的手机说:“我有莫少电话。”然后当真拨了过去,还按了免提。
  听着那嘟音一声一声地响,我的心也随之抽紧隐约有了期待。突然接通,空间都好似安静下来,熟悉而遥远的嗓音飘出:“人接到了?”
  秦淼朝我露齿一笑,对着手机说:“莫少,我们问苏苏你在最后关头时会喊什么,她不肯说,这事你怎么看?”那头默了一瞬,问:“她呢?”
  “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老四也加入进来跟着闹。
  一帮损友,我感觉以后没脸见这个男人了。原本还有离别的伤感,现在都被冲散了。然后勾人心魄的嗓音低低沉沉地在响:“宝贝。”是在回答秦淼的问题。
  顿时两道视线同时射向我,秦淼笑骂:“好你个季小五敢作弊,罚酒罚酒。”
  满满一杯白兰地被灌下肚,我彻底趴在了桌上,这时依稀听见莫向北在电话里说:“把电话给她。”于是秦淼的手机被塞到我耳边,浅扬的声音抵进耳膜:“喝酒了?”
  我轻嗯,有种吴侬软语说着情话的羞涩。他又问:“忘记那时候我有喊过你宝贝?”有吗?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以为只在心里头想,却没料对方一声笑了道:“苏苏,如果不是应承了你,真想立即飞过来把你摁倒为你加深印象。”
  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而且。。。。。。秦淼在旁敲了两下桌面引来我的目光后似笑非笑地说:“小五,你跟莫少啥时候情话不能说?还是故意说给咱们听呢?啊,老四,你说是不是?”老四恨恨地应:“一定是的,我也要找陆少离去。”然后摸瞎似的往桌子底下钻,被秦淼给揪了上来没好气地问:“游戏还玩不玩了?”
  “玩!”我们异口同声,然后我想到什么对着手机道:“不和你说了。”话刚落手机就被秦淼给没收了放到一旁,新一轮的游戏再次开始。咳咳,女人之间的话题也是重口味啊,哈哈


  第74。思乡情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原本的跨尺度话题转变成了心事大剖白,秦淼说她知道自己跟曲冬是不会走到最后的,现实摆在那呢,早就听说曲冬家里已经在给他安排,只是这些曲冬瞒得很死而已;老四笑着又哭了说陆少离是艘她永远无法登陆的远航,总有一天她会逆流成殇;轮到我时,想了很久才缓缓说:莫向北是我的毒药。
  秦淼问:既然知道是毒药,为什么还要服下去?
  老四也问:这毒药有解吗?
  我飘茫地反问:已经噬骨,如何解?
  毒已深,无解。
  后来不知是谁吼了句:“让那些臭男人都滚出我们的世界吧!”齐声应好,却又抱头痛哭。人生有几个情不知所起而情又难自控,人生又有几回豪迈可以爱得轰轰烈烈,泪水发泄的只不过是心中的沉寂,能放手早就放手了。
  我们三个人里,其实老四家境是厚实的,但她遇见的是江湖浪子陆少离;秦淼是性格圆润的,可她跌进了曲冬的那条河里;而我,是最榆木疙瘩的那个,却被莫向北俘获。
  有时想,假如我们三个人换一换,秦淼拥有老四的家境便可与曲冬门当户对,我能像秦淼一样性情柔软也可与莫向北少些矛盾,至于老四。。。。。。别来像我,她最好的归处是离了陆少离,但那么爱,又怎可能割舍?
  不知道几瓶酒被我们三人分刮了,最后三个人都趴倒在那,我迷蒙着视线看见秦淼搁在一旁的手机似乎有光闪动。抓过来亮开屏幕,竟然看见“莫少”两字还在上面亮着,忍不住轻喂了声,听见那边真有声在应:“嗯?”
  “莫向北。。。。。。如果我一路向北,会有撞南墙的那天吗?”
  他轻轻脆脆说两字:“不会。”
  “好。”头重脚轻一下栽在手机上,切断了通话。
  感觉室内多了突兀的目光,昏昏沉沉地去看,依稀看到门边站了两个身影。初一看心头猛然而紧,以为刚刚还在耳边说着电话的人突然出现了,但当那两人走近时却看清原来不是他,其中一道身形虽像气息却不对。
  有个惊异的男声在道:“天知道她们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迟钝的神经慢了几拍才反应过来那是曲冬在说话,眯了眯眼,看见那个与莫向北有些相似的身影俯身向老四,认出是陆少离来。
  他把老四扶倒在身前后轻拍她的脸叫了几声,并没得到回应,我嗤嗤而笑,老四是我们几人中酒量最差的,哭完就趴那睡着了。以前我也以为自己酒量不行,倒没想这时唯一还有些神智的就剩我了。但也就如此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听见曲冬提议:“要不就让她们全都睡淼淼这吧?”
  陆少离否定了道:“算了,莫大少爷特意打电话要把人送回去,你帮我把人送到楼下吧。”
  “我抱下去?”曲冬微扬了声询,迎来陆少离的一声轻斥:“瞧你那怂样,你帮我抱彤彤下楼,我抱她。”
  其实他们在说着话时,我虽然能听进耳朵里但反应不知道慢了几拍,而且沉浓的睡意也在席卷过来。只在感觉身体一轻被抱起时,勉强眯了眯眼,看到的也是模糊的脸。
  等被放倒在车上后我就彻底醉的不省人事,感觉自己在做梦,梦里莫向北真的来了,身上有我熟悉的烟草味。我忍不住靠近了去嗅,嗅着嗅着就靠在他的臂弯里又继续睡起来。
  宿醉的结果是天亮后醒来头痛到要炸裂,还处于短暂失忆中,想了很久才记得与秦淼和老四三人撒欢了般死喝,最后全都趴倒在那,可是自己怎么回来公寓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脚步虚浮地晃进洗手间,用凉水扑了扑脸才稍微好一些。梳洗时一直在琢磨一个事,之前跟沈熹请假给批了三天,可我不声不响地旷工近半月,不管结果如何总还是要回公司一趟的。出门时已经九点多了,也顾不上什么迟到不迟到了。
  可等我来到公司时被惊愕告知:沈熹辞职了。
  而我原本属于被流放人员,宣传部那边也不正式编管我,然后我被调遣回来这事沈熹又没宣布,所以等于说工作上没有交接,宣传部以为我回了市场部,而市场部又以为我还在宣传部,于是居然没人知道我这十几天没来上班。
  小游还瞪圆了眼,一脸惊异地道:“你不知道?沈经理后续工作什么都没安排就走了,我们整个市场部都乱套了,现在你回来了正好。”
  “那现在我们谁管?”
  “还能有谁?大老板御驾亲征喽。”小游左右看了看,附耳过来悄声说:“我听说啊,沈经理其实是被大老板开除的,好像犯了什么事。”
  下午我就被大老板喊进了办公室,并不是来质问我旷工这一事,而是。。。。。。要升我为市场部经理。说之前与秦丰集团合作的vr项目我的工作表现十分突出,就连秦丰的领导对我也称赞有加,但因我的资历还不够,所以还需要历练做出业绩来。
  吴市有一个项目原本是沈熹在谈的,基本上已经到了签合同的阶段,我过去主要是为交接。走出办公室时我难免怔忡,是不是这就印证了那句——世事难料?
  沈熹为何会辞职我并不关心,反而心情一松。那晚他形同表白,并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即使无论如何我也会拒绝但于今后的工作总有影响。甚至这次旷工半月我都做好了离职的准备,现在的局面无疑是柳暗花明。
  回去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又去移动营业厅补卡买手机,心说这次可不要再丢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上了去吴市的高铁,h市到吴市大约三小时的路程,抓握着手机辗转反侧还是没有拨出号码,心里打算一切等把工作搞定再说。
  抵达吴市已经中午,我就在车站随便吃了点然后打电话与那家公司联络了。一切还算顺利,基本上与胜腾企业的经理谈妥了未来合作项目,就只剩明天签约了。确实之前沈熹盯这个项目很紧,对方也觉奇怪为何临时又换了我来续谈。
  我虽不属于市场营销,但也知道言辞谨慎,找了个借口就岔开了话题。
  出来胜腾已近四点多,坐上公车后我才再次摸出手机,这次没有迟疑地拨了号码,等待的心情与寻常不一样。听到接通后对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喂”后,我的嘴角不由上弯:“妈,是我。”是的,吴市是我的老家,从大老板下派这个任务起心头就有股情绪始终克制着,到了这地在没有敲定工作前我也压着,直到这时才释放。
  有一种情绪叫作——思乡情怯。
  当初在纽约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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