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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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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她刚刚说完,他直接上前了一步,手臂晚上,提着她的手臂,眸光变得更加冰冷凉薄,语气间是浓浓的讥诮,“你们是男女朋友,接下来准备订婚?那你刚才跟他拥抱告别,之前还能毫不在意地跟我上床?”

    这些话有些过于难听了,面前的电梯门应声开启,安言甩了甩手指,没能将自己的手指给抽回来,抬眸他过于嘲讽的脸色。

    “都是成年男女,大家都有欲望,你情我愿上个床纾解一下欲望有什么问题?你该庆幸我刚才没跟他拥吻告别就是好的了。”

    气氛死一般寂静,男人眉骨突突地跳动,压抑着成片的怒气。

    安言似乎是在不要命地挑战他的底线一样,反正什么话能够刺激就说什么话。

    没人进电梯,电梯门又自动合上了,安言想伸手去按按钮,谁知道却一把被他扯进怀中,瞬间人就按在了墙上——

    还好这个时间段没人进出公寓,他们在最显眼的地方也没什么人看的到。

    墙体冰冷,而男人的眼神更加冰冷,安言人被困在墙壁和他的手臂之间,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愈渐浓郁。

    她垂眸,不管他什么表情她都不搭理。

    过了会儿,头顶响起他的冷笑,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你说的对,你情我愿上个床纾解一下欲望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句话说完,男人抬手将电梯门按开,扯着她就进去了。

    安言进去之后甩开了他的手,沉默地站在靠墙地那边,萧景也没有强行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只是不大的电梯厢里气氛格外的诡异,安言漠然的态度让他愤怒,事实上,只要她稍微解释一句萧景也不会这样,可是她就是选择漠然。

    电梯门开了,女人直接被男人扛起朝着她的公寓而去,天旋地转之间,安言掀开眼皮眯着眼睛,想说什么,可是因为她头朝着地面,眼前一片眩晕而没能够让她分出足够多的精力来开口。

    进了门,他直接将她摔在卧室的床上,“啊——”

    虽然床很软,可是安言直接被这么乍然一摔,还是有些短暂的疼痛,她被人脱掉了鞋子,而她刚刚从床上坐起身,就见面前的男人已经开始在解衣服了——

    他直接将身上的灰色大衣扔到一边,顺带走到落地窗那边将窗帘关了起来,本来就是刚刚入冬的天气,关上了窗帘室内几乎看不到任何光线了。

    安言不太习惯这瞬间陷入黑暗中让她视觉流失的感觉,模糊间只听到了男人沉重的脚步声朝着她而来,然后他打开了一侧的壁灯。

    这时,他上身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了最后一件针织毛衣,在这暖黄的光线下,就算不上手也知道那布料应该极其柔软。

    安言还怔怔的,精致的眉拧的紧紧的,却见他的手已经搭在了皮带扣上——

    女人瞳眸微缩,瞬间聚焦,想也没想地直接朝着反方向爬去,没想要从卧室的另外一边下床。

    但是萧景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上臂一伸,直接抓着她的脚腕将她扯了回来,而后没有再继续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而是直接倾身压在她身上——

    萧景伸出手指固定住她的下颌,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过了会儿,唇直接覆盖了上去,一边低沉地道,“反正先脱后亲和先亲后脱都一样……”

    他说这话的瞬间,安言还在想要不要反抗他,这场即将开始的情事很明显他带着其它的色彩,根本就是他生气的产物。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滑过,安言已经毫不犹豫地下口想咬他的唇瓣,可萧景警惕性很高,很明显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手指用力狠狠拾掇住她的下颌,不让她牙齿用力。

    这样一来,男人便更加方面的长驱直入——

    被他捉住了下颌,安言便想抬脚将他抵开,挣扎了一会儿,两人的唇舌分开,他勾了勾唇,长腿往上压,直接彻底压住她乱动的腿。

    “萧景,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男人此时已经转移了阵地,在她脖子处啃咬着,有些用力,恨不得能够将她的皮肤给咬下来一块才甘心。

    “安言,我还真的不信,你之前才答应过什么?转眼就能跟着路轻绝一起回路家,你将我置于何地,嗯?”

    萧景的手指慢慢在她光滑细腻的脸上摩挲着,有种缠绵缱绻的感觉。

    安言别开了脸,闭了闭眼,“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做任何事情都跟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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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8章 她没能逃过,还是被吃抹干净了

    男人倏然间扯唇轻笑,手指往她的衣服钻,“没有关系吗?马上就有关系了。”

    这种事情,此刻安言应付起来无心又无力,但是她又知道萧景很生气,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先生好像默认了她是他的人?

    这一劫她没能逃过,还是被吃抹干净了。

    尽管不管她如何挣扎推辞,说毫无关系的两人滚床单至少得你情我愿,可是现在她并不情愿。

    但他总是揪着她的身体说话,说她身体比嘴诚实。

    那身体愿意,并不代表精神也愿意呐。

    至少云雨初歇,安言还在气头上,只是人显得没有攻击性,很平和,穿了睡裙趴在床上,脸埋在了枕头里。

    空气中隐隐飘着一些荷尔蒙的气息,安静的卧室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过了大概五分钟或者更多,男人想靠过去将安言搂进怀中,但他身形刚动,安言就浑身充满了戒备,本来她已经趴在了床的最边缘,因为他要靠过来于是什么都没想,直接又朝床的边缘移去——

    “咚——”

    原本寂静的空间里瞬间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是安言摔了下去。

    卧室里除了萧景躺着的那侧亮着的壁灯再没有别的光线,萧景看不清楚她那侧的状况,但是在听到声响的时候心脏瞬间揪起,吓得他赶紧窜下床。

    彼时,安言就这么毫无防备笔直地摔到床下,除了身体和地板接触那下发出了声音她几乎都是抑制着自己,就算摔痛了也没有喊出来。

    反而咬着牙,慢慢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呈现虾米状蜷缩在地毯上,长发掩面,在本来光线就不明亮的空间里更加看不清她的脸上的情绪。

    萧景下床,在看到女人纤细的身形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那刻,心里有所波动,眸中一片幽深,但很快,他将蜷缩在地上的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安言没抗拒,紧紧闭着眼睛,在身体接触到床的瞬间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男人伸手,手掌慢慢放在了她的肩上,感受到女人身体轻微的颤抖,他俯身叹气,嗓音带着担忧跟无奈,“有没有摔到哪里?”

    那么猝不及防的一下,她又穿的单薄,就算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突然的一下应该也是很痛的。

    但是此刻,安言闭着眼,呼吸平稳,像是听不进他的话一样,什么都不说。

    萧景上床,强行将她搂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有些忏悔般地开口,“是我不对,我只是太生气了,路轻绝根本不喜欢你,谁都看得出来,但是你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跟他解释清楚,甚至任由他为了自己的私欲拿你当棋子使……我怎么能不生气?”

    他只是平静地抱着她,嗓音趋近平静,过了会儿,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再度叹气,“安言,跟我说说话。”

    怀中女人纤细的身躯动了动,过了两秒她才哑着嗓子开口,“你生气的方式就是要将人绑上床吗?为了泄愤,将惹你生气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弄一番,这才能显示你作为男性的尊严是不是?”

    她安安静静地陈述着,甚至都没有带任何特殊的情绪,无恨但也无爱。

    萧景将她抱紧一点,思索了一会儿才郑重地开口,“安言,我没有这个意思。”

    安言呼吸重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

    事情就此消停,令萧景跟她一个星期不见面彻底陷入冷战是在晚饭时候,安言当着他的面掀了一桌子刚做好的饭菜。

    起因很简单,或者是没有任何起因。

    他拿着手机站在餐厅看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她,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那从瑞士银行来的钱款,谁给你的?”

    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个梗,因为他要查的所有事情在这里断了,成为了一个症结。

    安言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看着他,随后低下头,“我的另外一个男朋友。”

    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安言目光过于直白,不避不闪,就那么看着他。

    萧景捏着电话,眉眼间已经隐隐掀开了些许风暴,他嘲讽地笑,“是那个跟你定期通话的国际长途电话么?”

    话音刚落,安言瞳孔瞬间紧缩,掐着手指,脸上同样掀起怒气,“你不仅派人看着我,还监视了我的通话记录?”

    他黑洞洞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嘴角勾勒出极冷的弧度,“安言,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跟我说?趁现在,一起说出来,那三年你去了哪儿,去做了什么?”

    两个人僵持着,谁都没有率先做出下一步动作。

    直到过了整整好几分钟,安言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又嘲弄似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电话,“怎么了?你是又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还是有人又跟你说了些什么?”

    女人轻慢的态度让萧景心里涌上一股火气,“安言,你确定你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因为是在室内,有足够的暖气,安言外面披着一件针织长袍,里面是同色系的v领长裙,白皙细腻的脖颈至锁骨的位置有些暧昧的痕迹,她不遮不掩,就怎么露了出来。

    下一秒,她看着男人,二话没说,直接掀翻了餐桌上的桌布,那些冒着热气的饭菜和汤悉数洒在了地上。

    空气中的味道漂浮着浓郁的饭菜香味儿。

    安言挑衅地看着他,甚至勾了勾唇,只是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都没动,过了一会儿,萧景看着她,纤薄的唇勾了勾,捡起自己之前搁在沙发上的大衣摔门而去。

    在他走后,安言莫名松了一口气,好歹没有继续问下去。

    只是看着这一地狼藉有些头疼,过了会儿,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找了一个钟点工过来收拾。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宋子初的婚礼。

    当天傍晚,天色将黑,温城在下雨。

    早就进入冬天的温城格外阴冷,风刮在脸上都是生疼的,只要稍微穿薄了一点就能感受到那刺骨般的寒冷。

    易扬给她电话时,安言正窝在书房,听到易扬在电话那头说的话,安言眉心下意识蹙起,回到卧室随便拿了件大衣就出门了。

    赶往长汀榭别墅去的路上,因为是下班高峰,加上又在下雨,所以格外的堵。

    易扬再度将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安言接起,无比心焦地看着前方的路况,随后对电话里说,“你看好了,等我过来,不能让她把人带走。”

    末了,安言又补充了一句,“萧景知不知道?”

    易扬不知道在那头说了什么,安言说了句知道了直接掐断了电话,随后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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