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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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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了下,安言回头看着茯苓依旧微红的眼眶,“当然,你也可以今天回去就告诉他,但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两败俱伤好了,不管他作何反应我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温和了,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讲条件。”

    茯苓的心越听越凉,耳边安言还在继续,“不过茯苓,你要明白,真的到了被他知道的那个时候,我是不会心软的。”

    茯苓掐紧了手指,忽然有些怨安言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而她想都不用想,要是让萧先生知道了这些,萧先生还能怎样?自然不能对安言做些什么。

    但是安言不同,所以她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最好是忘记。

    茯苓低头看着安言将文件重新放进抽屉里,又将面前的书合上,她闷闷地说,“安小姐,不管您要做什么,但凡是事关萧先生,请您都再三考虑一下,他真的很苦。”

    安言腾地从椅子里站起来,逼近茯苓,“我知道你维护他,但是生而为人,走到现在这一步,谁不苦?”

    末了,她收拾了一下情绪,吸了一口气,对茯苓说,“跟我一起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说完,安言直接从她身边离开,茯苓垮下嘴角,倏然间觉得,安言真的像是一个拔那啥无情的人。

    想想萧先生,茯苓觉得甚是遗憾,可是转念一想,萧先生那么聪明,关于安言心里怎么想的,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呢?

    路过餐厅,茯苓还是跟安言打了个招呼,“安小姐,我先回去了,您慢慢吃吧,明天萧先生会过来接您的。他这两天心情不好,您就不要跟他赌气了,他胃不好,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

    安言掀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知道了,怎么说,我现在还受制于他呢。”

    末了,安言像一只狐狸精一样眯着眼睛对茯苓说,“茯苓,你手艺还不错,常来。”

    茯苓没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常来给她做饭吗?

    虽然有点委屈她了,但是假设萧先生同意的话,她也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说,“那您去跟萧先生说好了。”

    啧啧,听着语气,是生气了么?

    安言没说什么了,低头吃饭,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茯苓离开了。

    为自己的上司抱不平她可以理解,毕竟没有谁能够接受她这样出其不意地将自己的底牌给摊出来。

    不过茯苓做的菜她倒是吃了个七七八八,那她还真的可以去跟萧景说一下,没事就让茯苓过来给她做饭,那岂不是美滋滋?

    一直到第二天他们来之前,萧景都没有联系过她,安言也乐的自在。

    她得知温北堂今天晚上会带着宋子初一起出席,宋子初现在是温北堂的新宠,据说,每次出席什么上流社会的晚会,宴席,温北堂每每都会带着宋子初出席。

    好像现在,名媛圈子的人都说冒出来一匹黑马,而这匹黑马就是原本身为医生的宋子初?

    但是宋子初不是名媛淑女圈的黑马,只是因为最近曝光率高了,不停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大家都说,这位年轻的上将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但是温北堂带着她出席各种大场合的次数其实不算多,只是跟温北堂以前比起来,的确多了不少,但毕竟是军人,有些原则不能打破。

    因为开场比较晚,好像拍卖会开始之前会是晚餐时间,萧景直接省了这一环节,先带着安言去用了餐才带着她往会场赶去。

    从他阴气沉沉地接到她到现在吃完饭,他几乎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此刻,他们从餐厅包间出来,萧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件披肩,一下罩在她肩膀上。

    安言被吓了一跳,还稍微踉跄了一下,肩头传来柔软的触感,她侧头望去,紧接着不满地道,“这不是有了嘛,为什么要给我披这个?我不要。”

    她扬了扬自己手腕上搭着的小坎肩,作势就要将肩上的羊绒披肩给扯下来,但是男人紧紧揽着她的肩膀,根本不让她动弹。

    不仅如此,而且还将披肩往下扯了扯,将她整个后背都盖住了。

    安言一怒,抬手狠狠掐了一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你到底要做什么?幼不幼稚?”

    被她掐了一下,男人也面不改色的,只是很顺手地将她臂弯里搭着的那个小坎肩顺道自己臂弯中,满意地看了一眼她被遮的严严实实的后背。

    方才他才发现,她礼服后背的有很大一块的镂空,某些角度,连那弧度好看的腰线都看的清。

    他没计较,下楼梯的时候,沉默不语地牵着她的手,眸光在触及到她的脚的时候还是暗了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茯苓就在门口等着,见他们终于出来了,赶紧上前,看了看时间说,“萧先生,我们现在过去的话,时间应该刚刚好。”

    司机将后车门打开,安言侧首看了一眼萧景冷峻的面庞,低声提醒道,“你只是顺路带我过去的,如果因为你去迟了会引起什么骚动,你最好不要扯到我,我不想被很多人看见我。”

    关键是那些人里面,她不确定那些是认识她安言的,那些是不认识的。

    加上这种以慈善性质为目的的拍卖会,肯定会请很多媒体过来的,届时,要是被人清晰地拍到她跟萧景同框,她估计会被人扒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另外,萧景刚刚和魏家解除了婚约,转身就勾搭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外界会怎么想,媒体会怎么写,这些不言而喻。

    就算是今晚她是萧景的女伴,那足以引爆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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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酒后某个情节:泼酒后某个片段(不计入收费)

    同样是个风雪夜,萧先生裹紧了黑色大衣从酒店大堂出来,怀中,是女人纤细柔软的身体。

    灯火昏暗的室外,积雪白的反光。

    有门童侧首望去,只见高大俊美的男人将女人完全裹在自己怀中,而她唯一露在外面的脚,穿着鹿皮靴,仔细看去,竟是有些微跛。

    女人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还带着红酒味儿,手指慢慢攥紧他内里毛衣的下摆,叹息,“萧景,当初我放了你,如今你也放过我吧。”

    他刚开始是沉默,手护着她的头,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落到了他的手背,肩头……

    直到坐进车里,他没敢用冰凉的手碰她,眼神晦暗不明又固执,“好,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安言怔怔地盯着窗外,身体慢慢回暖,可脚踝却有些疼,那毛病终究还是落下了。

    想到在北欧摔下山那次,醒来入眼便是满室刺眼的白,医生宣布她的腿可能会留下旧疾,究其一生也好不了了。

    此刻,她轻笑,语气温温柔柔,像是没看到他目光里无尽的悲哀,“萧景啊,有那么一瞬间,我多希望医生诊断的是绝症,这样我就可以说,我等不了你一辈子了,但我可以盖上棺材说,余生真的只爱了你。”

    你知道吗?我现在爱不动了。

    可——余生好长,你好难忘。

    ……

    ------题外话------

    ——题外话——

    二更,马上节日到了哟

第一卷 第184章

    安言淡淡的提醒声,并没有让他产生什么情绪,反而低头淡淡地看着她,随即嘴角勾了勾啊,“不想,那你还非要去?甚至不惜在我面前降低你的姿态?”

    女儿攥紧手中柔软的羊绒料子,清冷的脸上照样没什么表情,“你也知道我降低姿态了,那我们不要耽搁时间了。”

    说罢,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朝车子走去,茯苓朝安言点了点头,安言径自上车。

    随后大概过了一分钟,男人才重新上车。

    车里飘着木香以及缅栀的味道,很清新,安言舒缓了一口气,上车就闭上了眼睛。

    随后车子启动,身旁男人的气息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今天他好像喷了男士香水,味道淡淡的,但是跟往常的他还是不太一样。

    加上安言觉得自己的鼻子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过了没多久,男人将她的臂弯挽上他的臂弯,安言幽幽睁开眼睛,侧首低头看着自己挂在他臂弯中的手臂,皱眉,“你做什么?”

    他面不改色,只说,“提前练习一下,你我今天心情都不怎么好,免得到时候你不情不愿,惹得别人笑话。”

    “……”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安言懒得理会他这种幼稚的行为,索性就任由他挽着。

    只是,车外空气寒凉,但是车里却不太一样,车厢里是恒温,温度不高不低,但是安言身上披着厚厚的羊绒披肩,坐久了不免有点热。

    加上她的手臂还被这男人挽着,她烦躁地动了动,想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臂弯中抽回来,但是萧景的臂弯看似没有用力,实际上她根本就挣不开。

    察觉到安言的动作,萧景侧头盯着她,“怎么了?”

    安言看着他,抿了一下唇,“还有多久到?”

    男人借着不算明亮的光线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精致考究价值不菲的腕表,方才道,“还有二十分钟,怎么了?”

    她抬头将自己肩头的披肩扯下来,一边闷闷不乐地说,“热,等会儿再披着。”

    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因为她坐着靠着椅背的姿势,贴身的礼服顺着她的胸线将她好看的胸型很好地衬托了出来。

    甚至,可以透过上边那白色的蕾丝,看到一点点微微的沟壑。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安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但是并没有抬手去遮胸前,毕竟她这礼服算是很保守的了,他要看是他自己心术不正,跟她没有关系。

    不过,这目光太过于赤裸裸,她抬眸盯着他,萧景喉结再度动了动,脸色变得漠然,别开了脸。

    嗓音更是寒凉,“披上。”

    安言冷哼,“果然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我现在热,凭什么要披上?”

    很多时候都是,穿着暴露和犯罪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往往很多人会将更多的过错推给穿着暴露。

    安言侧首冷冷地盯着他侧脸紧绷的线条,想到他今天就没有好过的脸色,勾了勾唇,他自然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的那个,一坐进车里就将自己身上的正装外套脱了,轮到了她了就不行。

    见安言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打开窗子的行为,萧景蓦地攥住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安言,你闹够了没?”

    披肩被她搁在一边,现在肩头和大半的手臂都没有布料的遮挡,男人伸出长臂就将她身边的窗子给她关上了,冷眼看着她,“故意和我作为,反骨偏生?”

    安言没看他,幽幽道,“你为什么总是要给自己加戏?”

    语罢,肩头一暖,他整个人强制性地将披肩罩在她肩头,并且单手揽紧了她的肩膀,语气淡漠,“非逼我这样,那就这样好了。”

    她脸上滑过不耐烦,于是就这样过了十分钟,终于到了。

    不巧的是,他们过去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安言不知道今天现场的拍品有多少,会持续多长的时间。

    她和萧景自然什么都不需要做,反正一切有茯苓跟先来的乔洛打点着,她只需要挽着男人的手臂跟着侍者往前走就好了。

    只是,他多多少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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