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爱痴恋:误惹狼性首席-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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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发现她有些走神,夜浩远邪魅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大手撩拨着她颈间一缕长发。#
“没想什么。你……这么抱着我,不会累吗?还是让我自己坐着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眸光,担心前面的人会听到自己说的话,有意压低到耳语的程度。
“你在心疼我?”一向冷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大手抬起她微微颔首的下颌,邪魅的眸子紧锁住她眼里的慌乱。
“才不是!”苏暮染别过脸去避免与他对视,柔软的身子暗暗用力挣脱束缚,向旁边坐位上偷偷滑去。
“不诚实的小妖精,承认你心里有我就这么难吗?”大手惩罚性的又把她拉回怀里,欺近一张精致小脸,宽阔的额头抵住她饱满如月的前额:
“今天的事情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你再跟聂承霖有任何往来,记住了吗?”
“为什么……”她的话还没问完,微带着薄凉的唇霸道欺下,含住她如花瓣儿般盈润的小嘴儿,细细碾磨辗转。把她的疑问湮没在一个长而缠绵的吻里。
这时,车厢里响起了清脆的lemontree的乐曲声。
苏暮染慌乱的心神被拉回来,边推拒着困住自己的怀抱,边伸出小手去翻自己的背包。手机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从包里掉出来,躺在后座的真皮坐椅上。
上面的来电显示很简单,只有‘妈妈’两个字。
是妈妈来电了,苏暮染心头一阵温暖,可是霸道的力量却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着她,铁钳一样的大手强行扣住她的后脑,使她无法逃离。
“唔……是我……妈妈,放……开。”她推拒的话语变成一个个不清晰的字眼儿从两人之间溢出。
男人紧抿着愠怒的薄唇不说话,大手直接拿起手机,拇指还着愤恨的用力按下关机键,车厢内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坏蛋!敢挂妈妈的电话!
苏暮染一阵气恼,愤怒的眼神里燃烧着一对突突跳跃的小火苗儿,抬起小爪子就想抓他,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用一只手掌把她双臂反剪在了身后。
可这个动作把苏暮染惹急了,她微蹙着黛眉,燃着怒火的眸子紧盯着男人坚毅的俊脸,张开嘴不分哪里的就咬下去,想给某人一点血的教训。
一阵疼痛传来,小巧的下颌却被大手一把擎住:“想咬我,这么快就忘记上次的教训了?”男人有些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警告。
星眸里跳动的小火苗被莹莹的泪光扑灭了,吃痛使她无奈投降,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夜浩远瞥见那一抹隐忍的委屈,突然心头一紧,分明的不舍拢上眉间。
大手松开她,在微微红肿的唇上轻轻抚过:“以后,不要再故意惹怒我了,否则受伤的人……只会是你自己。”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些,想跟她像真正的情侣一样温存的咬着耳朵说话。
可是他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自己早已习惯了用带着权威的口吻说话,就算再怎么努力,说出来的话也是生硬而霸气的,含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命令感。
苏暮染没有说话,低垂的眸子里闪动着倔强和不屈。
她的沉默令男人束手无策,鹰眸里布满难测的阴霾,就像此时车外看不见一丝阳光的天空。以至于车里的气压似乎也被拉低许多。
顾雷和司机更是不敢言语,只有咝咝的冷气还在不识趣的从送风口吹出来。
当车子停在被茂密植被包围的建筑物前时,苏暮染仍然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任凭顾雷和司机早已先行下车,向着约翰森姆贵族医院里走去,而高大威严的男人站在车门边伸开手掌等着自己。
“下车!”夜浩远等了她好久,见她迟迟不肯下车,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涔冷的出声命令一句:“又不是要卖了你,一直缩在车上做什么?”
“我……我怕打针……”苏暮染小声的嘟哝着回答。
从小到大,她生病时妈妈都是按时给她喂药的,极少打针。用妈妈的话说,生病其实就是身体的自我调节能力下降了,吃点药会好的,打针也是用同样的药,而对身体的伤害却相当一台小型手术。
再说,自己只不过是被董夫人的指甲抓伤而已,何需如此小题大作!
“真的不去?”夜浩远被她的举动雷倒,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可人儿平时看上去挺淑女的,居然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
站在车外,他清清嗓子说:“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全球每天因为感染破伤风病毒而死的人也不过区区几十万,就算你不打针也不一定会死。如果你真的很不幸就死了嘛……”
他故作思索的凝眸看着缩在车座上的她,继续说道:“遗体捐献恐怕不能了,因为已感染了病毒,不过,要是用来喂野狼,倒可能是条出路!”说完,大手托着下巴,仿佛下决定一样微微点头。
苏暮染听到他说不打破伤风会死人,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
站在车门边的男人见她仍没有下车,自己抬起长腿坐进车里,伸手就来解她小外套上的扣子。
“你要干什么?”这个动作吓得苏暮染本能的向后躲闪,小手护在胸前露出谨慎的表情。
“反正你都快死了,我估计奸……尸这种行为可能会不太好,趁现在还活着,咱们再……”他边说边假装来拉苏暮染护住自己的小手,向来坚毅不苟言笑的俊脸上挂着不好意的笑容。
“我去!”苏暮染小手用力推开另一侧车门,快速跳下车,站在已有些泛黄的草地上惊恐的看着他。^_^
第九十八章自己打针
夜浩远早料到她会这样,所以并没有真的用力扑过去。
见她主动下了车,优雅的迈开长腿走下去,大手用力一甩,车门被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响声。
约翰森姆贵族医院的创始人,是美国著名心脏病医学博士约翰森姆先生,他将自己的医院开设在各个国家的首都和重要城市,专门服务于一些顶级富豪家庭,所以医院在选址上,对环境的要求也是相当苛刻的。
如果病人来到这里,光是看着怡人的景色和盎然的生机,疾病就会好了一半。
况且,能来这里就职的医生全都是国际上小有名气、并取得过医学方面科研成就的人。而医疗费用,当然也是贵族标准的。
hubert就是其中一名相当权威的医学专家。#_#
他是一个浪漫的法国小伙子,身材高大健壮,金发碧眼鹰钩鼻子,典型的外国人形象。当初能选择他做夜家的家庭医生,也是通过院长亲自介绍的。
家庭医生平时是提供上门服务的,但今天事出突然,夜浩远实在担心苏暮染的伤口,便亲自到医院来找他。
干净温馨的医生办公室里,苏暮染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受伤的小手腕翻转过来,手心朝上搭着一旁的真皮扶手,被hubert认真的清洗着。
消毒酒精的清凉在刚刚接触到皮肤时,令人稍感舒服,可当柔软的棉棒碰到裂开的伤口时,钻心的疼痛让她咬紧的牙关咯吱咯吱直响。夜浩远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冷着脸看家庭医生麻利的为她处理伤口。
清洗完里面的细小灰尘后,hubert很人性化的为她在受伤部分贴了一个可爱猫咪的大号ok绷,让她皓白如月的手腕不但没有被影响了美观,反而增添些许童趣。
苏暮染对这个包扎很是满意,端起小手愉快的打量着这块胶布。
hubert又端来一个白色不锈钢托盘,上面放着已经撕开包装的一只细小注射器和一小瓶药水,走到苏暮染面前,将药水吸进注射器里,拉过她的小手就要扎下去。
“不要!”苏暮染几乎是哀嚎的声音抗拒着,转回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脸。对他显出一个祈求的神色。
“要!给她打上。”夜浩远铁青的脸色很是不悦,完全忽略了她的求助,斩钉截铁的对医生助手说。
“苏小姐请放心,只是个皮试而已,不会很痛的。”笑容可掬的hubert看着她耐心的用中文说着,轻柔的把她手腕放平在扶手上。
他的眉眼一笑起来煞是好看,就像三月灿烂的春光。
苏暮染注视着他迷人的脸庞,在思考这样一个妖孽般的法国男人将祸害多少痴情的少女,小手却像受了蛊惑一样乖乖听话,不再挣扎。夜浩远感觉奇怪,微侧目来看她的表情,薄凉的唇畔突然就紧紧的抿了起来。
hubert已经把针放回托盘里了,苏暮染才感觉到手腕上黄豆大小的药水包传来难忍的痛楚。
“好痛啊!”她另一只小手放在针口周围轻轻揉着,皱眉说道。
“已经扎好了不是吗!三十分钟如果没有反应,就说明你不会过敏,再进行肌肉注射就行了。你看这多简单。”好看的法国医生hubert冲她眨眨眼睛,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后离开房间。
苏暮染一听这只是个皮试,立刻惊住了,开始捉摸着如何才能逃过半小时后的一针。#
——伪装过敏怎么样?这种药过敏的症状什么样?我怎么才能装得很像不被识破?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
而夜浩远看到的她,却是在对帅气的法国医生hubert有所图谋。
“刚才不是还喊疼吗?”他高大的身躯转到苏暮染身边,拇指放在她刚刚皮试的小疱上面帮她轻轻摩挲着,黝黑的瞳仁突然缩紧,指尖用力向下压去:“现在,不、疼、了,嗯?”
“啊!”瞬间增强的强烈压疼,令苏暮染眼泪差点掉下来,痛苦的小脸涨红,冲口喊了一声。
“什么情况?”hubert听到喊声,把头从旁边的房间里伸过来询问。
“没什么。”夜浩远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看他。大手状似爱怜的轻抚着她的小手。
“为什么故意压痛我?”苏暮染眼里挂着泪花,语带埋怨的责问他。
“知道痛就好,我以为你眼里只有浪漫的法国医生了呢。”某人低沉的声音凑近她说完,大手才缓缓松开。
——他在吃醋!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可那真实吗?一个如王者般的男人,冷漠霸道的家伙,喜欢自以为是的坏蛋……他也会吃醋?谁信哪!
最后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hubert查看过她没有过敏反应的手腕准备打针时,热闹来了:苏暮染一听是在她娇俏的小pp上肌肉注射,更是拼命逃跑说什么也不肯打针,而夜浩远也跟着添乱,说什么如果不能换个地方打针,他就要亲自动手。
这个说法让跟了他多年的顾雷更是大跌眼镜。
——老板今天的玩笑开大了吧,从来都没听说过他会打针呀!苏小姐需要肌肉注射,他要亲自动手,这要是老夫人知道了,还不暴跳如雷才怪。
可是他也只敢这到偷偷在心里嘀咕嘀咕,不敢说出来。
最后,在苏暮染不顾形象的一再争取下,她得到了可以自己给自己打针的特赦。
于是她手里捧着拆开包装的一次性注射器和药水,走进里面相对较封闭的房间,回头把门重重关上,将不可一世的某人和医生都挡在了外头。
拿起注射器,像职业医生一样将针头对准药瓶,吸出药水后再向上推出里面的多余的空气。她衣衫完整的在自己的翘臀上比量几下,自言自语的说:“让我自己给自己打针,夜浩远,你是有多单纯啊,这样的话也信!”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窗台上一盆长势正好的仙人球,脸上露出一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