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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迷爱痴恋:误惹狼性首席-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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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里过夜,等明天天亮再进去。”他严肃的说完,就地坐下,靠着刷了黑漆的木质庙门闭上眼睛。
  “啊?就睡这里?”
  顾雷不相信先生说的是真的,自己皮糙肉厚倒算了,可是夜先生,身为夜氏企业的第一继承人;美国华人商会的会长,资产遍布世界各地,经营范围几乎涉足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竟然要露宿山顶!
  “不愿意你就自己下去,明天一早再上来。”他依然闭着眼睛,高大昴藏的身形坐在地上,双臂环抱的靠着山门。
  “先生,要不我通知南方分公司的人,叫他们用直升机送一顶帐篷来吧,再送些水和食物……”顾雷站在他面前,面色中透着担忧。#
  他的话没说完,夜浩远开口打断了他:“不需要!”
  他不想那样安适的睡在帐篷里,仿佛太舒服了就感觉不到自己是活着的。失去心爱的人,再多肉体上的痛苦折磨,也抵不过心中疯狂的寂寞那般难受。
  他闭着眼睛,眼前全是苏暮染美丽可爱的样子。
  他想起了那时,她从媚药中醒来时小手里捧着250块钱的样子,黑暗的夜色中,辰畔勾起一抹会心的弧度。
  他多希望此时她就在自己的怀里,拥着她小小的身子一起看青山日暮;听倦鸟低语。
  他深爱着她,不惜用折磨自己的身体来证明她仍住在他心里。
  曾经是雇佣兵出身的顾雷,当然不会惧怕在野外露宿。他虽然不明白先生此时的想法,却乖乖的坐到他对面的另一扇门边,学着他的样子靠上门上闭目休息。
  南方的天气要比北方暖和许多,虽然身处山顶,静谧的夜晚却没有过多的难为他们。
  后来,当夜浩远回忆起那个夜晚时,他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诚心能感动天地吧。但他非常后悔当初这个愚蠢的行为,他居然能为了一个无情的女人做出这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于是,对苏暮染的痛恨也就更加刻骨铭心。
  微弱的月光下,主仆二人像两个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靠在古寺的山门上熟睡。夜浩远真的太累了,在过去的几天中,他经历了此生里最为难熬的日日夜夜,比当初年少时面对那具冰冷的尸体时还要无助。
  现在终于可以静静的睡一会了,他几乎没有作梦,睡得极沉。
  顾雷保持着职业的警觉,半夜里还曾醒来查看过周围的情况,发现夜浩远蜷缩的身体似乎有些冷时,他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帮他盖上,又继续靠着木门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寺庙里就有早起的僧侣在洒扫和敲钟念经了。
  夜浩远被细微的声响惊动,一机灵站起来,顾雷的衣服从他肩头滑落,掉在地上。大手弯腰捡起来递给站在不远处的他,山门由里面打开了。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怎么还站在这里?”昨天晚上关门的小尼姑看见他们,感到有些意外,双手合十的向他们深深鞠躬。
  “我们大老远的,就是为了上柱香祈个福,既然昨晚不方便,就只能等到天亮了。”夜浩远严肃的向小师傅解释。
  “难得施主诚心,请跟我来吧。”她一手放在胸前理佛,一手握着念珠转身向大殿里走。
  夜浩远和顾雷赶紧跟上她的脚步,一同进了大殿。
  殿上,早起的师傅们正带着一众信徒在上早课,清脆的木鱼声响彻殿内,高大的佛像端坐在正中,佛像前香雾缭绕,诵经声整齐急速。
  小尼姑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在距离居士们不远的地方,给他们指了两个位子,让他们跪在这里一起听经。
  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地方,夜浩远只好入乡随俗的耐心等待着。
  可是他却不停在的人群中逡巡,希望能发现那抹令自己相思成灭的身影。几乎把殿上所有人都打量了好几遍,终是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早课结束了,他带着顾雷也去佛像前上了柱香,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缓慢的声音:“这位施主,姻缘本是天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所求有何用?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请施主自重。”
  夜浩远回头看看说话的人,正是早上带领众人焚香拜佛的老尼姑。
  “师傅的意思,我所为的姻缘并不是上天注定的吗?”他心中说不出的痛楚,倔强的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既然她不想见你,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缘分不到,强求也是得不到的。”头戴青色僧帽的老师傅慈眉善目的望着他:“施主还是早些回吧。”
  “多谢师傅指点。”夜浩远站直身体看着她:“我并不信这些有关缘分一说的谎话,我只信自己,只让我找到她,一定不会让她再离开我的。”他那么坚定,信心十足的声音铿锵有力。
  “阿弥陀佛!孽缘呐。”老师傅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小声的念诵起佛号来。
  夜浩远转身,昂头挺胸的出了大殿。
  大师傅身后,一个身穿青色居士服的妇人走过来,轻声问:“师太,您看出他是为寻人而来的吗?”
  “苏居士。”老尼姑转头抬眼看了看走近自己的人,她就是苏暮染的妈妈——苏居士,手捻佛珠悠悠开口:“我料此人近日内必然还有更大的烦恼临门。哎……也是他咎由自取,可怜天下有情人。阿弥陀佛!”
  师傅说完,继续念诵着经文,希望能帮助他获得解脱。
  苏妈妈听到大师傅这么说,也加入到跟她一起诵经祈愿当中。可她还不知道,她的经文正是在为自己的女儿念诵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天下苍生都能摆脱痛苦,得到快乐。
  其实快乐尤其简单,只要不去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便会得到快乐!然而多少世人不愿放弃眼前的功名利禄、财富美色,世上才多了那么多痴男怨女,痛苦的众生!
  ……
  夜浩远带着怒气下山,他偏不信邪,什么缘分天定,什么回头是岸,那些不过是顽固不化的愚昧人的想法,他就是不信他会得不到自己钟爱的女人。
  他有钱有势,有形有款!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虽然多如流云,可是一向沉稳内敛的他却不从滥情。他敢说自己是绝对值得女人依靠的大山,试问世上还能找出几个如他一般的男人?^_^


   第一百四十一章想她会断肠

  边下山,夜浩远边打定主意——就算把地球翻过来,他也要找到苏暮染!
  可是事情好像真的像那个师傅说的一样,就算他再怎么强求,不是他的缘分终究不是他的,付出再多努力,他也无法得到。
  已经回到别墅好几天了,苏暮染就像在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四处寻觅,总也没有一点消息。
  为了能够找到她,所有她曾经去过的地方他都去过了,就连她跟楚沐阳遇到洛雪的酒吧,他也有没放过。结果,还在那里跟一群醉酒的混混痛打了一架,要不是顾雷带着人及时出现,他可能就会被人痛扁一顿。
  事情过去半个多月,他能想到的办法都用尽了,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每到天黑的时候,他都会像一头受伤的雄狮般缩在别墅的书房里,独自舔着伤口。可那些因过于伤心而流出的浓情之血,总是不肯结疤,就一直不断的向外涌着痛苦的滋味。#_#
  他不敢回到卧室去,那里有太多苏暮染留下的记忆了。
  她睡过的床、她用过的物品、她照过的镜子、她穿过的睡衣……没有一样不留有她的印记,可她就那么无情的消失了,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想她想到食不甘味!
  夜浩远派去监视苏家的人也回信说苏妈妈从山上下来了,可是苏家只有她一个人进进出出,仍未见苏小姐的身影。
  他开始变得颓废,不问公事。
  公司里的事情都由聂承霖和苏珊及高层们按照惯例在处理。
  遮光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即使阳光明媚也透不进一点光线。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喝光的洒瓶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沙发上、书桌上。
  被苏暮染撕碎的照片又被他一点点精心的拼好,粘贴整齐后镶嵌进一只精制的相框里,粗糙的大手怜惜的抚摸着镜片下破碎的面容,心就如同这张被撕裂的照片一样,碎成一块一块……
  蒂娜管家推门进来,明亮的光线从走廊照射到他手里的照片上,他那双因醉酒而视物不清的鹰眸里才算闪出一丝光彩。
  “先生。”蒂娜管家摁亮了房间里的灯:“请您回房去休息吧,书房需要打扫了。”
  瞬间被照亮的空间令他很不适应,下意识用手臂挡住眼睛:“我不用休息,这里也不需要打扫,你出去吧。”他的声音那么无力,在蒂娜听来,没有一个字不让她心疼。
  她可以说是看着先生一点点长大的,她也看着他在商战中运筹帷幄,在感情中收放自由,可是像现在这样如困兽般的痛苦,她是第一次见到。她像母亲心疼失恋的儿子一样,难过得不行。
  “先生,你去睡一会儿吧,说不定明天就会有苏小姐的消息了。我想,她一定不会希望见到一个这样邋遢的爱人。”蒂娜慈祥的声音温柔极了。
  “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休息。染……她狠心的不要我了!”
  大手从额头上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神里盛满装不下的忧伤,直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点都不惧怕它的刺眼。
  “先生……”蒂娜还想说些规劝的话,却看到他很无力的摇了摇手里的红酒瓶。
  “唉!”她只好长叹一声,默默的离开了书房。#
  在她关门前,看到门缝里的夜浩远就像僵死了一样,一直那样悲伤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头顶上的灯光。脚下的皮鞋不知在哪里沾染的满是灰尘,他也不脱下来,就任它好像也失去了生命般套在脚上。
  蒂娜管家心中难受,她下楼后给聂承霖打了个电话。
  她想找夜贝辰,可是她知道,那个小姐被家里惯坏了,就算来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没准儿还会让先生更加心烦。而霖少爷,是先生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弟弟,也是先生最得力的助手。
  在这个非常的时候,恐怕只有他才能帮助先生清醒过来。
  聂承霖打开门走进来时,看到他精致的西装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暮日不可一世的王者正头发蓬乱的坐在地板上对瓶儿喝着红酒。
  “大哥,不要再喝了,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他走上去,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瓶。
  “四弟,把酒给我。”他想爬起来去抢那瓶酒,却不小心摔倒在沙发上。稀里哗啦的声音让他看上去更显得憔悴。
  磕碰的痛楚一点都阻挡不了他要喝酒的愿望,伸出的大手在空中胡乱划拉着:“给我,让我喝!”曾经锐利的鹰眸里尽是哀伤,满脸湛清的胡茬显示他已经很久没刮过胡子了。
  “行了,别再喝了!”聂承霖见到他此时的痛苦,好像并没有像当初自己决心要报复他时那般令人解恨,反而心里充满了隐隐的心疼。
  “霖,给我。”他可怜巴巴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聂承霖,仿佛只有宿醉才能让他痛苦的神经得到麻醉,难过的心里得到一点短暂的慰藉。
  “再喝下去你会醉死的!”聂承霖把酒瓶放在桌子上,伸手来扶他。谁知,他却出其不意的挥出一拳,正中聂承霖的下巴,痛得他眯起眼睛来使劲捂着,揉了好一会才稍稍缓解:“你疯了!”他怒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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