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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始于婚,终于爱-第35章

小说: 始于婚,终于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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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肯把秋画给她。
  秋意浓失望了,双脚几乎没有支撑点,人也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去。
  头顶上罩下来一块巨大的?影,薄晏晞已经逼近她眼前,居高临下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何至于吓成这样。放心,外面的人没人知道你我的事。陆翩翩也不会说,我已经警告过她了。”
  也是,以陆翩翩恨她的劲,到现在都没提当年的事原来是他事先警告过了,他的一句话在陆翩翩那里就是圣旨,就是管用。
  秋意浓一只手无力的扶着旁边的墙,冷冷的笑了起来:“你会这么好心,有什么条件?是不是条件就是不把秋画还给我?”
  “我说过了,你妹妹不在我这儿。”薄晏晞一字一顿道。
  “那……你那个小情妇你喜欢吗?”既然他不肯承认,她只得迂回,艰难的问道,“除了她,你还有几个这样的?”
  “几个?你可真瞧得起我。”薄晏晞偏冷的声线中有一丝柔色,下面的话似乎在喃喃自语:“一个就够呛了……”
  那就好,起码秋画暂时是安全的。
  秋意浓咬了咬唇,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要走了。
  “去哪儿?”薄晏晞见她脚步往门口走。
  秋意浓没理他,今天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慢慢想办法,既然知道画儿在他那儿就好办,总比她这些年来像瞎子一样到处乱撞的找人要强。
  现在她和画儿的距离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薄晏晞而已,她等得起。
  只希望画儿不要受太多苦,一定要撑下去。
  手抓上门把手,可是扭不开,她怎么使力都不行,憎恨的目光瞪着薄晏晞。
  他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窘态,然后指着沙发上一块淡紫色的手帕说:“我小情妇有个东西在那儿,你要不要看看?”
  一看到那手帕,秋意浓就激动起来,这个手帕虽说旧了,但却真是画儿的。当年她妈妈给她和画儿一个做了一个手帕,她是粉色,画儿是淡紫色,上面都绣着一朵杜鹃花。
  急急忙忙奔过去,一把拿起来,展开来一看,真的是画儿的东西。
  指尖颤抖的抚上那朵杜鹃,秋意浓正要说什么,突然鼻尖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跟着眼前一暗,转瞬间身体软绵,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薄晏晞慢慢走了过去,拨开她脸上的发,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娇脸,唇片挑了挑,他去关了灯。
  没过一会,套房内另外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小身影,惊讶的看着沙发上的小?影,依稀能看得出来是个女人。
  “画儿。”薄晏晞朝小身影招手。
  “嗯?”小身影赤着脚奔过去,依偎在薄晏晞身边,看着沙发上的小?影说:“怎么不开灯啊,还有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姐姐?”
  “画儿在这里等我,我把这个姐姐扶到隔壁房间去。”
  “为什么去隔壁?”小身影很不开心。
  “小画儿别多想,这个姐姐的房间在隔壁,她走错了,我要把她送回去。”
  “哦,那我等你,快点哦。”
  “好。”薄晏晞放软了声音:“你去再睡会儿,我回来叫你。”
  五分钟后,薄晏晞回来了,小身影缩在沙发上,一见他就跳过来奔进他怀里,他将香软的身影抱了个满怀:“画儿,你在等我?”
  “嗯。”
  “我的小乖画儿……”薄晏晞的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我想要你。”
  回答他的是女孩娇羞的声音:“唔……”
  …
  新娘不在,新郎自然成了攻击对象,幸好有两个伴郎在,周舜和裴界替他挡了不少酒。
  宁爵西走到一边给秋意浓打电话,总是不通,他皱眉,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打过去,依旧打不通。
  “宁少,这边……”又有别的桌子上的宾客在叫他。
  宁爵西置若罔闻,拍了一下正在替他挡酒的裴界说:“我要回去了,浓浓的电话打不通。”
  “她有两个伴娘陪着你怕什么。”裴界脸上红通通一片。明显也喝高了,拿起一杯酒塞给宁爵西:“这杯你干了再走,我和周少今晚替你挡了不少,你这最后一杯就当敬我和周少怎么样?”
  宁爵西二话没说,直接一口闷。
  “爽快!”裴界打了个响指,又勾搭着周舜的肩,准备往别桌敬酒,这时还不忘回头调侃了他一句:“洞房花烛夜滋味如何,明天一定要告诉哥几个,让哥几个也动动结婚的念头。”
  刚才那一口白酒喝的急,度数又高,长辈、客户、政界要员……宁爵西本来前前后后就被灌了不少,这下只感觉就头晕脑胀,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的来到外面的车内。
  下了车,还没迈上环庭酒店的门口,宁爵西脚下一晃差点摔跤,司机吓了一跳,跟下来说:“宁总,要不要我送您上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宁爵西推开司机的手,甩了甩头,大步往里走去。
  司机目送着宁爵西进了电梯,才开车走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宁爵西在电梯突然想呕吐,他随意按了一个楼层,电梯一到,他趴在景观树后呕吐起来,然后再也没了知觉。
  正享受着鱼水之欢,响了,薄晏晞十分不耐烦的接起,在听到对方问他人要怎么办时,他看了眼床上柔软白滑的身段,吩咐道:“把人抬到隔壁去,动作快点!今晚的事谁说出去我会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是。”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赶紧忙活去了。
  宁爵西眯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醒了过来,一扭头便是一张娇柔可人的面孔,长发散在深红色的床上,像是摇曳的柳枝,衬的她妩媚无比,夺人心魄。
  他想也没想就捧住眼前的脸吻了上去。
  他很热,她的唇很甜,又凉,生津止渴,正是他所需要的,他扣住她的下巴吻的很深,长驱直入。
  躺在一张床上一个月,两人相敬如宾,之前的两次肌肤之亲遥远的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他想这么对她想了一个月,此时能如愿岂能罢休。
  一寸一寸的膜拜,一寸一寸的品尝,一寸一寸的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自己结束时满意极了,亲了亲她的小脸:“浓浓,你永远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要人命。要死这辈子我就要死在你手里。”
  脑子里短暂空白后,人也跟着倒了下去,倒下去前,他还不忘将她搂进怀里……
  早上很早小丫头就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薄晏晞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诱惑,又好好爱了她一场,这才让小丫头安分一些。
  清晨五点半,天微亮,薄晏晞带着秋画离开总统套房。
  走之前,他看了眼隔壁,酒店房间虽然隔音效果好,但昨晚隔壁战况应该并不比他们差,所以这会儿门内还是没动静。
  薄晏晞搂紧了怀里的秋画,把她头上英伦范的遮阳帽给往下压了压:“走吧,乖画儿,别让人看出来。”
  秋画乖乖听话缩在他怀里,小脑袋埋在他胸口,小手揪了揪他的衬衣:“不对啊,晞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出来玩的吗?怎么这么快要回去了,我不要!”
  “画儿乖,记不记的我跟你说过那句重要的话。”薄晏晞大手拍了拍她的肩。
  秋画想起来了,晞哥哥说在青城一直有坏人想要抓她,于是乖乖点头说:“知道了,那你带我去别的地方玩好不好?”
  “好。”
  “我想去海边,玩冲浪!”
  “好。”薄晏晞微微喘息,看四周警惕的看了看,忍不住贴在她耳边道:“刚好还没在水里玩过,听说很刺激。”
  埋在他胸口的脸蛋更红了,气恼的小声道:“晞哥哥你欺负我。”
  “嗯,我喜欢欺负画儿,画儿给不给我欺负?”薄晏晞低头吻上怀里甜软的小嘴,两人一时情动,竟在幽静的走廊里深吻起来。
  不远处角落,有个十分隐藏的摄像机将这个画面毫无保留的录了下来。
  等他们一走,扛摄像机的人更是一脸兴奋,赶紧收工,从楼梯口悄悄撤退。
  秋意浓意识恢复。睁开眼时外面蒙蒙亮,窗帘拉的紧紧的,室内的光线不足,根本就看不清什么。
  她坐起身,手上摸到一具温软的身体,是个睡的很沉的男人。
  瞬间她就懵了,昨晚的一切涌上心头,她拿到秋画的手帕闻到一股奇香就晕了……然后醒来就是这里,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不要!
  她下意识后退,差点尖叫起来。
  又是薄晏晞,又是他。
  他怎么这么可恶,在她新婚夜把她给……
  秋意浓快崩溃了,她慌手慌脚爬下床,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看都不敢看床上的男人一眼,匆忙跑出了房间。
  外面有个套房,正是昨晚她和薄晏晞说话的地方,再往外就是门口,她不假思索的就跑了出去。
  走进电梯后。她按键的手指停住了,万一这时候回婚房,宁爵西问她去哪儿了,她要怎么回答?
  仓促的以电梯当镜子,还好,脖子上没吻痕,低头拉了下衣领,所有的痕迹都在衣服里面,看不出来。
  可是……她依然觉得脏。
  很脏。
  薄晏晞——
  她刚才不应该急急匆匆跑掉的,她应该趁他没醒,亲手掐死他。
  不,她手劲没那么大,万一他醒了她打不过他,她应该拿起他的领带或是皮带从后面勒死他。
  浑浑噩噩想了很多种杀死薄晏晞的办法,电梯到了,她情不自禁走出去。
  要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每往婚房门走一步,她就像往地狱走进了一步,一会热,一会冷,一会冷热交加,像在冰与火的边缘。
  生不如死。
  不如告诉他真相,不如坦白一切,大不了一无所有,大不了被人唾弃,大不了承受他的怒火。
  隐瞒了怀孕的事已经非常卑鄙了,她不能连这种事情都瞒他。
  平心而论,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很好,除了两人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们相处融洽,甚至是愉快。
  她不想这样的,她已经脏了两次,而这一次她是婚内出轨,性质不一样。
  鼓足勇气推开婚房的门,他不在床上,套房里有好几个房间,她仔细看了一遍,全部没有。
  整个婚房像是除了昨晚她和?烟青她们来过之后。就再也没人进来过。
  她颓然的慢慢在床边上坐下来,床上铺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在地毯上,像她此刻凌乱的心。
  木的坐了很久,她才想起来要去冲洗自己,这一冲就是很久,她把自己身上反复搓了一遍又一遍,好多地方都洗破皮了,她还在洗。
  她必须要彻底清洗自己,因为她太脏了。
  洗了很长时间,她随手拿了挂在旁边的浴袍,来到外面看到满床的玫瑰花,觉得碍事的很,用力掀开被子的一角,高高的扬起,花瓣如雨般在空中飘落,四散开来。
  脚下无力,她竟一头扎进歇开的被子里,眼泪决堤而出,转眼打湿了鲜红的喜被。
  …
  “薄先生。”季筱在薄晏晞上车前拦住了他:“我有重要的事和您说。”
  薄晏晞护着秋画坐进车内,有点不快的看着眼前冒失的女人,他自诩为保护措施严格,行踪也经常变化,想不到还是被一个女人给在停车场拦住了。
  “每天都有人找我说重要事,但在我看来一件都不重要。”他扔下这句话遂上车。
  眼看车子绝尘而去,季筱手里举着的企划书像是个笑话。
  季筱,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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