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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始于婚,终于爱-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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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她没下去。
  背对着他坐着,眼睛看着窗外,这里刚好能看到大门外的情景,何庚,不,是容汐彦正与曾玉滢面对面的站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像两座雕像。
  此情此景,就算不在现场光是看画面也觉得够虐心的,曾经的恋人如此面目全非,一个变成了宁太太,一个变成了另一副面孔,还娶了另一个叫苏柔的女孩。
  可偏偏命运弄人,苏柔一直要找的,爱的人是宁谦东,却错把容汐彦当成了宁谦东,本以为的幸福不过是阴差阳错。
  而曾玉滢更痛苦,明明面对的是容汐彦的面孔。却感觉不再,在她绝望之际恍然发现自己的恋人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还娶了别的女孩为妻。
  想想是够乱的。
  闪神之际,车里的男人裤子差不多换好了,她想下车去看看,不想听到男人的抽气声。
  “怎么了?”
  “想换衬衣,伤口疼,你帮我换。”男人直接扔来了衬衣。
  “……”
  她拿下身上的男士衬衣,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厚脸皮,明明他伤的是胸口,胳膊又没事,再说他要真是疼。刚才怎么换裤子的时候不见他说疼呢。
  想这么想,她还是拿起衬衣给他换起来。
  他身上的衬衣钮扣已经脱了,她贴近他,把原来的衬衣脱下来,突然想起来:“不对啊,你衬衣没湿,为什么要换?”
  “这件衬衣配沙滩裤,现在我换的是长裤,当然要换另一件,不然不搭。”男人说的冠冕堂皇。
  她把脱下来的衬衣放到一边,展开新的衬衣,替他披上。
  男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深的像黑夜。
  她低头脑袋,很认真仔细的在给他换衣服,他胸口的那块淤青确实很大,可见之前打架伤得厉害,等等……
  好象他腹部上也有伤痕,她情不自禁的用指尖滑过红肿的皮肤:“这里怎么也有伤?”
  他就这么坐着,睁着一双深眸注视着给他换衣服的女人,漫不经心道:“嗯,昨天打架受的伤,没事了。”
  昨天?
  是他和那三个公子哥打架的么?
  秋意浓的心像被刺了一下,手指又情不自禁的抚上去:“都肿了,之前给你擦药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浓浓。”
  “嗯?”
  “别这么摸。”他哑声笑着。
  她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低头一看某个顶起来的地方,才惊觉到了什么,一张娇脸通红,“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是你招惹我的,在我身上乱摸。”他无辜极了。
  “我哪样了,是你招惹我的,在我身上乱摸。”男人挑了挑眉,无辜极了:“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换言之就是怪她啰?
  她直起身,动手给他套袖子。
  很简单的动作,他也很配合,他这样明晃晃的。任她忙碌,她觉得有点别扭,特别是头顶那如影随形的眼神,像带了几十万伏的电压,她全身发热,手心直冒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才好。
  想着若无其事的帮他套上另一只袖子,男人却淡淡笑开了:“浓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呼吸怎么这么急促,想要我吗?”
  还差32颗,么~


第248章 我只对你一心一意的耍流氓

  她咬唇不说话,只看着他,深吸了两口,严肃的说道:“宁爵西,我在给你穿衣服,你不许耍流氓!”
  “嗯,我只对你一心一意的耍流氓。”他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笑,薄唇蛊惑的往她脸上吐气:“浓浓,就算你想要我,也得等到天黑,现在不行,外面有很多人盯着。”
  听着他调戏她的口吻,她一瞬间恶作剧之心乍起,抬头朝他眨了眨眼,杏眸笑弯了弧度,手指从衬衣钮扣上滑下来,指尖掠过衣襟,妖娆妩媚般的抚上那赤裸健硕的胸膛。
  男人的喉咙抑制不住的滚出闷哼,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她陡然把手从他衬衣里抽出来,整个人往后挪了十几公分,利落道:“衬衣给你换好了,你自己扣钮扣。”
  说罢,她人推开车门直接跳下去。
  耳后飘来男人磁性的低哑笑声:“浓浓,真不陪我?”
  哼,流氓!
  她噘唇。
  庭院内,她下来后直接走到庭院一角对岳辰道:“岳助理,麻烦你把药箱拿过来,你们宁总身上还有伤。”
  “好的。”
  岳辰去拿药箱,其它四个保镖盯着秋意浓,盯的她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索性走出大门,去外面透透气。
  走出大门没几步。就撞见了本来无声对视的两人,突然曾玉滢咬唇狠狠的给了容汐彦一个耳光,克制不了喉咙里的呜咽:“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肯承认你就是汐彦?”
  容汐彦不似之前与宁爵西打架那样凶狠失去理智,这个时候的他更冷静压抑,依然是那句台词:“你认错人了,宁太太,我是何庚。”
  曾玉滢声声笑了起来:“我认错人?呵呵,我认错了人,那苏柔为什么亲口跟我说,你隔三差五的会跑到沧市容家门口,一蹲就在半天?”
  容汐彦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淡淡说道:“我听说沧市容家人非常喜爱吃海鲜,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大量收购刚捕捞上来的海鲜,我想蹲在容家门外和厨师套上近乎,以后变成长期合作关系。这样一来,我既可以养家糊口,又可以为我将来的创业做打算,请问宁太太,这样有问题吗?”
  曾玉滢嘲讽道:“沧市就一个容家爱吃海鲜?沧市除了容家就没有别的有钱人家有大量需求?”
  “我的消息有限,目前我只知道一个容家。”
  曾玉滢把刚刚打他耳光的手捏的死紧,一双嘲讽的眼睛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突兀的笑着:“我很想知道,你这么为你的家庭着想,可你的女人却跟踪你,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别人,你作何感想?你不觉得她爱的不是你,她爱的只是你这张与宁谦东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吗?”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他所以为的美满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他得到的苏柔根本不爱他。
  瞧,他活在笑话里。
  天气阴沉,雷声滚滚。天空飘起雨点,他眼中的神色无法看清,只听得到他疏远而毫无波痕的声音:“宁太太,您多虑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曾玉滢心中堵塞,无论她骂也好,打也好,讽刺也好,对面的男人就是刀枪不入,她抬着下巴,注视着男人每一寸表情变化。
  看了很久,很久,什么也没有,他脸上空白的像是一张白纸,不闪不避的看着她,像隔着一个世界在看她。
  他曾说过他这辈子不会正眼瞧任何女人,他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只爱她……
  曾玉滢后退着,不断后退,渐渐笑出声,眼里脸上讽刺和冷笑。
  就算在出车祸前一秒,他还在电话里痛苦而哭泣的不断哀求她说:“滢滢,不要嫁给他,求你不要嫁给他……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改变,我愿意变成你希望的那样,我要上进,我会励精图治,我要抢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要娶你,给你最好的……砰……”
  在电话里,最后留给她的就是这一巨阵响。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这么多年来下来,他不声不响,原来在另一个空间活得好好的,他娶了别的女孩,他眼中也只有那个女孩,他称那个女孩为妻子。
  那她呢?
  她算什么?
  她想不通,明明苏柔都说了他是容汐彦,为什么他不肯当着她的面承认?
  她只想要一个他的亲口承认,为什么这么难?
  秋意浓几乎被曾玉滢不断后退给撞到了,她赶紧拉住了曾玉滢,轻声道:“滢滢。”
  曾玉滢没回头,她沉着一张脸,推开了秋意浓好意扶她的手,像全身没了力气一样,脚步缓慢的坐进几步远的豪车内,不一会司机就将车开走了。
  秋意浓把视线收回来,见到男人要走,追上前,拦到男人的面对,沁凉的声音道:“我不知道你具体经历了什么,但起码有一点我是确定的。你变成了滢滢以前一直希望你变的样子,那就是勤奋上进,有责任心。你既然顶着一张宁谦东的脸,又发现宁谦东冒充了你的身份,那你就应该知道你也大可以以宁谦东的身份回到宁家,享受宁大公子的一切,但你并没有,你宁可屈居在这个小渔村里打渔为生,却不肯去过上流公子的生活。这说明你远没有宁谦东狡猾狠毒,这也说明滢滢的眼光没有错,她没有坚持爱错人。”
  “你以为我不想?”男人拳头骨节捏的直响:“宁谦东为什么要整容成我的样子?为什么要冒充我,你想过吗?”
  为什么要冒充他?
  这倒是个值得推敲的好问题,秋意浓紧锁眉头,“是因为他觉得他回宁家危机重重,把你整成他的样子,如果你回去,你就会和他下场一样?”
  男人眉宇间是极端冷嘲:“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宁谦东的死与宁爵西有关,当年宁家三兄弟内斗的那样厉害,要不是宁谦东和宁朦北相继出事,宁爵西能有今天?我要是顶了宁谦东的身份回宁家,以宁爵西今时今日的地步,你觉得我不会比当年宁谦东下场更惨?”
  好吧,这个逻辑说得通。
  由此往下推理,为什么他不肯去揭发宁谦东冒名顶替的身份,估计也是害怕再遭宁谦东的毒手?
  不过话说回来,宁谦东是怎么做到在容汐彦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两个人的脸互换的?
  秋意浓摸摸?子,事到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决定重回刚才的话题:“既然你和滢滢错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争取在一起?”
  男人淡漠的站着,没有任何动作,语气也是如此:“很多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并且一去不回头。秋小姐,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脸皮,和前夫分开了这么多年,居然又回来纠缠不清,还敢和他公然在一起搂搂抱抱,你置宁太太于何地?”
  秋意浓清淡的看着讥讽他的男人,反而轻松一笑:“原来你还在乎她,其实这中间有误会,你不肯承认你是容汐彦,所以她没告诉你,其实她和宁爵西之间的关系是假的,她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这些年心里想的人一直是你……”
  “秋小姐,我想你没听明白我的话。”男人木然的一字一顿道:“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过得很幸福,往事如尘,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而且她现在过得很好,她是豪门贵太太,一身上千万的珠宝,那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只有那样的日子才配得上她。”
  秋意浓突然没声了,当初曾玉滢嫁进宁家。想必也是来自于家庭的压力,曾玉滢曾说过她现在是宁太太,她和她母亲的日子会过好很多。
  原来他不肯承认身份是这样,一旦承认了曾玉滢心中就会有很多希望,他干脆直接斩断曾玉滢心中的希翼,断个彻底。
  也许,这也是一种爱吧。
  为对方着想,成全对方,只要对方快乐,自己也是快乐的。
  雨越下越大,秋意浓赶紧跑回了庭院。
  庭院里,岳辰打着雨伞,手里提着药箱站在车外面,她跑过去:“药擦好了?”
  岳辰把雨伞往秋意浓头顶撑了一些,无奈道:“宁总说等你回来擦。”
  “他人呢?”
  “在里面接电话。”
  秋意浓弯了下腰,果然透过车窗隐约听到里面男人低沉的讲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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