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嫁-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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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去,奴婢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瞧瞧,这是方才王妃娘娘为您熬制的汤药,她瞧见娘娘您身子不好,还特意嘱咐奴婢要让这屋里点上火炉,王妃娘娘不是石头心,您对她的谅解,她已经收到了,她是真的想与您和睦相处啊!”
“她吩咐你的?”贺兰瞧着紫霞手里的汤药。
“奴婢已经问了梅太医,此药的确对您极好的,娘娘,一切都让它散去吧,既是要修佛那便让自己的心沉下来吧!”
“让它散去?”
“让它们都散去吧,王妃娘娘与静妃娘娘都爱王爷,可~王爷如何选是王爷的事,奴婢斗胆~若非静妃娘娘,王妃娘娘与王爷定会清平不少,只是~命运捉弄,日后这王宫还会有许多争斗,娘娘您是过来人,定会明白其中凶险,娘娘累了大半生了,心静下来吧!”
“紫霞~”
“奴婢跟了娘娘几十年,娘娘的心是软的,见不得这些事,奴婢斗胆,太皇太后亦是如此,您也可效仿~”
贺兰轻轻的接过紫霞的药碗:“让本宫尝尝!”
“诺~”
贺兰一口气喝完了皱紧的眉头缓缓松去:“不苦?”
“回娘娘,这便是王妃娘娘用药的独特之处!就是梅太医也想不出这法子,药物相生相克,梅太医告诉奴婢,若是用的得当便是极好的,若是用的不当,那便是极坏的,但~此药方,便是极好的!”
贺兰点点头:“这叶萱也受了不少苦楚,如若不然也不会对药理如此清楚,本宫当初对她的确有些苛刻,呵呵,既是如此,那本宫便将王爷交给她,实则若是交于紫嫣,本宫的确也是不放心的,你去吩咐一声吧,本宫即日便启程,早点清静些~”
“诺~”
紫嫣退了出去,贺兰缓缓的起身:叶萱啊叶萱,本宫这辈子不曾如此佩服过一个女人,就算是上官贤,本宫也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可你~你到底是何种女子,本宫将王爷交于你,是对还是错,本宫当初如此恨你,瞧见你在旱地做的这些事,本宫也只能承认你的存在,原是瑾儿爱你是有道理的,本宫也不得不说,本宫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若不是因着当初的你,也不知如今的瑾儿会不会变得和东方凌一般,本宫不知该如何待你,是谢你,是还存着那些许的讨厌,是还保留着对你的愧疚,还是~本宫无法面对你便只有临阵脱逃了,紫嫣~本宫的错,本宫却无法再挽留,给你的忠告,你爱听便听,若是你真赢了叶萱,那本宫也无话可说,这里交给你们谁都好,只要别伤害到王爷,别再让百姓们处于水深火热便可,太皇太后,当初一直都不理解为何你如此无情,如此不顾这天下的一切,如此淡泊名利逃离繁华的皇城,原是这般心情,如今我已体会,但终究还是明了,我虽身去别处,心却还留在这里,您是否也如我这般担忧,急切,心神不宁?
第二百二十六章。毒
梅林为叶萱把脉,皱了皱眉头又忙起身,他躬身朝东方瑾道:“启禀王爷,娘娘这病微臣不敢直说~”
“恕你无罪,你只管说便是!”
“娘娘不仅仅只是患了伤寒,还~”
画儿一听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东方瑾撇了撇画儿,瞧着梅林:“她这一跪,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你直说无妨!”
“诺,娘娘还有很深的内伤,似乎并未调理妥当,已经伤及肺腑了,加之内伤尚未痊愈,又咳嗽伤寒,才会引发风热,微臣还在娘娘的体内发现了一种潜藏的毒素,不浅不深,时隐时现,似乎若不仔细便发现不了,平日里微臣替娘娘把脉之时,娘娘有意隐藏,微臣才并未及时发现~”
“毒?”东方瑾吃惊的瞧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叶萱:“她从未对本王提及,此毒定是有莫大的害处吧!”
“回禀王爷,请恕微臣无能,此毒微臣也不知有何害处,也并未发现此对娘娘有何影响,只是不深不浅的存在娘娘体内!看时日至少有两年的时日了!以前为娘娘把脉之时,此毒定是隐藏了起来,微臣才并未发现,如今瞧来定是娘娘这次患的内伤将此毒逼了出来,微臣才能诊治出来。”
“两年?”
“回王爷,依着此毒的脉象,的确是存在娘娘体内两年之久,一时微臣还未想到解毒之法,不过娘娘中的此毒微臣定用尽全力寻出解毒之法!”梅林立马跪在东方瑾身前。
东方瑾心疼的瞧了瞧床上的叶萱转身盯着跪在那不敢说一句的画儿:“梅太医,你先去为王妃开方子,至于这毒,日后再解也无妨,先救眼前,她这内伤外伤一起熬定是很难受的,药不要太苦定要最好!”
“诺~微臣告退!”
梅林走后,东方瑾冷冷的盯着画儿:“娘娘平日里与你甚是亲近,一年前你与她重逢。本王栽培你两年,如今正是时候,说吧!”
画儿颤抖着身子:“回王爷,奴婢只知娘娘身中内伤,娘娘到底因何中毒,到底中的何种毒药,奴婢一概不知,娘娘一向坚强,她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定不会告知奴婢的,若不是今日梅太医把脉。奴婢定不会知道。平日里瞧着很是安康的娘娘中了毒!”
东方瑾微微蹙眉:当初东方凌派人送来的毒药。也只是及时性的快速发病,高昌已经送来解药,应该不是此毒,莫不是两年前东方凌向萱儿下的毒?不对啊。若是他如此又何须让萱儿嫁与我?依着东方凌的性子,若是做了定会说出来,若是不说,那定是十分阴险的招数,依着梅太医的叙述,此毒并未对萱儿造成痛苦,看来不是东方凌!那会是~
“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王妃为何会受内伤,你与本王一一说来!”东方凌冷冷的道。
“诺。回王爷,那日。。。。。。”画儿便将这几日如何出宫,如何被追杀,如何遇上冷启明,叶萱又如何受伤的事一一说了一遍。然后又道:“那冷启明执意要将王妃带走,王妃不从才遭此灾祸的,都是奴婢武功不及他人,王爷,您责罚奴婢吧!”
“他要带王妃走?他识得王妃?”
“那男子句句所言似乎对娘娘甚是了解,就连娘娘是叶家的遗孤他也一清二楚,他似乎将娘娘的身世查了个遍!”
“这个冷启明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一掌的仇,本王定不会那么轻易就饶了他!你速去宫外将棋儿召进宫来,本王倒要问个明白,王妃来旱地之前到底因何中毒,为何又懂得这些用毒的招数!”
“诺~”画儿连忙起身也不敢多停留,如今她顾不上自己请罪了,唯一想的便是,叶萱不要有事才好!
“听琴!”
“奴婢在~”
“日后不论是在宫外还是在宫内,没有任何人的命令,你都不许离开王妃身边半步,你的武功比画儿还高,定会知道该如何做!”
“奴婢遵命!”
“将知书叫进来吧,本王去见见太妃,你们好生照顾着王妃!”
“诺~”
东方瑾来到淑兰殿,此时的淑兰殿似乎并没有往日的雄壮威严了,多的是慈祥与泰然。
“奴婢叩见王爷~”
“母妃呢?”东方瑾朝紫霞挥挥手问道。
“回王爷,太妃娘娘正在收拾行装,娘娘正想命奴婢去传召王爷呢,没想到王爷您自个儿先来了!”
“收拾行装?”
“王爷还记得太皇太后吧,她当初走的时候,王爷才满月,太妃娘娘想仿效太皇太后那般,远离这俗世的争执,归隐佛堂!”
东方瑾微微蹙眉朝屋内去了。
“儿臣~”
“免了吧,如今这个旱地,这个战场便交于你了,本宫又岂能受你这一拜?”
“母妃为何如此?”东方瑾复杂的看着一身素装的贺兰。
贺兰微微一笑:“王爷你长大了,本宫也该离去了,有本宫在,王爷始终不能放心的一展拳脚,如今母妃想通了,呵呵~”贺兰长长的舒了口气:“叶萱是个好女子,你珍惜她是对的,当初因着她失去的,如今你便因着她夺回来吧,母妃累了,乏了,以前留在你身边是因着怕你照顾不好自己~如今有一个更好更贴心的女子陪在你身边,母妃也算心安了!”说着贺兰上前去为东方瑾整理着装,这次东方瑾并未闪躲。
“母妃若是能心安,为何又如此愁眉不展?母妃若是能心安,定不会想到儿臣今日来并不曾想让母妃留下?”
贺兰手微微一抖,继而微微一笑:“是她出事了?”
东方瑾点点头:“她在宫外被人用掌力打伤了,今早刚一回来便因着外伤内伤得了风热,她一直如此坚强,连在母妃面前她也不敢有丝毫的软弱,她也只是呆在我身边才会有所松懈,可我不想连她这唯一的一点松懈也失去,母妃这一去,我并不想挽留母妃,可儿臣想依着母妃的性子定会心中想着儿臣的安危,定会有些许的不安,于是趁着此机会,儿臣想请母妃,身在朝堂外,帮儿臣调查几人!”
“呵呵,本宫的孩儿便是本宫的孩儿,你如今这番话到让本宫安心了不少,本宫这一离宫,你定不会大告天下吧!如今在这淑兰殿,华丽的外表下,会是另一番空壳吧!”贺兰会心一笑,她总算是没有看错自己的儿子:“你要查谁?外公会帮你,本宫这一去,虽身在佛堂,心定会跟随王儿你闯天下,不在宫中倒是自由了许多,能有此番彻悟,倒是多亏了叶萱那个女子!”
东方瑾起身跪拜在地:“儿臣如今还要连累母妃受苦,儿臣心感不安,儿臣今日便向母妃发誓,待母妃回宫之时,儿臣定还母妃一片锦绣山河,还望母妃珍重,儿臣会派暗卫时刻保护着您,母妃放心去吧!”
“你快起来吧,如今叶萱生死未卜,你心中定也烦乱不安吧,她能挺过前面的那些磨难,这点小伤定难不倒她,你也莫要太过担忧,倒是方才你让本宫替你查人,那你到底要查何人?”
东方瑾点点头:“母妃有所不知,儿臣曾带着叶萱出游,也就是去西楚国那次,那次实则是去与西楚国的官员商量是否能开凿河道,治理旱地的事,那日去西楚国的半路遇上一群劫匪,其中有一人甚是厉害,此人儿臣只查到他名叫冷启明,似乎官道他有些关系,江湖上的事,他也有些关系,身份甚是神秘,儿臣无法查清那人到底是何来历,想着母妃如今此次离宫,若是可以倒是可以去见见外公,这般朝堂里有儿臣,朝堂外有母妃,儿臣便有不少的机会了!”
贺兰微微点头:“依着王儿你的势力都查不出来,看来此人并给泛泛之辈,那次本宫还以为~呵呵当真是糊涂啊,叶萱这女子被人误解的太多,一向也就我行我素,不与人辩解,呵呵,这一人,还有呢?”
“还有便是一位叫秦乐的乐师,您之所以没有找到叶萱,也是因着她躲进了连母妃也想不到风月场所风雨楼!”
“风雨楼?”贺兰吃惊的瞧着东方瑾,继而大笑道:“果然像那丫头做的事,本宫当真是服了她了!然后如何?”
“嗯,画儿跟随了儿臣的杀手两年,不论是计谋还是武功都已经提升了不少,因着她当初在皇宫受了创伤,对男人也甚是敏锐,在风雨楼之时,画儿遇到了二皇兄与另外一位南门耀,这南门耀便是儿臣要母妃您查的第三人!此人竟然与二皇兄走在一起,看来并不是简单的人物,至于那秦乐,希望是儿臣多心了,依着画儿的描述,此人似乎识得二皇兄,还刻意避免与二皇兄有所接触,那日一早,此人便带走了一位姑娘离去,走时还特意看了看画儿他们,画儿对男人有一种独特的厌恶,也就因此有了这般的感觉,儿臣以为此人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