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嫁-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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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紫霞姑姑~”画儿朝紫霞府了俯身子。
紫霞点点头:“平安便可,太妃娘娘已经在宫中等候娘娘了,知道娘娘今日回来,早已吩咐奴婢候在此处了!”
“有劳紫霞姑姑了!”
叶萱跟着紫霞进了宫门,宫门里已经有一副华丽的轿子等在那了,叶萱忍不住在心里想到:这是闹哪样,我走之时一切都是如此寒酸,如今我回来,按道理说,太妃应该很失望,很不愿意见到我啊,可如今这阵势,是要向我示弱还是~呵呵,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还活着,那便一切都有希望。
轿子里已经放了一套华丽的王妃服装,叶萱向来穿的素雅,今日这服装放在那,还实在是让她震惊了。
“还请娘娘委屈换上~”
叶萱看了看紫霞点点头:“既是太妃娘娘的吩咐,我又岂能不从,只是这衣服~呵呵,太艳了!”
“太妃娘娘已命奴婢备了两件,若是娘娘不喜欢上面那件,下面还压着一件!”
“哦?是吗?”叶萱受宠若惊,伸手去拿开那件华丽的服饰,果真有一套淡雅的襦裙在那整齐的放着。
叶萱朝紫霞微微一笑,在轿子里快速的套上那套衣服,叶萱朝外面招了招手示意可以走了,紫霞这才递上一套雪绒外衣:“娘娘,天寒地冻,这也是太妃娘娘特意为娘娘您准备的!”
叶萱瞧着这一套一套的,完全便是超乎了她的想象,这是先礼后兵?
“那便多谢了!”叶萱将它裹在身上。果真暖和了不少,紫霞放下帘子,朝众人挥了挥手,于是便启程朝淑兰殿而去。
东方瑾站在萱妃殿等了很久,这萱妃殿每日大门紧闭,他其实也猜到其中蹊跷了,在那日他便发现蹊跷了,依着母妃的性子,她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只怕萱儿早已不在宫中了。为了萱儿的安危。他不得不选择妥协。主动去找贺兰说自己虽不爱贺紫嫣,但终究还是会宠幸她,最终还是不会只独宠叶萱一人了。瞧着母妃那样,似乎会放过萱儿。可~为何到此时还未见她回来?
“王爷,天寒,这会还早着呢,不然先回书房去吧!”武福在一边劝道。
东方瑾抬头看了看萱妃殿,无奈的转身:“武公公,你说母妃会放过萱儿吗?”
“奴才想依着王妃的聪慧,定会躲过这一劫。”
东方瑾缓缓点头:“派人去宫门候着了吗?”
“昨夜便派人去了,看来还未有消息,不然~”
“王爷~王爷~”老远便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好消息。好消息!”
武福笑了笑:“看来是王妃平安归来了!”
东方瑾几日来的愁苦总算是消了去:“那便先回书房吧!”
“诺~”
这些日子,他虽知道叶萱不在宫中,他虽有派人去打听叶萱的下落,他虽早已猜出其中端倪,但~他只得暗中为叶萱担忧。每次听到宫外有人报叶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然后又消失不见,一会因着她做的事儿感到欣慰,一会又因着她的失踪而担惊受怕,如此反复折腾了几日,他才最终明白,他很多东西都不可以失去,而最重要的便是那个他心中的女人!
叶萱缓缓下轿,抬头看着淑兰殿三个字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娘娘,太妃娘娘已在里面等着了!”紫霞朝里面指了指。
叶萱朝紫霞府了俯身子便缓缓的跨过门槛,朝里面走去。
一切都如昨日一般,只是今日的贺兰已经换了一身打扮,素雅的妆容,手里还捏着佛珠,闭着眼跪在屋内,屋内有一座观音像,嘴里叨念着什么。
叶萱跪拜在地:“儿臣前来向母妃请安,母妃万福金安,容颜永驻!”
贺兰缓缓的睁开眼:“起来吧!”
“诺~”
贺兰也缓缓的要站起来,叶萱见状忙上前去扶起她,贺兰这次没有拒绝:“你赢了!”
叶萱轻轻一笑:“是母妃赢了!”
贺兰缓缓的走到椅子边坐下,然后朝叶萱挥挥手:“你亦坐吧!”
叶萱点头待贺兰坐下后她才坐下等着贺兰发言。
“这后宫日后便是你的天下了,本宫老了,乏了,唯一能斗的人斗了一辈子到最后还是输了,因着你~本宫输给了那个女人,本宫才咽不下这口气,只是~想一想,若是本宫赢了,瑾儿失去了你那将会是多大的损失,如今本宫吃斋念佛挺好的!”贺兰拿起身边的茶水喝了起来。
“母妃~”
“你啊就是太聪明了,本宫不喜欢哪个女人在本宫面前耍心机,但~你不一样,你在宫外这几日的所作所为,本宫已经知道了,相比之下,本宫也许还没你有魄力,所以才会输给上官贤!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瑾儿定会连本宫这个生母也不会认了!日后必便是这旱地的主母,但~本宫还是得多说几句,你知瑾儿爱你一人便可,可若你真爱瑾儿便会明白,他所失去的一切或多或少都因着你,你有必要还他一个大好河山~”
“母妃~”叶萱想插嘴说点什么。
贺兰却没有给她机会:“我知你聪慧过人定能帮瑾儿夺回他需要的一切~可你始终是女子,本来叶家还有些势力,东方凌的那招,伤了你也伤了他自己,如今你孤身一人,不是光靠脑袋便可打赢这场战争的,王爷如今正缺的便是实力,若是能拉拢一些将军大臣,文官武官并用才可百无一失,你亦不想再瞧见瑾儿葬身火里吧,东方凌能饶他一次但定不会再饶他第二次,尤其是因着你!瑾儿已经答应本宫,他不会独宠你一人,他日后会因着大局而雨露均沾,倒是你~”
叶萱听着她的前奏便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她,她静静的听着不想再打断贺兰,因着这是她的命,这是东方瑾的命,这是身为皇家子弟的命!
“你也莫要觉着心中不平,本宫也是过来人明白你心中的委屈,可细细想想,这便是女人的命,不论你今日如何回答本宫,本宫都已想好安然接受,因着本宫答应了你也答应了瑾儿,从此不会再理会你们的事,他要做什么他自己清楚,你要做什么,本宫想你也很清楚,那便要瞧你是爱瑾儿爱的一切都可以忍受,还是爱瑾儿宁愿玉碎也不愿瓦全!这是你的选择,是瑾儿的选择,本宫不想再理会,是生是死,旱地百姓的未来,东方大国的未来,都交由你与瑾儿!虽说担子太重了,可能挑起这担子的人不是谁都可以的。”
叶萱淡淡的看着贺兰,等贺兰真的不再想说话的时候,叶萱才轻启微唇:“儿臣明白母妃的苦衷,也明白母妃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王爷已经宠幸了静妃,儿臣还能做什么?王爷如今是儿臣的天,天要做什么儿臣不敢管也不敢预测,如今儿臣这番说辞,不知母妃会不会安心些~!”
“嗯~本宫知道你不是一个不好说理的人,日后你也莫要再来向本宫请安了,这王宫谁也不用来向本宫请安,本宫要专心修佛为王爷祈福,既是要专心修佛,那又岂能受到你们奔赴战场的血腥?你身上虽气质不凡,但依旧带着不少的杀戮,今日本宫劝你一句,一切适可为止,一切好自为之,你与瑾儿,都不可有事,你牵着瑾儿,瑾儿牵着本宫这个做母亲的,所以本宫会连着你的那一块一起乞求上苍降福赎罪的!”贺兰用手转了转手中的佛珠:“去吧,瑾儿应该是等的焦急了!”
叶萱微微起身恭敬的跪拜在地:“儿臣谨遵母妃教诲,请母妃放心,儿臣定会辅佐王爷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等母妃出关之日,便是安享太平之时,那时儿臣再来向母妃请罪,再来向佛祖求饶!”
“嗯,你与瑾儿的罪,本宫会担着,去吧!”贺兰缓缓点头:“静妃便交托于你和瑾儿了,她虽有些小心计,但也是因着太爱瑾儿了,一个太爱你夫君的女人,不会成为你做大事的障碍,也不会伤害你爱的那个男人,本宫不想再见你之日,得到的却是静妃的尸骨~”
“她若饶了儿臣,儿臣也会与她相安无事,她若不饶儿臣,儿臣只能以保护自己的名义伤害她了,还请母妃饶恕儿臣不能应承母妃,护静妃周全!”叶萱朝贺兰三叩首,然后缓缓起身:“多谢母妃成全!”
贺兰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她身上的戾气不知会不会伤了她自己,都是我的错,不该将紫嫣牵扯进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发烧
叶萱回到自己的萱妃殿,紫霞命人搬进来一张小木桌,上面摆放了几本佛经,以及一只别致的玉毛笔,还有小砚台和宣纸。
“这是太妃娘娘送与娘娘的,太妃娘娘吩咐奴婢命人替娘娘送来,若是娘娘闲暇之时,可抄点佛经打发些时日!”紫霞道。
叶萱微微点头:“母妃的用意儿臣明白,有劳紫霞姑姑回去通传一声,叶萱会照做的!倒是母妃,今日我瞧她气色有些憔悴,许是这几日她也睡不安宁吧,若是紫霞姑姑相信我,你可为她烧些降温去火的檀香,我知道母妃是想与王爷同甘共苦,只是这天越发寒冷了,屋里还是烧上一些炭火吧,该受得罪让我与王爷来担,这是一副药方子,你可去梅太医那抓来熬上给母妃喝,可安神可凝气,也可固本培元,我虽不是什么通晓医术,但这简单的调理之药,我还是会一些的!”
紫霞双手恭敬的接过叶萱手中的纸张:“王妃娘娘的孝心奴婢会转达给太妃娘娘的,奴婢还得贺喜娘娘平安归来!”
“呵呵,多谢紫霞姑姑了!”叶萱朝紫霞府了俯身子:“那母妃便托您好生照顾了~”
紫霞朝叶萱跪拜一下:“诺~奴婢这就告退了!”
“画儿,你替本宫送送紫霞姑姑!”
“诺~”
知书瞧见叶萱之前已经跪在萱妃殿外了,这几日她心里也不好受,既要装着叶萱糊弄王爷,又要为叶萱的生死担惊受怕,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奴婢,人微言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由不得她自己。
听琴从外面奔了进来,瞧见坐在那安然无恙的叶萱忙跪拜在地:“贺喜娘娘,恭喜娘娘。如今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叶萱微微睁开眼,瞥了一眼还跪在门口的知书:“你先去把知书唤进来吧,这几日也算苦了她了!”
听琴点头忙起身奔了出去,不一会拉扯着知书进了屋。
“娘娘,奴婢特意向娘娘请罪的!”知书一下子扑到在地,表情有欣喜又有尴尬的痛苦。
叶萱起身扶起她:“我从未怪过你,你亦是身不由己。外面那么冷,我又如何舍得让你跪在那?”
“娘娘~”知书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叶萱吸了吸鼻子缓缓咳嗽了两声:“好了,我如今平安归来,一切还得依着从前的样。你们先下去准备些吃的。许是待会王爷会来~”
“诺~”
画儿回来了。叶萱正在抄佛经,声音有些沙哑:“你依着这副方子去为我开一副药来,莫要被王爷发现了!”
“娘娘~这内伤的药,您又想换着方的瞒着。若是~”
叶萱又咳嗽了两声,声音更沙哑了:“你去吧,如今我人回来了,一切都慢慢调理,不用担心的!”
“可娘娘,您的嗓子~”
“许是昨夜唱了一夜受了点风寒,今早又换直接换了衣服于是便这般了,你去吩咐她们为我打点水来,我想泡一泡。”
画儿朝叶萱府了俯身子:“诺~”便快速的走了出去。
叶萱慢慢的静静在抄着佛经。贺兰命人送来这东西,也该是为她这几日闭门不见找个借口了,这几日坐在屋内超佛经,多好的借口啊~一一掩盖了曾今的惊险,曾今的杀意。曾今的仇恨,曾今的一切的一切,原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