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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女帝的后宫日常-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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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蚌精,要烧死,有说这是海神,要供起来。”
    “他身上的伤严重么?”我话锋一转。
    “伤?”阿仙愣了愣,“他都成精了怎么会有伤?蚌壳那么厚,海里有什么能伤到他?”
    “你是说,他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伤口,没有血迹?”我这才惊讶了一回。
    “除了衣裳破破烂烂,他身上没有伤口啊,更没有血迹。”阿仙对我的提问表示无法理解。
    “好吧,然后呢,为什么没把他当妖精烧死?”我暂时跳过令人匪夷所思的这一环。
    “虽然大家都说他是蚌精,要烧死才行。”阿仙羞涩了一下,“可,他长得好看,我舍不得。他躺在蚌壳里,安安静静地睡着,脸蛋好看,身材又好。蚌精就蚌精呗,人和妖精又不是不能在一起。我坚持要留下他,反正我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怎么惊世骇俗遭人非议,我都习惯了,也不怕。”
    “于是你就收留了他?”
    “对,我怕他离了蚌壳会死,就将海蚌拖回了家,每日灌些清水到蚌壳里,夜里就将蚌壳盖下。有一日,我清早起来,就见屋子里站着一个男人,正迷茫地打量四周,我再一看蚌壳是打开的,里面空空的,连蚌肉都快没了。我知道他终于醒了,给了他食物,他居然也能吃人类的食物呢。吃完后,他居然会开口说话!果然是蚌精,我更加确信了!”
    “他开口说话时,说的什么?”
    “大概是刚到人类的世界,比较让他迷茫吧,他含糊说的一句话里,我就听到了‘宝’,这时小宝也醒了,我顿时醒悟,原来他在叫小宝。我又觉得他大概是海神,连我家小宝的名字都知道呢!我问他的名字,他茫然无措说不上来,看来是个呆呆的海神。于是我给他取名海生。海生每天都要爬上碣石,望着海,望着海天之际,一呆就是几个时辰,不知在想什么。”
    “然后你们结为夫妻了?”
    “并没有。”阿仙羞涩中含有一些失落,“海生总念叨他的娘子,他娘子难道也是个蚌精么,他却又说不上来他娘子在哪里。反正他脑子有毛病,我也不能同他较真。等什么时候他忘了他娘子,做我的男人,我才不在乎将来给小宝生个小蚌精弟弟呢。”
    我险些没捧住茶杯。
    跟阿仙聊天的工夫,海生已经干完了家务活,又出去了。阿仙望了望他的背影,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海生不爱打鱼,偶尔帮帮忙,为报答阿仙的收留,做家务带孩子,也不拒绝小宝叫他爹爹。小宝缺父爱,不知道爹爹长什么样,被他娘捡回来一个爹爹后,当宝贝一样黏着。
    屋外树下,蹲着几个人,正商议怎么抢人。
    “直接敲晕抗走。”护卫甲。
    “你嫌死得不够快?”萧传玉。
    “告诉他真相,乖乖跟我们走。”护卫乙。
    “你当他是白痴?”萧传玉。
    “那萧大人你有什么建设性意见?”护卫甲&乙。
    “陛下最拿手的,强上,生米煮成熟饭,携子威胁……”萧传玉猥琐道。
    “萧大人妙计安天下!”护卫甲&乙一脸钦佩。
    我偷听完了,扭头就撤,一头撞上柳牧云。他盯着我脸上可疑的红色,示意我看天:“现在还是光天化日……”

☆、第118章 陛下巡幸日常一七

“海蚌体内分泌珍珠质,蚌壳内封闭环境,是一处天然疗伤之地。以蚌壳为屏障,蚌肉为养料,珍珠质作修复,数月后,伤口自然痊愈,肌肤重生,愈加细腻。坠海竟能落入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再生环境,可谓奇迹,也兴许是天佑。大概前半生的好运都积攒到这一回了。”
    柳牧云这样分析道。
    此刻我正站在浅滩,望着碣石上坐看海潮的海生,他脖子上挂着一枚平安扣。
    多年前,我还是个痴顽太子时,在广化寺外的街边夜市,向皇叔借钱淘了两枚平安扣,因此一枚送了皇叔,而另一枚,我拿去讨好独自在寺里看经书的少傅。
    我并不知道,他会一直随身戴着。
    明明那个时候,他那么讨厌那个傻太子,因为她,牵累了他的一段岁月。
    如果一生的伏笔都在当年埋下,我要以怎样感恩的心来酬谢今生?
    他如一尊石像,雕刻在碣石之上,迷惘而坚定。重生的细腻肌肤因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粝,又因穿着简陋随意,墨发散散乱乱,褪去了柔弱书卷气。
    散发、布衣与海风相融,仿佛真自海中生。海风席卷,又怕他会随时不见。
    想到此,节操什么的都丢一边,我再度爬上了碣石。
    “你,愿不愿做我夫君?”我将自己切入他发呆的视线中。
    “啊?”他呆呆的,“你不是有夫君么?而且,我也有娘子。”
    “我夫君不见了,你娘子也不见了,所以我做你娘子,你做我夫君,怎样?”我提出完美的解决方案。
    “……”他沉默了片刻,忍无可忍,“哪有这样的?!你死心吧!我们不合适!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就这样,我被拒绝了。
    众人听完我被拒绝的过程,一个个发表看法。
    柳牧云:“你未免太简单粗暴,要知道,他这时就跟块石头一样顽固,要软化才行。”
    萧传玉:“要娇羞,不要流氓。”
    我不满:“不是你说要强上么?”
    萧传玉:“先娇羞,再强上,哪里矛盾?”
    我去而复返:“那怎么才是娇羞?”
    “……”他们觉得这个建议难度太大,“还是打晕了拖走吧!”
    我当然不允许再对他造成任何人身伤害,所以我努力酝酿了一下娇羞,又跑去了碣石滩。
    “你怎么又来了?另外,你这表情是吃到了什么非人类的食物?”他对我的娇羞如此解读道。
    我放弃了,吭哧爬上碣石:“我知道你娘子在哪里。”
    他狐疑看着我:“……在哪里?”
    “在你腿上。”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错愕,在他动手推我之前,我倾身揽住他脖子,脸贴近,嗅着他脖颈间的海水气息:“你不叫海生,你叫姜冕,姜羡之,是我的夫君。”
    他震惊了:“……姜冕,姜羡之?”在我如胶似漆攀附下,他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你是我娘子?那你给我生的孩子在哪里?”
    竟然要人证!
    我僵了一下:“……还、还没有。”气弱。
    “所以你是想骗取我的身心?”他以看透了我这个女流氓的神情打量我。
    “……”事实上目前只打算骗取他的肉身。
    “既然你已经被我无情地揭穿了,为什么还不从我腿上下去?”他语气严肃,逻辑严谨。
    “因为我在重新想其他办法。”我低头沉吟。
    “放弃吧!我是不会……”
    他的无情拒绝无法出声,我以唇舌堵了他的嘴,他不知是被吓到还是忘得彻底,不知反抗也不会迎合,任我胡作非为。将我的气息与存在感满满地灌输给他,强势占据他的空白记忆,将我所学,尽皆施展。
    木头一样的人在我的施展之下,渐渐呼吸不过来,脸颊耳根发烫,手忙脚乱将我推开:“你是海妖?要吃我?”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覆盖了我,一朝失忆,纯如赤子,这还怎么下手?
    然而,我低头,望着他推我的落手之地,随呼吸错落起伏……
    他跟着看过来,认真打量了一下,由衷感慨:“你好胖呀!”
    随即,他脸上就多了一个五指印。
    碣石背后有抽气声与议论声。
    “不是说不让打么……”
    “别人不让打,陛下自己可以打……”
    “何况,挡不住他自己作死呀……”
    种种计划宣告失败后,我们决定在阿仙家住下来。
    理由则由萧传玉提供:我们是京城来的客商,打算收购几船海鱼,通过运河,将海鱼售往京师。
    作为回报阿仙的招待,萧传玉慷慨解囊,阿仙从而十分乐意为我们提供住所,好在她家尚有存放渔具的屋子可以清理出来。
    海边谋生,渔具齐全,秉着现有工具不用白不用的原则,大家的日子便过成了出海捕鱼打捞海货的日常,彻底扮演了海货客商的角色。
    大内护卫成了船夫,户部尚书成了渔民,太医令成了乡野郎中。
    出海一回,短则四五日,长则十天半月。头一回登上海船,新鲜劲盖过一切,为着我的安全考虑,柳牧云坚持招募了七八名有经验的船夫掌舵。海船并不如何雄伟,不过是向渔民们租的一艘寻寻常常渔船,但当海船离岸,驶向蔚蓝大海,众人只有这一处立足之地,便又觉得它的不凡。
    姜冕似乎有些畏海,虽然他每天都眺望大海,却不愿涉身海洋,且对我们这帮陌生人并不信任,所以只在碣石上目送我们的船只,视线扫到我身上时,警惕地盯我一眼,再挪开。
    “他究竟是在畏惧大海呢,还是畏惧你呢?”甲板上,柳牧云站到我身边,望向渐渐远去的某人身影。
    “大概都有吧。”我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他在念我不成?”
    “这几日他看我们准备出海,发呆的时间倒是少了。”
    “兴许是闹不清我们究竟要干什么,有陌生人在,不大方便他发呆。”
    “我倒是第一次见陛下这么有耐心,对一个人。”
    海滩的碣石已化作远远的一个点,我收回视线,转身放眼前方海与天。茫茫一片海洋,置身其间,人类何其渺小,而这海天,大千世界,两个人之间的牵绊,究竟是深还是浅,是坚韧还是脆弱。
    出海的头几日,还有一股新鲜劲,然而很快就觉得寂寞,漫无边际的海,捕不完的鱼,船只仿佛一座孤岛,斩断一切与外界的牵连,寂寞如荒草在心间蔓延。
    有经验的渔民对此早已习惯,我们一行人却是没有抵抗寂寞的心理承受力,护卫们都眼神呆滞了。
    “出海多久了究竟?”户部尚书萧传玉也眼神发直了,看海鱼也没了热情。
    “七天。”柳牧云毕竟是太医,会自我调节,此刻正单独对我进行心理治疗,不断抚平我翘起的一头呆毛,“陛下感觉好点么?”
    我眼神呆滞:“太医哥哥,我看到了一座海市蜃楼,应该有卖卤煮吃……”
    “……”柳牧云当即对船舱外吩咐,“收网!返航!”
    又用了两日,渔船才驶入近海,日落时分已能望见海滩。众人走上甲板,望到熟悉的人类环境,各种海上综合症不治自愈。
    渔船靠岸,渔民帮着卸海货,柳牧云和萧传玉扶我下船,踩上海滩犹觉得地面在摇晃。他们两人忽然停步,看向前方。我倚靠着两人,几不能行,见状也只能停步:“怎么?”
    我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悄悄看向我们这边。向晚的海风吹起那人乌发,暴露了其行迹,他藏身碣石暗影里许久,才慢吞吞走出来,并非走向我们身后的渔船。
    出海前他眼中的警惕好像消去了不少,换了另一种色彩。走到近前,我们才发现他手中提着一物,蓦地,以抛物线向我投来。
    凶器?
    柳牧云、萧传玉、我三人一同这般想。
    两人一左一右上前来护,无奈动作太过一致,彼此给撞了出去,那“凶器”便划着抛物线从两人中间飞过,直袭向我。
    我两手接住,正砸入怀里,冲力带得我跌坐沙滩,低头定睛一看——
    一只菜瓜!
    扔完凶器,他扭头就要跑,却见我被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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