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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为君-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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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来的星球,能够帮主人孕育后代是最高级别系统才能做的事情。系统因为天生粗心大意,被降低了评级,不够资格帮主人孕育后代。而系统,一直辣么骄傲辣么自信,觉得自己是系统界的南波万。可想而知,当它被降低评级时有多么愤怒,而无意之中发现自己居然孕育了一个小主人的时候,又有多么惊喜!
    于是系统就这样瞒着主人,偷偷用外星人的方式养大这颗蛋。大约是地球的环境比原先的星系平和一万倍,也没有什么有害宇宙射线,所以这颗先天不良的蛋慢慢长大……
    然而就在阿熙被周大夫颤抖的双手抱着递给楚昭的时候,系统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他现在是明君系统,穿越的目标是让主人当上明君,不是让主人生下明君o(╯□╰)o
    按照大楚习俗,不可能由皇帝生产下一任皇位继承者,这是与这个空间法则相违背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个星球上不可能出现男男生子的事情,系统的存在本就是一个异数,他能够存在于此的前提就是它所有行动都必须指向一个目的:让楚昭成为明君。
    总的来说,系统还是很喜欢它这一次的主人,为了不让自己和楚昭被抹杀,系统开始暗戳戳的修改程序上这个很小很小的bug。
    而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韩起死了。楚昭无比伤心,几欲吐血而亡。系统干脆将韩起和小殿下的数据全都移除到楚昭的潜意识中。就像电脑系统要大清理或者重装时,需要把所有数据都备份一样。
    系统想得挺好:既然主人这么伤心,就让他先忘记一段时间。正好方便我修改bug。这样一举多得事情,我真是太聪明了蛤蛤蛤~
    对于系统的自作主张,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楚昭抱着儿子,听着夜雨声,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花剌子模城正在发生一场血腥的屠杀。
    华夏历一五九二年,穆帝登基,挽大厦于将倾,在他在位期间,社会生产力有着很大的恢复和发展,民族关系极为融洽,经济文化空前发达,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元嘉盛世。
    时隔两年之后,一颗帝星也在遥远的西域冉冉升起。
    华夏历一五九四年,犬戎分裂为南北两部,北犬戎首领赛也亲王为大萨满所伤,却也借机铲除了密宗在犬戎内部的势力,开启了犬戎族政教分离的新时代。为了保存部落实力,赛也亲王带领族人往北迁徙,在斡难河旁被推举为犬戎和鞑靼共同的汗王,贵霜帝国就此建立,赛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阿勒坦汗。
    具有雄才大略的阿勒坦汗并不满足于已有的功业,却也没有南下攻打自己南迁的族人,反而带领他的骑兵南征北战,只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就征服了西域诸国,一直打到当时的波斯帝国国都门前。建立了不逊于大楚的庞大帝国。
    根据史料所载,元嘉年间的大楚与周边国家,尤其是北戎建立的贵霜帝国关系非常友好,穆帝本人,也与贵霜帝国的皇帝阿勒坦汗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然而东西两位帝王友谊的开端却并不怎么美好。
    元嘉三年,楚穆帝派出了一个四百五十人的庞大商队前往西域,准备用香皂,丝绸,棉衣,瓷器换一些战马和西域工艺品。然而,当这支首次通西域的庞大商队走到贵霜帝国的花剌子模城时,却遭到了当地人的残酷屠杀……
    那么,阿勒坦汗为什么要把穆帝派出的商队全部杀掉呢?对此穆帝又采取了什么应对措施呢?两位震古烁今的帝王可谓不打不相识,他们究竟是何时见面的呢?商队被屠事件对两位帝王的情谊,对两国甚至世界历史又产生了哪些影响呢?
    留给后世史学家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未解之谜。

  ☆、49|第四十七章

因谢晋和小世子住在清凉寺中,前来拜访之人络绎不绝,但大部分连入寺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人见王若谷居然能够骑马出入,心里多少不舒服。
    楚昭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有三位士族公子刚被乌见轰走。三人没注意到小世子,一边走一边自顾自交谈。
    一个说:“这回丢了大脸,还得罪了王家大公子,不过几日就赋闲在家,什么好得意的?”
    一个道:“倒也聪明,知道巴结讨好谢家和世子殿下。”
    另一个窃笑道:“早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庶出子,凭什么爬到我们头顶上?”
    王若谷骑着追风,在清凉寺正门的大道上遛了一圈回来。
    这三位一见正主来了,非但没收敛,反而越说越大声,加倍地奚落。
    “是啊,听说是以前打仗时伤了下边,也就是一条银样镴枪头而已。王二公子大约是怜惜杜氏空闺寂寞。也对,便是我也会怜惜啊。”
    “庶子到底是庶子。小时候我们两家也有来往,当谁不知他生母那点子事呢?不过是吴地献上来的歌妓,辗转落到王氏前任家主王肇庆手中,非常受宠。后来王肇庆病危,担心宠姬受欺负,就赏给了自己儿子。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儿子又能高贵到哪里去?不过是天生的兵家子罢了。”
    “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这位颇负盛名的绿珠姑娘了。听说尤擅昆曲吴调,且能吹洞箫。”
    王若谷到了近前,也不理会那三人的酸话,自顾自翻身下马。
    “我在这里看日落,偏出来几只麻雀嘲哳,坏了雅兴。”楚昭抱怨一句,从门廊的阴影下从容步出。
    三个说的正欢的公子一见这少年的年龄、衣着和气度,猜测他的身份,不由尴尬地面面相觑,慌忙趋前跪拜行礼。
    楚昭却压根不搭理他们,径直走到王若谷身边,
    其中一个姓杜的怒道:“我等著姓嫡出,王若谷不过贱婢所生,等同奴隶,世子殿下何以厚此薄彼?”
    楚昭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转过身,道:“当初陈胜作为一个草民戍卒,就能说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样的话,真论起来,本朝太/祖也起于微末,我难道不能有如此胸怀吗?”
    翻了翻系统面板,嗯,三个典型的士族废物。被养得文武都不成,偏偏自我膨胀得不得了。
    楚昭凉凉道:“嗯,我上次见过你,姓杜是吧?想必和那位德行出众的杜小姐是本家。”走到跪在地上,兀自愤愤不平的三人身边,楚昭继续说道:“这一位公子想必是荥阳郑氏的后人,听说你家居然与商人结亲?实在太不体面了,纵然家道衰落,也不至于如此。简直是降低门第,玷污祖宗,侮辱亲族。”一番话说的那位郑公子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楚昭却还不罢休,走到第三个人面前,继续羞辱这三个废物:“这一位公子姓谢,可是我却从来没见过。我想想,嗯,对了,公子的曾祖父也是本家分出去的庶子,但是祖父却又很能干,给子孙挣下偌大基业。不知道谢公子现在哪来的脸面讥笑别人庶出?”
    “世子殿下……”姓杜的那位正要争辩。
    楚昭却傲慢地转过身:“比起对朝廷的功劳和自身才华,几位根本无法和司隶校尉大人相提并论,若要比门第,按照你们的观点,小姓难道有资格议论琅琊王家的事情吗?”
    把手伸给王若谷,楚昭总结道:“我才不要和这等小人讲话。”说着,世子殿下一借力,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
    上马跑了一段距离,楚昭就坐不住了——刚才只顾着耍帅,上马时一个不慎,磕着蛋了qaq
    “坐好,别乱动。”王若谷被他磨得火起,不由沉声喝道。
    世子殿下身边美女如云,但他实在晚熟,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按理也该发生第一次梦/遗。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一次成功勃???起过。以安靖帝为鉴,私下里楚昭挺担心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平时便很注意这方便的防护,还专门让绣娘用最柔软的料子缝制内裤穿。岂料今日受此重创。
    楚昭欲哭无泪的坐端正了。
    “乖。”王若谷拍了拍楚昭的头,要求道:“给师父吹只小曲。”
    “嗯……小曲……师父想听什么曲子?”
    软软的声音传入耳朵,王若谷感觉胸膛上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蹭来蹭去。低头吻了吻小徒弟的头顶,王若谷低声哼唱了一只小调。
    他的嗓音异常低沉动人,简直能叫听众的耳朵怀孕。平时冷漠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真叫人抵挡不住。
    楚昭觉得自己若是个姑娘,一定要嫁给这个男人。外表看着木头一样,其实内里颇懂情趣,狠心抛弃他的女人绝对眼瘸。
    “这首曲子,会吹吗?”
    楚昭不忍心让刚被生活欺骗过的某大叔失望,便凝神倾听。系统的采集功能闪了闪,楚昭点开一看,<乐>那一行下面,曲调已经收录其中,且被转化为了五线谱。
    “是吴越那边的小调?曲调倒也简单,只是歌词听不懂。”
    融融月色中,王若谷的声音有种独特的温柔:“我娘是吴地送来的女乐,她爹大概是个舟子。小时候娘亲就告诉我,如果以后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要勇敢地说出来。”
    楚昭听了,瞬间脑补出一个相遇太迟只能默默守护的痴情男配形象,心中怜惜之意大起,柔声安慰道:“师父别伤心,不是你说的太晚,是她配不上你。”
    沉默片刻,王若谷似乎叹息了一声,楚昭没听太清楚,或许只是夜风吹动树梢的动静吧。
    “殿下还是太小了啊。”
    王若谷这么嘀咕着,俯身在少年晶莹剔透的耳朵旁落下轻轻一吻,偏头低声问道:“会吹这只曲子吗?”
    热热的气息被吹进耳朵里,楚昭只觉头皮发麻,抓住缰绳的爪子也发麻,刚才好像……仿佛……耳垂……被咬了一下……
    可是楚昭又觉得只是自己的错觉。师父这样稳重又痴情的好男人,应该不至于做这种、这种近乎*的事。尤其是在刚经历婚变之后。
    傻乎乎地摸摸耳朵,楚昭想要回头看一眼,但是却又僵硬不敢动。黑灯瞎火的用不了读心术,社交障碍复发,没有系统帮忙,楚昭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该怎样和王若谷说话了。
    他以前就这毛病,处理公事时八面玲珑,怎么都没问题,一旦涉及私人感情,除开一位不嫌弃他的死党,真的是没办法和其他人深入而自然的进行社交活动。
    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只有得得的马蹄声周而复始的回响。楚昭一紧张就严肃地不行,但又实在畏惧开口搭讪,只能在心里拼命戳系统,戳戳戳。
    追风在山道上疾驰,黑黢黢的大山奔涌到眼前。
    秋夜山风沁凉如水。王若谷用自己巡逻时穿的大披风劈头盖脸将楚昭裹了起来。
    “不想吹曲子也没关系。”
    师父果然是个体贴又温柔的好男人啊。楚昭如蒙大赦,从披风里冒出个头,分辩道:“要吹的,只是没有笛子。”
    “笛子在我腰间,自己拿好吗?”王若谷帮楚昭把披风的帽子整理好,大手温柔的将楚昭被风吹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楚昭闻言,乖乖地反手在王若谷腰间摸来摸去。
    “在哪里呀?”
    摸了两下,楚昭就感觉有什么粗壮的东西抵住了自己。因为当了好些年生理上的小孩子,楚昭一时没反应过来,又伸手过去摸了两把。
    嗯,热热的,烫烫的,又粗又大……楚昭再蠢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王若谷的双臂像是铁铸一般箍紧了楚昭。这一段是山路,大宛良驹跑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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