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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子嫁到-第30章

小说: 皇子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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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逞强的性子彻底让元容屈服无语,“我送你回去吧”。

“你??????今天不用忙吗!?”。

“之后我再折回来”她轻松的音调传到他而却引起一阵心慌意乱,腿上的长裙揪紧,“我还不想回去,你身子才刚好,如果再累倒岂不是又要给我添麻烦!”说罢,他抬头直视,口吻坚定,“我在这看着”。

屋内,只有一杯清水和半夏在伴着他,望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坐位,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寂寞,耳边偶尔飘进两句她的谈话声,偷偷听着,遇到有趣的事嘴角也跟着那笑声荡漾。

在屋内呆久了,他忽然有一种冲动,想看看她平时在干些什么。

当一抹修长优雅的身影立于面前,衣袂飘扬,想要跟身后的阳光化作一体,耀眼刺目。

“太阳猛烈,回屋子吧”元容擦了把汗朝他说道。

不过宇宁似乎不予搭理,而身后的半夏找遍了屋子才找到一把雨伞,一撑开,破洞透进来的光线斑斓的投映在他脸上,连忙转过另一边完好的,这才遮住这毒辣的烈日。

凝望着这亩绿油油的田坎,宇宁淡然问道:“你在作甚!?”。

“除草”元容一把扬起手中杂草。

“让它长着不就好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宇宁脸上写着理应如此,完全不能理解她的举动。

“这??????”元容一时半刻也不知该怎样跟他解释。

“脸”话锋骤然改变,男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在她还在发呆时,他又重复了一句,“脸脏了”。

“额!?哦!”捏起搭在肩上的粗布,胡乱擦了一把。

“没擦到”宇宁瞅着那点污泥,于是元容又擦了一把,看她所做徒劳,宇宁忍不住掏出帕子走上前,而半夏也跟着他的步伐为他撑着伞。

站在土路的边边,俯身擦拭,近距离的接触,温热的气息一下子惊醒了他,羞红着脸退回,慌张间没注意到脚下松动的泥土,脚底打滑,一下子就向前扑去。

惊呼没来得及荡开,就被一个带着阳光味道的怀抱接着,腰间被用力一抬,脚底得以落地站稳,只是惊魂未定,暂时还依附在她身上。

“有没有哪里受伤了!?”耳边的低吟,灼热了左耳,微偏头,轻轻摇头。

元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的话烫的心窝一暖,彼此分开的缝隙让他贪婪的想要填补。

“你的裙摆脏了”经她这么一说,宇宁低头查看,发现裙角处沾上了黄泥。

面前身影一晃,她的声音从后传来,站在泥路边上向他伸出双臂,手迟疑着,却不可抗拒的交出,自己就像羽毛般轻易的被她拉了上去,冲力再一次让他栽进那个怀抱。

扶稳那身娇柔,元容将他交给半夏,“我去打一盆水来,你们先进屋子”。

片刻,木盆里泛着银光,搁在他的脚边,见她蹲下|身,半夏迎着上去,争着,“驸马,让奴才来吧”。

元容夺回木盆,拒绝了,“不用了,小事儿”,说着,她捏起染了污泥的裙角泡进水中,粗鲁的外表却有柔情细腻的一面,被她搓揉的衣角就像自己的一寸肌肤,滚滚发烫。

拧干水渍,元容摊平着衣袂,又恢复了雪白的布面,“可以了”,见状,半夏快步上前捧起木盆,“那个,奴才去把水倒了”。

瞅着这个勤劳的男孩,元容微微一笑:“劳烦你了”。

身为奴仆,能得到真心的道谢就只有在驸马这儿,所以半夏待她更是亲近,“不用”。

安静的俩人,耳边秋蝉的起伏鸣叫,还有她偶尔蹦出了几句闲言,“天气干爽,相信一会儿就干了”。

今天不知怎的,是他眼睛坏掉了还是幻觉,总觉得她格外的耀眼,让人忍不住想触碰,身随心动,指尖轻触那丝乌发,柔柔的,有点像小毛球。

不过这发丝的主人一把擒住了那只调皮的柔荑,黑色的瞳孔是阳光照射不进去的幽深,泄露了心事的他欲逃脱,可他越挣扎,那只大掌就包裹的越紧,最后动弹不得。

放弃了挣扎,宇宁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不过从她的脚步却能很好的将他的表情一览眼底,宇宁也发现了,脸涨得通红,索性扭去她看不到的另一边。

攥着手中的柔嫩,元容轻细的语调悠悠响起,“我可以吻你吗!?”。

宇宁身形一僵,手心冒出了细汗,“说、说什么狂妄的话!”语音的颤抖泄露了他的动摇。

“不可以吗!?”元容棉语哄求。

被羞愤激怒的宇宁迎上那双黑眸,却被她的深邃引得赧然闪躲,咬了咬红唇,“不可以,如果你敢乱来我、我——”。

“砍了我的头!?”元容接下了话腔,也接下了男子诧异的目光,揉着指尖那尺娇嫩,浅浅的酒窝在脸上显露,“上次您也这么说过”。

宇宁一愣,“上次!?”脑中在寻找那片记忆,回放的片段就像一团烈火,烧得他浑身滚热,脸脖子也染上了红花的色艳。

“你、你醒着!”羞耻一下子涌上心头,宇宁话语打结,根本无法说下去。

元容嘴角轻勾,凝望着男子难得的羞涩,“我想吻你??????”沙哑的磁音在引|诱着他,凑近的气息一躲,“你敢胡来,我把你的脑袋砍了!”原本是厉语警告,但现在却是那么的柔棉,娇嗔。

“你上次不也这么说过么”元容凑了上去,喷热的气息让男子脸上那抹酡红更深。

“我、我这次是说真的,我真的会——唔嗯!”倔强的话在四片唇瓣间消失,交缠吸允,掠夺那份甜蜜。

34、第三十四章

如想象般,那片香软就像罂粟花一样,让人上瘾,贝齿忍不住啃咬厮磨,有点粗鲁的吻正在一点点的侵略他的理智,酥|麻带电的感觉在四片交合的唇瓣间并发传染。

“嗯唔??????啾嗯??????”让人害羞的声音悄悄滑出,脑袋就想进了糨糊似的不能思考,大掌的滚烫隔着意料将他深处的火星燎然。

怀中娇柔香软,抓住藕臂的双手被那香媚勾的紧了紧,忽然,胸口被香软烫贴,眼角含媚,水汽氲氤,流盼凝睇,仿佛在发出邀请。

气息紊乱,内心那股躁动慢慢萌芽,缓缓仰首,再次迎上那片轻启的红唇,可就在此刻,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

动作一顿,眼角朝门口瞥去,缓缓撤了回去,未清楚状况的宇宁心中难免浮现一丝失落,发软的身子使不上力,只能软软的倚在她肩上,但门口那一阵靠近的脚步声又使他不得不硬撑起,板直了腰肢。

半夏就这样懵然闯入,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隐约察觉到有点不同。

元容侧身背对着门口,刚好挡住了半夏的视线,指腹轻拭去男子唇角的水渍,亲昵的举动又惹得脸上挂上红晕两片。

宇宁单手搭肩,将他的重心移到她身上,“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府”。

闻言,宇宁坐直了身子,“我不累”。

元容摇头失笑,俯身一把将他横抱起来,不过皇子殿下显然不喜欢这违犯命令的无礼举动,双腿踢空,藕臂不停将自己往外推,“大胆!还不把我放下来!”。

半夏也被女子这突兀的举动吓了一条,“驸马??????”。

凝着那张愤懑的娇颜,元容眼底泛起一涟柔波,“这些天未能好好入眠,今儿就早点回府歇歇吧,可好!?”,哄求的腔调,一下子将他浑身的芒刺化掉,安静的由她抱着。

马车就停在村口,分离的那刻,宇宁有些懊恼马车为何不索性停在城门。

将男子安置到马车里,拿过薄毯替他盖着,抬头欲叮嘱几句,恰好跟那双水凝流盼的秋目对上,红唇半启欲说还休。

就在元容撤回手臂时,那把赧然青涩的嗓音随之而来,“你??????今晚在他家用膳吗”。

元容忍住嘴角那丝笑意,故作不解,“他!?谁!?”。

仿佛心思要被猜透,宇宁垂下眼帘,凝着手背,对于女子的傻愣有点泄气幽怨,“没事!你爱上哪就上哪去”愤愤的说罢,他抬头想朝外面的半夏扬声吩咐,“半夏,摆道——”话说到一半,就被一片热唇封住。

啄了一口,元容眼波微动,瞅凝着那张嗔怒的娇颜。

“你、你??????”有点失了方寸的他就像迷路的小猫咪,愣愣的,煞是惹人怜爱。

“谁允许你碰我的!”话语虽然严厉呵斥,但两人紧贴的距离却丝毫不见躲避,红着一张脸,眼睛不知该往哪放。

瞅着他略显慌乱的眼睛,元容没忍住又咬上一口,见男子表情稍软,她接着说:“忙完田里的活儿我就回去了”。

嘴角隐隐上扬,不过他还是不肯示弱,转了转身子倚在软枕上,“没事就下去吧,我累了”。

哑然失笑,元容跳下了马车,对半夏交代了一声,望着马车扬扬驶远,

太阳西下,元容将工具收进屋里,洗了把脸就准备进城,还没走到牛婶家就遇到出来收衣裳的依巧。

“容姐姐!”小男孩热情的向她招手。

元容加快了脚步,她嘴巴刚动,依巧就朗声将之堵回,“容姐姐,饭菜还没好,你先到屋子里坐坐”说着就要领着她进去。

元容急声唤道:“依巧”,小男孩回眸问道:“嗯!?”。

“今晚有事,吃不上这顿饭了,替我跟你娘爹说声抱歉,下回我做东”。

依巧眉心一皱,失落之色满溢,“诶!?不能明天再去吗!?”。

元容揉着他的脑袋,歉意连连,“对不起,赶明天我给你带小点当赔罪可好!?”。

苦着脸的依巧一听,双眼蹭的亮起来,抓住元容的手臂兴奋的跳着,“真的!?我要香斋的雪兰晶糕”。

“好”元容笑着应下。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一桌子精心准备的佳肴,一对男女静静享用。

表象看起来平平无奇,可就是两人间都不曾有一句交谈,想宇宁主动开口那更是奢望,今儿早的事还历历在目,对座的女子更像是时刻提醒着他,紧张得差点连筷子也拿不稳,更别谈要有对话交流了。

这顿饭就在沉默中度过,饭后,粗粗喝了一口清茶她就请辞告退,心里就像被捅了一个窟窿,空空的,想找东西填补。

见他不语,元容又重复了一次,发现男子根本处于发呆之中,遂走近,俯身贴说:“五皇子”,耳边轻唤,宇宁乍醒,瞅着那张放大的脸庞,吓得双手一推,“不要!”。

元容踉跄几步,站在三步之外没再上前,凝着男子一脸惊惶,元容轻轻道了声“告退”便转身步出。

忍痛垂目,攥住的的衣袂在手中皱成一团,宛如他此时被扭成一团的心,对于她,是期待也害怕,可能是夜晚的关系,没了白昼的光明,黑暗在他心里肆意扩散他的角落,让他惊慌,令他退却。

加下来的两天,俩人间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僵凝,饭桌上没有一句交谈,彼此静静各吃各的,元容也不追问那晚的事,宇宁也只字不提,连平日替她穿衣的活也交给了半夏,而他就在一旁看着,那种疏远的态度,元容却没办法消除。

这一天,宇宁百无聊赖的侧卧长椅,书卷一捧,深埋其中,原本是一个悠闲的午后,却被两名话痨的小侍童打扰了。

一把清脆带着稚气的嗓音小声问道:“喜哥哥,我是不是被她讨厌了!?”。

另一把声音带些兴奋,似乎对这话题甚是感兴趣,“嗯!?咋了!?快说”。

被啐得紧,支支吾吾的道出,“那个,昨天夏姐姐忽然把脸贴过来,我、我吓了一眺,然后把她推开了,这些天都不见她,不知她是不是在生气???????”说道后面,声音变的低沉,满是沮丧。

接着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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