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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穿越之富甲天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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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式挥出,空气中气流微啸,拳声破空,如有破碑裂石之力,不由一时心神俱畅。
    此番教拳,与其说教给习春和水生二人,倒不如说是他自个儿实地演练才对。随着每走一遍,越来越熟之后,到得最后,小小屋中已是风声呼呼,似是满屋人影残像,那盏酥油灯灯火被压的几近平伏,终是在嗤的一声中熄去。
    随着灯火一暗,岳陵这才从武境中醒觉,停身收手,让水生将灯重新点上,招呼二人近前,又将拳法经义细细讲了。
    这醉八仙拳经义繁冗,直直说了近一个时辰,这才解说完毕。待得两人全数记住,不由的都是跃跃欲试,准备施展一遍,唯恐忘却一招半式。


第155章:天才还是废材(2)
    岳陵却忽的记起一事,急忙招呼习春住下,伸手探到他背后,再回手时,却拈着一根长长的银针,笑眯眯的放入怀中。
    习春愣愣的看着,半响才啊的一声,脸上显出惊恐震惊之色。
    感情这半天折腾,自己后背一直还有根跗骨之针。初时这位师叔祖,看似慷慨的将针尽数收了,原来竟是仍然留了一手。却不知这根针究竟有何作用,为何自己方才几次行功,却都未有任何妨碍?
    心中奇怪,目光便往岳陵面上看去。
    岳大官人面不改色,自顾坐在椅子上,坦然道:“是不是想知道这根针做啥用的?”
    习春点点头。
    岳陵嘿嘿道:“其实也没啥。只不过要是你想对我不利的话,以我的身法,只要拖着你行功半个时辰,这针便会顺着你血脉而进,最终冲入心脏而已。”
    习春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暗暗后怕不已。再看向岳大官人的目光中,除了尊崇之色外,便多出了几分畏惧之意。当然,潜藏极深的,还有数分鄙视之意。
    “哼!是不是还想说我太奸了?”岳大官人翻了个白眼,眼皮儿都不带撩的忽然问道。
    习春心有所思,下意识的便顺口啊了一声。及至反应过来,不由吓了一跳,噗通便跪倒在地,连称不敢。
    可怜这个号称江南一窝蜂的魁首,打从遇上岳大官人,怕是这一天跪倒的次数,都要赶上一辈子的总和了。
    岳陵哼了一声,伸脚踢了他一下,示意他起身,这才慢悠悠的道:“三儿,你也是走惯了江湖的,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该是明白的吧。你说实话,以先前的关系,要是谈到最后崩了,你会不会铤而走险,与我拼上一把?”
    习春身子一震,微一沉吟,终是面孔微红,轻轻点点头。江湖喋血,刀头求生。真个到了生死关头,又有哪个能为了句空话而慨然放弃生存?更何况,两人先前并无任何约定。要真是岳陵提出什么过分要求,或者有害他之心,习春可绝非那迂腐之人。
    此时想来,这位师叔祖看似年纪不大,心智手段,却端的是老到至极。习春想到此处,心中敬服之念又再深了一步。
    岳陵瞅他面色,心中有数,这才挥手让二人演练。他自在一旁指点纠正,这一套拳法,基础套路并不繁杂,想要学会却也简单。
    至于说临敌制胜,挥洒自如,却非一朝一夕之功了。其中非但需无数次的熟练,还需实战检验,并要一定的悟性才行。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同样一套拳法,同时传给十个人,最后成就,却是各不相同,便是这个道理。
    而岳陵毫不避讳,将此拳也教了水生,习春虽心中稍有微词,但想到这个少年乃是师叔祖亲近护卫,由此算来,倒也勉强算半个同门,这才释然。
    只是待到二人练熟,换到他教岳陵阴阳和合之术时,却是毫不客气的将水生请了出去。
    好在水生性子憨厚,也不在乎这些。正好可借着这功夫,将公子所授的这套醉拳好生演练一番。
    他自小习武,这份眼界却是有的,这套醉八仙拳,比之家传的铁掌功夫,精妙不知多少倍。要是能将之练好,待到回去演给爹爹看,怕是爹爹也要羡慕死的。
    憨人有憨人的想法,于是,房外拳风鼓荡,房内,习春却是低声细语,满面端肃,将那内外丹百字吟,一句一句说给岳陵听。
    岳大官人一边听着,他从未真正接触武学,更对道家**一窍不通,这番教习,可算将习春累死了。
    几乎是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的讲解,直到天将微明之时,这才将阴阳内外两套**尽数教完。
    只是这般教法,倒也有个好处,岳陵边学边练,有不明白的就问。待到完全搞明白了,忽忽然发现,整个阳系铸剑之法,竟然完全通透了。
    这让一边教导的习春差点将舌头咬了去,瞪大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又一再追问他有何感觉。直到确定他并无任何不良反应,而又确确实实的当真练成了,这才满脸无语的坐倒。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套**在这位身上竟会无用?但偏偏他却练的毫无阻碍,一蹴而就。
    这人,究竟是天才?还是本身对这套**而言,是个废材呢?习春无语至极,岳大官人却是郁闷至极。


第156章:你,你们(1)
    第156章:你你们
    吕洞宾这套阴阳双修性命之术,实为道门博大精深之术。单只外功便四大步共十六式。若是按照正常来说,再天资灵慧之人,怎么也得三月之后,方才能有所小成。
    自仙鹤吐纳、灵龟遁息,还需配以雄龙攻相辅。待得精气壮大,再经炼己、调药、采药、固药、炼药、采丹方始转为内修。
    而且,一旦到了内修之境,便需迈过最后一道极重要的关口,称之为“对镜忘情”,实为此法最凶厄的一步。
    至于说真正到了阴阳相纳,剑鼎同修之时,却反而是水到渠成的了。
    而整套**的各步,亦是对自身炼器的一种改造。而岳大官人练来,只觉体内血气游走如珠,毫无艰涩。念到意到,何曾有什么半点习春说的各种感觉?
    若不是气走至会阴之时,那话儿倒也还能要大便大,要小便小,岳大官人简直要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此给练阳痿了。
    对此异状,习春百思不得其解,简直都要哭了。
    “师叔祖,弟子弟子绝不敢有丝毫隐瞒,这这”他哭丧着脸望着岳陵;话说这位师叔祖可千万别起了什么误会才好。
    说实话,岳大官人刚开始时,还真就多少有些疑心了。只是一连试了几遍,习春口中那艰涩的隐语前后毫无半点不同,绝非想临时编造就能成的,心下所疑也便去了。
    如今见他惊惧,倒是反过来安慰了一番,习春这才心中安定。只是他也对发生在岳陵身上的现象奇怪,便扯着岳陵,倒是鼓动岳大官人,一遍又一遍的试验,瞧上去倒是比岳大官人自己还要急上三分了。
    他们却不知,其实这筑基成丹之术,原就是一门内家练气术。乃是以自身为基,炼精化气,再炼炁还神。须得空乏自身,最后使真炁足而生炁不动,方算有成。
    但岳陵却机缘巧合,当日经了山中一番际遇,体内满是先天之气。非但如此,竟而还因数种外因使力,从而自分阴阳、混沌之相。这种内气,比之道门苦修,追求的单一目标,实不知高明多少。试问,吕洞宾这门**,又如何能对他有什么作用?
    这且不说,吕氏心法脱胎于道家,修持之时,需抱念守意,存奉献敬畏之心。讲究的是个虽行和合之事,未成之前,却要摒**之心。
    便此一点,以岳大官人这等性子,又哪有半分相符?若他能练成,那才叫一个奇了怪呢。你当这道家阴阳性命双修,是个人就能练的吗?要真那样,怕是千百年来,满大街都是高手寿星了。吕洞宾一门,□□**每代只取一人,不是死定的规矩,实在这符合这种条件的人才太少!
    对于这些,这俩人又如何能尽知?一个费尽心机,好容易骗出来却没效果,自是心有不甘;另一个却是更钻了牛角尖,怎么也要尽量搞搞清楚问题发生在什么地方。


第156章:你,你们(2)
    于是乎,两人一时都拿出空前绝后的耐心,苦思冥想,试了一遍又一遍,竟不觉时间流逝。
    直到不知何时,房门忽然猛的被人推开,二人这才愕然惊醒。循声望去,却见门外彩霞愣愣的站在当场,一张俏脸上,俩眼瞪的比鸭蛋还大,满面的震惊不可思议之态。
    在其身后,却是一头大汗的水生,这会儿也只是搓着手,嘴中一个劲儿的念叨:“都说了,不方便看的,你便偏偏不信,这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此时房里房外,几人神态各异,场面诡异非常。彩霞呆立,水生羞惭,房中两人,却是面面相对。只不过那姿势,实在令人不堪观瞻。
    岳大官人前襟撩起,两手叉腰向前挺腹,对面习春一手扶桌,弯腰向着某处,此刻虽因转头向外看来。但是若将那动作还原……咳咳,那场面实在让人遐想无限,怎怨的彩霞姑娘瞠目难以置信呢?
    “你……你们,这……啊,这是……哎呀!”半响,彩霞终是女子,首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不成句,最终低呼一声,满面通红的转过身去,疾步便向外走去。
    呃,房中两人也醒过神来。只是一时半会儿的,还没察觉原因何在。
    岳大官人茫然道:“她跑什么?怎么了这是?”
    习春也是茫然摇头。
    门外水生目光躲闪,微微歪过头去,抬手指了指两人,吭哧道:“咳咳,公子,你们……你们这……动作,咳咳……”
    “我擦!”
    岳大官人顺着水生所指,低头一看,终是反应过来,不由顿时尴尬不已,一个虎跳,便向后蹦了开来。对面习春也是一头黑线,慌不迭的向后避开。
    “这丫头搞毛?怎么不知敲门的吗?你也是,就不能先通报一声?”
    岳大官人咬牙切齿了,麻痹的,这下子人可是丢大了。可这事儿,又如何向人解释去?难不成要向人说,我们不是在搞基,而是在切磋关于小JJ这个部位的某种功夫………
    操的啊,别说口不好张,人家信不信在两说,若真就这么说了,怕是多半给人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他妈黄泥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岳大官人本就练功不成,一肚子邪火,这下丢了人,哪还不恼羞成怒?
    水生这个冤啊。
    “她来的快,我正练拳,后面说了她却不信,公子不信,你…你问问向统领…”
    什么?向统领?向涛也看到了?房内岳大官人脸都黑成墨染了。
    “向统领,咳咳,向统领在哪儿?”岳大官人简直欲哭无泪了,恨恨的向水生咬牙道。
    “呃,他……他在楼下…”水生低着头,赶忙回答道。
    嗯?在楼下?勒个去,那就是说他应该看不到了?岳大官人忽然大感轻松起来,面上也缓和了下来。
    “他们来了多久了?有什么事儿?你这小子,就是个武痴,练拳便什么也不顾了。”
    水生这个郁闷啊。这天都大亮了,你俩还不肯出屋,人家来喊你们,又关的俺什么事儿了?却来受这无妄之灾。
    “刚来,向统领在下面候着,彩霞说夫人着她来请公子去前面用饭”
    “啊,哦。哈,原来竟天亮了。嘿,倒是没注意。那啥,三儿,走走,且去用饭再说。我倒是还有一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岳大官人扭头看看窗外,这才恍然,抬手向一旁恭立的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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