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阳初春--总裁姐夫好凶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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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绞紧着十指,僵凝在原地,思绪混乱,她不想再见到那个人间丑陋的变态恶魔。
而冷煌说得全部都是事实。
霓儿深呼吸一下,吸入凉凉的空气。
敛下眼瞳,隐藏起眼底深深的惊寒,在心底挣扎了半天,霓儿明智地选择同意他的提议。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了姐姐,为了他不再做出伤害父亲的行为。
她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笑容急促而短暂。
“我答应”思量半响,她终于木然地吐出几字。“很好”他放下酒杯,指节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痕,大手沿着纤细的脖项缓缓滑下,挑开她衣裙的领口,握住她胸前傲然挺立的浑圆,粗鲁地一使蛮力,使颈地搓揉,不在乎她的疼痛。
尽情地拉扯着那两粒珠花,生涩的痛渐渐在霓儿胸间蔓延开去。
“脱了”他拉扯着她已挂在肩上的衣裙,露出的半截香肩,让她看起来,更漂亮迷人,睁着迷离的眼瞳,深深地凝睇着他,撩人的神情,令男人眸色一沉。
“我、、、、”霓儿垂下眼,迟疑地抿唇不语。
“脱”他固执森冷地下令。
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邪恶地滑向她的下身,霸道地扯下她的底裤,手指卷曲,准确无误地伸入一指。
“啊!”他的蛮横拉扯弄痛了她,不想承受恶魔的折磨,霓儿想推开他。
不想男人,一把把她按在了坚硬地面,她裸露的背部紧贴着冰凉的雨花石地面。
刺骨的冰凉透入心底。
他愤怒地架起她白净光滑的双腿,把它们弄得很开,而自己置身于她双腿之间,盯着她分开的妖治小花,漂亮的瞳仁,渐渐浮上一层灰浊的浓雾。
“不、、、、要看”红晕飞上脸颊,霓儿羞愧地想合拢双腿,他怎么能这样看她的那个地方。
没想到,她越是想合拢,却被男人分得更开,撑得她腿都有些酸疼。
“你也会害躁,白霓儿”冷煌撇撇嘴,缓缓拉开裤子的拉链。
一脸玩世不恭地邪笑着,凝视着她腿间渐渐滴落的蜜津汁源,双眼如着火了般,再也无法忍耐,架起她的双腿,昂藏的坚挺毫无保留地贯穿她。
霓儿痛得一咬牙,撑起身,想阻止他的进攻,没想到,抬起眼,便看到男人炙焰似火的黑眸,象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真是倒足胃口”他语气暗哑,没有碰到预期的障碍,脸上微露失望的表情,一把火渐渐从他心底狂烧起,他清楚地记得,一个月前,他把她卖给蒙升那一晚,蒙升满身是血倒在血泊里,从蒙升醒来的狂怒的面情,象是根本没有吃到。
膜,他是在问那修复的膜吗?
“说啊!”他蛮横地拉起她躺在地上的半截身子,语气冷咧地怒吼。
“你、、、”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他追杀她时,她摔了一跤,就摔掉了。
蒙升说还没碰过她,但是,修复的膜破了。
“真是骚货一个”见女人沉默不语,男人象疯子般开始拼命地撞击,带着滔天的狂怒,不管她是不是痛,变换着各种难堪的姿势,尽情地玩弄折磨着她。
“你只配供我泄欲”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摸不清自己心底的感觉,不过,他就是想折磨,尤其是折磨她的身体,带着薄荷清香的唇重重地压下,伸出长舌,狠狠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搅拌。
火辣辣的巨痛从双腿间袭来,霓儿睁开迷离的眼瞳,清晰地看到,对面玻璃窗墙上,倒映着他们纠缠不休的身躯,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脸上恐怖的面情,投下一层辉黑的暗影,看起来,是那么骇人。
疯狂的推送,强烈拼命的撞击过后,男人低吼一声,火热地射出。
下一刻,抽离开身,毫不留恋,转身进浴室去了。
霓儿静静地躺在那里,面无表情,直直地凝望着天花板,窗外拂进一阵暖风,巨大的水晶灯饥不停摇晃,团团珍珠亮光闪亮闪亮,无声的泪从她眼角徐徐滑落,象一滴冰晶般晶莹剔透。
当浴室传来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半响后,她才撑起自己的麻木的身体,抬臂用指尖拭掉,眼角滴落的水泽。
白净的脖子上,全是血迹班班的吻痕,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耀进屋,青青紫紫的痕迹,更显得清晰,怵目惊心,可见,刚刚男人摧残是那么毫不留情,且无比绝狠。
为了姐姐,为了父亲,她只能坚强地承受男人几经无理的掠夺。
有气无力拾起被撕碎的衣裙,刚想穿上,男人已洗完澡,裹着米白色的浴巾,几大步来到他的面前,强健的体魄还淌流着颗颗亮晶晶的散发着热雾的水珠。
凝看着跪坐在地上,全身还残留有他烙印的女人。
大手轻挑地捏紧女人尖细的下颌骨,蓝色的深瞳,直直地凝望着她,淡然的眸子,缓缓染上一层蓝色的火焰,这男人的怒气来得如此莫名其妙。
“你与你姐姐一样的贱,从今往后,她在明,你在暗,一生为我所有。”
出口的话,象是宣告了她未来的命运。
“两天后,同你姐姐一同嫁入冷家”恶狠狠地说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冷酷地下令。
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猛烈地灌了一口,黑瞳死死地盯着她,想把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怀纳入眼底。
他要她们姐妹,双双被他掌控,成为他掌下玩奴,残忍地一步一步,摧毁白霓儿的意志,摧毁白晴若心与灵魂,那时,他才会享受致命报复的快感。
017婚礼
听闻完他冷厉的话,霓儿蓦地惊颤,脸上的血色象是迅速积沉到脚底。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他真娶了姐姐,名义上,他便是她的姐夫,她随姐姐嫁过去,她算什么?而且,这样也等于是在间接伤害姐姐,她不能,这个恶魔真是什么主意都想得出。
“我不会同意的”她扬起高昂的头颅,她才不会去当他的情妇。
“很好,你不同意是吧!你的父亲刚做完手术,还在关键的恢复阶段”他的声音是如此冷酷,低下头,翻看着手机上的电话薄。“他的生命就在我一念之间”
“你、、、、”霓儿拧眉深思,粉嫩手指,握紧成拳,她真想扭身而去,但是,她不能,父亲,姐姐,是她的致命伤,她不能让他断了父亲在美国的医疗费用。
直至此刻,他低垂的眉眼仍然令她心动,霓儿憎恨自己,为何他如此残忍地对她,她仍对他还有感觉,让她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嫁给他,而她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陪衬角色。
白霓儿的内心,没来由地一阵抽痛袭来。
她高扬的头缓缓垂了下去,清滢明亮的美眸瞬间失去了光彩,宛若木石。
唇际闪现一朵冷瑟的笑花,天使般的笑容,显得空灵而精致。
见不得光就见不得光吧!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深吸一口气,她漠然地吐出“只要你要能让我父亲复员,随你怎样都可以。”
闻言,男人没有丝毫的讶异,他运筹帷幄的能力,这个世间恐怕无人能及。
他停下拔打电话的动作,抬起眼,让黑夜为之逊色的黑瞳,灼灼地凝视着她,她生得太美了!像生长在断崖边的锦缨花一样,清纯洁白、贞洁又美丽。
努力地漠视她的美,阴冷而沉淀的眸微微眯起“学聪明了”
漂亮的邪唇勾起,阴冷一笑,缓慢地从指尖扔出一串钥匙,霓儿只觉眼前,银光一闪,坚硬的金属打过她粉嫩的臂膀,飘落向地面。
“这、、、”
“住宅的钥匙,两女共侍一夫,我很期待呢?”阴鸾的眼色变得犀冷、深幽而且沉定。
“不知那老畜牲知道会怎样呢?”冷煌狂放地吞了一口红酒,从窗外倾泄进屋的阳光,凝聚在他身上,本是温暖的光芒,为何霓儿觉得是那么冰冷刺骨,深切地让她感受到,他对白家的仇恨是如此之深。
霓儿淡然地蹲下身,捡起地面的那串狠狠砸过她的钥匙,紧紧地抓在手里,从此后,她就是他的玩物,为了父亲,为了姐姐,任他为所欲为。
她恨恨地揪紧着钥匙,冰凉金属的突兀处刺痛了她的指肉,她竟丝毫不察。
如果这样,真能令你扭曲的心好过,我甘愿承受,冷熠。
淡下眼瞳,沉默地拾回扔在地上的雪纺纱裙,穿上,仍无语地转身,撑着麻木的身子,在他阴沉绿眸的注视下,艰难地走出那间房,轻轻阖上那华贵的门扉。
两天后
国际隆重毫华的婚礼,顶级毫华酒店,国际顶级服装设计师设计出的独一无二的婚妙,穿着纤弱美丽的白晴若身上,显得端庄贤淑,标准的窕窈淑女。
而全身纯白尾西式新郎,更是美得不似真人,冷酷的外表,修长拔挺比例恰到好处的身材,英俊又多金,不知迷碎了多少颗名媛淑女的芳心,霓儿根本不敢看他,姐姐脸上洋溢的幸福表情,令她的心微微抽痛,她屏住呼息,心痛地闭上眼瞳,听着牧师委婉动听的公证。
“我愿意”白晴若喜悦的声音带着微颤。
听闻着男人低嗄的声音,在众人屏息的等待中,俯身吻上新娘菱角分明的唇。
姐姐,白霓儿痛苦地阖上美眸,不想看到令她心碎的画面。
热闹的沸腾场面,有几人知道这场婚姻真正的内幕,美丽幸福的外表,蕴藏着森冷的光环。
白马王子挚爱白雪公主,那不过是一则美丽的童话而已,冷煌表现出来的温柔,一切全是假象而已。
姐姐,如果你能一生活中自己编织的世界里,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可是,冷煌为复仇而来,这种爱你的假象,还能拥有多久,拥有多久啊!当有一天,凉薄的尖刀残忍地捅破那道白白的膜,你是否能承受啊!晴若,真的好担心你啊!
如果你能一辈子幸福,我宁愿承受所有的不堪与凌辱。
她是她用尽一生都想来保护的家人,白晴若,她默默地倒退着步子,黯然转身离去。
这里,她好象是多余的,多余的呵!陪衬的角色,永远都是,踩着微碎的步伐,一步一步远离喧闹的人群。
018新婚之夜
院子左边是一排郁郁的丛林,那是南边特产的树,英国人叫它野火花,日本人叫它树影,它的叶子象是凤尾草,颜色红得不能再红,红得不可收拾,满树尽是一小蓬一小蓬的小花,窝在参天大树上,壁栗剥落燃烧着,一路烧过去。
把那冷宅头顶的半边紫蓝的天也薰红了。
一阵风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着,恍惚让人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叮当。
清脆悦耳,纤细的身影凝站在一株野火花树下,遥望着天际渐渐西沉的落日,唇际布满凄凉,她不知道冷煌是怎么给晴若讲的,总之,从晴若待她的态度看来,她象是十分乐意她进入冷家,如果她爱他,就绝不可能轻易让自己一同嫁入,这样不合常理,那怕她们是嫡亲的姐妹,爱是自私的呵!
切,两女共侍一夫,什么年代了?亏那个无心冷情的人想得出。
她算什么啊!古时,还算妾吧!那也可以称之为一种名份,至少,众人皆知,而她,是见不得光的,一生属于黑暗。
自嘲一笑,只是,如果爸爸能平安无事,她心就满足,眼尾无意间扫到,天边渐渐隐晦的红霞,淡蓝的天色已被墨黑取代,这才惊觉自己在这呆了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