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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难为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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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东方侯爷,有失远迎,不知此来所谓何事?”申丰恭敬地说。
  被他拎着的童子听了心下不快,但似乎不敢对申丰发脾气,嘟囔似地道:“他们都要杀我了,申大哥还跟人客气。”
  申丰听罢将童子放到地上,瞪了他一眼才轻巧地说:“这事,东方侯爷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杀他?我要杀的话他还能站在这里告状?”猫儿嗤声。
  “谁让他吓我们来着,就该吓吓他!”莺莺燕燕齐声娇斥。
  百里行向前一步,与申丰四目交接,虽然他比申丰要矮上半个头,但是凤眸中的轻慢却生生盖过所有人的气势。
  “还有什么想问吗?趁本侯的小师妹没死快些问吧,不然就要看看你们生死谷是不是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本领了。”百里行的凤目都快笑眯成一线,活脱脱一只老狐狸的样子。
  申丰这才算见识到百里行的表里不一与喜怒无常,他微顿,略退了一步。
  “有病人你还磨到现在才回来,回去看怎么收拾你。”申丰轻骂了童子一句,又对百里行笑说,“不知病人何在?我们先送她过去让人诊治。”
  百里行扬手,背着夏侯巧的随从便会意,迅速走到申丰面前。申丰接过人,只觉得满怀温软,一看便愣住,只觉得平生未见如此楚楚动人的女子,面色虽青白依旧可见肌扶如瓷似玉,人是已经晕过去,但是柳眉紧皱,长睫颤动,似乎很不舒服,如此病容在申丰眼中却是更显羸弱之美态。
  “怎么?你这是就地为她诊治吗?”百里行瞧申丰似看丢了魂,嘲讽道。
  申丰尴尬地咳嗽两声,将夏侯巧交由旁边的男子送去诊治,还仔细嘱咐了两句。
  “谷中尚有余房,诸位请跟申某走,以便休息。”
  一行人随着申丰往右边的房屋走去。忽然有一妇人打扮的人向他们走来,停在申丰面前说话。
  “你且去瞧瞧谷主,他现在疼得厉害。”
  “唉,那点小伤就你紧张成这样。我去吧,你带东方侯爷他们去休息。”申丰说罢向百里行他们拱一拱手便往远处疾奔。
  “我叫南越,各位这边请。”南越话毕便回身款摆前进。
  百里行眯着凤眼跟进。面前领路的妇人竟是在数年前弑夫杀子后销声匿迹的毒夫人南越,看来这生死谷确有些意思,不枉他千里而来,百里行弯了嘴角无声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情思知不知

  昨日虽然又是上山又是进谷足足累了一天,但生死谷里的房舍实在算不得舒适,天蒙蒙亮百里行便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到鹿儿支着脸望着他。
  “好看吗?”晨起的百里行,嗓音有股倦懒的感觉。
  鹿儿甜甜地笑开,“好看,侯爷最好看了。”
  百里行抑起头亲吻她的额角,“鹿儿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
  “侯爷什么时候迎娶长公主进府?不知道长公主什么样儿呢,肯定仙女一样才配得上侯爷。”鹿儿歪着头思考。
  “胡诌什么,本侯只会娶鹿儿做妻子。”难得地,百里行对鹿儿生气。
  鹿儿眨着乌溜溜又湿漉漉的眼睛说:“可鹿儿只是个婢子。”
  百里行暗叹,将脸埋进鹿儿如云乌发中。
  “鹿儿是最好的,其它人根本不配与你相提并论。”
  “呵呵呵,侯爷,痒。”鹿儿被百里行呼在颈间的热气弄得骚痒,手脚地要推开他。
  百里行见鹿儿难耐,玩心被勾起来,轻按住她不断呵痒。
  “侯爷太坏了,欺负鹿儿。”鹿儿痒得受不住,又笑又哭,百里行这才住了手,吮干净她眼角啜着的泪花。
  “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浑话。”
  “不敢了。”鹿儿委屈地噘嘴,乌黑的眼瞳泡过泪更明亮了。
  “不许离开我。”百里行在她耳边轻喃。
  “鹿儿怎么可能离开侯爷。”鹿儿不解地说,但还是很自然地张开纤细的双手拥住百里行。
  “我会保护好你的。”
  “侯爷的话鹿儿怎么都听不明白?”鹿儿更加不解。
  “鹿儿只要开心就行,什么都不必明白。”
  百里行腻在鹿儿怀里,两人衣衫不整,发丝交缠,好不旖旎。
  突然门外传来折枝的声响,百里行迅速地将鹿儿推到身后,喝道:“谁?”
  “侯爷,是我。”少年郎特有的清越嗓音从外面传进去,是猫儿。
  百里行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放松下来,“进来吧。”
  猫儿这才推门进房,面色略有些白。
  “侯爷既然已经醒了,猫儿伺候你梳洗。”
  边说猫儿边往脸盆去,手已经伸到水面上却被百里行抓住。
  “你这是想给本侯梳洗还是给自己净手?”百里行瞄了眼猫儿的指尖沾了树屑与树汁的手,嫌恶地说。
  猫儿这才发现他手脏了,想肯定是方才在外面一时气闷折断树枝弄的,只是竟糊涂到忘了擦干净。“侯爷,我……”
  “以后少在本侯这听壁角。”百里行冷淡地说,“更衣。”
  猫儿白着脸垂着首,仔细地为百里行着衣。只着单衣的百里行瞧起来有些偏薄,只是穿上一层又一层或绸或缎的华衣美服,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王侯子弟的矜贵气度,加之眉宇间英气勃发,又生出些游侠儿的肆意飞扬。
  因为莺莺燕燕没有过来,鹿儿就自己穿戴起来,由于百里行不让她绾发,所以只穿几件衣裙,鹿儿做起来利索,早早便打理好在等百里行。
  百里行着好衣裳好,落坐在床上,拿过猫儿手中的玉梳,却向鹿儿招手。鹿儿喜孜孜地接过玉梳替百里行细细地梳着发,动作娴熟。
  猫儿望着空落落的手,脸色又青白一下,声音微弱地说:“我也想一世侍奉在侯爷身边。”
  百里行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看也不看他一眼,说:“吃醋?”
  猫儿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本侯待你也够好了,你还妄想些什么?”百里行冷冷地说。
  “我知错了。”猫儿服软,他亦清楚他之所以能够成为百里行的心腹,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觊觎不嫉妒。
  百里行冷哼一声,已经替他梳好发髻的鹿儿这时候从背后抱过他的颈脖,小脸与他的轻蹭,软声说:“猫儿认错了,侯爷不要再生他的气了。”
  百里行无奈,只好淡淡地说:“知错便算了。”
  猫儿望着鹿儿乌溜溜的大眼,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他怎么恨得下去一个如此干净的人?只是他那么爱百里行,而百里行心里只装着一个叫鹿儿的傻姑娘,他连恨她都觉得无力。这时候心中忿恨难舒,扰得他真气也跟着翻腾,急需渲泄。
  “我先去看看环境。”猫儿忍着痛,不等百里行说话便跑了出去。
  “猫儿不舒服吗?脸白白的吓人。”鹿儿皱了眉说。
  百里行抚过她的眉心,哄着她说:“没事,他饿了。咱们也走走去找吃的。”
  百里行牵着鹿儿在谷中人的带领下找到了食堂,将就着吃起来。
  “东方侯爷。”申丰经过食堂见到百里行,便打起招呼,见他们面前的饭菜只动了几口,朗笑起来,“粗茶淡饭让侯爷见笑了,不过谷中饭菜都是按药理调配,于身体多有益处。”
  百里行嗤笑一声,没理会他,不过申丰没有被他的冷漠吓跑,依然顾我地笑说:“对了,昨夜众药师已经为令师妹诊断过,一致以为是中了蛊,但拔蛊需要些时日,而且会伤及本元,这几天药师准备先给令师妹调理身体,固本培元,拔蛊的事大概要再过些时候才能开始。”
  “真是有劳申少侠昨夜还给本侯跑一趟。”百里行笑睨着申丰道。
  申丰听得明白这话,尴尬一笑,“应该的。”
  百里行觉得这人无趣,看鹿儿也对这些粗食没有胃口,便搂了人往外走。
  申丰跟上,“侯爷打算去看令师妹吗?不若由我带路吧。”
  脚下不停,百里行哼声说:“本侯没这个打算。”
  “可她是你师妹啊。”明明亲自将人送进谷,可现在却不理其死活,申丰觉得他完全搞不透百里行这个人。
  “本侯看一眼,她便能够好起来?”百里行懒懒地说,挑着眉瞟了申丰一眼,“何需多此一举。”
  申丰被百里行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百里行甩掉申丰,揽着鹿儿到处走走,觉得这生死谷景致虽不是亭台楼阁的精巧,但是天然去雕饰的质朴也称得上一个妙字。美人在怀,美景在前,心情美得很,所以猫儿苍白着脸出现,百里行也不再跟他计较,任他亦步亦趋,想靠近又不敢地跟着。
  三人百无聊懒地走了一阵,除去雪景冷寂恢宏,生死谷往里走都是木屋,开始还是疏疏落落几间遥遥相对,越往里便越密集,人也越来越多,有拿着草药奔走的童子,也有大夫打扮的男子,还有些一看便是求医的人,但对于昨晚才刚上山的百里行他们却没有丝毫好奇,大概是习惯了三天两头的出现陌生人。百里行对这些人也没兴趣,景看久了也觉得乏味了。
  “无趣,回去休息吧。”
  百里行沿着来时方向,挑了条偏僻些的路走,本来还在与鹿儿调笑的他忽然住了笑,细心倾听。
  “什么声音这般难听?”
  “好似在唱什么?”猫儿小心翼翼地回答。
  百里行瞟了他一眼,“过去看看吧。”
  三人循着声音走,越走越觉得偏僻,人影全无,而那声音也更清晰了,嘶哑刺耳。
  “你性随邪,迷恋不来也。我心痴呆,等到月儿斜。你欢娱受用别,我凄凉为甚迭!休谎说,不索寻吴越。咱,负心的教天灭!”
  很快他们便听清了那破锣乱敲一样的声音唱的是什么,别人台上唱的是哀怨缠绵,这破锣声倒好,唱得那叫一个鬼哭狼嚎,而且来来回回也就只有这么一段。
  猫儿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这样磨人的嗓音已是闻所未闻,还用这样的嗓音来唱曲怕是世所难有,只是百里行偏生觉得有趣,他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会陪。
  寻声又走了一段路,很快他们便来到一间木屋前,这木屋与其它的样式倒没有不同,只是大了一倍,有浓郁的药味从里面飘出来。
  木屋的门虚掩着,猫儿率先进去,才拐进屋中庭园便怔在那里。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庭中晒药的人,只一个侧脸他便认得,可他明明看到那人血流不止地倒在雪地上!明明他离开的时候那人已近气绝!难道这生死谷的医者真的可以生死人?可即便他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人救起那人,也绝不可能才一宿就能够像个没事人似地走动。
  猫儿瞪圆了眼,害怕地想着,难道是活见鬼?可他杀过的人不少,若真有鬼魂索命,他不可能活得到现在。抑或是双生儿?是了,莺莺燕燕不也生得一模一样吗!
  猫儿呼吸渐重,努力地平息看到诡异一幕而带来的惊恐。
  可是那人正巧扬起头来,用缠着绑带的脖子嘲笑着猫儿的自欺欺人。
  跟在后面的百里行被猫儿挡了道却没有不悦,他的目光尽落在庭中那个穿着月白衣衫的人身上。百里行的凤眼闪过一抹幽光,他从未见过如此貌美之人,花月之美不及其三分颜色,冰雪之清灵不如其半分风华,以前他从不信史书上所写的什么红颜祸水能够倾覆天下,如今一见此人,倒觉得是他自己见识太少,可惜倾城美人被伤了喉,如刀剑相磨似的嗓音的确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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