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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新婚厌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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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好像都喜欢打着我不会伤害女人的旗号做着分明就是凌迟女人的事情。”房间光线不足显得温度很低,杨可话说的更是寒凉。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了年绅。”苏赫不甘心,却又选了他所认为正确的最错误的方式。
  杨可答道:“是,我喜欢他。”
  苏赫僵在原地,杨可后退一步,转身离开。
  这是他母亲的家,看来她也住不下去了,换鞋即将开门之前,苏赫已经先一步到了门边,阻止了杨可后说:“我走。”。!
  他说罢没有犹豫的离开。
  杨可微微喘息了一下,后退了几步坐在了餐椅上。王老师也来了短信,让她注意查收邮箱里的新资料,杨可拨通了王老师的电话,和她约了见面时间。
  因为杨可无法加入,王老师想完成的那个舞蹈的编排计划暂停了。杨可去学校的时候王老师吓了一跳,几天不见她感觉又苍白消瘦了许多,面颊不用化妆都深陷下去的感觉。
  “老师,我想跳舞。”杨可并不赘述,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诉求。
  王老师低头看了看她的腹部,结合她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差不多。院里都传杨可学上到一半嫁进了豪门,放弃了舞蹈,她本来是不太相信的,但如今看她这样子似乎又给传言增加了几分可信性。
  选择这样生活的女孩儿,孩子往往都是依靠,但若是没有了……
  “身子恢复好了么?不恢复好就跳舞,哪里受的了。”王老师的眼神里对杨可的羡慕减了一些,多了几分同情。杨可没察觉到那分同情,点点头说:“舞者需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您放心。我恢复的很好,有认真吃东西,明天也会去医院复查,训练强度也会慢慢加起来。”
  。。。
 。。。 

  ☆、第83章 墓园相遇

  王老师同意了。
  杨可有一段时间没有练基本功跳舞了,体能跟不跟的上不说,就是对舞蹈精髓的感悟也受了影响,公寓没有落地镜。没办法更好的找感觉,她每天在舞蹈室逗留的时间就更长一些,但毕竟基础打的好,很快她就跟上了进度,而且还能够给另外一个女孩儿做示范了。
  因为她的脚伤,王老师尽量降低了很多动作腿部力量的要求,杨可内心感动,但是不跳舞不知道,真的跳起来之后才发现,那个伤也没有那么痛了,只要不是芭蕾,她还是应付的来的。
  在精神最空虚的时候找到一个出口,对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又是一年清明,不是周末,杨可向王老师请了假。坐班车去城郊的公墓祭拜父母,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婆婆,还有苏赫。苏赫手上的石膏还没拆,整个人却瘦了一圈,尤其眼眶发黑,一看就是睡眠质量相当不好。看到杨可的时候他眼神也没有那般疯狂了,规矩的站在苏妈妈身后,倒是苏妈妈,见到杨可就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眼眶直接就红了。
  她拉着杨可的手走到了杨可父母的墓边,声音很沉重的对她说:“以前每年都一起来,我早上去公寓接你,你不在,去学校问你也没去。我就只能和苏赫来这里等。”
  杨可没有答话,将带来的拜祭物品放在父母的墓碑边上,用手帕擦净了父母的墓碑。照片上的爸爸妈妈都浅笑的看着她,杨可心里堵,可想哭的感觉就是出不来,她恨透了这种状态,记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一定要尽快搞清楚。
  墓碑上的那个日期,卒于2008年11月24日,她用手指轻轻在刻字上滑动着,伤心的在心里不停的喊着爸爸妈妈。
  在父母墓前,杨可不想表现出来和苏赫的问题,将鲜花放在苏赫他们带来的鲜花旁,擦过墓碑之后。将香炉拿出来上了香,沉默的跪下来将已经准备好的纸钱点燃,苏赫也跪在了她身边,帮着她一起烧纸,杨可被烟熏到了眼掉眼泪,苏赫为她递纸巾,杨可犹豫一下,接了。
  烧纸的火焰突然扑了苏赫,险些将他手上石膏外面的纱布绷带燃了,他不再跪着,起身站去了苏妈妈身后。
  苏妈妈小声说:“亲家。可可在我家很好,今年就要毕业了,你们在天之灵,也保佑这两个孩子平平安安,幸福快乐的好好在一起。”
  婆婆说话的时候,杨可心里却默念着另外一套话,她将在苏家的遭遇都默默回想了一遍,祈求父母的原谅,告诉他们,她会坚强自立的活下去,让他们放心。
  清明时节的雨总是纷然而至,没什么预兆的就落下来,墓园本就种了很多松柏,下雨的时候会有浓郁的松树气息,回去的时候,婆婆要杨可和他们一起回去,而就在公墓门口,新驶过来的出租车上下来一个人,让三个人都愣在当场。
  年绅。他一身黑衣,捧着两束纯白的菊花,刚撑开伞,正好对上出来的杨可他们。
  他的视线,落在杨可身边的苏妈妈身上,但也就是一瞬,他便低头离开,和对面的三个人谁都没有打招呼,沉默的进了墓园。
  不知道别人怎样,杨可分明察觉到了年绅眼底的失望,像是证实了什么一般的巨大失望。
  司机等在车里,临上车的时候杨可突然拒绝了,她怎么都忘不掉年绅那个眼神,他一定还知道什么没有告诉她,她推说还想和父母说几句话,不和他们走了,转头便离开。苏赫想去阻拦她,被苏妈妈拦住了,她看起来心事重重,上车后没有再等杨可,离开了。
  墓园分很多区,年绅进去后几乎是一瞬间就没了人,杨可追过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在他扫墓的时候打电话有些唐突,但是她突然想知道,他是来看谁。
  循着年绅告知的区域,杨可找过去后看到他双手交叠的站着,伞立在一边,望着面前的墓碑发呆。杨可走过去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是位叫做许忆茹的中年女人,石碑右下角刻着孝子年绅敬立。而年绅站的位置很奇特,在两座墓之间,另一座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年念。右下角刻着,兄年绅暂立。
  他好像说过自己在寻找失踪的妹妹,因为找不到所以立了衣冠冢么……杨可心里不舒服,原来年绅也是有着这般悲伤经历的人。
  知道杨可在看自己,年绅于细雨中抬头望天,头发已经被雨雾打湿了,深吸了一口带着细雨的空气,他缓和了一下情绪说:“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年绅将自己母亲因为女儿失踪悲伤过度去世,还有年念失踪的一些情况都说了,杨可听到他因为无力寻回妹妹,无法挽留母亲而自责时,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
  年绅沉默片刻后回头望向杨可,透着难以掩饰的悲伤道:“我去苏家为的就是找我妹妹的线索。”…
  杨可望着他问:“苏家和你妹妹失踪,有什么关系?”
  年绅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没有头绪,只知道苏寅虎和一些人口贩卖组织有联系。今天还知道了,另一个人的真实身份。”
  杨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左思右想也不能给他提供什么有力的帮助,她知道公公和外国一些公司有生意来往,可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还真的一点儿都不清楚。但他说知道了另一个人的真实身份,是谁?巨来页弟。
  杨可又问:“年绅,你刚才在门口很失落,为什么?”
  要不要告诉她,她的婆婆就是苏老师?年绅望着杨可纯净的眼睛许久后,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能和苏赫在一起,有点失望。”
  虽然觉得他说的不太对,他分明就不是看着她才失落的,但是除了这个原因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该不该给他解释,解释他们不过是来这里等她,但又觉得好像真的没有解释的必要。
  。。。
 。。。 

  ☆、第85章 命中的齐格弗雷德(年绅剧场篇)

  我叫年绅。向阳中学高二的学生。
  小学到高中,陪着关系好的小伙伴蹲过隔壁班小美女的小区口,帮着安荃那家伙给年念递过情书,青春萌动。情窦初开的事儿参与了不少,自己却从没想着真的喜欢个女孩儿会怎样。
  这和家庭有关系,我对小女孩儿没什么好奇心,因为我有一个比我只小几个月的妹妹,年念。有记忆开始年念还经常和我一起洗澡,直到不能再睡在一间房间,她还是经常在我面前大大咧咧,穿衣随便。
  我妈教育过她几次,她不听,假小子惯了。动辄搂着我的脖子称兄道弟,上高中之前从没留过长头发,经常套着我的衣服就去上学,去卫生间还被女老师当过流氓。
  性格注定年念是个淘气的姑娘,人都说不管是兄妹还是什么,只要两个孩子在一起。往往一个动一个静,我确实比年念安静一些,但总体来讲还算阳光,至少身边的人都这样评价我,喜欢穿纯白色衣服,喜欢篮球的阳光大男生。
  在我自己看来,人是有两面性的,这和我的家庭环境有关。我小学时母亲身体就不好,食量大却消瘦,脾气更是不好,稍有不顺心就对着父亲或者我们大发脾气,而这种时候父亲向来选择沉默不语,直到她自己平静下来。我是佩服父亲的,至少在他身上学到了作为男人对于女人的胸襟。
  母亲对年念更是如此。情绪就像晴雨表,好的时候抱在怀里宠,不好的时候赌气很久不说话。我小时候一直以为我和她是双胞胎。只不过我是哥哥先出生,她是妹妹后出来。懂事后才觉得不太对,按着十月怀胎的道理,年念怎么也不可能是我母亲生的。
  后来我知道了这其中的秘密,我上高中第一天,母亲又因为一些小事对年念大发脾气,吃了很多药才控制下来睡了,父亲趁着年念睡了告诉我,她并不是我母亲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是他年轻时候的债。
  他那天晚上喝酒醉了,没有隐瞒的告诉我年念的生母是我小姨,我妈妈的亲妹妹。我母亲怀孕的时候,我父亲喝多进错了房间,去了寄住在我家的小姨屋里,她并没有推开他,之后也都再没有。
  她几乎是和我母亲一前一后怀了孕,我母亲强忍着痛苦,跟着她一起完成了怀孕的过程,虽然没少挖苦她和我父亲,至少没有做的太绝对。
  但是,悲剧总还是发生了,小姨生下年念之后未出月子就服药自杀了。留书一封说以命抵罪,希望我母亲能善待她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女儿养。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看似完整的家里,父母之间像是带着不同的面具,感情维护的那样勉强。
  我问父亲,年念知道么,他告诉我,那孩子比我们想的还要聪明,敏感。
  本不肯接受年念的母亲,因为妹妹的离世,接受了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我的父亲则为了曾经一时的过错,承担起了一生还债的痛苦。
  我对父亲说,母亲对年念是那般好的。
  他告诉我,你母亲性格之所以变成这样,和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她承受了太多的苦,他说,男人这辈子都不要犯这样的错误。
  我也明白的知道了,自己阴晴不定的性格,源于何方。
  在外人面前,我从来都呈现着阳光的一面,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听着cd里近乎嘶吼的音乐,恨不得撕裂胸膛看看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灵魂,它是黑色的,浸泡在污泥中不得救赎。
  我想起一个形容,外表纯白的假人,劈开来里面都是黑的。我可能就是这种状态。
  不过总的来说,我算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孩子,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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