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婚(渣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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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隐隐透着傲人的贵气。
女子瞧了她许久,终于缓缓开口,“哟,这不是苏然么?”
“原来是陆路,好久不见。”苏然站起来,脸上泛起笑意。
陆路,华城市委员陆振华之女,是苏然小学到高中的同学。
“是啊,都有三年没见了呢,想不到你一点都没变。”陆路嘴角噙着一抹笑,话锋一转,异常犀利,“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保安也放你进来?”
她话里的诋毁讽刺,让苏然眸光瞬间转冷,可还不待她发话,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喝,“陆路!”
真是死巧不巧,今天倒碰到一块了。
她正想着,欧阳澈已走到身前,蹙起眉宇望向陆路,“陆路,请你放尊重点!”
陆路既怒又羞,憋了许久才冒出两字,“阿澈……”
欧阳澈不理她,转而望向苏然,柔声问道,“阿愚,你怎么来了?”
“我陪诺诺来的。”苏然微笑,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悲。
欧阳澈瞧着她平静的模样,心底一紧,不由迈出步伐倾近她,“阿愚,对于那件事,我想……”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适时响起。
“抱歉。”苏然脸上露出歉意的神情,拿出手机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接起电话。
“苏小姐,凌先生请您去下VIP休息室。”那端传来傅琪的声音。
她怔了下,开口道,“知道了。”
他们永远是这样的模式,不是识相地随叫随到,就是强迫地随叫随到。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肯定要去。
VIP休息室在二楼走廊拐角处,苏然轻轻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应答,很快发现门是虚掩的,显然是为她留的门。她没有迟疑,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凌子轩一人,他躺在沙发上,双眸紧闭,黑色西装随意挂在椅背,只穿着洁白的衬衫,袖子随意捋起,领口随意的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竟有说不出的国色生香。
她本以为他睡着了,却听到他出声道,“过来,帮我按按头。”
苏然默了半响,乖乖走了过去,坐在沙沿上帮他按起头来。她手法娴熟,指尖冰凉,似乎赶走了不少躁意。
“按肩你不行,按头技术倒是不错。以前学过?”凌子轩原本微拢的眉宇舒展开来。
“没有,只是以前经常帮我父亲按。”她淡淡道。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问道,“怎么来这儿了?”
“陪朋友过来的。”她认真作答,那人突然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身体一下紧贴在他身上。
她心底一惊,本能的想要拉开距离,可他像是早知道她的意图,牢牢按住她的肩头,将头埋进她的颈项,低低问道,“好香,用了什么?”
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颈项,苏然只觉浑身僵硬,心跳却不禁加快,她不敢乱动,连呼吸都放缓,“杜蘅。”
“杜蘅香?难怪清香怡人。”凌子轩的大手抚上她的裸背,口中喃喃念道,“远水霁兮微明,杜蘅秀兮白芷生。”
他声音低沉好听,念出诗经中的名句。苏然微微怔愣,还没回过神来,突觉一股寒气袭来,凉意四起。
眨眼之间,他竟已将她的礼服脱去!
“你……”震惊与恼怒交加,苏然一时竟说出话来。
凌子轩却是低低笑出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悠悠的抚摸逗弄,口中说出的话让她咬牙切齿,“你穿这么少,不就是等着我脱么?”
“你胡扯!”她愤愤道,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
凌子轩突然抬起头来,冲着她邪魅一笑,有片刻的恍惚,胸口猛然一疼,他竟将头埋在她胸前,肆意啃咬起来。这具年轻的身体透着诱人的气息,他喉咙一紧,下身有了反应。
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心底有莫名的恐惧涌上,苏然手脚并用奋力挣扎,他一下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原本躺着的身子撑起,将她放在身前,只是一瞬间他已将她压在身下。
“怎么还是这么不乖。”凌子轩灼灼的目光瞧着她,嘴角弯起一抹笑,语气中似有叹息。
苏然一惊,不禁想起他的警告,顿时连挣扎都忘记了。他突然压向她,紧紧贴着她赤、裸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衫,俩人的身体完全契合,仿佛镶嵌在一起。
那火热的坚、挺蹭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又羞又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然望向他,见他妖冶的双眸染上**的绯色,她急急开口道,“不要……这里是休息室……”
可他却不理,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朝下探去。
“啊——”苏然的冷静不再,吓得大叫出声。
凌子轩瞧着她惊恐的模样,不禁愉悦勾唇,拉着她按住自己欲、望的源头,声音异常暗哑,“握紧它。”
“不要……”苏然早已乱了分寸,慌乱的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禁锢住,手中像是握着一根j□j炙热的铁棒。
他抓紧她的小手,引导着她不停套、弄,发泄着欲、火,她神色惶然,而他却是十分享受,不知道这样j□j了多久,直到她感觉手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尽是冰凉粘稠的白色液体。
凌子轩眉目舒展,瞧着她茫然惶惶的面容,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喜欢你的手,下次再来。”
苏然猛地一惊,眼神顿时有了光芒,她一下抽回手,戒备地望着他。
凌子彦笑了,贴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声音温柔异常。
可她却忍不住发颤。
☆、第8章 有病
一直到走出休息室,苏然的脑海里还盘踞着方才的话语。
凌子轩的大手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柔柔腻腻,仿佛是情人间欢爱后的情话。
他说,“有些事情要尽快处理。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
他话意所指,她十分明白。
他的警告历历在目,他的手段让她心有余悸。
苏然暗自思量,压根没有看见有人正朝自己直直冲撞过来。
毫无悬念,俩人直直撞在了一起。
相撞的瞬间,那人手中的一大杯红酒一下全洒在苏然白色的礼服上,胸前顿时染上了红红的酒渍,凉凉的酒水渗透进衣服,一直凉到心底。
苏然不由抽了口冷气,还没反应过来,已听到那人故作慌乱的声音。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瞧见你,你没事吧?”那人徐徐抬头,陆路艳丽明媚的面容赫然映入眼中,她仿佛才看清自己撞到的人是苏然,忙连声道,“原来是苏然你啊,对不起啊苏然,我真的没有看到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换件礼服?”
苏然冷冷地望向陆路,她的话语满是歉意,可说话的口吻却听不出一点诚意。苏然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
看来爱情果然害人不浅,如此幼稚低劣的手段,她竟会拿出来耍。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陆家千金,居然玩如此弱智的游戏,可想而知陆家的家教是多么让人不齿……”苏然冷笑,眼中尽是鄙夷,仿佛看到的是无比肮脏的东西。
“你……”陆路气急,刚要反驳,就看到一个人如风般冲过来,虽看不清面容,但来势凶猛。
白诺手中拿着两杯满满的红酒,猛冲直撞的向这边跑来,一个不小心,撞到了陆路身上,没有丝毫悬念的,两杯酒都洒在了陆路的身上,从头发一直蔓延到礼服上。
只是瞬间,陆路发髻濡湿,一袭红色礼服上满是一块一块的酒渍,堪称狼藉。
“哎哟喂,我滴天啊……陆路你怎么在这儿?我完全没有看到你,绝对没有看到你,我是不小心的,我是来找苏然一起喝酒的,真的!你看,两杯刚好是不是?我和她一人一杯,不过现在倒是浪费了……”白诺可怜兮兮的瞅着陆路,眨着无辜的双眼道,“当然,你也有不好,你说你怎么站在这里呢?这里人这么多,进进出出的,很容易被撞到的嘛……唉,不过还是应该怪我不小心……”她自顾自说着,长篇大论,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陆路呆愣几秒钟之后,顿时醒了过来,她望了一眼全身狼藉的自己,怒气交加,大喝道,“你在干什么?!”她声音很大,很尖锐,在嘈杂的大堂里依然很响亮,一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欧阳澈急急从那边赶来,看清了这边的情况俊脸猛地沉了下来,不复之前的温润俊雅。
“阿澈,你看她……她……”陆路一看到欧阳澈到来,立马扑到他怀里,一副梨花带酒的模样,雪白的鹅颈里还流淌着滴滴红酒,盘起的秀发也被濡湿,显得狼狈,却也是楚楚可怜。
白诺瞧见如此,昂高了头,望着欧阳澈,不屑挑眉冷哼,“怎么?欧阳你还要怪我不成?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你也不看看她那德性,要不是她故意泼苏然,我会泼她?”
苏然望着白诺,心底涌出暖意,她的诺诺就是如此,可爱率真,处处护着她。
“你胡说!”陆路咬唇喝道。
就在众人以为欧阳澈要发怒时,见他一下拨开挡在身前的陆路,跨步走向苏然。他眼中只有她,白色的礼服上染着一大片酒渍,本就单薄的布料,在酒渍的映衬下,将身体的曲线映衬得若隐若现。她虽一脸平静,他却看到她垂下的双手微微颤抖。
“阿愚,你没事吧?”他担忧问着,迅速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欲要帮她披上。
那端,有抹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几人的陪同下,从二楼徐徐下来,步伐不急不缓,偶尔还与身旁的人交谈几句,神情悠然,嘴角含笑,意气风发。
苏然心底一跳,方才告诫的话语犹在。
没有丝毫的迟疑,她迅速地避开欧阳澈披上来的外套,朝那人大步走去。
众人皆是一愣,见苏然犹如飞燕般奔向那个男人。
那个刚从楼梯上踏步下来的男人。
眼前似有一抹白色身影奔来,凌子轩还没看清,那抹身影已直直扑进他怀中,伴随而来的是淡淡的杜蘅之香。
凌子轩停下脚步,低头望向怀里的女人,她没有看他,却伸手一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他身子微微一怔,握住她的双肩把她拉起,默默瞧着她,将她眼底的慌乱一览无余,像是个怕做错事孩子。
眸底闪过一抹笑意,凌子轩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大手温柔地将她凌乱的碎发拢在耳后,“乖,没事了。”
他声音极柔,带着暖意,像是在劝哄小孩。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欧阳澈的不可置信,白诺的震惊,陆路的喜怒交加……众人神态不一,目光都直直射向他们。
苏然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握住外套的衣领,极为乖顺的站在他身边。
欧阳澈终是站不住,快步走了过来,眼中尽是惊疑不定的沉重,“阿愚,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要怄气了好不好?”
他哀哀说着,伸手想要拉过她。
苏然微微发愣,眼看着欧阳澈的手快要碰到她,身边的人却不动声色地搂过她的纤腰,让她堪堪避开欧阳澈的触碰。
“你也太顽皮了,怎么能与欧阳公子置气?”凌子轩故意板着俊脸,像是在教训孩子,口吻却是无比宠溺。
苏然瞬间回神,面容似往常的淡漠,顺着凌子轩的话语道,“我哪敢与欧阳公子置气,是欧阳公子说笑了。”
一个冷漠生疏的称呼,让欧阳澈脸色瞬间煞白,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阿愚……”
她本是想笑,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