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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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白月笙会没有规矩的朝她大吼,老夫人愣住了,随后眼里的鄙夷更浓,傲慢道:“穷鬼就是穷鬼,没个规矩。不过是一个赌鬼的女儿罢了,我们端木家把你买回来,那你就有义务做任何事。
如果他正常的话,我买你回来做什么?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的话,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算是按照你说的做,我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听着老夫人的话,白月笙默默腹诽着,但是没办法,谁让她倒霉穿到了这个倒霉的主身上?比起被老夫人杀掉,她情愿试试和这只狼沟通,好歹她也算是个半吊子的动物园驯兽师。
这样想着,白月笙小心翼翼的朝着白狼的笼子走去,刚要打开笼子,只听到嗷呜一声,白狼忽然嚎叫了起来,而再看看站在门口的人?早在白狼吼出声音的瞬间,全数跑开了。
再看看老夫人,也早已经站在了三米开外,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了威胁道:“给我好生伺候着,否则的话,我要你的命。”
好生伺候着?白月笙的嘴角再次抽搐,看着还在笼子里的狼,只觉得这一场景似乎很熟悉。一只在笼子里,而她在笼子外,手中有着钥匙。貌似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那只猩猩恩将仇报的吧?一想到猩猩,白月笙的心里便是一阵悲愤。也不知道园长会不会为了她的命去牺牲那只大猩猩,当然这种情况几乎是百分之零点一。
在园长面前,两个她都不如一个猩猩值钱。所以说她现在这样,完全是心软害的吧?
真是一个蠢女人!不过,很有趣。看着此刻脸上表情忽明忽暗的白月笙,笼子里,白狼很淡定的趴了下来,尾巴弯曲到头边上,当做枕头。悠哉的很。这样的场景他已经习惯了。
一共十七次,每个女人的脸上,除了害怕就是害怕,但是因为老太婆的威胁,还是会将笼子打开,然后让他将女人杀掉。习惯到麻木。
这世上,有一种人,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白月笙看着笼子里趴下来的白狼,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在看到它将尾巴枕在头下面的时候,那模样彻底激起了她对动物的宠爱欲。
对于毛皮类动物,她一向没有半点抵抗力。尤其是此刻,白狼那副无害的表情,让她没办法看着它被关在笼子里。思前想后,白月笙还是走到了笼子前,对着它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在笼子里,所以我现在放你出来,但是不准咬我,知道吗?”说完,白月笙开始开笼子。
而笼子里的白狼,听到白月笙的话,黑眸中划过一丝惊讶,她的脑子不会有问题吧?放他出来?呵呵,难道不怕死?
还不等它搞清楚白月笙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笼子已经被她打开了。白狼闻声,很自然的站了起来,目光逐渐变得凶狠,然而抬头,却迎上了女子晶亮的眼神。
那神色,是喜爱?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害怕他?不是应该哭才对吗?想到这里,白狼缓缓的走出了笼子,嗷呜了一声之后,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喂喂,说好了的,不准袭击我,你怎么也说话不算话?”被白狼步步紧逼,白月笙不断往后退,脑子里一片浆糊,极度的想咆哮:感情这年头的动物都已经习惯了说话不算话吗?
随着白狼的逐渐靠近,女子已经退到了床边,最后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没有后路了!该死的,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将危险动物放出笼子了!这是坐在床上等死的白月笙,唯一的念想。
看着白狼继续朝着她走近,步伐优雅,这头狼,勃颈处有着一圈绒毛,极为漂亮。白月笙感慨无限。比起死在那只猩猩手里,其实被这头狼咬死要高级的多,至少它漂亮啊。
看着白月笙坐在了床上,白狼很是缓慢的朝着她的方向逼近,最后,在距离她面前一米处的时候,一跃而起。
果然,和它拼了吧。当看到白狼跃起的瞬间,白月笙的脑子里忽然闪现了这一凶残的想法。开玩笑,如果驯兽师死在野兽手里一次,是倒霉,死在野兽手里两次,那是无能啊。
但是,她用什么和它拼?没有鞭子,难不成用牙?
没等想完,白月笙只觉得眼前一黑,白狼从她的头上越过,直接跳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到那白狼的尾巴,已经缠上了她的腰,将她勾到床上,极为淡漠的道了一句:“蠢女人。”
声音一落,白月笙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名为常识的区域,一片混乱。屋子里没有别人,再看白狼的嘴一张一合,甚至连里面尖锐的牙齿都能看的清楚。
这一切都表明,刚刚说话的,是这只狼?得到了这一结论,白月笙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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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章本来该叫:陪睡的夜晚,结果睡字也成了禁词!
系统傲娇了!
!
第三章 清晨的丧葬
当一个人的神经敏感到一定程度之后,也许就会适得其反的出现神经大条的现象。爱萋'白月笙表示,对于这种事,她压力很大。
清晨的阳光不算刺眼,但是对于她这种对阳光极其敏感的人来说,可就有些讨厌了。没有了平日里习惯的舒适大床,也不如自己的双人床宽松,但是因为她昨晚被吓晕的关系,反倒是睡得香甜。而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场景。迷茫的坐起身子,白月笙愣愣的看着自己腿上趴着的两只爪子,再看看睡相不怎么好,头都快耷拉地下的白狼,额,也就是她所谓的相公,嘴角抽了抽。
所以,她昨晚就真的和这只会说话的狼同床共枕,而且还毫发无损?白月笙第一次觉得,如果这个年代有电视,有媒体的话,她一定需要接受个采访,标题就叫:我和大白狼的一夜情缘。
这边,白月笙正纠结于她竟然敢在野兽身边睡着这个憔悴的事实,殊不知早在她醒来的时候,白狼也就已经醒了。
端木尘从来不知道,女人可以如此有趣。看着床上满眼迷茫的人,巴掌大的白嫩小脸,好似黑珍珠般明亮的眼,五官端正并不精致,可是组合在一起,却让他觉得很顺眼。在这一个月内,他见了十七个女人,算上她是第十八个,说实话的话,她是其中最丑也是最平凡的一个,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在接近她的时候,没有下去手。
也许是因为迎上她那双毫不掩饰喜爱之情的眼,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没有脸色惨白哭哭啼啼给他开铁笼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在他想要杀了她的那一刻,忽然却后悔,转而跳上床,搂住了她。
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对她说了话,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白狼抓狂的用爪子捂住了他那根本看不清眉眼,也不会有表情的脸。
因为白狼捂脸的动作太大,白月笙稍稍一惊,纠结的看着它,说句实话,刚刚它捂脸时候的动作,真的太可爱了。但是,就算是再可爱她也无法忘掉昨晚那一句惊悚的蠢女人。不管是从话的性质上,还是从一只狼会说话这件事上来讲,都无法让她接受。
想到这里,白月笙整理了一下心情,正色道:“既然已经醒了,那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白月笙的声音,白狼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淡淡的用狼眼瞥了下一脸严肃的白月笙,然后走到了床里边,再次蜷缩着躺了下来。
“喂!你给我说话啊。”见白狼不理会她,白月笙抑郁了,难不成昨晚她其实都是在做梦?不对,怎么可能啊。她又不是老年痴呆,又不是有幻想症,这只狼的的确确是说话了的。
凑到白狼的身边,白月笙见它似乎没有任何敌意,于是便再次问道:“你是妖怪吗?”虽然觉得很不可能,但是她现在也只能有这个想法了,比起一头会说话的狼,她还是比较倾向于更不靠谱的妖怪上。
默默的看了眼白月笙,端木尘蹲坐了起来,半人高的身子,居高临下,凌厉的眼盯着此刻正一脸好奇探究他是什么的白月笙,缓缓道:“我是端木尘,端木家的大少爷。不是妖怪,更不是动物。从昨天晚上开始,是你要一辈子厮守的男人。”说完,尾巴一扫,扔到了白月笙的腿上道:“从今天开始,我身上的毛发就交给你了。”
这白狼的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应当,高傲的梗着脖子,漂亮的眼眸没再看白月笙,好像在鄙视似的。
看着这一幕,白月笙的嘴角一抽,脑子中不断努力消化着这厮说的话,最后只觉得是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开什么玩笑?这毛发?这尾巴,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这是人啊。还有,什么叫做厮守一辈子的男人?她凭什么要和他厮守啊。额,不过。好似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白月笙沉默了一下,看着白狼孤傲的模样,还有因为他睡相不好的关系,毛发粘在耳朵上,不断扑闪着耳朵的动作,心动摇了。如果能有这么一只宠物,其实也挺好。
正想着,只听到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为此白月笙只好下了床,去探个究竟。然而,刚到门口,还不等到她出去,便愣住了。
透过窗子依稀可以看得到,院子中一个穿着素白色长袍的俊美男子,正带着一群人在院子晃荡。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几个丫鬟在他的指挥下,正往门窗上贴白花。
转而又急忙的对着他身后的八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色帽子的彪形大汉,吩咐道:“你们几个,快着些,把棺材给我抬到门口来,免得一会装骨头的时候,弄的满地是血,染了晦气。”
说完,又将站在门口的一个法师拽了进来,然后将不知何时放在外面小院石桌上的一盆猪排骨递给了他道:“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让你做法的,一会等开了门,就把这些骨头喂给大公子吃,知道吗?”
说完,又踱步到了西边井口处,打量了一番扎好的纸人,然后在看到上面黄纸多了的时候,皱起了眉头,抓起身边负责这一块的人便骂道:“你懂不懂得要节约?
虽然说咱们端木家不差钱,但是这一个月已经烧了十七次大纸,京城都断货了知道吗?赶快给我减半。”
屋子中,白月笙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又抽,最后彻底的僵住了。合着是盼着她早点死吧?而且要不要这么抠门?连大纸都要给她减半?
“公子,时辰到了。”就在那白衣男子训斥那个因为不懂节约的管事的时候,门口开棺材的小厮着急的对着那白衣男子喊了一句,随后只见到他匆忙又赶了回去,然后道:“开门,放骨头。”
话音一落,只见到将棺材抬进来的大汉中走出了两个,猛然将门撞开,屋子中,白月笙见此,刚想往后退,只见到忽然一盆类似肉类的东西从空中飘来,全数砸在了她的身上。满身油腻。
床上,还趴着看笑话的端木尘见此,嗷呜了一声。
而站在门口的众人,看着面色发黑,头上还顶着一块猪排骨的白月笙,好像排练过似的,整齐大喊道:“救命,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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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尴尬了的众人
倒霉也是有个限度的,当你倒霉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也许就会苦尽甘来。爱萋'曾经,白月笙听一个老人安慰她的时候,说过这种话。但是现在,她将自己头上的不明物拿了下来,看着手中明明是要喂给端木尘吃的排骨,默然了。什么苦尽甘来,根本就毫无任何可信度啊,她现在只能相信一句话: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为什么要给那只狼吃的东西会倒在她的头上?为什么这群人会忽然毫无预兆的开门,明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