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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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看着文书上的落款,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贺敏二字,心里长长一叹,贺敏虽是照顾了她家的生意,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存了其它心思呢?自从闺女跟汤家解除了婚约之后,也有不少媒婆上门,可碍于这事才过不久,且汤家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们这时候欢天喜地的帮着闺女说亲,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所以那些个说亲的都被她拦在了门外。
也不知道贺敏是不是想用这招来讨好苏家,如果是的话,那是挺用心的,可就怕他图的是新鲜,这样的花花公子一旦新鲜劲儿过了,谁还理那些姑娘是死是活。
再一想起林妈跟她说的那话,刘氏即担忧道:“我给你的那几盒祛疤的膏子怎么没用?顾大夫都说了,你脸上的伤疤才落痂,只要坚持着抹就一定会消的,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居然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你是不是还在埋怨娘把闵嵇赶走的事?”
刘氏一直想法子分开两人,所以对闵嵇也开始关心起来,可没成想,闵嵇自那天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她心里也觉得是她的话太重了,把人家赶跑了,再见闺女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刘氏既心疼,又怨闺女不争气,天底下那么多好男人何必挑这个没身份没地位的男人,为了他居然连自己的相貌都不顾了,林妈把那话说给她听时,刘氏可没少伤心。
苏卿微愣,一听这话就知道林妈跟娘打小报告了,无奈的摇头,叹道:“娘,关闵大哥什么事,这完全是两码事,顾伯伯说坚持用可能会消,却从没保证过一定能去除,就这样算了,我懒得费那个劲天天分心去伺候着块伤疤,与其这样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挣钱。”
“你个丫头!挣那么多钱干嘛!现在是你的身子重要,明明有这个机会能去掉这个疤的你却一点都不珍惜,你是要气死娘不成?你还说你不是紧张那个男人?你要是不在意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多爱惜自己的容貌啊,天天跟在娘后头要娘教你梳妆施粉,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刘氏看着闺女眼里的满不在乎,心如刀绞,她实在不愿意看见闺女这个样子,那眼里的淡然和毫不在意让她莫名的觉得恐慌,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容貌,她这样的冷淡让她不安到了极点,她不在意自己,是连后半辈子也无所谓了吗?
一个十四五岁正值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苏卿皱眉,不想听到她娘总是把她跟闵嵇扯在一块,人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明明你觉得没什么,可听到周围的人种种暗示,便下意识的要往那方面想,久而久之,就算她对闵嵇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也要被娘暗示出什么来。
“娘,你想多了,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再说他都走了,我就算上蹿下跳他也看不见,何必呢,还是你嫌弃我脸上这道疤?不想有个这么丑的女儿?”苏卿摸摸脸,问了一句。
刘氏立即回道:“傻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永远是娘的乖女儿,娘怎么可能不要你,可你这样娘心疼啊,我家卿卿明明这么漂亮,怎么能被一道疤拖累了呢,卿卿算娘求你了,你就听娘这一次吧,你为了救你弟弟落下这道疤,娘每看一次就要后悔一次,你不想让娘和你弟弟日后天天活在愧疚里,你就答应娘可好?”说着最后,刘氏话里已经带了颤音,可见心里真的是愧疚极了。
苏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有这道疤她能过得安心一点,可她娘却备受煎熬,可一旦伤好了,备受煎熬的就换成她了,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她叹了口气,道:“好,我答应娘就是了,但是你也答应我,以后不要把我跟闵大哥扯在一块了,这话我不爱听。”
刘氏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闺女紧蹙的眉头,还眉眼没有一丝伤心,反倒是无奈和抗拒居多,不得不说,看见这样的苏卿,刘氏心里一块重石落了地。
她拍着闺女的手,连声道:“好好好,是娘误会你们了,我家卿卿根本就没有喜欢那个男人,是娘糊涂,娘以后再也不说了。”她用帕子压了压眼角,赶忙道:“瑶光,把卿卿匣子里祛疤的膏子拿过来,我就不信天天擦还不能把这小小的一块疤去掉,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托人寻来的方子,据说药效可好了。”
“是,夫人。”瑶光在外屋听见这声,忙小碎步走了进来,唇边的笑意十分欢快,心道果然让夫人出面是对的,不然就她跟林妈是劝不来姑娘的。
傍晚,苏卿在偏厅跟姚沛良聊了一会,因为损失了一大笔银子的事,铺子里的资金周转不来,那些数额大的没法应付,姚沛良便说先从小买卖接起,苏卿却摇头让他不用担心,有生意上门接了就是,只道苏六那边她会想办法让他通融一下,想起苏六那个火爆脾气,姚沛良为苏卿的勇气感叹了一番,心道东家这么努力,他也不能太逊色了。
跟贺敏约好了一起游花灯会,天色一黑下来,苏卿即出门了。
半道上就遇见贺敏的马车了,为了配合今晚的气氛,贺敏直言让苏卿跟她共乘一辆,苏卿却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借口,死活不过去,可把贺敏气得脸都绿了。
锁相桥区是定州最为富贵繁华的地段,柳大商人的府邸便在此处,因为毗邻西大街,所以从街头一直延伸到街尾,遥遥望去,五色灯火好像看不到尽头,无论阁楼屋宇全部挂上了五彩花灯,横贯交错,穿过楼与楼的顶端,一盏盏的琉璃明灯从空中垂泻而下,整条西大街仿佛是灯的海洋,辉煌耀眼,说是天堂也不为过了。
“好漂亮啊。”瑶光抬起头,看着横贯在头顶上的琉璃明灯,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旋转,上面镂雕的景物透过灯火映照而下,似万花筒般,将整条街映射得华美绚烂。
苏卿一笑,“柳大商人果真是财大气粗,这样布置下来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这花灯看起来也很精致,可见花费的心思不少,他这样做不单只是为了显摆而已,他应该也是极为疼爱这个女儿的。”
虽说她爹也很疼她,可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苏卿叹了一声,心里羡慕了一下。
贺敏走在她身旁,看着她眼里的艳羡,心头一软,柔声道:“卿卿要是喜欢,我也可以为你举办一次花灯会,到时别说这里,东西南北四大街我全部都布置上,一定比这个还漂亮还壮观。”
这话一说,连瑶光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连苏卿的心跳也有些失常,哪个姑娘家不爱慕虚荣?苏卿当然也喜欢,不过碍于家境平凡,她需要敛尽自己的锋芒,才把这些东西远远抛开,虽然有些心动,但毕竟比寻常姑娘多活了几年,心头只是荡起几下涟漪就归于平静了。
“算了吧,你要是这样做我还不得认你做义父?对着你这么年轻的脸让我喊爹我有点说不出口。”苏卿摇头,若有其事的叹了一声,往前走去。
瑶光扑哧一笑,想想姑娘对着一个跟她哥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喊爹,她就想捧腹大笑。
男女之间说这种话,只要不蠢谁都能听出那意思,他的话分明是以男人的身份为她做那些事的,苏卿却偏要扭曲他的意思,看似听不懂他的话,却是在委婉的拒绝,贺敏的脸都黑了,见瑶光笑得欢,忙抬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瑶光一愣,忙小碎步跑开,道:“姑娘等等我。”
贺敏哼了一声,拂袖跟上苏卿,如帜跟在他后头却皱了皱眉,他见过少爷会跟一些女人纠缠不清,可从没听过他跟哪个女人说情话,他对这苏姑娘可别是来真的吧?
瑶光一路过来,看见身旁路过的男男女女都拿着一盏精致的花灯,她心头一动,左右看了几眼,踮起脚尖,伸手拿了一个挂在她头顶不远处的一个兔子花灯,见真的可以拿下来,忙欣喜道:“姑娘,原来这花灯是可以拿下来的,你也快选一个吧,瞧这做工真不错,比小贩们卖的质量好多了。”
苏卿摇头,“我没什么兴趣,你挑着玩吧。”
瑶光看了她仿佛兴趣缺缺的样子,把玩着手里的花灯,一边叹道:“早知道这么热闹就让二姑娘也来了,她看见一定会高兴坏的。”
苏卿知道她跟着自己怕是不能尽兴,正想开口让她自己去找乐子的时候,贺敏走了过来,笑道:“这些花灯这么漂亮,难道就没一个让卿卿喜欢的?连博美人青睐都做不到,这些花灯也太没用了。”
贺敏抬起温润如玉的手,修长的指尖往他旁边几盏花灯上弹了几下,动作极有技巧,轻微嘶的几声,那一排的花灯全灭了。
没有光亮,苏卿这个小角落显得比其它地方要暗淡许多,苏卿看着熄灭的花灯,无奈道:“你对着花灯撒气干嘛,难不成你还要把全部的花灯都灭了?”
贺敏朝她笑道:“我今晚带你出来本来就是要讨你欢心的,你要是不喜欢,留着它们有什么意思?”一转头,又继续辣手摧花,随着他的动作嘶嘶又灭了一排。
灯火辉煌的街道中,忽然暗淡了一块,让附近的人纷纷疑惑的看了过来,虽不是自家的东西,可人们对美好的事物总是格外的珍惜,见贺敏伸长了手捣乱,破坏了这份美好,一个个便有些不满起来。
苏卿一看,在他往下一个目标下手前,拿走了那盏花灯,贺敏停下手,看着她手里的花灯,问道:“喜欢吗?”
“喜欢,你别捣乱了,你没看见那些人都瞪着你吗?我可不想被人群起攻之。”苏卿瞪了他一眼,对他这大少爷脾气有些无可奈何。
“我就知道你一样是喜欢我的,我很开心。”贺敏忽然温柔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顺道轻轻啵了一下她的脸庞,看着她挡在脸上的面纱,贺敏有些苦恼,这感觉简直天差地别啊。
苏卿愣了一下,推了他一把,“谁喜欢你了?”
贺敏一笑,“我问你了啊,你既然都回答喜欢了,难道你还想反悔。”
他明明是问她喜不喜欢花灯好不好?苏卿皱眉,把灯举起来,看着灯上的一排字,沉默了。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卿卿,我心悦你,你可喜欢我?”贺敏的声线本就有些低魅,这样深情的情话经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圣女也要脸红心跳。
看见这一排字,苏卿哪还能不知道贺敏刚才就是故意的,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让她拿到这个灯笼,向她倾诉他的深情,换做一般女子只怕是要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了,可苏卿却只是皱了皱眉。
瑶光站在身后,即便觉得这样与礼不合,可这样郎才女貌的组合,站在一起就跟金童玉女似的,再加上这么好的气氛,她实在不忍心打搅。
可她不打搅,不代表别人不打搅,容貌气质绝佳的贺敏站在人群中就有如鹤立鸡群般惹眼,一群打扮得妖娆风流的姐儿便咯咯笑着走过来了,“哎呀,这不是贺少爷吗?真是好久不见了,又跟素素姐出来玩吗?贺少爷也真是的,对素素姐就是不一样,我们姐妹争破头……咦,不是素素姐,这位姑娘是?”
说话的姐儿打量着面前的少女,发现她虽身段妖娆,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优雅淡然的气质,这是花楼的姐儿到死都模仿不来的,再说面前少女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可真是漂亮得过分,就是花魁素素也不及她。
素素是念娇楼刚选出来的花魁,在整个定州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贺敏跟她来往过几次,平日里出行也多是带着面纱,这才让一众人把苏卿错认成她了,那姐儿忙道:“不好意思这位姑娘,我认错人了……”
把一个身家清白的大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