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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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王夫人除了心胸狭隘爱记仇又刁钻之外,脑子还是很灵光的,但光有灵光的脑子没有冷静的性子,再聪明也是白搭,不怪会被苏卿耍得团团转。
王岳翎出了马车,就见昏暗的视线中,前方两处马车前挂着昏黄的灯笼,黑暗中行走虽不安全,可如今风雪颇大,除非是那些亡命之徒,不然是不会打劫这些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马车,而且这里快靠近京城了,安全问题不用担忧,便道:“让她们走吧,记得保护好小少爷。”
王毅白嗯了一声,朝那边马车走了过去。
王夫人疯,他们这些人可不会跟着她发疯,晚上的时间就是用来睡觉的,把时间都浪费去找客栈,明天白天该怎么办?下人们朝王夫人的马车撇撇嘴,不屑的嗤了一声。
然而王岳翎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这丝轻视,让父子俩分别了几个月。
靠近苏卿车队不远处的山坡下,停着约莫十五人,他们身穿黑衣威风凛凛的骑在高头大马上,即便是风雪呼啸,那背脊也挺得像不倒的高山一样直,根本不惧严寒,这一行人正是休息了一晚之后连夜赶过来的路扎尔等人,好在顾及着苏卿的身体情况,王岳翎一行人没有走太快,又因为被风雪阻拦,所以才在一个时辰前被众人追上。
有马依斯的消息和这一个时辰的观察,路扎尔等人确认了要捉拿的对象,就在众人商讨着是要用调虎离山计还是声东击西合适时,却见那一行人分成了两拨,而他们要抓的那个人居然悠哉悠哉的上路了。
“不是吧?运气这么好?”路扎尔抓抓脑袋,看着山坡下亮着灯笼的马车缓缓前行,咂巴嘴道。
回京城的路山长水远,王岳翎的守卫力量不可谓不强,他们虽然都是以一当十的汉子,但也挨不住群起攻之,路扎尔本来还哀叹闵嵇只给他十五个人根本是在存心刁难他,可现在一看王岳翎居然跟他儿子分开了,顿时嘿嘿傻笑了一声,心里直呼,捡到便宜了!
豪气的一挥手,他沉声道:“准备,两刻钟后行动!”
“是。”
路扎尔摸了摸长出胡渣的下巴,为了不让那些人跑回来请求救援,还是等那群倒霉蛋走远一点再说。
王昀祁被王夫人带了出来,正不爽的坐在马车里对手指,根本不知道不远处有十五对眼睛正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夜深人静,雪地中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踏踏,似从人的心头奔过,带起一阵不安的躁动。
苏卿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喊道:“爷,不好了!小少爷被人抓走了!”会这样喊人的只有王毅白二人,来人是王毅蓝,王昀祁出事了!
☆、80 8泄愤
苏卿一把掀开黑貂披风,纪隐有功夫在身,比她醒得快,忙帮她系上披风,睡得正沉的瑶光被她的动静惊醒,见她急急忙的起身,还以为要起夜,当外边传来阵阵的吵杂之声,她才回神,外边出事了。
王岳翎心头一跳,不顾单薄的衣衫掀帘而出,问道:“怎么回事?”
王毅蓝脸色惨白的把路扎尔等人的出现说了一遍,“咱们的守卫功夫不差,原本小少爷不该那么轻易被抓走的,可夫人太可恶了,她见有人打劫将护卫全部喊过去只保护她一人,小少爷这才会被人掳走!”
王岳翎的拳头攥得咔咔直响,脸色阴沉如水,除了苏卿被苏族长放火那一次,他还从没有这么想杀人过,“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胆敢动我儿子,该死!”
在这一刻,血脉相连,割舍不断的亲情才显得那般真实,王岳翎对王昀祁虽冷漠至极,却不能说他一点都不爱自己的儿子,在听见他被人掳走的消息,王岳翎承认他整颗心都空了。
王毅蓝拿出一封信,急道:“那些人黑衣蒙面,看似是劫匪,武功却不一般,看起来像是西人,还留下了封信要我交给爷。”
说到西人,王毅蓝焦急的眼神跟王毅白的对上,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他们都想到了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闵嵇,如果是他,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会掳走小少爷了,他家爷娶了他的心上人,他不报复才怪。
王毅白两人包括王岳翎在内,都没把闵嵇当成苏卿的哥哥看待,那眼里的情意和紧张要说他不喜欢苏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两人也只是知道闵嵇喜欢苏卿罢了,根本没往两人早就交心已久那方面想,所以也只是认为闵嵇在蓄意报复,也正是因为这样,对王昀祁的安危担心到了极点。
王岳翎看着信,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雄浑的怒气,看得王毅白两人心惊肉跳,凑上去看了一眼,王毅蓝忍不住大怒道:“闵嵇,真是他!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真敢!”
苏卿还未走进就听见了这声大喝,那熟悉的名字让她的心脏跳漏了一拍,可王昀祁怎么会跟闵嵇扯上关系?
苏语呆在另一辆马车上,听见声响本想要出去的,可一听这声炸喝,心知外边的人肯定很生气,她出去少不了要被人白眼,她撩开车帘看了一下苏卿,见她身边有丫鬟护着没什么事,便把刚穿上的衣衫脱了下来,依依疑惑道:“姑娘,咱们不出去了吗?”
“不出去了,姐姐没事的。”
依依哦了一声,苏语蹭了蹭暖洋洋的锦榻,闭上了眼睛,相比在帐篷里睡觉,马车内则暖和得多,像苏卿跟她这样有一辆单独马车的人都是睡在车内的,睡在帐篷里的大多是下人。
王岳翎眼尖的看见她,见她在听见闵嵇的名字后陷入沉思,心微一拧紧,沉声道:“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再派人跟他交涉,王夫人呢?”
王毅白脸色从未这么难看过,闵嵇提出条件要拿苏卿交换王昀祁,可苏卿肚子里还有爷的骨肉啊,怎么能交给他,可小少爷也是爷的孩子,这究竟该怎么取舍呢?
他烦躁的抓抓脑袋,心里乱成一团。
王毅蓝怒火腾腾直冒,道:“在我们后头,应该快到了,这个臭女人自私自利才会让小少爷被抓走的,爷不能再放过她了。”
陆陆续续被派去保护王昀祁的护卫跑回来,亦是怒道:“大人,您一定要为小少爷讨个公道啊,这个女人简直丧心病狂,竟自私到这种程度,小少爷好歹是她的孙子,她竟一个人独占了大半的护卫,若不是她贪生怕死,小少爷怎么会被人掳走?”
王岳翎怒极反笑,他唇角一勾,满是残忍的味道,“她会为今天的自私付出代价。”
对王夫人,他一向不屑与之对抗,不仅是因为她只是个女人,更因为她实在太蠢,让他动手的兴趣都没有,可这一回她真真正正惹怒他了,本来这次回京还是处在被动的位置,如今有了这个蠢女人,他必定要将主导权抓在手里。
被闵嵇威胁的怒气找不到地方宣泄,王夫人的自私为他提供了一个发泄的借口,王岳翎眼神冰冷,杀意尽显。
苏卿在旁边听了个七七八八,拼凑一下也能还原整件事情,闵嵇应该是收到她的信了,怒极之下,派人把王昀祁抓走,他不愿处在被动的位置任由王岳翎占尽主导权,便想以王昀祁威胁他,这样双方各握着一个筹码,势均力敌,但闵嵇的赢面因为有了王昀祁而大了许多,毕竟他可是王岳翎的亲生儿子,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除非他已经冷酷无情到宁愿牺牲儿子也要强行留住她的地步,不然闵嵇赢定了。
或许是想到了这点,王岳翎始终未看她一眼,那眼神也那般冰冷。
看见这样的他,苏卿即明白了王昀祁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她离开的几率也更大了,但此事皆因她而起,她现在没有什么立场说话,便握了一下瑶光的手,转身离开。
瑶光看了纠结的王毅白一眼,心里有些失落,从一开始这厮看她的眼神就古古怪怪的,王昀祁失踪又不是她害的,不过……他们好像说了闵嵇,难道是大少爷派人抓走了小少爷?
扶着苏卿回了马车,瑶光忍不住问道:“姑娘,是大少爷派人抓走了小少爷吗?”
苏卿心情有些复杂,为两人最后能在一起而感到高兴,但王昀祁这个孩子除了嘴巴坏了一点人还是很可爱的,被闵嵇抓起来当成交换的筹码,这让苏卿多少有些愧疚,再来是王岳翎,他对她很好,她知道,但感情这种事不是你对我好我就要喜欢你的,他对她的好她会记在心里,以后找机会报答他,却绝不是以身相许。
苏卿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看他们的心情很不好,你们小心一些,不要触怒了他们。”
闵嵇跟她的关系还不是公开的秘密,对这事苏卿只能装作不知道。
纪隐表示知道了,眼里却闪过一丝兴奋,为闵嵇这一招实在是佩服到了极点,瑶光哦了一声,心里则想着要去找王毅白问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卿来了又回,王岳翎不是没看见,但他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态面对她,只能视而不见,暂时忽视。
片刻后,浩浩荡荡的车队回来了,跟在马车旁的丫鬟们有些狼狈,足以预见当时路扎尔等人出现给她们造成了多大的恐慌,光是看着她们,王岳翎就能想象出王夫人贪生怕死的自私模样,怒气又上升了一层。
“将那个女人抓来。”王岳翎冰冷的命令道。
王岳翎阵营的护卫都知道,王夫人这回的作法实在是把王岳翎惹怒了,都是知道他手段的人当然不会对王夫人客气,大刀阔斧的走到马车前,车帘一掀,将里边正襟端坐的妇人扯了出来。
“啊,你们这些该死的护卫!放开我,谁给你们的狗胆这样对我的!该死的……”王夫人被护卫抓住手臂,那力气大的直接把她从马车上拽了下来,身娇肉贵的她何曾试过这样的待遇,顿时感觉手臂都要被扯断了,心里的怒火也是腾腾直冒,朝一直跟随她的忠仆大喝道:“你们都是死人不成?没看见本夫人……啊——!”
护卫将人扯到王岳翎面前,抬腿在她腿窝踹了一脚,腿上传来一阵剧痛,王夫人痛叫一声,扑倒在雪地上,吃了一嘴的雪不说,那脸还正对着王岳翎的皂鞋,她怒到了极致,心里也不安极了。
路扎尔等人出现时,她只想着不能被杀掉,名声也不能毁,一个劲儿的用当家夫人的身份威胁护卫保护她,得知王昀祁被人掳走的时候,她心里说不怕是假的,那可是王岳翎的儿子,跟她在一块儿的时候不见了,指不定会气得掐死她,想到这她脑子一转,让马车启程先回京城找她丈夫保命要紧,可抵不过怒气冲天的护卫们,不顾她的身份就这样被强行的连人带马抓了回来,见眼神愤懑恨不得冲上来给她一刀的护卫,王夫人心里怕得要命。
听她呼救,识相的老管家嘴巴嗫嚅了几下没有说话,倒是一直狐假虎威的李妈出声了,“大人,夫人好歹也是您的嫡母,您这样实在是太目无尊长……哎哟。”话还未说完,暴怒的王毅蓝抬脚对着她肚子狠踹了一下,喝道:“再多说一句,我让你永远闭嘴!”
李妈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疼得脸都白了,丫鬟们看见这一幕吓得眼泪连连,再不敢帮王夫人说话了。
王夫人见此,心里慌了一下,她挣扎着爬起来,意图摆出那副当家夫人的姿态让王岳翎看清楚,她是他的嫡母,是只能敬重不能得罪的长辈。
王岳翎冷睨了她一眼,开口道:“把马鞭拿来。”
王毅白领命,走到最近的马车前把车上黑黝黝的马鞭取了下来交给他。
王岳翎这时候要鞭肯定不是拿来玩泥巴的,王夫人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