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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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揭下一层皮来。”
苏治一听也有道理,本家那些人个个都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卿卿要真跟这事有关系,他们早上门找麻烦来了,现在这么安静,肯定跟他家闺女没关系。
苏老太太沉吟片刻,却主动问了苏卿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苏卿避重就轻的说了,只道是苏家那些人看不过她夺魁来找她的茬,有个权力挺大的官帮她出了头,但苏敬那些人不长眼睛对那大官肆意谩骂,把人家惹急了,就被人活活打死了。
听见那人是宋太守的兄弟,苏老太太接连吸了几口气,道:“我早就知道苏廉是个瑕疵必报的小人,没想到他的子孙也是这样,昨天那样的地方他居然也敢来找你的麻烦,欺负你一个晚辈,难怪会被人家打死。”苏老太太本就觉得孙女不可能会跟这样的事扯上关系,如今听苏卿这么一说,更是觉得苏敬父子死有余辜,他就能带帮手过去找她孙女麻烦,她孙女难道就该站着挨打不成?
刘氏一心想帮闺女找个好丈夫,一听有人出面帮她的忙,便问道:“卿卿啊,这个宋太守的兄弟是个什么来路?他这样随随便便就喊打喊杀的,是个不好相与的吧?”
苏治摇头,“举凡当官的哪个不高傲,苏敬要真指着人家鼻子破骂,就是菩萨也该生气了,那些人会这样做倒不奇怪,但是打死人未免太血腥了一点。”没想到苏敬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打死的,苏治心里叹了口气,暗忖这苏敬也真是够倒霉的。
苏卿见刘氏问起王岳翎,即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不经意的笑道:“应该是来定州游玩的,我听说他过阵子会把妻儿接过来呢。”
刘氏一僵,立即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她的宝贝闺女怎么能给人家做妾?
苏老太太这回却抬眼看了看苏卿,半饷后叹了口气。
苏卿又问了苏治昨晚去哪儿找她了,她不想跟王慕哲扯上关系,自然就要担心昨天晚上她的不知所踪是不是人尽皆知了,万一王慕哲有个好歹,那些人岂不是要把她当成嫌犯,看闵嵇毫不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了两手准备,昨天倒是忘记问了。
苏治却笑着说他刚想去找贺敏呢,半路上就有下人来告诉他她回来了,所以也就打道回府了,苏卿又旁敲侧击的问了有没有人知道她昨晚上不在家的事,得到的结果是没有,也让她松了口气。
不多会,绿意就让丫鬟端来了早膳,一家人坐在一块用了早饭,饭毕,苏卿坐了一会即起身走了,刘氏怕像昨天一样,闺女没回家都没个去找的地方,便问了一句今天要去哪里,苏卿笑笑,说要去苏六那谈玉山魁的事,苏治感叹闺女的能耐,叮嘱了几句,顺便交代她早去早回,苏卿一一乖巧的应下。
待苏卿走后,刘氏朝丈夫使了个眼色,昨个儿闵嵇回来的事她已经跟丈夫说了,前阵子商量的事原本用不上的,现如今倒可以派上用场了,苏治收到妻子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闵嵇这人冷酷虽冷酷,可他是真的挺喜欢的,这样的人很有男子气概,是他最欣赏的类型,要是闺女喜欢,他倒是不介意有个这样的女婿,可亏就亏在他来历不明,闺女跟了他日后会受罪的,为人父母哪个不希望子女日后过得好?
私心作祟之下,苏治开口跟苏老太太说了夫妻俩商量的事。
苏老太太听了,惊讶道:“你们想收闵嵇为义子?”
刘氏笑道:“壑哥儿还小,等他有那能力少说也得十多年后了,闵嵇这孩子生得高高大大,又有本事,我瞧着也是喜欢得紧,再说要是有他帮衬着点生意,卿卿就不用那么累了。”
这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苏老太太心坎儿里了,看着娇滴滴的孙女天天在外奔波,她心里也不好受,但收个义子不是简单的事,她担忧道:“那孩子好是好,可你们知不知道那孩子的来路?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日后他看上苏家,把苏家当成踏脚板,那咱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该怎么办?”
苏治忙道:“娘,闵嵇那人看着不像是个包藏祸心的,再说了,我收他为义子纯粹是喜欢他,又不是为了让他打理铺子,生意上的事他也就是搭把手罢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老太太一听儿子说纯粹是喜欢这人,有些怀疑,闵嵇他也见过几次,整个人冷冷冰冰的,话都不说一句,沟通都成问题,儿子就算喜欢,也断不可能会喜欢到要收为义子的程度,而且她这媳妇也有些古怪,闵嵇要是成了苏家人,就是苏家的一份子,甭管是家产铺子多多少少都要给人家分一份,这分的可是壑哥儿的东西,她这个护短的娘怎么会舍得?
察觉到两人的古怪苏老太太没立刻答应,反倒是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刘氏有些忐忑,她这个婆母精着呢,说不定已经猜到什么了,想到事后她可能会怪她瞒着她,便有些不安的说了闵嵇跟闺女的事,苏老太太听了,直直愣了半饷。
“卿卿既然都发誓跟闵嵇没什么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这不是担心吗?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为了不耽误卿卿的幸福,只能出此下策了。”闺女的性子她明白,说是不喜欢人家便真的是不喜欢,可她不喜欢,挨不住人家喜欢她啊。
刘氏叹了一声,闵嵇要是个靠得住的,她也不用想出这样的法子把两人分开,不过让闵嵇当闺女的兄长也好,这样她日后嫁人,娘家有一个威武的兄长镇着,谁也不敢轻易欺了她去。
刘氏虽千方百计阻止闵嵇跟苏卿在一起,但是不可否认的,刘氏凡事都在为苏卿打算,可见她是真真正正疼爱这个闺女的。
苏老太太沉默了半饷,才道:“明天把他叫过来吧,把事先跟他说一说,他不定会答应呢。”苏老太太想的是,家里只有儿子一个人撑着委实太单薄了,要是有个义子帮衬着也是好事,至于孙女,她既然都肯发誓了,心里应该是明白闵嵇不适合她,倒没有跟刘氏一样草木皆兵。
刘氏见苏老太太答应心里自是一喜,忙凑上去跟老太太商量着挑日子去了。
苏卿昨晚就知道闵嵇愿意回苏家了,可当在看见抱胸站在马车旁的他时,还是有些惊讶。
闵嵇见她出来,冷冰冰的眼神忽然就柔和了起来,随着她逐渐靠近,那抹柔和越聚越多,竟变得炙热起来,苏卿一低头,拉着瑶光就钻进了车里。
闵嵇的眼神似从阳春三月一下子变成了数九寒冬,他薄唇微抿,没有说什么,跳上马车驾往流芳茶庄。
苏六早就等着她来了,不同以往的随便,这一次苏卿正正经经的走进了茶庄里专属于苏六的书房,虽然只是个布置简单的小屋子,可苏卿却知道,苏六把她请进来是真正把她当成了合作伙伴看待,这让她对茶悦坊日后的发展越发有信心了。
玉山魁不比紫意春芽,质量虽上乘,产量却足足少了紫意春芽一倍,且制作工艺复杂,每月出个八百万两已是顶天的了,苏卿算算昨日签了几十张买卖文书,总数早就超过了一千万两,虽然今天才五月十一,但想要在这个月出完是不可能的,再说玉山魁不止供给茶悦坊,还有王家苏家等,她占了王家的份额也只有五百万两。
跟苏六沟通提高产量,苏六这倔脾气始终以慢工出细活的理念三番五次驳回她的要求,最后在苏卿软硬兼施软磨硬泡惹得他暴跳如雷后,他才勉勉强强答应了。
就在苏卿打算在流芳茶庄选几种茶叶放在铺子里卖的时候,一个中年管事匆匆忙忙跑过来,急道:“老爷子,有官兵来了,怎么办啊?他们说要封掉咱们的茶庄,现在门口那都乱成一团了,您快去瞧瞧吧。”
苏六跟苏卿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之色,苏六的脸一沉,喝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对我的茶庄动手动脚!”大袖一拂,苏六大步离去,管事抹了把汗,歉意的朝苏卿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跟上去,苏卿喊来瑶光,远远跟在苏六后头。
“苏涛!你还我相公的命来,他就是吃了你茶庄的茶死的,我可怜的夫君啊,你死得好惨啊,小小的茶叶就把你害死了,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啊!老天爷你快开眼吧,苏涛为谋私利以次充好,用那下三滥的茶叶坑害了我的夫君,你快睁眼劈死他吧,这是毒茶啊,害人命的毒茶啊……我可怜的夫君真是死得太冤了。”
茶庄的石楼前,早就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外围是一群威武的皂衣衙差,群众围成一个半圆正对着中间那个哭天抢地的妇女指指点点,妇女身旁似躺着一个被白布遮盖的人,身侧跪着两男一女三个孩子,最大的不超过七岁,最小的走路还有些摇摇晃晃,听见娘亲一顿哭嚎,三个半大的孩子一时也被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咒骂声群众的讨伐声交织在一起,让一向宁静悠远的流芳茶庄门口变得比菜市场还要吵杂,流芳茶庄里的茶工听见声音纷纷跑了出来,平日还见宽敞的大门顿时人满为患,里三层外三层远远望过去只能看到满满的一片黑幽幽的人头。
苏六好不容易挤进去,鼻子都快气歪了,朝那群围观的茶工怒吼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做事吗?还不滚回去!”
这声音换做平日一定能把四周的人惊得鸡飞狗跳,可今天围观的人数不胜数,这声音就像大海里一个突然卷起的浪花,猛地一下就被浪潮淹没了,除了几个离他比较近的茶工跑了个没影,其它的依旧是纹丝不动。
苏六吹胡子瞪眼,几个带着佩刀的衙役走过来,喝了一声,“你就是苏涛?”
苏涛排行第六,一般人都会喊他苏六,但真名确实是苏涛,他哼了一声,“是我又如何?你们这些衙役吃饱了没事干跑到我流芳茶庄来做什么?”
“是你!你就是苏六?你还我夫君命来!他吃了你茶庄的黄金舌死了!你这个无良奸商草菅人命!我要为我夫君报仇!”妇女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朝苏六冲了过来,那怨毒的眼睛就像阴森森的毒蛇张着利齿,几乎想在苏六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苏卫来茶庄找他爹,好不容易挤进来,见这个女人正朝他爹扑过来,忙走过抬腿踹了妇女小腿一脚,妇女吃痛,尖叫了一声,杀猪般的喊道:“杀人啦,流芳茶庄的人想杀人灭口,救命啊,官爷快救救我……”
衙役扯了妇女的手臂一把,厉喝道:“苏涛!你先是售卖劣质茶叶害死无辜,又纵容他人伤害死者家属,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你怎么过来了?”苏六看着帮了他一把的儿子,没有开心,只有说不出的恼怒。
“你是我爹,现在茶庄都出事了,我怎么还能坐视不理。”苏卫看着眼前指指点点的人,有些羞恼,但是一想这好歹是他家的茶庄,忙把腰背挺直了,一听衙役这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家的茶庄怎么可能会出产劣质茶叶?你一定是搞错了?”
“搞错?都出人命了怎么可能会搞错?你看看,这就是在你的铺子买的黄金舌!苏涛你这个无良奸商害死我夫君,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妇女走出来,解开背后一直背着的包袱,露出里边一个千瓣菊纹样的精美陶罐,打开陶罐还能看见里边呈金黄色泽的黄金舌,她恶狠狠的瞪着苏六,感觉到双方剑拔弩张的凝重气氛,跪在她身旁的小孩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哇哇的哭得震天响。
围观的群众原本还不信,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