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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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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寒声并没来得及回答她,因为他约的人到了,场面显得十分肃穆,她是不得靠近的,只好告别。
    …。
    回到仓城,是凌晨了。
    最后一晚躺在床上,她脑子里会浮现出下午宫池奕隔着玻璃、赤着眼冲她低吼的模样。
    一定是说如果她敢做什么,就不会让她好受之类的吧?
    可是她不喜欢欠人,更不想他因为她的缘故,背负一辈子的污点。
    但愿她再回来,能见到仓城阳春三月的灿烂。
    航班从仓城先飞墨尔本,然后转华盛顿,这是她的意思,为了不让宫池鸢起疑。
    中途她几乎一直都在睡觉,没跟郁景庭说过半个字,他倒也一路不言不语的照顾着。
    外界眼里神秘的古瑛,在她这里,其实也就如此。
    没人知道他的主业到底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定居地,可她就轻易入住了他的家。
    等在门口的女人,无疑就是他的现任妻子了,看起来很端庄贵气,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腔调。
    两人在她面前亲密拥吻,而郁景庭手臂虚揽了她,“进去吧,外边冷。”
    想来,这是他们夫妻恩爱日常,郁景庭习惯了。
    吻安讽刺的笑了笑,往大门里走。
    家里并没有佣人,是古瑛的妻子打理所有事,忙进忙出的样子其实还算好客,只是看在吻安眼里,没有半点感动。
    晚餐桌上,吻安也自顾吃着。
    古夫人热情而温柔的给她夹菜,嘴里说着话,把她身上那股子端庄贵气变得平易近人。
    “对不起,我不会英文。”吻安把碗稍微挪了位置,拒绝了她夹得菜。
    几个人都看了她,她却自若的继续用餐。
    古瑛和郁景庭都很清楚她的英文水平,但也没说什么。
    吻安自然也听明白那女人说了些什么。
    她问郁景庭这是不是他要带回来的女友了?甚至问到了准备在哪里办婚礼。
    显然,这个女人对古瑛的过去,没有半点的了解。
    难怪家庭如此和睦呢,吻安自顾冷笑。
    就这样,她避免了日常跟古夫人的交流,该做什么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可做,她总不能在这里去导戏,那就乖乖按照古瑛的要求,等着他安排的婚事。
    ……
    许是这些天总是睡得不规律,大半夜的,她睡不着。
    郁景庭推门进来时,她坐在床头,抬头看去,然后下床,不打扰他睡。
    他走过去握了她的手臂,“我也不困,你坐着吧。”
    她把手臂抽出来,“他是怎么安排的?看起来也不着急,难道还指望着我跟你谈一场恋爱么?”
    郁景庭把她转过来,低眉望着她:“不可以么?”
    吻安想说她没那心思,但抿了唇,要麻痹别人,哪能直奔主题呢?
    她看了看卧室,问:”能不能帮我找部电影,我想先去洗个澡,出来看电影才能入睡。”
    郁景庭倒是没停过她这个毛病,也点了头:“好!”

  ☆、138、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

“你先坐,我去给你放水。”转而,郁景庭道。
    吻安摇头,已经往那边走,“不用,我自己来。”
    浴室装修自不必说,衬得上这寸土寸金的别墅,只是吻安开了花洒后半天也没准备洗。
    郁景庭的房间在三楼,下方应该是古瑛的书房。
    当然,他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房,她知道,但这件事,她还是必须做的。
    …。
    洗了大概四十分钟,她从浴室出去,因着古瑛的要求,跟他共睡一张床,没有半点忸怩。
    倚靠着床头,电影已经开始播放。
    “你不去洗么?”吻安看了他。
    郁景庭看了她一会儿,并不是因为她好看,而是因为她接受现实的能力,似乎太快了。
    从当初的冷言排斥,到后来的不情愿,再到现在的若无其事,也不过这么几天。
    浴室门关上,吻安回过视线。
    退出播放器,指尖在键盘飞跃。
    她自然美那么简单的一位郁景庭电脑里会有什么她需要的东西,否则他怎么会轻易给她用?
    …。
    郁景庭再出来时,她依旧是那个姿势在看电影,眼睑不太听使唤,看起来是困了。
    他刚想把电脑拿走,吻安睁眼,揉了揉眼睛。
    很简单的动作,但看在郁景庭眼里就是莫名的令人喜欢。
    他把她的手拿开,“这么揉对眼睛不好,困了就睡,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吻安搭着脑袋,“我再看会儿。”
    他已经把电脑合上了,显然不会让她继续看,抽走她的枕头示意她躺下。
    “我去客厅吹吹头发,马上就来。”他临下床时对着阖眸的她道。
    吻安几不可闻的嘤咛一声算是应了。
    可郁景庭走出卧室掩上房门时,床上的人分明满目清醒,哪有半点睡意?
    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郁景庭,也许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我不该恨古瑛,可他不该到现在都心怀谋算。
    怪只怪你成了他的继子,如果一定要有人受伤,我只能选你。
    …。
    那些日子,吻安是用月为单位去过的,她只有三个月。
    她被放在那个别墅里,就像养着的一只猫,每天就是吃饭和睡觉是头等大事。
    古瑛从来不会在家里,在家人面前提共事。
    何其谨慎?
    饭后,古瑛和郁景庭从楼上下来,古瑛看了她,“想出去?”
    吻安笑了笑,手里剥着橘子。
    吻安最近最喜欢的就是剥橘子,吃橘子,好像也知道为什么宫池老先生当初那么个习惯。
    这个习惯很好,她喜欢。
    继而,她淡淡道:“嗯,我来了大半月,都没出去逛逛,每天吃家里的菜也很腻的。”
    古瑛又狐疑的瞧了她一眼。
    她只是自然的笑着,把剥好的橘子递给郁景庭,“我吃不了了!”
    那动作,好似这半个月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进了一大步。
    这事必定是郁景庭打过招呼了,所以他们顺利出门,当然,身后肯定有古瑛的人。
    他不让人防着还好,越是派人跟着,吻安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她不是个喜欢逛街的人,倒是喜欢在街上飙车,但那天她逛得尤其久。
    在一个饰品店门口,吻安问郁景庭,“你谈过恋爱么?”
    郁景庭这大半天除了照顾她,什么都没做,一直都是挂着浅笑跟着她,听完这话,嘴角的弧度深了深。
    “怎么这么问?”
    她挑眉,“我谈过啊,怕委屈了你,又怕不会哄女人开心,万一我实在对你起不了兴趣,怎么发展?”
    这样的理由让郁景庭笑意不减,“你这算首肯么?”
    吻安没说什么,转身进了饰品店,随手选了个狼牙手绳,给他戴上试了试,“挺好看。”
    郁景庭低头看着手绳,也就是一个平时他根本不会去在意的小东西,但这会儿眼底是悦色。
    “你送我的东西,都用在手上了。”他似笑非笑,嗓音淡淡。
    吻安猛然想起了上次的手套,宫池奕在手套上动了手脚的。
    皱了一下眉,“手套呢?你一直带着?”
    他点了头,吻安越是紧了眉,忽然说:“我们回去吧。”
    郁景庭低眉看了她,“怎么了?”
    她不说什么,只忽然抓了他的手臂往回走,补了一句:“我饿了,忽然觉得还是继母厨艺好。”
    这话可能是郁景庭跟古夫人说了,古夫人对着她的笑都深了许多,好菜全往她面前摆。
    郁景庭被古瑛叫到了楼上,或许是盘查她今天的表现去了,她就自己吃自己的。
    古夫人用撇脚的中文她“好吃吗?”
    她倒也给面子,笑着,“好吃,比我妈厨艺好多了!”
    古夫人越是笑容满面,“等有机会,见你父母……”
    她说话中英文夹杂,表达十分困难。
    吻安已经打断了她,语调显得很随意:“我妈已经死了,被她丈夫亲手害死的。”
    古夫人大概是听懂了,怔愕的看着她,她却只是笑了笑,继续优雅用餐。
    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吻安得了清净,也换来了古夫人目带怜悯的疼爱。
    只是不知道到最后,可怜人到底是谁?
    …。
    郁景庭再次进入餐厅时,古夫人看了看他,拍了拍他的肩才往外走。
    他在她对面落座。
    吻安抬头看他,“你不吃么?”
    抬眼也见了郁景庭神情略带喜色,忽然的就问她,“有喜欢的设计师么?”
    吻安微蹙眉,“那得看是什么了,我对什么都比较挑剔。”
    郁景庭望着她,道:“婚纱。”
    她手里的动作猛然顿住,看了他好久,不知道要说什么。
    郁景庭并不介怀,起身走到她那边,“不急,我只是问问,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挑的。”
    吻安终究是没了食欲,“他想让你什么时候娶我?”
    郁景庭握了她的手,“不急,我有耐心等你,他不会反对。”
    呵,吻安心底冷笑。
    他当然不反对,他恨不得关着她到猴年马月,专门等苏曜检验期到来。
    可是她急。
    没想到,到头来,最盼着加紧亲密关系还成了她自己。
    但总不能睡一觉醒来就对着古瑛说,她跟郁景庭情投意合了?
    躺在床上,无意识把玩她买的手绳,许久了才觉醒那东西现在在人家手上。
    刚抬头欲收回手,他的手已经覆上来。
    吻安努力保持常态,“晚上会扎到,还是摘了吧。”
    郁景庭几不可闻的动了薄唇,“把玩这么久,想着怎么把它摘下来,难为你了。”
    她干脆就做了,倒也揶揄:“听说,解男人的东西会很危险,无论什么?”
    郁景庭:“知道你还……”
    她已经解开了,狡黠冲他挑了挑眉,顺势翻身下床,“我去洗澡了!”
    郁景庭有些愣神,望着她弯弯的眉眼,身影随着碎步钻进浴室,笑意逐渐蔓延开去。
    吻安靠在浴室墙壁,多次深呼吸,又反反复复搓洗手背,生怕恶到自己。
    笑了笑:顾吻安,你进娱乐圈,真是进对了!
    如何欲擒故纵,如何撩得心痒而不得,她发现自己忽然已融会贯通。
    也记得晚晚曾经跟她说,“要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那就让他爱上一个人,可是让他爱上一个人,恐怕也是在他失去理智才能,大概聿峥就是那个死循环,所以他永远不会爱我。”
    幸好,要让郁景庭失去理智,也并不太难。
    吻安从不用浴缸,因为那是郁景庭的东西,但是她每次都会放满水,放沐浴露,做出她用过的模样。
    这一次也不例外。
    蹲在地上,她自顾的笑,关于那些撩人的本事,她该谢谢宫池奕。
    后来的一周,她没再出门,更多的时间,是在跟古夫人养花弄草,培养感情。
    但她人在家,不代表什么都没做。
    梁冰抵达华盛顿时,给她打了电话。
    “我出不去,你也进不来。”吻安坐在我是窗台边,然后浅笑:“你一直想知道郁景庭和古瑛的关系吧?当初都差点不惜使用美人计了,结果发现心里只有古瑛?”
    梁冰来之前,她说的并不是这个,所以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吻安笑,“没什么意思,你别紧张,你跟古瑛那点关系,我混娱乐圈还能看不出来?你好歹帮我照顾过我爷爷,我也会好好’回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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