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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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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刚看过仓城的天气,“靳南不在身边?”
    吻安摇了摇头,“没关系,我等会儿雨停了再走。”
    这是他走之后第一通电话,显然也是时间比较紧,否则不大可能在这个时间打给她。
    “我看到新闻了,你很累吧?”她拉了拉围巾,把自己裹得更严实。
    宫池奕略微弯了嘴角,倒是不打算跟她多说,“还可以……脑袋还会疼么?”
    她笑了笑,“你走的时候就好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他比她自己还操心。
    这个电话,他好像真的就只是打过来叮嘱几句,没有更多的内容,“一会儿叫靳南接你回去,晚上早点睡。如果一个人无聊,我让三姐过去陪你?”
    “不用。”她连忙拒绝,不太喜欢跟不太熟的人交往,虽然算是家人。
    “她或许也有事要过去的。”宫池奕坚持了一句,她只好不多说什么。
    转而想了想,郁景庭入境的事,他应该是知道的,但还是跟他提了一句。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似是几不可闻的说了句“这么快?”
    她皱了皱眉,“什么?”
    但他没再说下去,只笑了笑,“做得不错,回去有奖!”
    吻安撇撇嘴,“才不要你什么奖赏……你那儿下雨么?”
    “怎么了?”宫池奕淡淡问了句,抬头看了一眼提醒他到时间的余杨。
    电话里吻安说了句:“下雨你腿不是会难受么?”
    说完这一句,她听了好一会儿,那边一直沉默着。
    “喂?”她以为他挂了。
    片刻,却听他略微带笑的低沉,“算你还有点良心!”
    紧着时间,他又问了几句顾老的情况,挂断的时候倒也不显得多匆忙,“靳南马上就到,你再等等。”
    末了又刻意带了警告:“知道该离谁远一点?”
    “郁景庭?”她笑了笑,“嗯……我都告诉你他过来了,其他的可管不了,再者,你惹我生气的事儿还没过呢。”
    挂掉电话,她依旧淡淡笑着,抬头却已经看到靳南侧身避过行人,大步往她身边来。
    车上。
    “去一趟医院吧。”吻安还是说了句。
    天色昏暗,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她并没有立即下去,只是往周围看了看。
    看起来,古瑛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让人在医院周围盯着。
    “笃笃!”车窗忽然被敲响。
    她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郁景庭早该走了,一转头,他却已经站在窗外,低眉淡淡的看进车窗里。
    下车前,她看了靳南,“你等我一会儿。”
    但是开车门,郁景庭略微弯腰对着驾驶座:“不用等她,我送她回去。”
    进了医院,吻安并没有要上去的意思,只是看了他,淡淡的,“我不会让你进爷爷病房。”
    郁景庭低眉安静看了她许久,声音低低、淡淡,“……吻安。”
    她先一步继续道:“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你既然是有工作,那就去忙你的工作,我最近也不闲,没时间跟你周旋。”
    对于她的冷淡,郁景庭早有预料,淡然立在她身边,“你怪我没照顾好顾老?”
    吻安只柔唇微扯,“不敢。”
    他和古瑛都一样心思阴,她哪敢怪罪?
    “如果没事,你以后别来这儿了,我爷爷也不会想见到你,也免得我担心。”说着,她看了他,“我请求你,可以么?”
    从上次跟她聊了很久之后,爷爷精神不济,她进去的次数都减少了。
    郁景庭看了她会儿,终究是没说什么,只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转过身,“司机还在等我。”
    郁景庭才薄唇微微抿起,“宫池奕的人?”
    她也没打算隐瞒,看了他,“你们不是在跟他作对么?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找他无可厚非。”
    她把他们看作敌人,郁景庭稍显讽刺,也道:“如果没地方住,我可以给你安排,把那个自己打发了。”
    虽然语调淡淡,但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吻安笑了笑,看他,“是不是先给我安排住所,然后派人守着,等哪天要对宫池奕做什么了,我就成了最好的工具?”
    郁景庭看着她的敌意和嘲讽,“你弄反了,是他在对付你爸。”
    她看了他,辨不清表情。
    郁景庭接着淡淡的道:“别以为他见着古瑛你对手下留情过就会手软,你不了解他的行事风格。”
    “当然。”郁景庭看了她,“他们如何,我不插手,所以至少,你可以对我放心。”
    她笑得恣意了些,“对一个曾枪口顶着我的人放心?你在跟我讲笑话么?”
    干脆,她决定今晚就在医院住下了,免得靳南也被跟踪。
    郁景庭走之前看了她很久,她倒是自顾躺下了。
    …。
    因为临时住一晚,她没怎么留意,一早起来感冒就找上来了,更是不敢进爷爷病房。
    原本以为只是小感冒,她没怎么放在心上,吃了两顿药对付过去,该工作就继续工作。
    头两天,郁景庭是比较忙的,第三天才又去了医院,正好遇到她拿着药跟余歌站在走廊那头。
    “找你的?”余歌看了看郁景庭,又道:“顾老这边还是别让进去了。”
    吻安笑了一笑,“我知道。”
    余歌:“那我先去忙了?”
    她就站在原地看着郁景庭走过来,皱眉看了她手里的药。
    “感冒了?”
    她现在觉得肢体酸痛,实在没心思跟他多说什么,但是想了想,不让他知道香堤岸的话,她居然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
    …。
    乘他的车到梨园时,她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强撑着精神下车。
    落进他家沙发,她才皱了皱眉,“我手机呢?”
    声音不大,郁景庭看了她的动作才领会过来。
    她打电话的声音听起来的确像守在顾老身边而刻意压低,告知白嫂今晚不回去,这两天可能都有事,让她不用担心,也不用跟宫池奕报备。
    说实话,吻安很讨厌感冒的感觉,哪里伤了病了还知道疼,疼也能忍,但感冒全身疲软,头重脚轻,晕得连腿都不是自己的。
    吃过药,她一阵阵的打哈欠,也不忘看了郁景庭,“你不走么?”
    按说这是他的房子,他想留就留,但郁景庭听完她的话倒也沉声,“我这几天都不住这儿,你放心,等你睡了我会走。”
    她就真的放心了,强撑不过的昏昏睡去。
    郁景庭陪了她许久,凌晨才离开梨园去住酒店。
    第二天又一大早回梨园,如此反复的过了两天。
    吻安几乎没出过门,一是没别的事要忙,二是免得郁景庭’费心’的跟着她,她躲得也累。
    “你不用忙吗?”见他每天都出现,她今天总算能自己起来吃饭,放下汤匙看了他。
    郁景庭只淡淡道:“还好。”
    见她放下汤匙,伸手把碗拿走,早餐往她面前推了推,“今天都会在这儿,晚上走。”
    她皱了皱眉,是看她今天状态比较不错,怕溜了?
    也不打算跟他僵持,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
    郁景庭住的这个园区很安静,是他喜欢的环境,但对于现在的吻安来说,显得有些闷。
    电话没有未接,也没有短讯;他这地方也没有可以打发时间的杂志。
    郁景庭大概是看出来了,再到客厅来,把他的笔记本给了她,看看电影总比闷着好。
    “你不用管我。”她没注意到他下来,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看起来过分随性,也就转过身坐着。
    他把电脑放下,看着她又几不可闻蹙眉,折回去拿了一条毯子回来给她盖上,“要处理的东西比较多,晚餐可能晚一些做,饿吗?”
    她这一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又怎么会饿?
    他回去工作之后,吻安的确随意点了一部电影,但基本没看进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但郁景庭坐到旁边,拿走她腿上的电脑时,她费力的睁眼看了看,“几点了?”
    两天没去医院,她一直担心医院什么时候来电话会错过。
    郁景庭只是淡淡回答:“你接着睡。”
    他的厨艺并不算好,做了两天有点黔驴技穷,菜谱还没看好,所以不着急她醒过来。
    她本来是想起来的,硬生生被他的力道窝进沙发里。
    抬手托着她脑袋把头发理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了笑,低垂的视线落在她阖上的眼睑。
    可能有些事是冥冥中有注定,这一幕,他在那边养伤时竟然梦到过,奇不奇?
    那时候半夜醒来,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画面怎么会出现,她当时应该恨不得躲他三丈远才对。
    傍晚时分,天色逐渐黑下来,这几天格外喜欢下雨,虽然风声大雨点小,但听着也让人觉得不舒服。
    饭做到一半,郁景庭去客厅关窗户,来不及帮她添被子,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
    睡得迷糊的人动作比他快,几乎是本能的一把去够手机。
    手机’哐当’一声擦过茶几边掉落,连带她也差点滚下去。
    御景园实实在在的拧了眉,快步过去把她放回沙发,又转手去拿她的手机,没给她,直接帮她接了。
    电话是医院打过来的,略微的焦急中更多的是程序化的通知,“顾林先生突发状况,麻烦家属尽快赶过来。”
    虽然说是突发状况,但其实医生是料到了的。
    所以吻安过去的时候,医生看了她,“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她来时匆匆忙忙,根本没心情换衣服,身上是郁景庭的外套,长发披下来,显得有些糟糕。
    意外的是,吻安除了一直皱着眉,脑子有些空白之外,她竟然没哭,坐在病床前话也不多,但偶尔会笑着说上两句。
    医生进去之后,她不能再在里边陪着,坐在长椅上眼神恍恍惚惚。
    郁景庭买来的晚餐,她没胃口碰,他握她的手,试了一次之后没力气抽出来,干脆闭了眼。
    “如果我撑不住了,你想办法弄醒我。”她看了郁景庭。
    郁景庭握着她的手是冰凉的,“你可以睡会儿。”
    但是她很冷静,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哑,很轻,“如果我睡了,再睁眼,恐怕永远不见到了。”
    没有吃饭,身上穿得又不够,她自己都能感觉逐渐变得沉甸甸的脑袋,想着办法来转移注意力。
    试着给宫池奕打电话。
    不通。
    又给他发短讯,但是没有回复,把手机捏在手里很久,直到被郁景庭拿过去放回兜里,她才疲惫的闭了闭眼。
    可能是一种感应,她知道爷爷过不了这个年,上一次长久的聊天之后,她甚至好像也知道他最近不是无缘无故嗜睡。
    那晚怎么过去的,吻安已经恍惚了。
    但是早晨没有太阳,她还是觉得一看窗户就觉得刺眼,刺得能把人的孤单放大数倍。
    医生说爷爷走了的那一刻,她是低着头的,极力忍着,不知道在忍什么。
    郁景庭把她埋低的脑袋放在他胸口,眼泪没有生息的被蹭掉。
    彼时,她想到的是宫池奕的话。
    他说“没了谁,也不会没有我。”
    可是她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发了个几个短讯,一直没回应。
    她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来接受这个结果,但还是没能撑过去。
    …。
    顾家已经没有其他家属,顾老走了,顾吻安在他床边晕过去之后,所有事情,是郁景庭在忙。
    吻安中途试着一定要亲自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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