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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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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一家人目光了然,还算客气的寒暄。
    这边厢宫池鸢抽空摸开手机屏幕,又看了轮椅的上的人,皱眉凑上前小声:“阿奕!”
    宫池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宫池鸢有些急,暗地里杵了他,“你去看看顾小姐,爸在呢,别弄得她为难。”
    他带个人过来一声没吭,别说顾吻安这样清傲的人,是个女的都会识趣的选择离开。
    …。
    卫生间门口供人等待的廊厅,顾吻安在盆栽前站好一会儿了,指尖搭在一旁的杂志上没动过。
    终于不再等的转过身,见了面对而来的人。
    动作顿住,安静的立着,淡淡的看着轮椅走近。
    两个人却是谁都没开口。
    偶尔有行人经过,然后又是一片安静,她终于看了他,“你最开始想带过来的,也是那位小姐么?”
    想了想,她兀自一笑,“你好像跟我说过要回这边见你爸?看来是知道我不会答应,说着玩的。”
    宫池奕微抬眼静静的看了她片刻,启唇:“的确,今晚没打算带你过来。”
    吻安愣了愣。
    随即,抿唇,挪开视线,“对不起,我自作多情了。”
    笑容挂得有些勉强,她干脆没了表情,“放心,不会让那位小姐多余,我这就走。”
    两步之后停下,没转过来,“对了,昨天去你那儿落东西了,明天走之前我过去拿。”她说得很清淡自如,好像对今晚的事丝毫无异。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从轮椅起身,握了她的腕,趁她愣神,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垂眸看着她的眼。
    语调她能掩饰得极好,但是眼底一层薄薄的委屈无所遁形。
    “不吃饭就走么?”他低低的嗓音,微哑。
    吻安终于仰脸,就那么看着他,他脸上真是什么都没有,也只是淡淡的垂眼望着她。
    越是这样,她越是抿着唇,眼底泛起迷蕴前,皱了眉,“……能给个痛快么?”
    家宴都明着说根本没想带她了,他再多一句就结果了的事,偏偏不冷不热的煎着她。
    男人低眉,看着她的情绪,低哑的嗓音,还是不痛不痒的调子,“什么。”
    饶是顾吻安这样的性子也被激得气急,盯着他,“没错,我先招惹你的,所以我很公平,等你来宣布结束,你跟我生气,车也砸了,人也骂了,冷暴力也用了,现在能不能给句话?”
    他面色温敛,说给一句话,他真的了。
    他低低的道:“嗯,回去吃饭。”
    顾吻安终究是没忍住极好的教养,打掉他的手,又被他伸手握了腰,不但拍不掉,甚至微微用力把她带到胸膛,俯唇落吻。
    气头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她几乎能把他推开,男人才用了力气逼退她抵在墙边,禁锢着继续吻,她越是挣扎,他越吻得强势。
    …。
    纠缠深入的吻停在她唇畔时,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重到明显的轻颤。
    入眼的便是他一脸的苍白,薄唇贴着她的鼻尖,没有深情,而是眉峰隐忍。
    “你怎么了?”问完,吻安才醒悟他站了不短的时间,从他和墙壁之间钻出去推了轮椅。
    ……
    宫池奕被推着回到桌边,一桌子人谁都不可以提不该提的。
    余歌特地没走,就为了给顾吻安做自我介绍,好说清楚身份,不过她先注意到的是宫池奕苍白的脸。
    本能的想过去检查,想一想,忍了,然后道别。
    老爷子终于发话,“我是临时路过爱丁堡,也没和老三说清楚,耽误你们两天,再回大院一趟,那才叫家宴。”
    言下之意,宫池奕不知道这是家宴,带其他女的纯属偶然。
    对此,顾吻安得体的一笑,尽量选择不开口。
    宫池奕倒是余气未消似的沉声“嗯”了一句,明摆着不满老爷子悄声驾临。

  ☆、71、只有一张嘴,忙不过来

宫池中渊在家是绝对地位,也只有在宫池奕这儿会服点软,解释完那一句后看了看宫池奕极差的脸色,虽板着脸,也道:“不舒服就早些回去。”
    这两天一直下雨,这种天气,他的腿难免受罪,老爷子是知道的。
    宫池奕不搭理他,往吻安碗里夹菜。
    正好,老爷子顺势就看了她,目光持续了大概两三秒,才的问:“听说顾林南身体不大好?”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顾吻安愣了愣,看了对面的人,“您是问我爷爷么?”
    宫池中渊这才蓦地的挑眉,忘了那人改名的事,也顺势点了点头略过去,“好些了吗?”
    她抿唇,勉强一笑,“爷爷心态很好,状况挺稳定。”
    老爷子几不可闻的点头,不意外,年轻时那么狠的人,经历大势后那不叫心态好,那是过尽千帆皆不入目了。
    顾吻安知道不太礼貌,所以一直没把疑问说出来:为什么他喊爷爷叫顾林南?明明没有林字。
    一顿晚饭的时间不太长,但几个儿女在老爷子面前很安静,连闲不住嘴的宫池彧都是埋头吃菜,所有人的电话也都不曾响过。
    宫池鸢和她三弟偶尔交谈,又时刻没忘照顾除了她之外唯一的女士。
    对老爷子的偶尔搭话,顾吻安有问必答,但关于父母时,她沉默了好久。
    宫池奕从桌下覆上她的手背,看了对面的人,道:“您也舟车劳顿,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改天我带她回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片刻也就见老爷子点了头,“也好。”
    顾吻安却看了他,勉强一笑后很平静的叙述:“我父母都过世了,母亲是因为生意纠纷被撕票,一年后,父亲也走了,听我爷爷说尸骨无存,我倒没亲眼见。”
    一整句话都轻轻淡淡的,直到离开酒店,她也依旧很平静,甚至平静过头了,跟着到了他住的地方才皱起眉。
    宫池奕没说话,她也就推着他进去了。
    余扬刚把温饱问题解决,转头见了回来的人,扬起笑,也不搭理宫池奕,走到她面前伸手,“顾小姐好!我是余歌。”
    余歌曾听顾吻安个性清傲、言辞犀利,真怕她不伸手,冷冷的丢一句什么给她。
    没想到她友好的握了握,不过话里含义就深了,“挺好的名字,人如其名么?”
    余歌笑,“我真的是个好人。”
    等余歌把自己的身份介绍清楚,宫池奕的轮椅挪到了客厅外的小阳台边,背对着听电话。
    “改天带回大院来。”电话里,老爷子又表达了一遍这个意思,沉默良久,又道:“你大哥这边会腾出空来,你自己看着什么时候能着手吧。”
    对此,宫池奕微微拧眉。
    老爷子的意思他明白,让他把公司接过来,但是一个‘吧’字带了那么些的无奈。
    “嗯,我考虑。”他低低的答。
    “还有件事。”老爷子又开口,沧桑有力,“你已经在吃药了?”
    他“嗯”了一声,轮椅转为侧对着客厅,正好看到沙发的人朝他看来。
    没听出老爷子怪他的意思,只是说:“内阁那帮人不好对付,但路是你自己选的,上去了就没有退下来的道理,想活得久,唯一办法就是无可撼动的坐在那个位子上。”
    既然把内阁的注意力都引过来对付他,他就要担得起那些人的种种黑手。
    …。
    宫池奕从窗边回来,余歌适时提醒,“差不多到时间了。”
    他不知道不知道余歌说了什么,只见顾吻安也站了起来,看了看他,“你们先忙,我正好有点事……”
    想了想,又转头看了茶几边上没再动过的感冒药,“你没再吃药?”
    宫池奕眉头细微的挑动。
    不待他说话,余歌已经开了口,“我还没说他安的什么心呢,明知道不能吃感冒药,非要把我拉回来跟他一起受罪……愣着干嘛?上楼了……”
    余歌话音才落,吻安转头,定定的看着他,“你不能吃药吗。”
    轮椅缓缓靠近,淡淡的一句:“那种情况,不吃似乎不行。”
    她蹙起眉,“你要是解释一句,我会坚持那么做么?”
    男人抬眼,看不出半点责怪,薄唇颇有意味的一抿,微哑的嗓音溢出,“一共就一张嘴,你清楚它在干什么,怎么解释?”
    一旁的余歌看顾吻安一脸气懑接不上话,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宫池奕已经转过轮椅准备上楼了。
    …。
    余歌往他双腿注射药物时,她就在旁边看着,宫池奕抿唇阖眸,从头到尾没出过声,只有紧握的拳头和崩起的青筋可见他的疼。
    药物注射完五分钟内,他的唇依旧抿成一条线。
    余歌看了看她,“换做一般人,早疼死过去了。”
    顾吻安不说话,眉头一直皱眉,目光从他慢慢渗出冷汗的额头,到紧握的拳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很低。
    她并没有经历过什么病痛,没办法体会他的感觉,越是这样,越是觉得心绪难安。
    一点点翻开他紧握的手心时,掌肉都被他握得青一片、白一片。
    那时候她在想,难怪外界只说他风流邪肆,他是把另一面或者不止一面,都封在英格兰,没带回仓城。
    “他怎么了?”撑开了掌心,一片冰凉,顾吻安才看向余歌。
    余歌收了东西,看了一眼安静的男人,淡淡的一句:“总算晕了。”然后笑了笑,看了她,“昨天打了四支,挺了可能三分钟,今天很能撑,你作用不小呢!”
    顾吻安并没心思跟她说笑,“他什么时候醒?”
    “两小时吧。”余歌去洗手,出来时顾吻安侧脸安安静静。
    说实话,没少听顾吻安的‘事迹’,也没少觉得她就是冲着阿奕权势来的,但那几分钟,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个心机深重又冷情的女人。
    …。
    两小时后。
    余歌掀开被子直接上手,被一旁的人阻止,“你干什么?”
    余歌一拍脑门,总是一工作就忘了考虑周边环境,然后淡笑:“要不你来?”
    然后一步步告诉她:“把他长裤脱掉,从腿根开始一寸寸的往下疏通,比较费力,手指会受罪,不过你来做挺合适的!”
    说罢余歌笑得越是深,自个儿朝旁边努了努药箱,“我负责最后把积液给他排出去。”
    ------题外话------

  ☆、72、要真枪实弹的试?

其实她并不太懂余歌要操作的程序,只是帮着替他按腿,从上到下一点点的捏推。
    那时候她是真的什么都没想,就是那双腿的确很长,很硬,一遍捏下来她的手指已经酸痛得受不了。
    刚捏到他脚踝,不经意一眼看到余歌拿了类似手术刀的东西,很小,但金属冷光令人头皮发麻。
    “你继续。”余歌说了一句,在床尾找好了姿势,看她愣愣的,又笑了笑,“停一会儿也行,留着力气,等会儿还得更使劲的推。”
    余歌在他脚底开口子,就直接那么划开,没有麻药,一刀下去明显感觉昏睡的人都抽了一下。
    顾吻安在一旁忍不住跟着勾脚趾,想起了在酒店廊厅,他站一会儿就一脸苍白,要忍腿疼,还要忍脚心的刀口,怎么能不疼?
    “他这样,是因为两种药吃混了?”良久,吻安低低的问。
    余歌把沾了血水的纱布摆到托盘,又换了新的,准备开另一个脚心,本能的‘嗯’了一声。
    卧室里极度的安静,不安静的是她的心,没有鼓浪翻涌,但就是无法平静,相反脸上沉落得一个表情都没有,低头不知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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