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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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尤不满足,她却不乐意了,抬手推拒。
反手捉了她的手腕禁锢在脑袋一侧,薄唇热畔蹭过她的耳垂:“酒店的菜色合口?”
她被禁锢着,不敢动唇,免得蹭到他,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耳垂立即被他咬住,“呵!……郁景庭夹的菜更合口?”
温热的气息往里钻,敏感得几乎扭过身,没留意就嘴快的低怨:“宫池奕你幼不幼稚?”
不就一点小事计较成这样?
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来,大概很不喜她的用词,“幼稚?……你觉得本少屑于对谁都这么幼稚?”
吻安微微抿唇,“你先松开我。”
身上的人没动,只是专心致志的含弄她的耳珠,漫不经心又低似的呢喃,“没见过你戴耳坠。”
“柯锦严不喜欢女人打耳洞……”她把习惯的理由搬了出来,因为以前谁问都这么说,猛然却回过神,停住。
空气忽然凝结了一般,所有情趣全无。
无奈的闭了眼,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
他想起身,却是她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没让,仰脸望着他,“我不是有意的。”
虽然不爱,但她也知道起码的尊重。
宫池奕撑着半个身子盯着她看了好几秒,紧抿的薄唇骤然吻下去,“现在我信你当初说不想嫁,是的确没做好准备。”
男人低低的嗓音,这一整晚,他就没有把这样的低沉调子提起来过。
她睁眼看着昏暗里他冷峻的五官,没机会开口,也没什么能说的,已然被他封了唇,很用力,像要抹去她过去经历的某些印记。
也许是房间内纯粹只有两人的气息,也许吻得太专注,欲望不知不觉弥漫开来。
他松开她的时候,压抑着呼吸里的粗重。
顾吻安脑子里一阵晕眩,无意识的把手往下伸。
“干什么!”男人低哑的嗓音警惕的响起。
低音炮般震得她不悦,眯起眼皱眉,“有东西膈着我了,你揣手机了?……拿走。”
宫池奕冷峻的五官僵了僵。
可她说那句话时真真实实的无知,继续不悦的看着他。
☆、53、也许是真的喜欢你
在她的左手继续往下伸的时候,宫池奕下巴又紧了一分,想阻止她的想法在半途阻断。
低眉深深的凝着她,粗哑的嗓音里带了一层说不出的意味,“想把它拿出来?”
顾吻安听着他的沉到魅惑的声音,几乎就是能让人听了就怀孕的程度,可她只瞥了他一眼,“要不然你就下去,膈得难受!”
说着话的同时,她并没有停止动作,宫池奕也抿了薄唇。
安静之余,她倏然睁眼看向他,朦胧的眸底一层惊异,脸颊潮红:“你!”
他当初不是说那方面功能不全么?
骗子。
她想快速缩回来的手被他原地按住,掌心热得发烫,目光也异常灼热。
但男人眸色浑浊,隐忍之余,调不出多少表情,只薄唇微动:“要继续?”
“放开。”难为情之下有些气急,柔眉轻轻皱着。
宫池奕低眉看了她一会儿,几经轻呼缓吸,身体没再那紧绷,也松开了她,倒是一句:“躺会儿,我凌晨走。”
顾吻安没动,也没说话,就是觉得左手心烧得很。
从这个反应来说,宫池奕应该高兴,但今晚这状况,他高兴不起来。
“说吧,还有什么过敏的,不吃的,不碰的。”他听起来平淡的声音,结在这个问题上不愿跨过去了。
那时候,她背过身,盯着被撇在离床有些远的轮椅上,一直盖在他腿上的黑布落得很不规则。
她抿唇,“没有。”
不想碰的倒是有一个:渣男。
良久。
他忽然喊她的名字,“安安。”
她微微蹙眉,小时候只有母亲这么叫她,后来母亲走了,任谁这么喊她都不应。闭着眼没有转过身,“干什么?”
“能嫁给我,除了看重一些人脉之外,还有没有点别的?”低低的嗓音,很平缓的说完。
吻安心里不太舒服,听得出来他问得很认真。
可她也只能笑了笑,“你还想要什么?非要娶我的是你,你应该有足够的理由,我这儿的理由还重要么?”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了。
直到他的手攀探到她腰间,声音很低,“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真的喜欢你?”
眉心蹙起,片刻,才直白的道:“没想过。”
她甚至猜测他根本能看透她,所以,她不可能真希望他动情,毕竟,她没想过长久。
他把下巴轻轻抵在她脖颈处,“没关系,两年也挺长的,实在不行,到时候我放你走。”
吻安微微转脸,胸口有莫名的悬空感,“什么两年?”
宫池奕这才睁开黑眸,自知失口,薄唇略略的一勾,“没什么。”修长的手指插入她长发里,喜欢这种发间的温热和发丝的细腻。
许久。
他又一次低低的道:“以后尽量别跟我提柯锦严。”
顾吻安转过去,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因为他太认真,“你会吃醋么?”
“当然会。”
没想他这么直白,愣了一下,而后浅笑,在他下巴亲了一下,“好。可是折腾这么久,我好像什么都没得到?”
果然时刻不忘计较,宫池奕低眉望着她,晦暗的眸底淡淡的溺色,揽着她的手臂微微收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阖眸,喉咙里山涧悠然的低沉:“你的事,我都会看着办。”
回答够笼统,倒也算一种全面。
她想再问点什么,宫池奕揽着她的手轻拍两下,示意她安静的睡觉,她居然照做了。
…。
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她被身边的动静弄醒,迷蒙的睁眼就看到了岿然坐在床边的宫池奕。
“天亮了?”她模糊的质疑。
男人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还早,继续睡。”
顾吻安没看到的是旁边的黑暗里还立着展北,手里的匕首刃上淡淡的猩红。
卧室里安静下去,直到她呼吸均匀,宫池奕才跟展北出去。
“机场位置不足,那边已经在催了。”展北收了匕首,道。
宫池奕只是点了点头,接过大衣,“留两个人,早上备了早餐再叫她起床。”
话题对不到一块儿,所以展北顿了一下,才点头。
直到出了房间门,又上了车,宫池奕一共睡了不到两小时,阖眸倒也不见疲惫,只是眉峰浓郁。
也这才开始谈正事:“今晚的人,和那晚是同一拨?”
“应该是。”展北并不太确定,“只是不明白,那晚他们是冲着太太去的,今晚更像冲您来的。”
后座的人沉默片刻,指尖磨着膝盖处的布料。
半晌,才开口:“有人知道‘无际之城’在我这儿?”
展北皱眉,按说不应该,这么些年,没人知道这件事。
宫池奕这才微扯薄唇,在他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却这么多人争相探取,她是理由充分,其他人呢?想发财?
…。
吻安醒来,天大亮,正好卧室被人敲响,“太太,早餐好了。”
她随口应了一声,大概十几分钟才收拾完走出去,本来没打算用早餐,还是在餐桌边坐下了。
“宫池奕出差去哪?”她优雅的用着,一边问。
旁边候着的靳南装聋。
吻安侧头看了一眼,“你叫我太太,所以是宫池奕的人,他的行程还跟我保密?”
靳南这才微恭敬的低眉,吐了三个字:“墨尔本。”
“干什么去?”她又问。
这回靳南怎么也不开口了,干脆说:“您慢用,有需要叫我。”然后走到大门口当门神。
她闭了闭眼,下属比主人还难搞!
好在她离开酒店时,靳南没有跟着,在酒店外就停步,只是目送她,吻安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身给晚晚拨电话。
墨尔本是下午四五点的时间,但是听声音那边的人好像在睡觉。
“你是在墨尔本?”吻安微蹙眉,“感冒还是刚睡醒?”
北云晚略微愕然,随即‘哦’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托聿峥的福,你在头条挂了半天,我能不知道?”顾吻安倒是情愿他们俩在那儿双宿双栖别回来了,晚晚高兴就行。
那边沉默,所以她不多问,道:“我有事拜托你。”
“嗯。”北云晚格外话少,不像平日里的她。
吻安皱了皱眉,有那么点担心,还是只说自己的事:“宫池奕也去墨尔本,要是遇上,替我留意一下。”
也许是太敏感,但总觉得昨晚宫池奕状态很怪,怪异的认真和殇情。
☆、54、离宫池奕远一点
挂掉电话,顾吻安径直往一个地方而去,除了那儿,她不知道古瑛还会出现在哪,昨天没见到,也许今天能走运。
而她刚下车,转头就见了不远处微倚靠车门的男人,打着电话,也正好看到她,随即挂断。
“你怎么又在这儿?”顾吻安皱起眉。
郁景庭在她面前站定,语调淡淡,倒也直白:“等着跟你巧遇。”
她眉头更紧,他又怎么知道她回来?
却听他颔首:“进去坐坐?”
“我看起来很像闲的没事么?”顾吻安看了他一眼,一手往车门伸。
郁景庭修长的手臂伸开,把她的车门关上,语调平平淡淡又极其严肃:“你连古瑛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就敢跟过来?”
顾吻安抬头看了他,“郁少一晚上就查到我来干什么了?干脆你帮我查查梁冰干爹到底什么来头?”
明显是讽刺的揶揄,不按套路的郁景庭竟低眉看她,“如果这是你在请求我,可以考虑。”
她愣了一下,抚了抚眉间,不知道他假不懂,还是真代沟,“郁少忙吧,我还有事。”
“车上,或者进去坐会儿。”郁景庭淡淡的声音,看起来很坚持要跟她谈话。
她想了想,也很认真的看了他,“国藏馆的事,麻烦你就当不知道,不认识我,其余的我自己会解决,还有……不要试图阻拦我找古瑛,我一定要找到‘无际之城’,给顾家、给我爷爷一个公道。”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一丢,她家被强制封掉,连爷爷持了半辈子的勋章都全数收回。
“既然知道它不同寻常,又怎么能让你轻易找到?”郁景庭看着她,毫不客气的戳穿:“或者,连你爷爷都没办法的事情,你就算找到了,能怎么样?”
吻安笑了笑,“不试试,永远不知道答案。”
反手,开了车门,手腕却被他握住,顷刻又松开,从内兜拿了手机,递到她面前。
“把你的号码存进去。”他说。
她看了他最新款的手机,又看了他,略微怪异:“换了新手机,把旧号码一个一个存过来?”
郁景庭把手机放进她手里。
没办法,她只能给他存,点进电话簿倒是诧异了,一共只有三个号码,都是他的家人,加上她的就四个。
这就是郁景庭不肯换手机的原因,麻烦。
她在存号码,郁景庭的视线在她倾下四十五度的脸上停留,最后定在她侧脸耳际。
一处红痕。
目光淡淡的收回,看不出内容。
手机递回去的时候,吻安好意提了一句:“有种功能叫备份,旧号码都能批量存到新机子里。”
郁景庭听完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不冷不淡的一句:“是么。”
然后淡然接过手机,没由来地一句:“昨晚没睡好?”
她纳闷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