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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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吻安皱起眉,不待说话,他破天荒的给她夹菜,“我记得你不讨厌这个菜。”
宫池奕捏着的餐具的手微顿,嚼着的动作依旧优雅,只是频率极慢,暗然犀利的视线看着郁景庭的筷子夹过的菜,就在她碗里。
而她吃了。
“叮!”他看似自然的放下餐具,力道不轻,立体的五官一层薄冷。
两个人都看过来的时候,他才碰了碰薄唇:“烟瘾犯了。”
然后抿唇按下轮椅按钮推开餐桌要去抽烟。
顾吻安蹙眉看了郁景庭一眼,转而站起来:“我推你过……”
“不用。”男人凉竹嗓音打断,沉沉的,“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看着他的轮椅没了影,她才看向郁景庭,“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头的男人淡淡的抬眸,似乎吃得正专心被人打断了,“怎么了?”
顾吻安闭了闭眼,“郁景庭,你今天是被索马里的风吹傻了么?还是你那些不近人情的淡漠都腻了?”
就算她哈密瓜过敏,她不喝就是了,他根本不是那种会多嘴说出来的人,更别说给她夹菜。
郁景庭放下餐具,“很平常的事而已,你这么敏感,看来不是宫池奕在追求你,是已经两厢情愿了?”
她拉开椅子坐了回去,“我说了你不用管我的事,我跟你不熟。”
虽然说不上宫池奕对她多有感情,但她确实能感觉那人情绪不佳。
现在她知道的是不能三天两头热宫池奕生气,对她没好处。
过了会儿,两人谁都没动筷子,去抽烟的宫池奕也没回来。
顾吻安正转头看向那个方向,展北一丝不苟的脸出现在视野,几步走近,张嘴可能要喊‘太太’,看到她的眼神后改口:“顾小姐、郁少,三少不太舒服先走,让我来跟二位打个招呼。”
郁景庭面色没什么变化,只看了展北,“要紧么?”
展北回:“没大碍。”
顾吻安已经站起来,想到了之前他摔过的事,“他怎么了?”
展北也不好回。
她拿了外套,“我去看看他。”随即转头看向郁景庭,“那件事我会找你谈,你最好别乱来。”
去黑国藏馆主机这事可大可小,她不希望被查到头上。
郁景庭不言,看着她走在展北前离开。
她出去时,宫池奕正一个人打开车门,作势上车,也没想,快步过去要帮他。
☆、51、你刚刚,是站起来了吗?
车子停在路边,上车有个小台阶,走运的话,轮椅一滚也能上去。
但就是不走运,大概是车子距离小台阶远了点,宫池奕听着女士皮鞋靠近,上车的动作略微加快,不想双轮没调节好,扑了个空,一个歪斜往车子和台阶之间卡。
男人一手抓住车门,干净骨感的五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偏偏这个落尊严的时候,她快步上前,给他借力。
“你没事吧?”她看了看他身上,微微皱眉。
宫池奕就定着那个动作,一张脸因为刚刚的意外而略微紧绷,与她对视时,抓着车门的五指越是用力。
顾吻安看到了,忽然有那么点心疼,毕竟是个大男人,却被一个小问题难住。
她好像也知道从哪看会觉得宫池奕是个清弱的男人了,那就是那双手,干净白皙得不像样。
“我自己可以。”男人忽然开口,嗓音沉定,儒雅,“你退开。”
在她听来却冷硬,也因此,让人感觉分外疏离。
她知道原因,所以也不问,试图把轮椅两个轮子平衡起来。
“我让你退开!”她正使劲时,头顶,男人传来低沉的声音,这回带了情绪。
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抬得动他和轮椅?
顾吻安故作轻快的笑了笑,“虽然我跟你关系不太好,但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顾及什么尊严。”
男人的尊严这种事,不说还好,刚说完,男人扶着车门的五指忽然用力,顺势将车门甩上,车门刮到了他的轮椅,整体都颤了颤。
震得她手麻,也怔了会儿。
毕竟,宫池奕没真跟她发火过。
跟过来的展北也因为宫池奕忽然发火而顿了顿脚步,然后继续走,打开车门,像往常一样把他和轮椅放进车里。
展北刚要转身请她也上去,车里的人发话了:“关门!”
两人都皱了皱眉。
车门关上之前,顾吻安先一步伸手,低眉看着车内晦暗的男人,“你这是在跟我生气么?”
宫池奕看起来还真不像生气,至少表面没看出来,十指交叉优雅放于膝盖,“我只是路过,还有事去忙。”
顾吻安忍不住扯唇,“所以你继续把我跟郁景庭放在一起,是想看到什么更劲爆的?”
他忽然看过来,幽邃的视线从晦暗的车内射出来,一层压抑。
就在他说完话的瞬间,自己也意识到了,他是气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把她推给别人。
幸好她还算识趣,没有秉持她一贯的高傲扭头就走,已经弯腰钻进车里,关上车门,靠着后座,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车内一度安静,展北倒是习惯,他不习惯的是三少一直在找‘事’做。
宫池奕手边有待处理文件,他看了一会儿,放了回去;拿手机给人打电话,上午才谈好的,又忽然让人重做;又倒了一杯红酒,结果,车子过减速带一晃,洒出来了。
其实也只有一滴。
但展北只觉得背后目光森冷,传来他冰凉的嗓音:“驾驶本是买的么?”
展北抿了抿唇。
真是买的,他十二岁会开车,十八岁三少硬给买的本。
…。
车子停在他下榻的酒店,有专门给他留的车位,下了车,轮椅也能直接进酒店。
展北想帮他下车,不过这回宫池奕自己下来了,算是挽回几分尊严。
继而,他摊手朝向展北,展北犹豫会儿,还是把房卡给了他,知道三少这是不想让他跟上去。
顾吻安跟在后边,也没推他的轮椅,一直到进了酒店,到了他的房间门口,其实她没打算进去。
“我想问你件事。”在他刷卡之前,她说。
宫池奕停了动作,就着走廊晕黄的光抬眸看她,显得很冷淡。
顾吻安只好往下说:“你认识国藏馆的人么?”
男人墨眸微微眯起,薄唇几不可闻的轻扯,“你肯嫁给我,是衡量怎么利用我的人脉?”
她蹙了蹙眉,也不过两秒,坦然开口:“一部分是。”
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宫池奕上一秒还微扯嘴角,此刻薄唇彻底抿成直线。
随即,捏着房卡的手微抬,‘滴’一声门开了,他先把轮椅滚进去,而她还站在门口。
转过身,宫池奕看着她寸步不移的坚贞样,薄唇清竹微勾,“礼尚往来总要有的。”
所以,她得有点付出,是么?
他已经低低的开口:“郁景庭为什么知道你会过敏?”
其实跟上一次问她和郁景庭什么关系一样,只是换个问法而已,所以她皱了皱眉,家庭方面她还不能跟他说话。
“这件事你不应该去问他么?”她听起来没什么毛病的回答。
却见宫池奕唇畔连那一点点的弧度都没了。
他就那么抬头凝着她,房间没开灯,走廊的灯灭了,只有远处的昏黄投过去,隐约可见她侧脸的清淡。
一秒,两秒的过去,宫池奕终于再次开口:“顾小姐到底几个前任?”
很客气的称呼,他生气了。
顾吻安好看的眉紧了紧,他以为郁景庭也是她前任?
也对,外边都说她挺烂交的,没想到他也信。
“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审这些?”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如果要答这么多,就不麻烦他了。
宫池奕却像没听见她的话,攒了一路的情绪固执起来,沉声:“几个前任?”
这一次顾吻安一来气,张口一句:“数不清了。”
她甚至能感觉宫池奕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硬下去,一片压抑,黑眸几乎把她射穿。
就在她想说有事要先走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猛然被拽过去,耳边是‘嘭’的关门声。
紧接着,她被抵在门边,强势的吻压下来。
他吻得很用力,唇舌吮吻,凶狠强势偏偏蛊惑得让人晕眩,她仰着脸被吻到脑袋犯晕,轻喘。
直到他松开,氧气钻入心肺,顾吻安才觉得活过来,下一秒又忽而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悬着的峻脸,沦陷的声音轻吟:“你刚刚……是,站起来了吗?”
☆、52、有东西膈着我了
宫池奕只冷郁的双眸低垂,定着她。
顾吻安觉得现在的角度,依旧是他异域冷魅的五官悬在她上方,明显他比她高,她也依旧被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不能动弹。
片刻,头顶终于传来男人低到嘲弄的音调:“被吻一下就丢魂,是不是下一次我直入主题还不认账也可以?”
反正她这么糊涂,也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皱了皱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握起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一翻身躺平,手臂箍着她的腰,“你在床上。”
顾吻安懵了一下,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就是被他压在门板上的,怎么就到床上了?她就是被吻到沦陷也不至于不知道自己被抱到床上。
然而,她确确实实在床上,此刻正趴在他身上。
所以,他这算是回答她的问题:他没站着,是躺着。
回过神,她看了宫池奕,“你到底认不认识国藏馆的人?”
男人揽着她的手没松开,指腹微微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隔着衣服,这样的触碰越是令人心痒,连同他的嗓音也透着诡异的蛊惑,“又做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毕竟是有求于人,声音没那么淡,对整件事又轻描淡写,“我去国藏馆看了点资料。”
宫池奕微扯起嘴角,“怎么不干脆把它底朝天翻过来?”
显然是在嘲讽她能力不足还逞能。
“你要不乐意就算了。”她一听这话,撑着他的胸口要起来。
被他臂弯一用力箍了回去,板着脸,“把我的问题答完。”
她有几任男友这种问题,聪明如她怎么可能回答?少了他会鄙视,多了他必定黑脸。
笑了笑,柔荑在他胸口若即若离的抚过,“不如,换个方式?你自己去体会。”
她的唇畔带着馨香,落在他唇角,很软,一双眸子在昏暗里柔亮的望着他,“说话算数。”
小巧的樱唇轻吻,略生涩、偏偏勾人心弦。
男人喉结滚动,终究没忍住启唇含住她的逃退,“跟谁学的!”
嗓音沙哑,浓欲。
顾吻安睁眼,看着他的微微隐忍,“还过得去么?”
又何止是过得去?
宫池奕再次滚动喉结,却是嗓音醇浓的低哑,“下去。”
压抑着某种冲动,趁着在他能控制之时。
但沙哑之下,透着淡漠,她愣了愣,脸色也变了几分,“不帮算了,我去找别人。”
只是她话音落下,人还没从他身上下去,忽然一股力道拽了回去,昏暗的环境,头顶的嗓音越是冷沉,“找谁去,郁景庭?”
“听说他接了案子,应该能帮上……”随着她的声音,都能明显感觉到周围冷下来的空气。
刚刚还让她下去的男人,又一次反客为主,把她困在身下。
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尤不满足,她却不乐意了,抬手推拒。
反手捉了她的手腕禁锢在脑袋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