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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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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到衣柜边,倒也听他勾着嘴角的音调:“人不在跟前才关心这么多?”
    吻安抿唇,这话说的,笑起来,“以前也很关心……”
    她刚要往下说,语调顿了,因为他居然对着视频毫无忌惮的换衣服就算,还脱裤子!
    虽然,这动作在他做起来确实足够迷人,可……
    “身材一般。”吻安身后忽然响起北云稷淡淡的声音。
    她猛地收了手机,略微尴尬的瞥了他一眼,怎么偷看呢?
    北云稷挑眉,“实话也不能说?”
    视频这头的宫池奕眉头微蹙,听着她对着北云稷一句“别嫉妒”,走过去拿起手机。
    “顾吻安。”他看着视频里一片黑暗,沉声。
    吻安这才把手机从身前拿开,对着换好衣服的他笑了笑。
    还没说什就听他问:“这么晚,你是打算跟他住?”
    北云稷坐在不远处不嫌事大,“住一块儿怎么了,吻安从小没少跟我住一块儿。”
    吻安剜了北云稷一眼,笑着看了屏幕里一张黑脸,甭管他是不是真的生气,笑着道:“你别听他胡说,我马上就回酒店……你去让保姆弄点吃的?”
    宫池奕大概是考虑了一会儿,但是嘴上什么都没应。
    看了时间,才对着她,“先挂了。”
    吻安一皱眉,“为什么?”
    男人这才邪睨的弯着薄唇,“你打算全程观赏我沐浴?”未几淡淡的一句:“我不介意。”
    她抿了抿唇,还是道:“饿着洗澡不好,你先吃点东西吧。”见他往浴室走,吻安认真的道:“要不我现在买票回去?”
    果然见他脚步顿了顿,低眉睨着屏幕,“嫌弃你的长相,大半夜出去试试有没人劫色么?”
    尾音略微勾着。
    最近爱丁堡是不怎么太平的。
    吻安笑了笑,“那你就先吃东西。”
    男人闭了闭目,顺着她的意思转身往卧室门口走。
    吻安才满意的道:“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哪知道,他居然看了看她,走完楼梯时,忽然说了句:“想多待两天也行。”
    她顿了顿,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男人步入餐厅,走向厨房,不咸不淡的挑着音调,“多陪陪你稷哥哥还能为什么?”
    虽然是一天都缺不了她,但如今状况特殊,免得她回来压力大,被吓住就不好了。
    吻安笑了,“宫先生这醋可够陈的!”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句。
    北云稷在不远处倚着,看着两人视频,浓浓的爱情扑面而来也没什么动容,他因为对那东西没什么渴望。
    不过,她很少这样让人赏心悦目的时候。
    好一会儿,那两人还在讲,只是话题转了转。
    吻安说:“我看到新闻了,余歌已经再配合调查了?”
    宫池奕看了她一眼,“估计还没回来,怎么也明天才到,回了墨尔本一趟。”
    墨尔本?
    吻安想到了北云馥和东里的绯闻,余歌回去岂不是找罪受?
    转而,目光放在男人脸上,这回他身边的人真都没有了,聿峥好像还在找晚晚。
    一个人的夜晚,他低眉弄吃的,吻安看着忽然有些心酸。
    “宫池奕……”她忽然低低的喊他。
    男人没空看她,但也“嗯?”了一句。
    她抿了抿唇,“没事……”
    吻安是看着他用了夜宵才挂掉视频的。
    宫池奕迈步上楼,进了书房,她不在,一个人是睡不着的。
    一个半小时后。
    从九点二十,到十点五十,宫池奕泡了一杯咖啡,面前摆着一份机密文件。
    目光一直在上边,却始终没有翻动,眸底深远的思量,这样坐了许久才把东西收起来,端过咖啡,一双长腿伸直,从桌边缓缓走到窗户边立着。
    隐约看到大院外车灯亮起,不知道老大又是忙什么到这么晚。
    过不了两三分钟,却听到了略微的动静,从楼梯传来。
    眉峰微拧,伟岸的身躯刚从窗户边侧转,正好见了推开书房门的女人,眸子含笑的看着他。
    他却紧了眉峰。
    别在裤兜里的手握了握,好像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幻觉。
    吻安已经走到他面前。
    站定,仰眸,“不惊喜?”
    男人低垂视线,薄唇一条线的抿着,保持着一手插兜,一手端着咖啡微侧身的动作。
    的确魅力十足,就是冷了些。
    片刻,才见他浓墨如夜的眸子轻轻眯了一眼,竟然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了,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看来是惊喜成了惊吓。
    吻安从那边挪了两步,眼前一花,他已然反身将她掳了过去,阴郁的峻脸压下来,“我刚刚说什么了?”
    她瞬时弯了风情的眉眼,“爱丁堡夜里流氓多?”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谁敢动?”吻安浅笑,知道他心疼她,跟她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独自做夜宵的落寞一样的心疼。
    抬手勾了他的脖颈,语调轻柔,“别生气,我对自己很负责的,也有身手,况且稷哥哥让人送到机场……”
    “你稷哥哥能耐。”男人吐了一句,惹来她浅笑,勾着脖子垫脚吻了吻,“回去睡觉?”
    男人没动。
    她仰脸送上香唇,柔柔吻着,语调软软糯糯,“被你吓得腿软,抱我回去?”

  ☆、176、给她的鸿门宴

吓得腿软?
    宫池奕低眉睨着她,这哪像被吓坏的模样?
    分明是有恃无恐,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吻安虽然见他板着脸,却也厚着脸皮直接勾了他的脖子挂他身上。
    男人似是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顺手打横将她抱起,长腿迈出书房,又一路往楼下走。
    晚上比较黑,他走得很稳,但显然对自己没太大自信,怕一脚踩空,所以她仰脸说话时,稳稳的步子停了停。
    她问:“你做的夜宵真吃完了?”
    宫池奕低眉,微蹙,“饿么?”
    她摇了摇头,风情浅笑,“是怕你半路倒掉。”
    他的脚步继续往下,终于很认真的问:“回来没遇上什么麻烦?”
    吻安依旧是摇头,勾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凑上去刚要亲,他低眉看来眼神里都是拒绝。
    可她没停下,亲了亲,“放心。”
    回到卧室,他把她放在床边,蹲在床边看她,那种深沉让吻安不适应。
    宫池奕抬头见她皱着眉,柔唇轻轻抿着,倒是勾了勾嘴角,“这会儿知道紧张了?”
    吻安蹙眉,“不是紧张,你一这样,我根本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心里没底。”
    他扯了扯嘴角,“以后多听听我的话,否则哪天忍不住真揍你。”
    她倒是真不觉得会出什么事,从爱丁堡过来,在飞机上一个多小时,挺安全。
    对此,男人睨了她一眼,“弄个坠机事故有多难?两根手指都嫌多。”
    她顿了顿。
    然后理亏的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往床边挪了挪,淡淡的一笑,“本来是要住下的,但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做夜宵,忽然没忍住回来了,忘了我现在身份特殊……”
    态度还是很可取的,藕臂搭着他的肩,“罪魁祸首其实还是你。”
    宫池奕又一次几不可闻的叹息,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洗澡么?不早了,不能总熬夜。”
    吻安笑着,“五分钟。”
    男人颔首,让她自己去洗。
    等她进了浴室,宫池奕走到阳台立着。
    大院里其他阁楼几乎都熄灯了,这会儿看出去外头只有路灯的晕黄。
    他习惯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后低眉看着手机屏幕,眉宇间满是思绪。
    吻安洗得很快,出来时第一眼往窗边看,然后才皱起眉望向窗户边。
    宫池奕在听到她拧开浴室门时就把烟灭了,顺手关了窗户,长腿迈过来,先去拿了吹风机才把让她坐到梳妆台边。
    吹头发时很吵,谁也没说话,终于头发一吹完,吻安忍不住看了他,“你好像不高兴?”
    宫池奕嘴角勾了一下,没多大的因为,牵了她往床榻走。
    她也配合,躺在床头看了他,这副深沉,必定有事要跟她说。
    他微微侧过身,掌心里把玩着她的手,开口便是一句:“过段时间,你可能要搬出去一个人住。”
    吻安听完就皱了眉,“我住得好好的。”
    宫池奕伸开手臂把她揽过来,把她脑袋放在肩头,“外界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包括内阁,分开住有利于你上位。”
    她没说话。
    对伦敦又不熟,她一个人出去住酒店那么久?
    虽然平时出去拍戏也没少自己住,但总觉得不一样。
    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嗓音,“这周开始筛选暂代首辅的人员名单,沐寒声会把你的意向递上去,你也就需要经常赴局,不少人会把目光放你身上,让人知道你跟我住在一起,显得我图谋不轨。”
    她听完挑了挑眉,“你本来也图谋不轨!”
    宫池奕只淡淡的弯了弯嘴角,“不会太久,有空我会去找你。”
    因为他也会很忙。
    他指尖轻轻勾缠她的发丝,夜里嗓音变得尤为醇浓,“如果酒店不想住,正好回薛老那儿陪陪他老人家?”
    吻安算是点了一下头,又道:“外公家离这儿有点远。”
    男人俯首吻了吻她额头,“总比住酒店安全。”
    她闭着眼往他怀里挪了挪,“我知道。”
    好一会儿,吻安依旧阖眸,却模糊的笑了笑,“其实,能帮你做点事,我很乐意,就是怕做不好。”
    宫池奕只是拥着她,没说什么,指尖略微磨着她的手臂。
    她这几天比较累,靠在他怀里一会儿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睡得模糊时,听他低低的道:“以后很多场合,都得你自己去应付。”
    他身上是内阁的禁令,不能接触任何相关人员,也就不可能陪着她去面对那群老骨头。
    她只是淡淡的嘤咛。
    而事实证明,一周后,吻安真的很忙,这种忙完全不同于在荣京的那段时间。
    因为她要在这么短时间内跟内阁那么多人接触,甚至要把他们的底细摸得差不多。
    宫池奕把她送到外公那儿,直接跟她说的“两周内,你恐怕没时间见我。”
    不是他没空,而是她。
    的确如此,晚上九点多了,吻安还在外边。
    鲁旌把她要的资料整理出来递上去,问了句:“顾小姐要这个做什么?”
    吻安最近都会化一点妆,一整天过去,虽有疲惫,可眉眼略微弯起,依旧是一张精致的脸。
    笑容浅淡,“我混习惯了娱乐圈,有些手法改不过来,估计对这帮人也不用客气?”
    鲁旌看了看那资料,微挑眉,不大明白,只是笑了笑。
    车子缓缓启动,过了一个接头,鲁旌才从后视镜看了她,道:“周日晚上的局比较重要,虽然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但内阁很多人物都会去,话语大概也比正式场合锋利一些。”
    吻安低眉看着手里的文件,没有抬头,只清雅的一句:“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么?”
    鲁旌见她波澜不惊的淡笑,也就挑了挑眉,“是那么个意思。”
    关于她要竞选这个暂代职位的申请已经提交上去,内阁从前就对她意见很大,这会儿自然坐不住。
    但她身后是沐先生,别人没法半点面子都不给。
    吻安把手放在膝盖的文件上,抬头看了看鲁旌,“翁良是不是那个翁良?”
    她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突然,一般人估计也听不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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