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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女尊:绝色夫君有九个-第80章

小说: 女尊:绝色夫君有九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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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脾气最差,抱着酒坛子找上门来,要和任翔喝杯,任翔刚生了孩子不久,夏宁严令禁止他饮酒,他只能揺头拒绝。

而凌玥玥又不在府里,和那些说得上的话的大家公子们炫耀自己的驸马去了。黎渊又是…个小屁孩儿,和他喝酒没意思。 锦心酒量不错,可是他又不敢去找锦心喝酒,最后,他抱着酒坛子在府里绕了…圈,只能找上绿烟。

绿烟也在那里长吁短叹,人家两房平夫肚皮都争气,全生了女儿,只有他生了个儿子,虽然也入了族谱,可毕竟不如女儿。

“绿烟,我找你喝酒来了。”江素一手一个大酒坛子,砰的一声把门踢开,吓的绿烟一跳,脸都白了。

“满园子也没个喝酒的,你要是再说不喝我和你翻脸!”江素砰的一声把酒坛子放到桌上,喊着绿烟的小厮去端下酒菜来。

小厮自是知道江素脾气一向不好,只对着家主才会温顺一些,哪还敢说个不字,一路小跑的向厨房去了,没一会工夫就端 了几碟子的下酒菜来,还备上了酒杯碗筷,随后就脚下沫油跑了,顺带着把乳爹和明夕也一并带走了。

“来,我们俩人今日喝个痛快。”江素是在江湖上跑的男子,酒量自然是有,而绿烟便不行了,两杯酒下了肚,便颊染抹红,醉眼迷离,人一喝多了,话也便多了,以酒壮胆确也不假。

“她都半个月没来过我这里了~”绿烟拿着铜镜对自己照了照。“你说我是不是年老色衰老了?“

“你现在比她接你进府的吋候更像个人了,至少不像鬼…样飘着来飘着去,我那时啊……咯……我那时啊,还认为你说不定哪一下便飘走了~ ”江素用大碗喝,绿烟用小杯喝,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杯…碗的,话多了起来。

心里有事的人更容易醉,江素手支着尖细的下巴,迷迷糊糊的道:“难道她比较喜欢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吗?”

“估计是~ ”江素喝了酒,脑子反应也慢了。

“她既然愿意看我那羸弱的样子,为什么还非让我长胖呢? ”绿烟用筷子敲着盘子。“我如今长胖了十余斤,原本以为她是喜欢的,可是她又不来了~”

“我现在去杀了那个小骚狐狸!不然她要被迷住了!”江素脾气暴,当下丢了酒碗抽了怀里的长鞭就要去行凶灭口。

“万万使不得!”绿烟一听到杀字就吓的酒醒了大半。“先不说他是明媒正娶的,就算他个妾氏,你也不可在府里杀他啊。”绿烟本意是说你不能杀府里的人,这是毁了苏府的名声。

结果,江素理解错了。“好,我等他出了府再杀!”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万万不能杀人。”绿烟拉着江素喏喏地道:“杀人多可怕啊,血贱的满哪里都是,人就不动了, 骇人着呢。”

江素冷哼了声。“小爷杀的人还少么,不差这一个。”

“不可不可!”绿烟颓坐于椅上,还是不应他要杀裴彬的事。“她会伤心,会难过,她待我们这么好,嫁予她这是几世个修来的福气。”

江素和绿烟两人又继续喝酒,绿烟就愁夏宁不再宠幸他,江素拍的一掌拍在桌上。“你拿刀拿脖子上,她要是不宠你,你 就抹脖子,看她还敢无视了你?”

“这能行吗? ”绿烟一个正儿八经的夫道人家,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戚胁自己的妻主啊。

“有什么不行? ”江素挑了挑丹凤眼。“她若是半个月都不到小爷房里来,小爷可不管她是不是驸马,掳走了她找个地方痛快了再说!”

这等不知羞耻的话经他口说出,绿烟只得瞪大了眼,哪能掳了雯主只管风流和快活。也太椋世骇俗了,这要是让坊间的男子知道,唾沫也要淹死的。

江素自己喝了一坛多,醉的不省人事,而绿烟也只是喝醉,走路揺晃,还知道睡前要洗个澡。夏宁回府的吋候,先去看了裴彬,然后又去看了醉倒的江素,最后听说绿烟喝多了还没睡,她这才去看了绿烟。

绿烟听小厮说夏宁回来先去看了裴彬,心里很是难受,坐在榻上抹了好…会的眼泪,手中的匕首还是江素给他的,行与不行,总要试试。

“烟儿,我听说你喝酒了? ”夏宁这一日也累的不轻,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她赔尽了笑脸,这会脸都酸了。

“九小姐~ ”绿烟狭长的晬子泛着光波,很是怜人。

“怎么了?”夏宁走向他。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绿烟问壳大颗大颗的泪就落了下来。

“喜欢,烟儿多乖呢,我自然是喜欢的。”夏宁拭了拭绿烟的泪。

“可你半个月没到我这里来了。”绿烟想到江素跟他说的,男人不能一味的软弱,便抖着手从枕下抽出匕首,哆嗦的架到自己脖子上面……

第182章:妻主发火(下)

“烟儿,你这是做什么? ”夏宁吓了—跳,绿烟这是有什么想不开的。

“妻主,你,你再偏心,我,我就抹脖子……”绿烟长这么大也投做过这样的事,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

夏宁惊愕住了,绿烟何时这么大胆了。不敢置信地道:“你再说一遍?”

“你再偏心不宠我,我就抹脖子给你看!“绿烟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口气的吼出来。

“好啊,好啊!长本事了!”夏宁连连点着头。“竟然敢拿匕首戚胁你的妻主了,好好……茎”

夏宁退开一步,真是三天不管上房揭瓦。“抹吧,抹了要是不死,绿烟,你就等着家法伺候I ” 家法伺候?会不会吊起来打?或者是杖刑,屁股开花?

绿烟连连挹头,人又清明过来。丢了手上的匕首忙扑到夏宁的面前跪下。“不敢了不敢了,绿烟再也不敢了!缒”

“连抹脖子的事都敢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夏宁也没去扶他,冷声质问:“哪里来的匕首?”

呃,绝对不能出卖江素,不然以后他们兄弟之间无法相处了。绿烟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说一字。

“好,不说是吧? ”夏宁把匕首拿到手里,上面刻着江素那个混蛋的名字呢。“垂吧,明天祠堂去领罚。”

夏宁说壳就转身离开了,绿烟哪还能睡的着,在地上跪了一夜,哭的两眼肿的连条缝也投有,如果不是小厮第二日给他敷了眼,他怕是连路也看不清。

江素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被兰锦心一盆冷水拨醒来。“谁泼小爷冷水? ”江素从榻上跳起大吼着。

“跟我到祠堂来。”锦心冷着脸吩咐道。

“干嘛啦?”江素混身溫着也来不及换衣服,抽了块布巾匆忙擦了下身上的水。 锦心手里拿着长长的藤条,指了江素。“跪下!”

“为什么? ”江素不服,挺着脖子反问。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锦心把他给绿烟的匕首丢到江素的面前。“你干的好事!”

“我的匕首为什么你这里? ”江素咋日喝多了,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他也不懂这到底怎么回事。

“跪下!”锦心冷声大斥道,江素虽然不情愿,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夏宁,夏宁脸沉着,忽视了江素投来的求救的目光。

江素不得已的跪了下来,锦心在府里是绝对的权威,连妻主都敢罚的男子,他们岂会不惧不怕。“我不知道错在哪里。”江素口气还挺硬,他就认为他没有错。

“你自己喝醉不算,还胡言乱语。”锦心也坐了下来,向下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把绿烟带了来。

绿烟见了锦心和夏宁就跪了下来,哭着承认错误。“绿烟再也不敢了,九小姐就饶绿烟这一次吧~”

“你怎么了? ”江素还奇怪,这都怎么了,他犯什么错误了。

绿烟就是哭,边哭边说自己错了,江素越来越糊涂了。“他犯了错与我何干?为什么我要陪着他罚跪?”

“你还敢说和你无关?”锦心手中的藤条指着绿烟。“知道他咋夜做了什么?” “我哪里知道?”江素又看了一眼绿烟,他那样胆小懦弱的能干什么疯狂事情来。

“他拿着你给的匕首威胁妻主,如果敢再不宠他就要抹脖子!”锦心冷冷的道出,江素听了之后大笑道:“瞧他那样,连个蚂蚁都不敢踩的,还敢抹脖子?别说笑了,他做不出来。”

“你到是清楚。”锦心站起来对着江素就是一藤条,其他的夫邮全都脸刷的白了,这一藤条可真是狠啊, 一准儿是肿了。

“嗷!为什么打我!”江素疼的呲牙咧嘴。

“如果不是你怂恿,他怎么敢拿匕首抹脖子? ”锦心说壳就对着江素的腿又是一下子。“跪好I “ “我什么时候怂恿了? ”江素被打的好疼,长这么大都没挨过这么痛的打,锦心真下得去手。

“锦心哥哥,和三主子没关系,是绿烟自己一个的错。锦心哥哥你别再打了。”绿烟连磕了两个头。“九小姐,绿烟求你了,要罚就罚绿烟一个吧……”

锦心—藤条下去,就在绿烟咋夜拿匕首戚胁夏宁的手上留了一条红红的輔。锦心打的很是技巧,藤条下去,立马便肿 起,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外伤,筋骨分毫未伤,也不过是疼上两日就会好。

如果他想要狠手,会打的皮面上什么痕迹也没有,却能让人躺在榻上月余下不了床。他其实也是让他们稍稍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妻主宠爱夫郎,可不要忘记了,妻主便是男子的天,不论什么时候也不能让妻主为难,这是身为夫郎的本分,你们两个到好,喝酒发牢骚不说,江素还教唆绿灯烟用抹脖子来戚胁妻主!”锦心在两人身侧边踱步边道:“你们俩人跪三天的祠堂, 好好反省。”

锦心又看了其他的夫郎们。“你们也要引以为戒,不要以前妻主宠爱自己就可以无法无天。”

锦心带着凌玥玥任翔和黎渊先走了,夏宁这才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近二人,沉声道:“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 但是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我疼爱你们,是真心真意,用性命戚胁我,我便是允了,也是违心的,自己想想吧。”

江素还是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挨罚了呢。最后,在一直哭哭啼啼的绿烟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江素觉得自己又冤又倒霉,不过是几句醉酒的话,绿烟这个傻帽竟然真去做了,连累了他。

夏宁虽然让锦心罚了他们,可是心疼的还是自己。她私下里找任翔,让他去给二人迭消肿的药膏。

“我不去,若是锦心哥知道了,他那苦心不是白费了吗? ”任翔连连揺头。

“那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受着呀。”夏宁心疼夫郎,绿烟身子不好,跪上三天人不得大病一场啊。

“锦心哥既然说了罚几天,妻主最好不要擅改,不然锦心哥日后如何能服众? ”任翔考虑的也对,夏宁最后还是投有把药送进去。

绿烟身子不好,又不停的哭哭啼啼,江素看着心烦。“你能不能不哭了?我被你连累了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呢?“

“等跪壳了祠堂,她估计就要把我赶出去了。”绿烟一想到夏宁当时决然的样子就心里难受的不行。“一定是要赶我走了,呜呜……她明明那么温柔的,是我不好,逼的她生气,我不该争宠的……”

“行了,哭要是能解决问题都去哭了,要脑袋干什么? ”江素老实的跪在那里,心里也烦的不行,想起来走动一下却又不敢,只能在那里跪着。

白天还好,可是到了夜里就地砖便传来阵阵的凉意,还好这个季节不那么寒冷,不然他们都得染了风寒不可。

锦心一夜辗转反侧,两个在跪祠堂,他又哪里睡的着。“锦心,你就别再翻来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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