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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坠入你的陷阱-第32章

小说: 坠入你的陷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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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思勤默默的对自己说道:“阿弦,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真的很疲惫了,请原谅我的胆小。”
  对面房间里的灯亮了又熄了,程杰弦此时已经睡下了。床板有些硬,他睡在上面还真有些不习惯。不时的翻动着,想着兰思勤的异样,想着程杰轮对自己的跟踪,想着老头子对自己的监管,想着他妈妈的眼泪,想着年幼时的岁月,越来越清晰,仿佛这一切就在眼前。
  恨在此时腐蚀了他的心,他只想快一点把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好对母亲有所交待。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眼里迸射出一阵冷冽的光。
  程杰弦睡得不怎么安稳,他被一阵尖叫声给惊醒了,慌忙从床上翻身而起,披了一件外衣,向对面房间冲去。
  不停的拍打着那扇木门,紧张的唤着:“勤勤,怎么了?”
  过了几分钟,门缓缓打开了,兰思勤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阿弦,我怕,你能陪着我吗?”
  程杰弦走进了屋,两人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兰思勤对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事。程杰弦并没有怎么说话,只是默默的充当着一个听众,似乎这样就够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沉沉睡去。
  次日,天空飘起了雪花,屋顶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积雪,风呼呼的刮过。兰思勤告别了院长妈妈,去了B市西效。
  雪下得有些大,泥泞路并不算好走,鞋子上沾了好多泥,路旁的野草几乎与兰思勤的小腿齐平,把她的裤子打得有些湿。
  程杰弦拉着兰思勤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的走着。
  几经周折,才打听到埋兰枫的那块地,兰思勤远远的就发现地的角落里有一个高高的小山坡耸起,上面野草横生。
  靠得越近,兰思勤的心就越痛,她的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沉睡在这里,没有墓地,没有墓碑,双腿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的呼喊道:“妈,我来迟了,迟来了二十年!”
  捧花放在了坟前,不停的给兰枫烧着纸钱,兰思勤烧的特别的多,嘴里念叨着,“妈,你生前我没有钱给你,只能在你死后给你烧点纸钱了,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里再也不要为钱发愁,该花的花,该用的用。”
  兰思勤呆呆的看着熊熊大火变成了微红的火苗。
  火已经熄灭很久了,兰思勤躬着身子给兰枫磕了几个响头,“妈,我要走了,我每年都会回来看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去找爸爸,跟他相认,然后再把他带到你的坟前。”
  雪越下越大,兰思勤的衣服已经很湿了,程杰弦站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他头发上飘有白色的小雪花,不过瞬间便化成了水。
  兰思勤对着他说,“程总,能求你件事吗?”
  她对他的称呼总会随着心情好坏不时的变化,程杰弦早已经习惯,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能给我妈妈立块碑吗?这钱算我借你的,从我这个月的工资里扣除吧!”
  “当然得立碑,我会选用最好的石料,请最好的刻碑师,一定让她风风光光。”
  “谢谢!”兰思勤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坟地,暗暗发誓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负心人带到你的坟前来,让他跪着讫求你的原谅,你地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两人一起拔掉坟地上的杂草,没做过多的逗留便离开了西郊,回到了B市。
  安顿好兰思勤之后,程杰弦开着车去了B市的一家娱乐中心,黑子一直跟着他,直到看见他走进了娱乐中心的大门,才把车子调了头。
  在回去的路上,给程杰轮拨了一个电话,便回到酒店叫了特殊服务,静静的享受着。
  程杰弦从娱乐中心的后门出去,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道,步行了200米,推开一扇门,只听到一个男人叫道:“程先生。”
  程杰弦转身关了门,七八个训练有素的男人站成了一字形,齐声叫道:“程先生!”
  程杰弦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如冰霜的说道:“交待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给他开门的那个男人说道:“程先生请放心,一切进展得很顺利,只等着鱼儿咬钩了!”
  “殷进,鹰钉的事情也不能放松,要逐一排查,现在鹰钉还在兰思勤那里,他们的注意力会转到她身上,一定要加强兰思勤的保卫工作,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就不要再来见我!”程杰弦对身旁的男人说道。
  “我们一定会誓死保护好她。”殷进承诺道。
  推开房间的门,兰思勤躺在程杰弦的床上,露出白晳的肌肤,浓浓的香水味弥漫着整个房间,显得无比的妩媚,这和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
  兰思勤见程杰弦回来了,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她穿了性感的睡裙,腰微弯着就能看见那迷人的□□。
  她拉住程杰弦的手,娇滴滴的说:“阿弦,我等你很久了。”
  程杰弦一把推开她,他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她,这样和那些个女人有什么区别,愤怒的说道:“兰思勤,你发什么神经!”
  听到如此暴戾的声音,她没想到刚才还柔情似水顷刻之间变成了铁石心肠,这叫她如何能够达成心中所想。
  试探性的说了一句,“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兰思勤的声音很小,但程杰弦听得很清楚。
  一丝鄙夷的表情在程杰弦脸上出现,“兰思勤,现在还没有一个月,就急着想和我上床,你的烈女形象到那里去了?”
  兰思勤再能忍,此刻也不能忍受这一句话,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烈女怎么了,烈女就不能想男人了?”
  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程杰弦脸上的笑很深,掐了一把兰思勤的腰,“这个,倒是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配合1

  这次去B市时间虽不长,但兰思勤已经落下很多工作,虽然走之前有拜托林秘书帮忙处理,但林大秘书似乎忘记了这一档子事,望着眼前堆积成了小山的文件兰思勤顿感挫败。
  我是不是眼花了!擦了擦眼睛,希望能够改变,但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从她刚进秘书室门的那一刹那算起就没有移过脚,不停的接打着各种类型的电话,又处理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报表,嘴干得受不了,可她连打水的机会都没有,好吧,不是没有,是她觉得费时间。妈呀!下次还是不要请假了。
  如果不是怕憋出病来,兰思勤可能连厕所都懒得上,上厕所真费时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林秘书已经消失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都还没来上班。今早程总打电话过来吩咐,以后他的行程安排,应酬什么的全权由兰思勤负责。
  换句话说,兰秘书是要24小时被程总经理监控了,连吃饭睡觉都不得安宁,真是一个典型的资本家啊!
  好吧,这个不能怪别人,谁叫自己闲着没事干,打个什么赌啊,现在不只成了他的员工,听他差谴,还成了他的女人,不,是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的那种。呜呜,我不活了。
  手上的工作还没做完,又指派了新的任务,兰思勤那叫一个苦啊!兰思勤是总经理秘书没错,可终归是个副的,人家林斌才是正的,她原来只不过替他打打下手什么的,只是接触一些文字报表类,至于行程应酬她压根就不懂,她能对总经理说“不”吗?
  这个似乎不能,因为她还要保持她总经理秘书的姿态,如果被同事们知道,会笑掉大牙的不说,而资本家曾经还说过,从不养吃闲饭的人。
  这该怎么办?兰思勤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不就是应酬吗,不就是行程安排,这么点小问题就难倒你了,话说你可是能上天入地的。
  为了自己的口粮,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不被别人看扁,兰思勤豁出去了。
  到她真正做起这些事来,还是感到力不丛心,尤其在见到程杰弦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对待员工铁面无私,对她做错事后更是大骂特骂,一点情面也不讲。
  每次退出总经理室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想念以前在先峰做秘书的日子,想念刘经理、想念桑姐、想念小张……
  下班以后,给桑柯拨了一个电话,对她大诉哭水,桑柯也不说什么,默默的听着,最后只是说了一句,“思勤,我就跟你说不能惹怒程总,你还偏不听。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讲,桑姐给你支支招!”
  “好啊,好啊!”兰思勤破泣为笑,心中燃起瞭望之火。
  两人约好地方,坐在咖啡厅里像多年未见的朋友,彼此诉说着这段时间的酸甜苦辣,兰思勤很自觉的省略掉她和程总的摩擦和去B市的一切,只是告诉桑柯做程总的秘书是如何如何难。
  桑柯轻拍了兰思勤的手背,“思勤,其实桑姐很羡慕你!”
  “羡慕我?”
  桑柯搅动了一下杯中的咖啡,缓缓说道,“你真的很好,我想也是因为这样你才有机会到程氏集团工作,能做程总的秘书,也确属不易!”
  兰思勤一副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
  桑柯又接着说,“做秘书最重要的是拿捏住老板的心态,换句话说吧,就是要做老板肚子里的蛔虫。”
  “这个,好恶心。”兰思勤愣了一下,“好吧,为了明天更美好,我就委屈一下吧!桑姐,谢谢你,我爱死你了。”兰思勤搂住桑柯一副甜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思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腻人了。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一句玩笑话,兰思勤脸上三条黑线爬过。
  是不是因为这些天为了讨好程杰弦,做得有些过了。
  在他俩回A市那天,程杰弦就拿出那日打赌的文件,在兰思勤眼前一晃,“兰思勤,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地下情人了。”程杰弦笑得很阴险。
  兰思勤极不情愿的搬到了他的住所——香澜国际,但在搬之前两人又说好了,“虽是情人,但也得她自愿,否则她抵死不从。”
  从这段时间观察来看,并未发现异常。兰思勤起初还有些不放心,怕他半夜趁她睡着偷偷摸进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吃干抹净,半夜还经常起来检查门有没有锁好,有没有动过的痕迹。
  或许是程杰弦真的太疲惫了,或许是他压根就没想过怎么样,兰思勤居然平安的渡过了一周。
  两人住在同一套房子里,碰面的机会都很少,兰思勤几乎以为这套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住。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穿着也随便了些。
  有天夜里,兰思勤实在渴得慌,可是屋里的水已经喝光了,实在没法,便去到客厅找水喝。喝水本来费不了多少时间,兰思勤披了件外衣,穿着短裤就出去了。
  但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屋里还住着一个男人。
  当她匆忙的走出客房时,刚到大厅,“磞”的一声,以为撞了墙,摸摸有些疼的额头,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兰思勤结结巴巴的说:“程……总,程总。”尽管没有开灯,但也能依稀感到对方身上的愤怒,兰思勤突然想起现在是在住处,程杰弦早跟她说过在住处必须叫他阿弦,在公司可以称他程总,她好讨厌他命令她,可谁叫人家是老板呢!
  可是一个称呼而已,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在乎,只能说明他是个小气鬼罢了!
  慌忙改了口,“阿弦,你怎么起来了。”对方好像缓和了一些,呼吸都没有那么急燥了。
  程杰弦微微动了动身子,“有些睡不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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