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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坠入你的陷阱-第20章

小说: 坠入你的陷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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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杰弦从汽车里走了出来,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很冷酷。
  看见管家愣在那里,程杰弦脸色铁青,道:“管家,还不快给夫人开门。”
  管家一张笑盈盈的脸瞬间大变,迅速的小跑到汽车的另一边,慌慌张张的打开了车门,从里面出来一个身着宝兰色礼服裙的女子,管家开口道:“夫人好。”
  兰思勤瞬间电击。
  程杰弦走了过来,粗鲁的抓起兰思勤的手,拉着她离开了管家的视线。管家站在那里,汗珠不停的往下流,手不停的哆嗦着,他在程家做了二十几年,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今天怎么眼神不好,把夫人给得罪了,想想以后的日子便觉得艰难。
  他根本没有听说小少爷有了夫人,老爷今天还张罗着给他找女朋友呢,这可怎么办?算了,富贵人家这些事不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管,随他去吧。
  远处又有一辆轿车驶来,管家瞬间又恢复了笑容,张罗起来。
  兰思勤则像个木偶人一样一步一步跟着程杰弦踏进程家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变2

  程杰轮在书房跟父亲汇报着这个季度的财务收支状况,程恩伯不停的翻动着手中的报表,不时的点点头。
  这时,一个丫鬟冒失的跑进了书房,气喘吁吁的说道:“老爷,小……少……爷回来了。”
  程杰轮看着丫鬟一副鬼上身的模样,责骂道:“夏香,没看到我正在跟老爷说事吗!程杰弦回来就回来,用得着大惊小怪的,你不知道今天是老爷寿辰啊!”
  夏香只有十六岁,是管家的女儿,她刚从父亲嘴里得知,小少爷带少奶奶回来了,她觉得这是件大事,必须得告诉老爷。
  得到消息后,便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她根本没想那么多。此时,她脸上挂着委屈的泪水应声道:“大少爷,我知道。”
  看着夏香的样子,程杰轮越觉得火大,忙催促着:“快出去,楼下还有很多客人等着招呼,不要把老爷的寿辰搞砸,否则拿你试问!”
  程恩伯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直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报表。
  夏香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此时老爷没发话,大少爷却叫她去干活,她不得不从,转身准备下楼。
  刚转过身,却被程杰轮叫住了:“夏香,让程杰弦在偏厅等我们!”
  “知道了。”
  程杰弦一直紧抓着兰思勤的手,在进门之前,附在兰思勤耳边悄声说道:“兰小姐,配合我演一场好戏。当然,只要这场戏演好了,我便放你自由!”
  兰思勤原以为想要摆脱魔爪非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没想到现在就有机会实现,她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自由:“你说真的?”
  程杰弦眼中闪过一丝狡猾,说道:“比金子都真!”
  她知道程杰弦狡猾,有些不放心,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就算以后他要反悔,她也至于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
  兰思勤缓缓开口道:“既然有求于我,那你的姿态是不是应该放低一点!”
  “我的姿态不是已经很低了吗?难道你没听到我让管家叫你夫人了吗?”
  “你…。。你……”兰思勤根本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的,不仅自己没讨到半点好处,还惹来恶言恶语,愤怒写满了她的脸。
  看着兰思勤生气,程杰弦就特别的开心,他这是怎么了,程氏的堂堂总经理怎么会喜欢跟一个职场小菜鸟置气,还他娘的特开心,这还是从未有过的。
  但无论怎样开心,他也不能把这小娘子给惹急了,否则他的戏要怎么演下去。思来想去,不能玩得太过火,一本正经的说:“兰小姐,我刚才说的话现在依然有效,怎样取舍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兰思勤又听了一遍同样的话,她当然知道怎样取舍,她又不是傻子,她最不喜欢程杰弦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兰思勤没有一丝犹豫,夸下海口道:“不就一场戏吗,用得着那么紧张。”
  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摆在兰思勤的面前,她就明白了,紧张的人是她而不是他。程杰弦再一次伸手拉着兰思勤,她不再拒绝。
  走进大厅,董事会里的那些个老头子和一些貌美似花的女子见着程杰弦来了,个个像哈巴狗走过来,称呼道:“小少爷,回来了。”
  程恩伯在很多年以前就说家要有家的样子,家里没有什么董事长和总经理,有的只是老爷跟少爷,丫鬟跟仆人。
  自那以后,只要到了程家,众人便改了口,谁也不敢忤逆程恩伯的规定。
  众人看见小少爷手里拉着一个身穿宝兰色礼服的女人,女子长像清秀,但却是陌生面孔,跟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女子们传来一阵阵叹息声,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兰思勤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遍了。羡慕嫉妒恨写满了那一张张脸,看得兰思勤毛骨悚然。
  她不自觉的拉紧程杰弦,仿佛他可以保护她一般。
  老头子们可没有自家的那些个孙女、侄女紧张,他们坐等着看好戏,以他们对程恩伯的了解,这个胆大的女子是有去无回,而他们的如意算盘依然能够得逞,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他们坐等着渔人得利,何乐不为呢?
  程杰弦见兰思勤有些紧张,伸出臂膀,兰思勤很自觉的挽着程杰弦的手臂,跟着程杰弦的步伐前进,此时他俩配合的相当默契。
  正欲走向二楼的书房,却被夏香给拦住了。
  夏香唯唯诺诺说道:“小少爷,老爷让你在偏厅等他!”偷偷眄了一眼程杰弦身旁的兰思勤,她很漂亮,是夏香没有见过的那种美,好感油然而生。
  兰思勤发现丫鬟在看自己,对她投以微笑,夏香迅速的收回眼神,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程杰弦什么也没说,只是改变了方向,向着偏厅而去。
  在偏厅等待时,程杰弦放开了兰思勤的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耳钉,上面有着鹰的图案,看起来很霸气。
  兰思勤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程杰弦却不由分说的把耳钉扣在了兰思勤的耳垂上,兰思勤一阵吃痛,愤怒道:“程杰弦,你给我带了什么?”
  两只手不停的抠想要把耳钉给取下来,可无论她怎样用力,耳垂已经红了,微微有些肿,但耳钉就是取不下来。
  程杰弦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这个东西一旦戴上去只有两种可能会取下来。”
  “哪两种可能?”兰思勤再也不能冷静了,她只想早点把这个怪东西取下来。
  程杰弦又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把你的耳朵割掉,自然就下来了。”兰思勤听着一阵恶心,她是怎样都不会割掉自己的耳朵的。
  “还有呢?”
  “还有就是它自己打开了。”
  “程杰弦你耍我,我就不信我弄不掉它。”兰思勤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没想到自己稍不注意,就又跌进一个大坑里,还戴上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她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可是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打开那个耳钉,满身汗水,疲惫的坐在那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程杰弦突然有了跟她聊天的兴致,他想他有必要跟兰思勤说得更清楚一点:“兰小姐,这是我家里的家传鹰钉,你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求求你,把它取下来,我一定遵守我们的约定。”
  “这个我无能为力,不过,如果你表现好一点的话,我知道有人能够把它取下来。”
  “程杰弦,你好卑鄙。”
  “谢谢!”
  兰思勤瘫软在沙发中,再也没有和程杰弦说过一句话,她早知道他是她生命里的克星,错就错在她不该招惹他。
  偏厅外传来脚步声,程杰弦听得很清楚,这是他的父亲和哥哥来了。他又一次警告兰思勤:“兰小姐,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兰思勤强打起精神,她怎么忘记了他们的约定,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她不需要再受他控制,现在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的心中又燃起了瞭望之火。
  程恩伯一到偏厅就看到程杰弦正在给一女子扣纽扣,程杰轮虽走在后面,但也看到了。程杰轮迅速来到程杰弦面前,用手指着程杰弦的鼻子说:“程杰弦,你在干什么,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干出如此苟且之事?”
  程杰轮用轻蔑的眼神扫视过兰思勤,眼中除了鄙夷还有一丝嘲讽,看得兰思勤瑟瑟发抖,这个男人的眼神比程杰弦更冷,更令人恐怖!
  程杰弦却很平静的回了一句:“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程杰轮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只手猛抓起程杰弦的衣领,厉声说道:“程杰弦,这个女人是谁?”
  程恩伯看见女子穿着他讨厌的宝蓝色,耳垂上的还戴有他再熟悉不过的耳钉,他一脸震惊,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变3

  程杰轮看到父亲的脸色变了,步子有些不稳,他立马松开程杰弦的衣领,跑过来扶着程恩伯。
  “父亲!父亲!”只见程恩伯双手按着胸口,脸色已经变得乌青,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白得像一张纸,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程杰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无计可施,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程杰弦根本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的生气,此时的父亲没有了平时的霸气和凶狠,他只看到了一个普通老人,眼睛里含着泪水,双眼紧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救赎。
  程杰弦的心在这一刻有所触动,血浓于水的事实让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父子关系,父子之间有再多的仇恨,也比不过生离死别的痛苦。
  他迅速来到程恩伯的身边,仔细的辨别着父亲的症状,只见父亲不停的用手指着天花板,豆大的汗珠从父亲的额角渗出,根本搞不清父亲是想说什么。
  程杰轮不停的用纸巾给父亲擦着汗,焦急的等待着程杰弦能够发现蛛丝马迹。
  程杰弦把耳朵凑进程恩伯的嘴边,只听到一个字:“药……药……药。”
  他把夏香叫来,问过之后,才知父亲患了心脏病,只要情绪一激动便会发作,平时都靠着药物维持。
  看着两鬓斑白的父亲,程杰弦的恨意似乎没有那么深了,父亲一直指着天花板,他恍然大悟,头也不回的跑到天花板上面的书房取了药回来。
  程恩伯吞食了药物之后,躺在沙发中小憩片刻,程杰轮却坐在一旁守候着父亲等待着他醒来,兰思勤则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偏厅的窗帘旁,一直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程杰弦知道今天是父亲的寿宴,外面还有很多董事会的人,而父亲被自己气倒的消息怎么也不能传到那些人耳朵里,他迅速的离开了。
  程杰轮看着角落里的女人,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眼里写满了怒意,讥讽道:“这位小姐,你还真有些能耐,程氏集团的董事长都能被你气成这样!”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思勤没想到程杰弦说的好戏,居然是指气他的父亲和这个男人。
  兰思勤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二十年来她都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所以她特别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多少次在梦里与父母相认的场面,她都不愿醒来。可梦终究是要醒的,醒来后她每次都哭成了泪人。
  而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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