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小呆妃-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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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仅仅一眼,就让宣瑶交付了真心,从此万劫不复。
“不记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你竟然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凄厉的声音中带着怨毒,宣瑶五指长出尖利的指甲,妄图上前扼住墨御北的脖子,以泄心头之恨!
“就凭你的道行想动本尊,你还嫩了点儿!”
“啊!”
墨御北凝掌一挥,挡住了女鬼的攻击,并且将其的身形都打散了一些,匍匐在地。
“本尊今日不想杀你,劝你好自为之!”
“墨君!我是宣瑶!我是宣瑶啊!当你被那个女人迷得团团转的时候,你可曾知道,有一个叫宣瑶的女人在背后默默地爱着你,看着你和凤凝紫恩爱非常,她的心有多痛多疼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世上不止凤凝紫一个女人!”
宣瑶一把拉住墨御北的脚,哭诉起来。
“但本尊只想要她一个!”
“啊!”
墨御北一脚将宣瑶踢开,面无表情地快速离去。
“啊啊啊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墨御北!我一定要你让你后悔!”
宣瑶多年来痴心错付,一个人谈了一场近千年的痴恋,面对如此残酷的事实,她几乎快要崩溃,心底的怨念和仇恨让她恨不得将一切摧毁,尤其是要毁了凤凝紫的一切!
——
咚咚咚!
咚咚咚!
砰砰砰!
砰砰砰!
“权龙!权龙!”
南宫翰没想到今夜彭权龙竟然将门上了锁,这家伙肯定又在闹脾气了。
“权龙!”
砰砰砰!
砰砰砰!
南宫翰敲了一阵没反应,见屋里灯也没亮,于是便翻窗进入。
刚刚到屋内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怪不得敲门没反应,彭权龙多半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南宫翰轻车熟路地将油灯点亮,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心头一窒,只见满屋子都是狼藉一片,地上洒着一些饭菜和几个酒瓶儿,彭权龙一身油污酒渍瘫坐在地上,抱着一个凳子睡着了。
“权龙,醒醒!醒醒!”
南宫翰无奈,这家伙喝得不少,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了啥,他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对彭权龙的愧疚,他不知道如何去弥补他的心伤。
他必须要娶谷梁曼,为南宫家延续香火,可他也放不下彭权龙,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对彭权龙不公平,可是他否定不了自己的心。
权龙,对不起……
“翰?”
彭权龙意识朦胧,听到了南宫翰的声音,半睁眼眸,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在。”
“要抱抱~”
彭权龙松开怀中抱着的凳子,坐在地上张开双臂,眼睛迷蒙,嘟着嘴要南宫翰抱。
“你都多大的人了?”
虽然话中带着责怪,南宫翰还是将他从一地的脏污中抱了起来。
这家伙还挺沉。
“就辣么大一点点。”
彭权龙脸上带着醉后的红晕,用手比划着在南宫翰胸前画圈圈。
“别乱动,先洗洗再睡,你这身脏得不行。”
南宫翰被胸前乱画的手激得浑身紧绷,这小子就是有办法让他破功。
“你帮我洗,我要亲亲。”
彭权龙抱住南宫翰的头,一下就将充满酒气的唇送到他嘴边,磨了磨就是不亲下去,好似在主动诱惑南宫翰。
“乖~”
南宫翰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薄唇。
彭权龙这个家伙,只要一喝醉就主动得不行,还可爱得紧,真是让他不爱都不成,幸好这样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否则指不定被谁给盯上。
“软,还要还要~”
“先洗了再说,你一身脏透了!”
“翰……以后你有了娘子,是不是不要我了?”
彭权龙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有着淡淡的落寞。
“你这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南宫翰恨不得将一颗心掏出来给他看,不要他的话,会在新婚前夜来找他吗?
“明天你就要成亲了,明夜你就要和新娘子洞房花烛,我的心难受好难受。”
彭权龙也不知怎地,他以往喝一点儿酒就醉了,如今却怎么喝都还是那么清醒,他不是没有听到南宫翰的敲门声,只是他不想面对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难受……
“权龙,你不要多想好吗?”
“翰……我也想每次吃饭都有人陪,每夜睡觉都不是独自一人辗转难眠……我刚才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感觉好孤单,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彭权龙语气哽咽,他对南宫翰的感情源于依赖,因为习惯了他的陪伴,自己才不会那么孤独,如今他要成亲了,即使他说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即使他说他的心在他这里,可他无论如何也要分精力去经营一个家庭了。
家,对于他彭权龙来说,是个多么奢侈的字眼,那是一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幸福。
“权龙,你……你不要多想,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放心……”
南宫翰用脸蹭了蹭彭权龙的脑袋,心里五味杂陈。
他本想说让彭权龙也找个娘子,可那话无论从什么立场来讲他都说不出口。
“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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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有一个完整的家,才叫幸福。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小爷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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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即将放亮,今日是个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
无忧被外面准备婚礼的声音吵得睡不着,早早地醒了来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打滚儿,他真恨不得抱着被子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
昨夜给韩玉静治疗之后回来已经很晚了,还没躺下一会儿就被吵醒,他火气腾腾冒,用枕头夹住耳朵还是睡不着了。
本来还说带淳于琛去青光寺见青乐,之后再回来参加南宫翰的婚礼,可韩玉静的事耽误了行程,皇后的病又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他将治疗的法子告诉了李治清之后,便抽身出宫给韩玉静医治。
眼看着鲁先均不来找他的麻烦了,可南宫辰又说什么庞御史找他给他宝贝女儿治病,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最近劳心劳力地,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好,还不如到青光寺去找青阙那老秃驴吵架来得舒坦。
嗯,待会儿就去!
不对!
今天是南宫翰娶亲,还是先看了新娘子再去!
咚咚咚!
“师父……”
南宫辰站在门外敲门,没有无忧的允许他不敢进去。
一阵沉默。
就在南宫辰想要继续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声音,让他手停留在半空中。
“别敲了,进来!”
无忧在床上翻了个身,嘴角突然笑得几乎裂到耳根了。
现在还早嘛,南宫辰找他难道是让他今日在婚礼上担个什么职?
他都很久没有在人家婚礼上得过红包了,就是让他当司仪也没问题啊,给个红包让他老人家也沾点儿喜气嘛。
哈哈哈哈……
南宫辰推门而入,见无忧还躺在床上,连忙走到床边。
“师父,庞御史一早登门拜访您……”
南宫辰在床边看着床上背对着他躺着的无忧,左右为难。
庞谦不是第一次登门,可自家师父拒不见客,让他都不知道如何回话了。
“不见不见,就是天皇老子来了,现在为师什么人都不想见!”
好家伙!
本以为是来给他送红包的,结果却是那劳什子庞御史来找他麻烦,大早上的白白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无忧拉过被子捂住脑袋,语气十分不悦。
南宫辰这小子简直就是白跟他这么多年了,自己师父心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没有淳于琛那小子得他的心,虽然那小子的嘴巴是有点儿毒,但句句是说到了他心上。
“师父,据说庞小姐全身被划得伤痕累累,几欲寻死。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庞小姐正值芳龄,若治不好身上的伤疤,估计会误了终生幸福。师父……”
南宫辰将能想到的理由挨个儿说了一遍,只希望无忧能出手相救。
不为别的,只为庞御史那期盼的眼神和肯低头求人的姿态。
还有他作为医者的最起码的仁心,他知道无忧有的时候很任性,但那是因为他有任性的资本。
无忧曾经教育过他,说是世上病人那么多,若每个人他都救的话,那岂不是早就累死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阎王要他三更死不会让他多活一刻,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数。
道理他都懂,可换句话说,这就是见死不救好嘛?
“你个臭小子给老夫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碎碎念,就算你说破天,为师也不会去的!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那姓庞的都不用睡觉吗?跟你说了多少次,老夫睡不好觉就会折寿,你这是变相地折磨我,想我早点归天吗?”
无忧气急,翻身坐起来指着南宫辰的鼻子一顿臭骂,大嗓门儿震得南宫辰直直后退。
“徒儿错了,师父,您请休息!”
南宫辰见无忧炸毛,连忙想法子撤,否则指不定无忧会怎么折腾他。
“等等!”
无忧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叫住南宫辰。
“师父?”
南宫辰停下脚步,激动中带着期盼地看着他。
“那姓庞的女儿长得很漂亮?”
无忧抱着被他裹成一团的被子问南宫辰。
“呃……徒儿不知。”
南宫辰不明所以,他又没有见过庞小柔,怎么知道她长得漂亮不漂亮,再说了,她长得漂亮跟他也没多大关系,因为在他眼里,只有蓝苏是最漂亮的,就像传说中的蓝精灵,美好而动人。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瞎搅合啥?为师还以为你看上人家姑娘了,若她是我徒儿的未来媳妇儿倒还可以考虑下,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小子傻愣愣地辣么积极干嘛?”
无忧一听南宫辰根本就不认识人家的女儿,好似突然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脸色一变,唰地一下搂着被子又躺下了,一点兴趣都没有。
“师父,我们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这可是您以前教育徒儿的。”
“为师有说过那样的话吗?我怎么有点不记得。”
无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无辜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胡子,翘了一个二郎腿,摇啊摇,那形象简直直追某桥下的常客。
“师父,外面那么吵,您反正也睡不着,要不先去庞府给庞小姐瞧瞧,然后回来的时候,新娘子刚好就来了,毕竟庞府离相府也不远,对吧?”
“既然如此,那就去瞧瞧,不过你小子的给老夫将喜糖喜酒备好!去把淳于琛那小家伙叫来跟为师一起去!”
无忧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反正在这里躺下去也睡不着,反而躺得他老人家浑身酸疼,手脚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了,还不如去庞府,至少跑一趟诊金得有不少吧?
反正他也没有给南宫辰大哥备礼,这下不愁了,有了钱想买什么买什么。
“好好,徒儿这就去叫淳于师弟。”
——
路归客栈。
“小姐,该起床了,再不洗漱会耽误吉时的!”
咏儿在床边已经叫了好一阵,可谷梁曼都没有反应,睡得死死的。
“小姐!小姐!”
她见实在叫不醒,便大声地喊道,顺带还摇了摇谷梁曼的身子,奈何谷梁曼还是没反应,于是她顿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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