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落落戏江湖-第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摸摸被缠昆的胸,应该不会被发现哦。然后捡根柳条儿,跳上他的背:“我们去申府咯!~驾!咳恩,我是说加油!”
于是可怜的红哥儿,就在俺“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的歌声中气喘如牛地回到申府。
翻身下马,哦,是下人,我就朝站在门口迎接的人奔去:“申——叔!”声音那个悲切啊,好象相别了几十年的亲人重逢了似的。
申叔一见这新来的小俊娃儿这么上道,也乐得呵呵,展开双臂迎接。刚才在大街上一眼就相中他,好个粉雕玉琢的娃儿!这才让小红子去诳他,自己一行人在后边随时准备豪抢。没想到竟这么顺利就给得手了,于是又匆匆赶回来作出一副老好人样儿来迎接。
然后,然后众人就见俺一头撞进黑脸横肉男怀里:“申叔——您真是个好人呐,谢谢您!”
旁边的申叔脸黑极了,恶狠狠地瞪了黑脸男一眼,随即又换上笑脸:“宝贝儿,我才是申叔哦。”
黑脸男苦起脸:完了,申叔要找他麻烦了!后面几天还是夹紧尾巴过日子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啊?原来您才是申叔哦!嘻嘻,谢谢申叔款待!我是来这北阳城寻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的,她叫戚丝霓(气死你)。”然后对他笑得灿烂,就是不抱他,把申叔肺都气炸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暗暗地踹了黑脸男一脚泄愤。
“来,来看看申叔为你准备的房间,看看喜不喜欢那?”申叔先拉我的小手,被我借拿糕点避开;再拉,我将糕点送到嘴里;不死心,再来,我赶紧拿起旁边的一只馒头塞进他手里:“申叔,这馒头挺可爱的,尝尝~~”
“唔——”申叔色不着,还被塞了个馒头,郁闷却又莫可奈何,拿开馒头,恨恨地咬上一口,抬起脸,有些僵硬地笑:“落儿喜欢就在这先住着,申叔给你找未婚妻!”
“好哦!那真是太谢谢申叔了!哎,姑妈说她们家搬去皇城了,我还是不放心,顺路来看看。申叔只管打听了消息来告诉我便是,我三日后就动身去皇城寻她!”哼哼,听到没?只给你三天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过期不候!
果然申叔在听到三天时限时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松展开来,换上笑脸:“我这就去准备,啊,是准备让人打听……这就去啊。”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急急地出了房门,“准备”去了。
迅速清点了一下房门里所有能吃的东西:不错,省着点够吃三天了。我可不傻,吃他给我加了料的饭菜。
当天晚上。
一道黑影摸近我的房间,从怀里掏出把匕首大小却锋利异常的小锯子,开始锯里面的门闩。好一会,才算锯开。身着夜行衣的申叔在心里暗咒一声,怎么没安排个门闩薄点的屋子的,浪费他这么长时间!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那!
推推,怎么门还不动?再细细一看,还有一道!郁闷之余,想想俏娃儿还在里面等着他呢,于是又来了劲头,继续锯。
锯完了一推,“即了个巴子!”随即捂住嘴,左右一看,确实没人听见,这才冷静下来继续锯下一个门闩。
不用说,锯完了还有。躺在床上的我就半睁着一只眼瞄着他不停地锯门闩。这扇房门,俺“一不小心”从里面给钉了足有上百条木块,他这样锯,不锯到凌晨绝对锯不完。啧啧,可怜的人呐。于是俺决定先小睡一会养养精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俺最后是被砰的一声踹门声给惊醒的。随即看见那黑影竟然在踹门!敢情是锯出火气了,最后决定暴力突破了。
外面的申叔牙齿咬得咯啦咯啦直响,退开几步,狠狠地撞向那扇门。砰的一声,竟被他给撞开了!但由于冲劲过度,申叔一个不着力,以狗吃x的姿势华丽丽地向前滑去,最后狠狠撞上床板,发出砰的一声。
顾不上嘴里多出的两个东西,申叔立刻跳起来躲到一侧。确实床上的人儿睡得跟死猪一样后,这才松了口气,吐出嘴里的东西。随即他嘴一扁,好想哭!迎着淡淡的月光,只见他手心上血呼呼的,可不正是两颗门牙!
伸出手指戳戳,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嘴里。申叔委屈的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掉了下来:他,他憋屈啊他!
眼见这老bt还不动手,我不得不发出点声音引起他注意:“恩……美人……”
申叔这才回了神,拉起袖子擦擦脸:俊娃娃,申叔可是为了你牺牲了两颗大门牙类,你可一定不能让早泄叔失望啊!
瞄见黑影响申叔垫脚走近,我露出个邪恶的笑容。三、二、一!
我飞起一脚,正中他下巴!随即直挺挺地坐起,像僵尸一样手臂平伸,90度转身,面向他,从床上跳起来,一蹦一蹦地跳近他。
申叔吓得脸色都白了,全身骨头喀啦啦抖得快散架了。这,这俊娃娃到底是人是鬼呢,怎么这么个吓人德行啊!
我闭着眼,脸上一派安祥和谐,手脚却是绷直僵硬的样子,跳到他面前站定。本想直接来点刺激的吓他个心脏病啥的,但貌似都听到他牙齿都抖出咯咯的声音了,于是出于人道主义,我决定让他放松一下情绪。
然后,可怜的申叔,就睁大眼看着僵尸俊娃跳到自己面前,那月光照在他脸上,惨白惨白的,好吓人那!随着自己这一哆噎,裤子下立刻湿了一大片。而那僵直的手指,幽幽地上前,眼看就要摸到他的脸上!却忽视——做起了广播体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伸手踢腿,弯腰跳跃。
一套广播体操做完,我咻地又恢复原状,然后一跳一跳地跳回床上,继续睡觉。
申叔一楞,最后忽然松了口气:原来这俊娃娃是梦游啊,吓死人了都。抹了把汗,申叔又贼心不死地上前。这一次可是铁了心要强上了!在离床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申叔就曲下腿,弓起腰,酝酿了一下勇气,飞扑上前。
啪。
申叔从床对面的墙上软软滑下。俊俏娃娃这梦游也忒厉害了一点吧?看这一脚踢得!那个快、狠、准呐,全被他给占尽了!摸摸老腰,嘶——好象扭着了,现在就算俊娃娃不反抗他也那个啥不起来了,于是申叔委屈地擦擦泪花,灰溜溜地逃离作案现场。
第二天白天。
“咦,今天怎么没见申叔啊?”我假惺惺地问秦管家。
“咳,这么啊……爷今天不太舒服,不太舒服……”秦管家显然也是知道点啥的,笑得那个勉强啊。随即看到角那个躲啊躲的黑脸横肉男,大吼一声:“寿生!你个不长进的东西,躲什么躲!老东西……呃,老爷病着呢,没空整你!怕个什么东西!”
“爹……嘿嘿,我那不是躲老爷么,是躲……咳,我呀,现在跟老爷可好着呢,这不,还帮他买……呃……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这黑脸横肉男就咻地跑远了。
“他是你儿子?”我诧异地看着秦总管。
“是啊,这不长进的东西,让落公子见笑了。”秦总管说是见笑,可这语气却是得意得很,仿佛那是他的骄傲似的。
“我是说……”我声音颤抖起来,呃,是笑的,“他叫——禽盖生?”很好很强大的名字,没想到古人起名字这么有水平!
“是啊,秦么,从我的姓,寿生是长寿祈福之意。”秦总管说起这个名字可是得意着呢,充分体现了他的文学素养啊。
“好……果然是好名字……我,我有事,先走一步……噗——”我一路捂着嘴笑着跑远。
晚上,我望着窗外明月有些睡不着。不知道心心他们怎么样了?都三个月了,小小流氓也该四个月大了吧,会爬了么?不知道啥时候会叫娘,哎。妈妈的,明明打算玩个一年半载再回去的,怎么这么快就想他们了?没出息啊!不回去!回去多憋屈啊,那么屁大点个无忧谷,都玩腻了,而且还没人关心咱,尽绕着那小混蛋转!哼,不回去,坚决不回去!
皱皱鼻子,我翻个身面朝房门,还是欺负这个白痴申叔来得实在点。不知道他今夜还会不会来的说,昨天看他逃跑的姿势,貌似是扭到腰了哇。对了,今天白天,那个禽兽生,说帮他买东西,但记得那玩意的形状,不像是药膏啊。难道……
正思忖着,就见一抹黑影蹑手蹑脚摸向我窗前了。哟荷,今天学乖了,不走门了?我迅速跳起来,开始捏拳踢腿,伸展手脚,做起热身运动了。就看那黑影慢慢摸至窗前,开始搞什么小动作了。
我咻地冲上前,砰地大力推开窗子,放声夜嚎:“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随着我那砰的一声,刚摸到窗前的申叔又华丽丽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啪搭落到山石后面。
“咦,什么声音哦?”我故作不解地掏掏耳朵。
“喵——”申叔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忙学起猫儿的叫声。
“哦,原来是只夜猫儿呀,半夜不睡,扰人清梦哦!”我意有所措地笑骂,随后关上窗子,蹲下身等他继续送上门来。
过了好一会,申叔见屋里没了动静,这才垫着脚上前,这次他可学乖了,不敢再大剌剌地站在窗口了,而是在窗子一角侧耳倾听了一会,确定里面没什么异动了,这才从怀里掏出支小管子,得意地笑起来:这可是他今天特意让秦寿生给他买来的特效迷烟,据说啊,这分量哦,足足可以迷倒两头牛那!哼哼,就算你暴力梦游又如何,到时候还不一样……嘿嘿嘿嘿。申叔兴奋得直搓手。
而里面这厢,虽然不知道他又有啥歪招啊,但我那个兴奋啊,小心肝儿紧张得扒扒拉直跳。就见窗户上的纸动了动,随后一支小管子伸了进来。
我一楞,立即明白过来:这丫的想用迷烟!
这招够毒的,想当初,我貌似就是被那采花贼的迷烟给撂倒的。啧啧,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啊。眼见那支管子渐渐伸进、搁稳,下一步就要吹烟了,我心念一闪。迅速一招移形换位,直接御气滑行到那管子前,深吸一口气含住管子用力吹了出去!
然后,就听咚的一声,再没了声息。打开窗儿,某只黑影直正挺挺地躺在地上“装死尸”呢。得色地一挑眉,我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大摇大摆地爬回床睡觉。
第三天晚上。
正在睡觉的我又被一阵轻微而沉闷的敲响声惊醒。揉揉惺松的眼,我有些火大,这丫的还不知道放弃俩字怎么军民一致么?妈妈的,有时候适可而止也是种美德好吧!三更半夜的,你孤枕难眠,也不要妨碍咱做春梦嘛!
循着响声来到窗前,我推!咦,怎么推不动了?这才发现,这邪恶的黑影竟然学着我第一天那样,用木条把窗子给封死了!他想干什么?我开始有些恐慌了。跑去推门,却发现门竟然也从外面给锁死了。他不会是想以房门为蒸笼,放火烧我,做人肉包子吧?呜……忽然觉得我们家小慕老公比他可爱100倍不止了!
正恐慌着,却听得房顶上有响动。松了口气:我还可以破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