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落落戏江湖-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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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看就很美了,近看更是巧夺天工那!那造型无可挑剔不说,光这匀速风转这点,可着实让人花心思的。呃,俺是诚实的娃,所以俺决定大方地承认花心思是相对我这种人而言。(哪种人?只对钱感兴趣的人!)
小时候,学校就教育我们要发扬雷锋叔叔的钉子精神,于是我现在充分地将教育应用于实践——拼命地往里钻那!(原来钉子精神还可以这样解释啊)
呼呼,终于钻到前面了。我立刻气沉丹田:“老板——给我来一斤那大花灯”(你当打酱油呢!)
顿时周围的眼光就变了,有惊讶,有鄙夷,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惊恐。惊恐?我没看错吧?揉揉眼眼睛,真的是惊恐没错!
“娘,怕……”旁边的小女孩连滚带爬地冲向一个妇人身边。
“不怕不怕啊,疯子而已,不会杀人的……”妇人声音一点底气都没有,抖得厉害。
黑线——敢情都把俺当疯子了的说!怒。
“这花灯到底怎么卖?爷今天要定了!”我一脚蹬在台上,右手将麻袋扛在背上,左手指着那大花灯,流氓相十足地大吼。
“大王,这这这,这花灯王是不卖的啦。”一个山羊胡老头小跑过来,苦着脸对我点头哈腰地说。
对他恭敬的态度很满意(恭敬……),我这才收了那痞样:“不管,这花灯王,爷是要定了!”
“这……呃……大王可以参加比赛嘛,只要通过猜谜与对联的考验,打败对手,就可以免费获得那盏花灯王啦。大王这么才思敏捷,人中龙凤,一定没问题的!”山羊胡巧舌如簧,把我夸得天上没有,地上一只,我能不高兴么我!
“ 没问题,没问题!”被山羊胡小心翼翼地扶着上了台,我顿时有了慈禧太后的感觉,学着电视上领导人的样子,我得意地朝四周挥手致意。
顿时又引起抽气声一片:完了,这山大王是在说,谁要是敢上台跟他抢,就要拿刀砍了谁的脑袋哎!
一盏茶过去了。
一柱香过去了。
我有些窃喜地看着那空荡荡的竞争席,竟然没一个对手的说!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嘿嘿嘿嘿,就我肚子里那点墨水,真要我猜谜对对联还真有些难度的说。
“山羊,哦不,老人家,我可以取走这花灯王了吗?”我话是对着那山羊胡说的,眼睛却是盯着那盏绝世花灯王眨也舍不得眨一下类!
“这样啊……咳恩,那……大王还需要通过三个最后考验呢。咳……大王这么才思敏捷,当然应该向众生展示一下您无与伦比的智慧,让他们开开眼,是不?”
这马屁拍得那个响啊,我乐得找不着北了——呃,虽然我从没找到过。一激动,我就言吐心声了:好好好!有什么考验尽管放马过来!”
“大王可真是爽快人那!小的这就去找评委抽题。“山羊胡笑得那个一脸灿烂那,好象开了朵菊花似的。问为啥是菊花?你不觉得菊花和他脸上的皱纹很像吗?
看着山羊胡咚咚咚小跑回去,我又得色地看着下边:啧,一定是都知道俺流氓落女侠才貌双全,文武精通,才华横溢,智慧过人,所以不敢上台来比试了。哎,古代人这点挺可取的,挺有自知之明的。(就你这个现代人没有那自知之明!)
奇怪的是,举凡我的目光扫到之处,众人都齐刷刷地后退三大步,或是把头压得低低的惭愧得不敢看我(那是被你吓的好不!),或是崇拜得眼泪汪汪双手合十地看着我,哎,等会一定要给这些热情的粉丝们签个名。我摩挲着下巴暗暗琢磨着。
不一会儿,山羊胡又屁颠屁颠地小跑回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一张纸。走到我面前几步,这才放缓速度,清了清喉咙,开始朗声念题:“咳恩,这是个谜语。谜面是:春风拂面乱翻书。打一个字。”
我一听就愣了,这是谜语吗?怎么貌似文学性很高啊?苦恼,苦恼,古代这些臭酸儒,尽搞这么复杂的玩意儿来干吗?要出几个脑筋急转弯么,我还能勉强猜他几个,这东西让我如何下口啊!
我习惯性地摩挲着下巴,皱眉苦思。春?不对;风?不对;拂?不对;面?不对;翻?不对;书?不对。(有这样猜谜的么?)
“大王好才华!竟能立刻猜出老夫佩服!”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顿时让我吓得停了手头动作,怔怔地望着评委席上朝我拱手的老头。
一副儒装打扮,更显得他的清癯与自傲,不苟言笑的脸此刻竟略带欣赏之色,看得我那个心惊胆战那,我我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大王果然是才华盖世,一代奇才那!都不用思索便能立即作答,连邛夫子都认可您的才学啦!咱邛夫子呀,眼界可是出了奇的高呀!不是才高八斗之人,咱邛夫子都不拿正眼瞧他呢!”山羊胡一个马屁立刻拍醒了搞不清状况的我。
貌似——是我猜出来了?可,可我怎么不知道咋回事呢?我疑惑地眨着眼睛四下看去,正对上杜铭轩带着笑意的眼眸。没来由地脸一红,我赶紧收回目光,心里却在哇哇啦大叫:好幸福啊好幸福啊!幸福生活就应该这个样子的嘛!俺在上面为生活打拼呀,你带着娃儿们在下面看着呀!(你是在为个人私欲打拼好不?)
财富卷 第六十六章 流氓PK花魁(下)
察觉到众人疑问的目光,邛夫子略一点头,示意众人安静,这才缓缓开口解释:“字迹是春风拂面乱翻书,所使为象形与会意手法,书为页,是为会意;春风则为那三撇,此为象形,谜底正是那‘须’字。”顿了顿,清清喉咙,邛夫子继续,“这大王也给了咱一个暗谜,手抚下颔,示意须生方位,摇头,示意女子不长,可不正是谜题对谜题,文对啊!”说到后面,邛夫子激动得胡须都微微颤抖起来:奇女子啊,真真是个奇女子啊,比起那清风楼的窦姑娘,绝对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呀!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看我的眼光又开始变了,貌似没刚才那么热情了,不过却让人觉得很舒服。(废话么,刚才人家那是恐惧的眼神好不好!)
“第二个呢,第二个呢?速速报上题来!”没想到猜谜语这么容易,我不禁兴趣十足。(容易么……)
山羊胡又找评委抽题,再跑来大声念题:“咳,这第二个谜题依旧是个字谜,谜面是:小人专话人之短。猜一个字。”
啥?小人?人小?言是偏旁?那短是啥?我立刻在地上比画起来。
良久。
我抬起头,正迎上山羊胡的一脸谄笑:“大王可是猜出来了?”
我怒:“靠……”靠之,拿我开心啊!哪有这样的谜题,根本就组不成字嘛!成心拿我寻开心呢!
“好!”邛夫子拍案而起,不过是激动的。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酸儒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反抗精神了?我骂他们,他还说好?yoxi,读书读昏头了吧?啧啧,回去一定让小苊苊少读点书的说,万一像这人一样读傻了可就不好了。
“小人专话人之短,谓之告人之非也,告非为靠,大王好才华!”邛夫子不顾我快晕倒的样子,继续往下:“大王聪慧过人,连过两关,真乃当世奇女子,恐怕即使是男儿,也未必能相比拟。且听老夫最后道题,是个对子,倘若对出,此花灯王便是大王的了。”
一听对个对子就有花灯王了,还不要钱~~(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立刻两眼放光。不要钱哎,免费的也!又出风头又拿好处,古代就是好啊,比现代实惠得多啦!
“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请大王对下联。”邛夫子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有些懵了。好顺的一句啊。勾连上也太牛×了一点了吧?整个对子只出现了东、西、当、铺四个字,回旋迂折,却句子顺,句意也顺。
“这对子乃是老夫无意中思得,恐怕鲜有下联,倘若不能工整对出,宽对也可以。”邛夫子抚须点头,语气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头大地蹲在地上画圈圈:先前的谜题蒙还给蒙对了(你有蒙吗?瞎猫碰上死耗子好不好),这个对子可是实打实的呀,这可怎生是好?
“啊……快让开,让开,窦姑娘来啦!清风楼的窦姑娘来啦!”忽然,人群涌动起来,在嘈杂声中渐渐让出一条路来。
我惊奇地看着眼前的盛况,窦姑娘?什么东东?跳大神的吗?貌似很受人崇拜啊?不过尽管还没见面,但我已经决定讨厌她了——凡是跟我抢粉丝的我都讨厌!(爱出风头的人呐)
混乱声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抽气声,以及痴迷的叫喊声
我郁闷地看着那些“窦姑娘——窦姑娘——”的人,心里老大不爽的。哼,原来古代就有追星族啦,这叫痴迷,痴迷懂不!就是盲目地崇拜别人!咳恩,当然要是崇拜我的话,说明他们那是有眼光,这叫慧眼识英雄!
一乘华丽而不庸俗,妖娆而不浮艳的软榻缓缓过来。八个壮汉抬着那似轿非轿、像撵非撵的软榻稳稳而来,仿似一张软床,但又多了轿子的有顶结构,显得含蓄优雅;上面挂着无数粉色轻纱,随风飘舞,又有着车撵的招摇与妩媚。
透过那轻舞撩人的粉纱,依稀可以看到里面侧着身半倚半躺的一位绝色佳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但这分出场的气势以及那气质,就足够让人打心眼里认定这是位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祸水级佳人了。
软榻渐渐到台前停下。佳人整个身体动也不曾动一下,只是拢了拢那一头丝绸般顺滑的云鬓丹唇轻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她的声音,比那珍珠落玉盘之声还清脆圆润,却又多了几分娇嫩,银铃一般拨得人心弦也随之叮咚响起。
此话一出口,四座皆惊:对得妙啊!
邛夫子不自禁上前几步,一脸震撼,最后变为惊喜、佩服之色:“不愧是窦姑娘,这下联,对得妙啊!我们这城不正是通州城!城南小城叫南通州,城北小城为北通州,这这实在是高啊!”
“哼!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对他们的“叛变”很不爽,刚才明明还很崇拜人家的说,这么快就琵琶别抱了!(琵琶别抱不是用来形容这个的吧……)
“切,你有本事你对下联啊!”台下不知谁喊了一声。结果竟引起那窦妖女粉丝们的共鸣,一起瞪着我有节奏地喊着:“对下联!对下联!”
被那声音吵得晕乎的我揉揉额头,大吼一声:“吵嘛吵啊,对就对!”
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一脸惊奇地看着我:难道这山大王刚才的对不出来是装的?这大王真不简单呐!看来今天窦姑娘要棋逢敌手了。
望着黑压压的台下,我欣然好想urc啊(吓出那个啥来了),还是不看他们的好。一回头,正撞上以邛夫子为首的评委团期待的目光,我又蔫了,两边都如狼似虎,对我虎视眈眈啊。
科学依据表明,人处于紧张状态下,iq会临时飚升,现在这项研究结论在俺流氓落身上再次得到印证。科学,果然还是值得信赖的呀。这不,俺脑子里那个灵光一乍现呀,就给俺想出下联来了。
“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男女!”我大吼一场。随即得意起来,这么天才的句子,也只有我才能想到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仰天大笑三声。
“好……宽对确实……也可以。”我怎么觉得这邛夫子的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抬头望向评委团,一个个脸色都很古怪,活像吃了苍蝇似的。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