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落落戏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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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铭轩顿时对这小女子好奇起来:惩奸除恶的侠女、武林盟主的未婚妻、血海修罗的妻子、雷锋叔叔的疑似心上人、宁府的小姐、黑白两道都在寻找的女子、他杜铭轩的夫人,真好奇她还有什么身份是他所不知道的,呵。
不过,不论她有多少重身份,也不论有多少人在找她,既然来到他这里,那她,就是他杜铭轩的。谁,也别想从他手上把人抢走!任、何、人!
想到这里,杜铭轩嘴角一勾,露出冷酷而自负的笑容。
———————————————俺是杜家专用分割线———————————————
“你这是什么意思!”躺在病榻上的容嬷嬷声音虽然有些许的虚弱,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强硬。她当家执掌了杜府这么多年,为杜家做了这么多事,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就折了她的职权!
再怎么说她也是老爷夫人最宠信的大丫鬟,而老爷夫人这一去,她又为杜府贡献了多少青春心力啊,赢得上上下下一致的敬畏,现在竟然说撤就撤!
放眼整个杜家,虽然她的地位只是个嬷嬷,是个下人,可是她凭着这么多年的手腕,她的威望在杜府是仅次于家主的,他怎么可以就一句轻淡的“容嬷嬷这些年也够累了,以后就在静竹轩好好颐养天年吧”就给打发了?!
“轩儿是体谅容嬷嬷过于劳苦,想让容嬷嬷安享晚年而已。”杜铭轩话是说得恭谨,语气也极谦恭。可这话楞是像一支冰锥,硬生生扎进容嬷嬷心里。
“你——好,好,老爷夫人生了个好儿子!我容嬷嬷一手带大的好儿子!”容嬷嬷气得从床上支起身,另一手颤抖地指着杜铭轩。
“容嬷嬷没什么异议的话,轩儿先下去了。”杜铭轩对容嬷嬷这半个娘还是有着应有的恭敬,不过这句话,却是让撤职之行板上钉钉了。
什么叫没什么异议?!容嬷嬷捂住胸口喘着大气,看着杜铭轩退至门口,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早就想了,是吗?”
她忽然就明白了:酝酿了九年,一切,其实早就势在必行。而那个丫头,只是个爆发的决堤口而已。
杜铭轩身型一顿:“是。”
容嬷嬷闭上眼,有些无力地躺回床上:“呵……”
“不要妄图对她下手。什么手段你冲我来便是,我等着。”杜铭轩语气波澜不惊,言词却是犀利得很。
“你?”容嬷嬷惊诧地睁大眼:他,他都知道?
“我不该知道吗?”不用回头,杜铭轩也知道她的惊讶。冷冷一笑,杜铭轩直接将容嬷嬷最后的希望打入冰牢。
容嬷嬷顿时浑身冰凉。不错,她刚才确实对那个野丫头起了杀念。她恨,她恨那丫头的出现破坏了杜家这维持了九年的宁静。不趁早杀了她,这杜家,怕要变天了。
可是,她没想到,他,他都知道……
她经常夜不敢眠,她怕。每每梦回午夜,她总会惊恐地看见披头散发的婉容、满脸是血的风咛苑管事,还有那许许多多为了杜家荣耀而死在她手里的人。
白天,她是杜家高高在上的容嬷嬷,她憎恨一切违反杜家规矩,挑战杜家荣耀的人,所以她看丁叔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下人不顺眼;可是到了晚上,她常常惊恐地将自己蒙在被窝里,不敢入睡。这些年的恐惧不安,让再好的补药都无法挽救她迅速老去的容颜。
抚上自己微起皱纹的脸,容嬷嬷有些恍惚:“是该放手的时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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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走暗线,但安心和小慕的动向也算开始明晰交代了吧?以前只是用传言的方式点,现在明确交代咯,哇卡卡
暗线,已经明晰了,交汇,还会远吗?
[财富卷:铭奕番外: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们逃走,永远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活,好不好?”激情过后,女子光滑洁白的玉臂绕上男人的脖子,仰起小脸渴望地看着男人俊美的容颜。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女人,像是想要将她永远铭刻在心里似的。
他是杜家人,做什么都必须遵从杜家的原则、规矩,一举一动都必须为杜家利益着想。为维护杜家的面子、荣耀,哪怕牺牲生命也再所不惜。身为杜家人,他的身上承载着太多,他的生命,已经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
女人眼里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闷闷地把头埋在男人胸前。眼泪,划过光洁美丽的脸庞,最后消失在发迹与被褥之间。
男人身子一颤。又让她,为他流泪了吗?
他不是个好男人,从来都不是;他也不是个好父亲,一直都不是。
想到紫苊那孩子今天看他的眼神,他没来由地心脏一缩。那孩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为什么用那样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不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眼神啊。
想到这里,男人拥起怀里的女子:“紫苊他——好象知道我们的事了。”
女子一楞,微微张开唇,扶在男人肩上的小手一下抓得死紧:“他——他——”女子思绪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是好了。
“他什么都没说。”男人却懂了女子的意思。这么多年的相爱,早已让他对她的每一举每一动,每一颦每一笑都了如指掌。
“我……是我不好……我……呜……”女子最后趴在男人身上哭得肝肠寸断。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带着孩子,本本份份地过完下半辈子啊。
可老天又何其残忍,偏让她离幸福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她每天在水生火热中挣扎,在良心与爱情里徘徊。为何别人不用任何努力就可以得到的幸福,她却不论怎么倾尽全力都得不到半点!
呵,幸福吗,真是个让人迷惘的东西。
这样的幸福,只是那最真实的镜花水月,一碰,它就碎了。碎得再也找不着,完全无迹可寻。只有心底隐隐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你,它,曾经存在过。
摸着她冰冷的尸体,执起她冰凉的手,他心痛得掉不出眼泪。只是将那只灰白的小手贴在自己温热的脸上,希望可以籍此传递给她温暖。
她死了,死于难产。
昨天,他还在屋外握紧双拳紧张地等待着屋里不断传递出来的消息。旁边的容嬷嬷冷笑着说他对嫂嫂比哥哥还上心。可她又哪里知道,那不是他嫂嫂,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啊!
丫鬟不断地出来向他们俩传达里面的最新情况。
有动静了!
胎位不正,出不来!
可能有危险了!要大人还是要小孩?
可能都保不住了!
大小姐还活着!
夫人她……
他崩溃了。怎么,怎么会这样?!是他——都是他的错,爱着她,却不能给她幸福,甚至,连她都保护不了!是他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下葬那天,他没有去。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不肯出来。
疯狂地画着心里的人儿,企图用那完美的不真实来压抑自己的思念,减少自己心里的伤痛。从此人鬼殊途,阴阳两隔,你要我——何去何从!
最后是哥哥,是哥哥来到他的书房,把他痛揍了一顿,打醒了他。他不能死,他的命,由不得自己。
躺在地上,他流着泪微笑着问哥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哥哥一直都知道他和婉容的事,那次当他跪在哥哥面前,恳求哥哥放过那个孩子的时候,哥哥的眼神,就告诉了他一切:哥哥他,他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哥哥淡淡地望着房顶说。顿了顿,又忽然补充了一句:“如果真遇到那样动心的女人,也许,我会去争取。”
他不由地怔忡。争取吗?他不是没想过,可——可他们姓杜啊,这个一辈子摆脱不了的魔咒!
流年似水,波光粼粼。
直到现在——
哥哥遇到了,爱上了,争取了,成功了,不是吗?
也许,破除魔咒,其实很简单,只要踏出那一步就好。那一步面对的,或许是万劫不复,或许就是今生的幸福。
而那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的人,注定与幸福绝缘,沦为杜家魔咒的牺牲品。一如,他。
抚着画上人儿精致的面庞,一滴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了上去,刚好落到画中人的眼角,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流泪。
“容儿……”杜铭奕将脸贴上那未画完的画儿,温柔地轻轻蹭动,仿佛又回到九年前那些昨日。
书房里,摊开的、收起的、悬挂的、卷藏的、镶裱的、废弃的,千百张画儿上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有喜、有怒、有笑、有痴、有嗔、有爱、有恨……
那滴泪,从画中人眼角滑落。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财富卷:第六十一章 火锅与爱情]
“啪”杜铭轩火大地放下筷子,怒视我。
我回他一个“不鸟你”的眼神,继续我的火锅搜索。(人家百度搜索,狗狗搜索,你火锅搜索,汗)
哼,谁叫他不帮我的!容嬷嬷那么嚣张都不罚她的说!只是叫她多在自己院里呆着。虽然现在完全废除了对小晟晟他们的餐厅禁令,甚至也不再刻意掩饰当年的事情,只是像一家人一般随意地过活,可,可人家心里就是不舒服嘛,那容嬷嬷要打我时好凶呢!(这小流氓完全是夸张捏造事实)
反正,反正我心里就是不爽。所以他夹什么菜,我都“恰好”地抢在他前面夹走,也难怪他会生气了。嘿嘿。
“吃……”藤藤指着锅里的豆腐皮急得直叫唤。
“闭嘴!食不言,寝不语。”坐在藤藤旁边的杜紫苊说着,用眼角觑了一下杜铭轩。
我见状,立刻明了一笑,一边给藤藤夹豆腐皮,一边朝杜铭轩灿烂地笑:“紫苊最懂事了,是不,亲亲夫君大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上这张灿烂的笑脸,杜铭轩实在发作不出来。一边胡乱地朝杜紫苊点点头,一边伸筷去夹他看了很久的海带。
“啪”四筷相交,目目相对,我们之间又激起了火花。
“爹……爹,娘娘……”藤藤疑惑地看着我们,又看向哥哥,等待解释。
“笨,这叫干柴烈火。”杜紫苊眼都不抬,夹起碗里的鸽子蛋送到嘴里,朝着看呆了的小晟晟:“小孩子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
我和杜铭轩顿时觉得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
我迅速松开筷子,假装在锅里寻找别的东西。杜铭轩则是尴尬地收起筷子干咳。
小晟晟捂着小脸,从指缝里观望到“战况”后,有些疑惑地:“怎么不继续了呀?好期待哦。”
一句话,顿时让我的头低得更低了,这古代的小孩都这么早熟吗?
“娘子,虽然咱杜家没到富比皇宫的程度,但猪头还是不缺的,所以不用把头埋进锅里了吧。”杜铭轩声音很好挺,可现在在我听来是多么的刺耳呀,笑我把头压得低就算了,竟然还把我比作猪头!
“亲爱的夫君大人,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爹爹……娘娘……不……”藤藤急坏了,爹爹娘娘吵架了吗?
小晟晟拉开站在椅子上急得直摆手的藤藤:“爹爹和落落姐姐在讲情话呢,情话,懂不懂,就是大人才能讲的话!”小晟晟得意地卖弄着以前在花园里偷听来的词汇。
餐桌上脸对脸的俩人立刻别过脸去,各忙各的事:我状似认真地整理着面前的骨头,一会搭成S型,一会搭成B型;杜铭轩则拿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