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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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赶上没藏讹庞被人夹着与柔娘娘对峙,便毫不犹豫的出生辩驳,别看他人不大,身上的气势却磅礴的很,一番言语下来大有铲奸除害之意。
禁卫军自然对这位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很敬畏,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那现在···?”
李元天面露不喜,“还等什么,按照柔皇嫂的话去做,若是柔皇嫂一个人的威严不够担保,本王爷的人,今日也担待着。”
“是!”
“你”没藏讹庞原本伤势就较重,流血过多,再加上这一气便晕了过去,四肢耷拉,被禁卫军夹走。
今晚被没藏讹庞一折腾,到显出了李元天对沈让和月儿的护佑。
柔儿自是知道李元天喜欢小思思,却也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帮着宁远和月儿。
她抬手屏退宫女,信步走进李元天,疑问道,“天王爷此举,难道不怕···?”
李元天抬头望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柳姐姐出类拔萃,不同寻常女子,宁远师父深藏不透,气魄不俗,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本王爷由衷的欣赏他们,也只有他们过得好,思思才过得好。”
话又说回来,从李元天出生,宁远师父就一直和他呆在一起,教他习武,将他做人,日日相对,就连彼此身上有多少很毛孔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直到近四年前宁远师父回了趟老家就有了变化,李元天又怎能感觉不到这宁远的真假?
李元天原本想着先不拆穿新宁远的身份,看看新宁远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后来随着日日相处,他发现新宁远的身上有种不可震慑的气魄,为人处事低调谨慎,头脑灵活,力大无比,却又仿佛为着天崩地裂的事情而隐没。
对李元天来说,这个新宁远是以前那个宁远无法比拟的,让李元天内心没由来的佩服,敬重。
而李元天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心思缜密,考虑实物的方法独树一帜,让新宁远也很是赞赏。
两人甚至有时心意相通,互相守着秘密却不说破,成了忘年交。
柳月儿两次寄居天王府,让李元天发现了倪端,宁远与柳月儿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的联系,却一直没有搭上线。
直到昨晚李元天暗中观察了柳月儿的举动,她呆在宁远的房里整整一夜都没出来,他才知道这两人竟是夫妻。
不管这对夫妻潜伏在大夏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他们会到哪儿去,他们都是思思的爹娘,思思要是没有了爹娘就一定会失去很多幸福,为了思思,这是其一。
其二便是,这对儿夫妻不是随意妄为的贼人,是好人,好人就应该有好的结局,李元天由衷为自己认识这样的一对儿气魄不俗,出类拔萃的夫妻而感到骄傲,所以决定帮帮这对儿夫妻。
柔娘娘听了李元天的回答,想到了可能,也不多说什么,向着柔玉宫走去。
回到柔玉宫,宫女们低着头,柔娘娘回来,纷纷见了礼,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这气氛让柔儿觉得不对劲,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低沉,步入寝室。
寝室内没有点灯,她正要喊宫女,却发现榻上隐约坐着个人,气息很是熟悉。
柔儿摸黑向榻边走去,轻轻抚摸上那人的头,“夜深了,皇上怎么还不就寝,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元昊沉默,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片刻后,元昊猛然将柔儿的腰身搂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最后的享有,“柔儿,你会离开朕对不对?”
柔儿感到异样,莫非元昊知道她所做的事情?“皇上这是哪里的话?臣妾爱皇上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离···”
话未说完被元昊打断,“你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你还会留在朕的身边?”
元昊说这话时带着伤感,但更多的是不舍,和不愿接受她的离开。
柔儿身体一颤,许久,复杂的问道,“皇上既然早就知道,为何不治臣妾的罪?”
“对,朕早就知道,可朕宁愿一辈子都不让你得到地灵钟,这样你就一辈都不会离开朕!”
柔儿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便渗出一层层的愧疚,和无法言语的柔暖,随即抚摸着这像孩子一样无助的男子,原来,他只不过是不愿她离开。
元昊,你好傻,好傻
她就是元昊今生的劫,躲不掉,更重要的是他不愿躲掉。
泪水滑落,将男子的头紧紧搂在怀中,“臣妾,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皇上!”
三更过去,城门守卫并未接到任何严守的命令,尚在瞌睡连连之中。
宁远知道定是柔娘娘和天王爷想办法拖住了传令人的后腿,他取来藏好的地灵钟,与月儿不作停留,直接奔到城墙下跃出城门。
站在城外月儿回头望去,满面的愁容,骂道,“该死的没藏讹庞!”
宁远知道她是担心娘,劝慰道,“放心吧,娘现在已经成为元昊的精神支柱,就算要元昊死,他也不会伤害娘,且娘手里面有斩星门的令牌,一定会安然无恙。!”
“嗯!”月儿点头,事已至此,也再无它法。
夫妻二人回头,看了一眼压抑的城墙,和这个不属于他们的地方,携手奔走进夜色之中。
在当初左旋翼告诉月儿地灵钟,盘古斧石,以及麒麟山的时候,月儿就觉得奇怪,要说起着麒麟山是在河南登封的嵩山南边不远处,但在二十一世纪上地理课的时候,她还真没听说过河南有个什么麒麟山。
莫不是这麒麟山随着封建社会的发展消失了?管他呢,只要取出盘古斧石就行。
地灵钟虽然已得到,可开启麒麟山拿到盘古斧石的另一把钥匙还未探究得出,二人决定先去麒麟山探上一探再作打算。
他们还不能先回去看望儿女,暗中的人定早已在长安城内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若是现在回去反会暴露玄月山,再者有左旋翼、大龙,和小蝶,以及聚集天地灵气的无底洞,儿女的安慰他们完全放心。
麒麟山虽离汴京不远,正处在赵祯的地盘儿,往往越危险的地方却也会越安全,不管如何,先走上一遭吧!
然沈让与月儿并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已从柳月儿再次返回大夏时,就被两处不同的势力所关注,此次他们离开大夏的决定,便是有些事情的开始,或者结束。
同一时间,一封飞鹰传书飞入了契丹国,飞进了临潢府。
月色下,尖锐的鹰叫声盘旋在紫袍男子的头顶。
紫袍男子飞身而起,擒住飞鹰,扯下鹰腿上蜡封的暗报,看完之后,交给了身边的劲装女子。
劲装女子也将暗报看了一遍,缓缓抬头,“太子殿下,您非去不可吗?”
太子点头,“去准备吧,若本太子此次平安回来,立刻举行登基大典,若是回不来,你看着办!”
“兰吉愿意跟随太子前去!”兰吉急促。
“不了,有小音足够,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契丹国还需要你在暗中留心!”太子说完扭身离去。
望着远去的浅紫色背影,兰吉涌出无法控制的复杂神情。
如今的契丹,经过太子的治理,朝野内的奸佞和腐政得以改善,但女真族和蒙古诸部却依然叫嚣,从未消停过。
可这些困难对太子来说,又岂能比得过那个女人,兰吉心中只愿太子此行顺利,而她则需要守住风雨飘摇的契丹国,太子一定要安然回来。
消息既然能传到遥远的契丹,自然就能传到大宋的汴京城,当赵祯看完密保的内容,迅速烧掉。
一抹土黄出现在御书房的门口,祥云锦袍上腾龙飞翼,半睁半闭的双眼显得不羁,踏进御书房,手中的另一份太同样内容的密保在赵祯面前晃了晃。
“上天注定有些东西不属于谁,就绝对不会属于谁,如这皇位属于你,就一定属于你,至于那些人,那些事,本王劝皇上还是不要再执着下去的好。”
密保不是只有赵祯能得的,八贤王这些年也毫无松懈,柳月儿一日不除,他便没有一日睡的安稳,要不是估计到他的这个痴情儿子,怕他早已跟契丹闹翻脸,如今柳月儿既然已经知道了盘古斧石的存在,他就决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做以了断。
赵祯心中冷笑,“八贤王所言极是,柳月儿这三个字,朕今生都不会再提及。”
“嗯,这就好,本王过几日会亲自走一趟,若是皇上不忍,便可跟着前去收尸。”
八贤王踏着缓慢的步子出了御书房,察觉到有人窃听,却觉得不屑一顾,一名酸儒对他来说就像一只无力的青虫,即便被这条青虫听到也丝毫影响不了什么,他缓慢的踱着步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走廊外花园内,苏轼坐在大树背后回味当年柳护卫在此处给他灌药的那幅画面,却极其不小心的听到了两人的交谈,暗暗皱了眉头,喃喃自语道,“东坡虽是酸儒,却一定要保护心爱的女人。”
话说另一边,前往麒麟山在这一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却是某对夫妻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
月儿会窝在夫君的怀中数星星,编草帽,讲述儿子的威武,和女儿的乖巧,夫君会为她烤出最美的野味,摘到最香的野果,亲手为她梳头、拿捏因赶路而酸痛的小腿。
当然,他们也会在草地上,大树下,小溪中,山谷内,所有浪漫的地方,做最爱做的事。
月儿路上的时候废了不少功夫,提前做了两幅假面,两人扮成了一对见佛就拜,有香就烧,跪求子女平安多福的老夫妻。
终于进入的大宋地界,来到登封,两人先上了嵩山的少林寺烧香拜佛,又捐了些香油钱,然后下了山。
趁着月色,两人换了夜行衣,从沿着嵩山后面的小路向麒麟山靠近。
轻风浮动,树影重重,林中沙沙作响,浓绿的小草在月色下翻出淡淡的微光。
行进途中,沈让与月儿总觉得背后有一股隐匿的气息跟着,当他们回身探寻时却没有丝毫的发现。
当再一次被跟踪的感觉来临时,月儿拉着沈让的手臂躲到一颗粗犷的大树后面,轻声说道,“夫君,要么咱们先别走,看看再说?”
沈让稍作观察,“夫人先行一步,我留在此处,稍后赶上。”
“嗯!”月儿点头,在沈让的掩护下运起轻功飞走进无边的林间。
两刻钟后,月儿在麒麟山的山脚下等来了沈让,问道“夫君,探到了吗?”
沈让摇摇头,“没有。”他也很奇怪,自从夫人先一步离开,那种被忽明忽暗的被跟踪感就消失了,从未出现过一般,让人参不透。
月儿思索,说道,“或许是咱们太过小心!走,先上山!”
二人踏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向山上行进。
就在两人刚刚离开山路口不久,月色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沿着两人的痕迹,悄无声息的缓缓跟上。
要说这麒麟山名字虽好听,从外观上看也是平凡无奇的小山一座,若不是山里隐藏着盘古斧石,怕是再高的世外高人也不会知道有这样一座山的存在。
月儿一边走一边嘀咕,“夫君,你说那盘古为什么要把这石头放在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山上?还不如放在嵩山上的少林寺里来的实在,让人参观膜拜,带来祥瑞之气,岂不是很好?”
沈让宠溺的轻刮她鼻头,“若是夫人成了盘古,怕是那石头早就被人偷走!”
月儿撅了嘴,“夫君竟这般说我,找打?”
一个软绵绵的拳头抛去,大掌豪不费力的接住,紧紧握着,“夫人,等这次事成了,再给我生个龙凤胎可好?”
沈让笑的有点儿坏,将月儿拉进怀里,吻着她光滑的额头。
月儿推他,“夫君此时还有兴致说这个?再说有林儿、思思还有夫君陪着,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