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3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轻易将自己的软肋放在眼前,能有多深便藏多深,所以当覃喧询问她有事没,她虽心底痛的抽搐,但依旧能笑眯眯回问一句。
这话、覃喧信了,他信了沈清这面部表情以及言语。
心里只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无坚不摧,心理素质极为强悍。
“出去吧!”沈清挥手。
覃喧一步三回头离开办公室。
门被带上那一瞬,沈清抬手揉了揉眉头,稍稍有些疲惫。
说不痛不可能,隐忍着罢了。
这段感情,她最起码真真实实在心的爱过陆景行,而后被自己的丈夫如此伤害,说不在意说不痛不可能。
不过是比别人能忍些而已。
谁的心也不是铜墙铁壁铸成的。
落下手,叹息一声靠在椅背上,满面孤寂,将眸光落在窗户外。
七月底的天艳阳高照,热火朝天,而她的心,比这屋子里的空凋还要冷上几分。
酒冷尚可温,心寒如何暖?
冬日里的寒风在冷,也有衣物预防,可心里的寒凉升起,似乎无任何办法温暖。
她与陆景行,磕磕绊绊两年,从最开始的痛恨到付出身心,在到后来失去了一个尚未来的及知晓的孩子,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
明明已如此不易,陆景行却还在拿这场婚姻去赌,去博。
明明,她已经足够理解他了,放任其回首都,也算是理解他的一种行为,可如此,只是让这个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伤害自己。
这漫天风雨,刮得何其邪乎?
人家小三的母亲都找上门来了,真真是这首都压根就无她的立足之地。
涣散的眼光从窗外收回来,沈清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冷嘲。
欲要起身之际,桌面手机响起,看了眼,而后伸手接起,再度坐回了椅子上。
“首都那边如何?”那方沉稳的嗓音传来。
“还好、事情基本解决,”沈清答。
“何时回来?”那方问,转而听闻这边一直未回应便又开口问道;“江城市府这边的案子在你手中,需要你的跟进。”
沈南风在那侧拿着手机靠在窗前,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询问沈清。
为何会有这通电话?
起因于他今日听闻了一番风言风语,有人说,首都变天了,而沈清被囊括其中。
首都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染缸啊!沈清在那里,会不会吃亏?
上午时分听闻的消息,一直到下午他才提起勇气敢打这个电话。
沈清静默,知晓沈南风的话语中的意味并不在此,果真,片刻后,听闻那侧响起一声压抑的咳嗽而后道;“首都变天了、注意身体,无论如何、江城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而我、也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最后这一句,他没敢说。
有些人的爱,就是如此卑微。
连爱都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的藏起来。
压在自己内心深处。
防止它跳动出来。
“恩、”沈清低头,浅浅应了声。
这声恩、蕴藏了太多情绪。
但却让沈清感受到了丝丝温暖,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对那些为自己着想的人总会有格外的好感。
“你的根在江城,阿幽,”沈南风狠狠吸了口烟,眯着眼睛看了眼窗外刺眼光景,而后喃喃道出如此一句话,心里却抽抽的疼着。
“根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哪里。”
“那你的心在哪里?”沈南风问。
沈清沉吟了片刻,思忖着有些话该不该说,说了之后会如何,数秒过后,她最终浅浅淡淡开口;“江城、首都无人欢喜我。”
话语落地,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这偌大的首都,不仅没人欢喜她,甚至还有人处处想着算计她。
倘若脑子不够好,在这耍心机玩阴谋的首都,只怕是活不长久。
单单陆少夫人的这个头衔,就多的是人想弄死她。
严家,首当其冲。
她们想李代桃僵,将自己拉下来然后让严安之坐上那个高位,行?
不行、她不要的东西也绝不送给一个小三。
“傻、”闻言,沈南风只觉心头一疼。
他藏在心底的女孩儿这么招人喜欢,怎会没人欢喜她呢?
此时的他,多想来一句,别人不欢喜你,我欢喜。
可不能。
简短的一个字,道尽了二人之间多年前的感情是如何深厚,可也知晓,这一切都已成过往。
二人不得不将这份埋藏在心底的感情狠狠压制住。
一通电话下来,已是半小时只有的事情了。
沈清再度想起外面还有某人在候着时,已经没了那个力气去应付她。
只是坐在办公室静静发着呆。
直至章宜敲门进来,见其呆呆坐着,开口道;“还在。”
“倒是有耐心,”沈清浅笑,笑意深沉。
眸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心底却在暗暗发狠。
“会客室有监控?”她问。
“有,”章宜答。
自己女儿当了小三还敢这么登门入室上门来的人,怕也只有严家人做的出来这档子不要脸的事儿。
见吗?等着吧!
沈清如此想的。
手中事情解决完,沈清才缓缓起身朝会客室而去。
此时,严太太已经等了足足两个小时。
对方并非初见沈清,但第二次见,依然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别上天眷顾的人儿,周身的气质气场以及容貌放眼整个首都上层圈子只怕无人能匹敌。
穿礼服有穿礼服的高雅,着正装有着正装的气场。
此时的沈清,白色木耳原点衬衫,灰色长款西装阔腿裤,裸色高跟鞋,齐肩短发别再而后,整个人显得挺拔有气场,远远望去,只觉其身高只怕是近乎一米八。
“不曾想到沈小姐这样忙,今日前来,多有叨扰,”官家人,最会打太极。
严安之也不例外。
而沈清闻言,只是浅浅笑了笑,沈小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以为在称呼上改一改就能不承认她是陆太太的事实。
这群人,只怕是你将结婚证摆在其眼前,她们也有法子说你那是假的。
这算什么?掩耳盗铃?
“严太太的到来,简直是蓬荜生辉,”沈清操着一口假惺惺的对话与其周旋着。
许燕闻言,面色闪过一丝阴狠,心想果真是能言会道。
“早就听闻沈小姐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沈清闻言,面带浅笑看着许燕,知晓其话里有话。
“但自古女子,素来有红颜祸水一说,天姿国色也不见得是好事,沈小姐说呢?”许燕这话说的委婉,甚至嘴角还带着些许嘲讽。
沈清闻言,笑了,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红颜祸水?那是没有容貌之人才会言语出来的话语,倘若自己天姿国色必然是不会如
此说的,”严太太您说呢?
“这年头不见得是好事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插足别人家庭,又比如觊觎有妇之夫的,”沈清笑颜如花看着许燕,拐弯抹角?不需要的。
在严安之面前尚且还能跟她玩玩文字游戏,但对于许燕,罢了,这个女人也是个精明人,倒不如直接开门见山。
“严太太今日来应当不是找我来叙旧的,”沈清笑,话语浅缓,伸手端起面前茶杯浅酌了口。
“沈小姐倒是聪明人。”
“聪明人倒是算不上,但是自家女儿当了小三,亲妈找上门的我还头一回见。”沈清话语的直白让眼前人直直感到不悦,蹙起了眉头。
沈清见此,嘴角轻勾,如此就不悦了?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严安之就能看得出来,严太太您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真想不到卖逼上位这种事情还带遗传的?”沈清猖狂,污秽的话语从嗓音流溢出来,面上浅笑足以让许燕气的胸膛起伏,面露凶狠。
端着杯子的手狠狠颤栗着。
忽而、哗啦一声、一杯茶水悉数贡献给了沈清。
前者满面凶狠恨不得恨弄死她,而后者悠悠然、似乎并未觉得有何气恼之处。
“不过是个小地方来的女子,也敢在我眼前叫嚣,真以为嫁进了陆家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过就是个政治的牺牲品而已,陆景行若要上位,还得靠严家,没有严家,他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给你脸面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
啪,许燕一巴掌落在沈清白皙面庞上,瞬间五指山堆起,嘴角鲜血溢出。
而沈清此时,不怒反笑,嘴角牵起的笑意直达眼底深处。
泛着丝丝阴狠。
她沈清这辈子只被两个人打过,一个沈老爷子,一个沈风临,如今在加一个,许燕。
今日这巴掌是她主动挨得,但、总有一日,她会让其十倍百倍还回来,永远翻不了身。
老虎变成猫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咬死你,倘若你真觉得得意洋洋,有朝一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倘若高亦安在,定然会替许燕默哀三秒钟。
只因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与沈清为敌的人从未有过好下场。
许燕走后,沈清静静坐在会客室,一动不动,心底的阴狠却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高涨。
章宜进来,见其如此狼狈不堪。
不由得一声惊呼。
“她怎么你了?”
沈清回神,侧眸看了眼章宜,抬手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嘴角泛起冷笑;“无碍,拿块毛巾给我,让覃喧进来。”
而后覃喧进来,沈清拿着毛巾,一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围着会客室走了一圈又一圈,似是在思忖什么,又似是在谋划什么。
良久之后,开口道;“去把监控调出来,带声频。”
话语落地,章宜心头一紧,为许燕捏了把冷汗。
难怪、难怪素来不再外人面前吃亏的沈清今天不仅被人泼了茶水还抽了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霎时明了。
她怎回想心疼一只老虎吃了亏呢?
怎会呢?
从与陆景行决裂开始,沈清并未打算要放过这中间某一个人,陆家也好,严家也罢。
我不舒服,怎能让你们好过?
天方夜谭,真当我沈清吃白饭长大的?
闻此言,覃喧呆愣了两秒,而后将视线落在章宜身上,见其朝自己使眼色,才出去办事儿。
当东西送到沈清手上时,后者嘴角笑意快速蔓延开来,泛着狠毒与嗜血。
陆琛不是想靠严家上位吗?
没关系,我送你一程。
近一周来,首都的绯闻从严安之与陆景行变成了严安之成了小三插足别人家庭,人家陆景行与自家爱人关系格外好,偏生严安之还占着绯闻不洗白,鬼知道她居心何在。
这偌大的首都,有人巴结严家自然也有人瞧不起严家,煽风点火的事情传的神乎其胡的
想必许燕也是按捺不住了,才登门入室找沈清,只怕是原想着聊几句杀杀威风,不想沈清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开口满嘴污秽话语奔袭而来,全然不给她半分薄面。
怎能不气?
许燕仗着严正奎在首都的职位谋了多少好处?
但凡是出门,首都上层圈子哪个不得恭恭敬敬的喊她一声严太太?
可沈清呢?不给其面子就罢,她等了足足两个小时难道就是为了给一个江城来的小丫头片子侮辱的?
沈清伸手敲了敲桌面;“将今天许燕进来路过的所有监控都毁了它。”
“好,”覃喧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