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

第175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175章

小说: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说你以为沈风临愿意为了你放弃沈清?别痴心妄想了,严歌谣去世多年,他心中愧疚分毫不减,你与沈清相比,是弱者。”换言之,沈南风是唐晚的亲生儿子,自然也知晓她是何种人,当初、他亲生父亲因为商场失利被判刑,转眼,她带着他离开故土,离开那个他们生活了七八年的家,一走,绝不回头。
  当她一跃成为沈太太时,决口不提当年那段失败的婚姻,这么多年,他父亲在牢里,她也从未去探望过人家,她何其在意自己沈太太的名声?
  让她放弃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比寻死还难。“你知道年少时,沈清为何将那条狗从二楼扔下来摔死吗?”他问。
  见唐晚抿唇不语,他在道;“因为你摸过那条狗,间接性送了它的命。”“妈、”沈南风抽了口烟道;“沈先生在江城首富这个位置上稳坐多年,必然是有其过人的手段,你以为这件事情他不知晓?已成定局的事情你在去挣扎,也挣扎不出个所以然来,杀一儆百,杀鸡儆猴的事情,父亲绝不会心慈手软。”
  唐晚并未陪着他走过腥风血雨,用沈清的话语来说,唐晚之所以能成为沈太太是捡了便宜,沈风临如此人,对那些陪他一路走来的人稳妥提携,对那些旁人,他绝不留情。
  沈风临不知晓这件事情?不、他知晓,甚至还让秘书密切关注动向,他时刻在关注着,唐朝是唐晚的弟弟,按照裙带关系,他最大的限度是让他在沈氏集团谋一席职位,得到一些便利,除此之外,莫在肖想其他。
  但唐朝何其胆大包天?利用沈氏集团的便利,将公司资源挪用出去自己立门立户,真真是何其厉害?更何况他此时还身为公司员工,如此一边吃一边拿,如此胆大包天,你以为沈风临会放过他?想多了,不会的。他沈风临造建的强大商业帝国底下竟然有蚂蚁在搬家,而且搬的还是他的家,能忍?这件事情换做谁都不能忍。
  沈风临没有直接将他送进监狱已算是仁慈。“那你舅舅呢?”她问,语气焦急。
  “成年人,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他跑不了,”沈南风一字一句格外清晰。
  屋外,沈唅趴在门口听了良久,只觉心惊胆战。“这种照片,对阿幽起不到任何作用,她未婚之前,与高亦安传的如此火热也不见她出来澄清什么,你以为这些东西能让她痛痒?她给你条活路,你自己好好珍惜。”沈南风说着,跨大步出去,行至门口处稍稍停顿,冷冽的背影对着唐晚道;
  “这件事情与沈清没有任何关系,您要找就找我,我全权负责。”
  拉开门见沈唅趴在门口,眉头微蹙,使了个眼色,让她离开。沈南风知晓,沈清如此心狠手辣的人,还是稍有留情的,不然,唐晚现在可能还匍匐在沈清面前跪地求饶。
  此时深夜,微风过来,吹眯了沈南风的眼,双手插兜站在远处,伸手招来秘书,吩咐跟着章宜,而后自己驱车,离开别墅入口,朝相反方向而去,沁园与茗山,同在一条线上,不同的是,一个在环城路以西,一个在环城线以东,相隔甚远若是极速过去,也足足要四十分钟的路程。
  黑色奔驰在路上狂奔着,沈南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放在唇间,眉头紧蹙,似是在思忖什么。他太清楚沈清是何种人,若她未手下留情,此时此刻,她定然是坐在茗山沙发上,如王者一般俯视唐晚。
  这夜、晚十一点,沁园迎来客人。
  沈南风透过车窗,见屋内灯火通明嘴角轻勾,嘲讽一笑,似是在讥嘲什么。
  沈清终究还是沈清,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迈步进去,见她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国外英文书籍,白猫拖着大尾巴在她脚边打转,许是知晓他要来,便一直在等。
  “南茜、两杯黑卡,”语落,看了眼沈南风放下手中书籍,迈步上二楼书房。
  知道你要来,所以……。我等。
  二人坐在书房里,沈南风面色如常,平静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看着她。
  南茜送咖啡上来时,只觉气氛微妙,但又说不出哪里微妙。
  “门带上,”沈清端着黑卡缓缓搅拌着。
  南茜在沁园,也是个格外会向事的人,应陆景行要求,她平日在沁园极少喝咖啡,若是想喝,南茜会提醒两句,阻了她的心思,可若是有客人在,也绝不应允。
  谁的功劳?应该是苏幕。
  年后苏幕来的那次,与南茜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通话,告知她如何在这诺大的宅子里能做到让两位主人都高兴,一国总统夫人的教诲,她怎敢忘记?
  “东西收到了?”她笑问。
  “唐朝的事情你早就发现为何一直不动手?”沈南风问。沈清的问句明显就是多此一举,若是没收到他会巴巴的过来?
  “鞭长莫及,”她笑答,不动神色,唐朝毕竟是沈氏集团的人,她动手,向什么样子?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没事儿干了?
  闻言,沈南风轻缓点头,这个理由没毛病,确实是鞭长莫及。
  “沈清,你还是当初那个你,看似有原则,实际比任何人都有手段。”
  沈南风此话一出,她端着杯子的手狠狠一顿,而后淡淡道;“说的好像我天生就如此似的,我有时在想,你我之间到底是不是同一种人,有时候觉得是,有时候觉得不是。”
  “若论心机手段,我自愧不如,”她浅笑言语,咖啡雾气迷了她的眼。
  “我年少时犯的错,会让你记上一辈子,杀人放火判刑也得有个期限,我在你这里呢?”沈南风问,语气不似以前那般迁就,她们之间终究还是横隔了太多无形的东西。
  “杀人防火不过一瞬间,你呢?”她反问,嘴角带着浅笑与冷嘲。
  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沈南风对自己长达六年的感情,都是欺骗。洛杉矶的那段过往让他们二人付出了该有的代价。可即便如此那些横搁在心里的痛楚。不会消失殆尽,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烈,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人这一生就是在为自己犯过的错误买单。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如此过去之后你会发现终其一生都是在还债,其实,她自己也是如此。沈南风端着杯子笑的一脸恬淡;“也是、”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似是在压抑自己心中怒火;“杀人放火不过一瞬间。”
  可我爱你却爱了那么多年。经年流转,并没有将前尘过往的一些事情带到土里去,相反的,如香樟树似的,在太阳底下越是暴晒越是郁郁葱葱。二人浅聊着,谁也不急着往正事儿上聊,反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耷拉着,直至最后沈南风道;“我母亲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你凭什么认为你的道歉我就该接受?”她反问,话语清浅。“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就像我这辈子要守护你一样,不管你做了什么,即便是拿着刀子戳我心,若有人想伤害你,我绝对会站在前头,沈清,你应该能理解,”沈南风一字一句看着她清晰道出来,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沈清,眼里泛着蕴气。“你希望我们不要纠缠不清,我远离你,即便想的发疯,也不徒增你烦恼,你我之间,并非仇人,”最后八个字,他字字句句近乎咬牙切齿。
  明明不是仇人,却活出了仇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他爱沈清,多爱?爱到愿意远离她,够不够?你说我不好,我就是不好,你说不想见到我,那我就偷偷摸摸的,不让你心烦。
  “然后呢?”她问,话语轻颤,“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得罪唐晚的事情,是她上来直接给我放大招在先。”
  这件事情,她从始至终保持缄默,唐晚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敢直接将东西交给沁园佣人转交给自己?“我道歉,”沈风临话语凝重。
  “难道国家法律有规定你道歉我就必须接受?”她傲然,颇为咬牙切齿。“你也有手下留情不是?如若你真想弄死他,便不会先将东西送给我在送给你父亲,应该换个前后顺序。”沈南风笑问她。
  闻言,她低头浅笑,笑意不达眼底,她不否认沈南风的说法,但若说她手下留情,应该是没有的,唐晚身为沈风临的妻子,沈南风的母亲,即便她想直接弄死人家,也没这么本事,但、她有的是本事让沈家这淌子水便浑浊。
  唐晚安稳多年如今敢将心思打到自己这里来,也实属没想到,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所以、我放过你母亲,你准备如何?”她问,唇角隐藏深不见底的笑意。沈南风愕然,心中好笑,是呢!他怎会想着他的阿幽变仁慈了?“不会让你失望。”他答,放下杯子哗啦起身,居高临下俯视沈清,冷声道;“我给不了你的东西,陆景行也没给你不是?你说我温暖不了你的心灵,即便你如今爱上了他,他也没做到,你还是你,一如既往,从未变过。”原以为,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柔和,但在沈清这里、不存在。
  即便她爱上了陆景行,她依旧清冷绝情。
  豪门宴会那晚,见她与陆景行站在一处浅笑嫣然,疼的他无法呼吸,沈清眼眸中的光芒,他太过熟悉,多年前,她如此看着自己。现如今,这束光芒的主人变了。不再是他。“你是爱他,还是另有所求,阿幽,你自己万分清楚。”沈南风隐忍开口,嗓音微颤,可即便如此,英俊的面庞上未有半分情绪。另有所求?对啊!一场婚姻,肯定是要有所求的,我图你的财,你图我的貌,若真是无所求,你当我这是慈善机构?
  平白无故葬送自己婚姻是为何?她另有所求,求什么?求陆景行能给她依靠,能光明正大的给她依靠。
  “你呢?你口口声声说为我着想,若真是为我着想,当初会逼着我回来?”她反问,语气激昂。
  那年,隆冬大雪,洛杉矶冬天格外寒冷,时常冻得她体态通凉,引起身体不适,更是药不离身,夜晚,从打工地方回公寓,楼下有一少年,穿着厚重羽绒服站在白花花的雪地里,见到人,她微愣。
  迈步过去,将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而后径直转身进屋。
  这夜,一如往常,他睡沙发。
  也很正常的,她每每夜间会低烧,第二日白天转好。
  可就是这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在是那种可以安安静静相处的关系。
  少年说;“回江城吧,你在洛杉矶会冻死在这个冬天的。”
  她连眼光都未赏给他;坚决道;“不回。”“阿幽、”他轻唤,眸间尽是为难,“回去吧!算我求你。”“你拿什么求我?”她好笑问道。
  “你说过,欠我一个人情,现在还,如何?”那年,青春年少,战乱地区埋下的种子,到这年才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在细细回首那晚的情况,竟是记不大清楚,只知晓二人在这场谈话中无尽争吵,而后动手砸起了东西。
  他说,算我求你,你若想还我人情,回江城,我不想让你冻死在洛杉矶。
  她说,在洛杉矶,我会死的很痛快,但若回了江城,就好似有人拿着钝刀在一点一点磨着我的脖子,将死不死,想死不能死。
  他说;我护着你,不会的。
  而后回国,当她与沈家人剑拔弩张时,他确实会在无形中护着她,可即便这样,她们之间依旧见不得光。
  他们从一个阳光地带,跳进了一个灰色地带,再也出不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