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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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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着这诺大的衣帽间,几乎按照清水湾衣帽间复制过来的,整个衣帽间,她的衣服占了四分之三,陆景行的衣物占据一个小角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挂在衣帽间最里边。
  抬手附上脸颊,一声叹息,她是很想发火的,但是无奈,发不出来,没理由、陆景行知晓她不想将清水湾的东西搬过来,索性就带着专人过去按照她衣帽间一比一给复制过来,她花了好几年积累起来的衣帽间,陆景行只花了短短两天时间。
  还包括她衣柜中的一些限量版。
  坐了许久之后起身拿着衣物去浴室,路过梳妆台时,赫然发现原先空档的梳妆台此时摆满了护肤品跟化妆品,就连她清水湾用的面膜都摆在了旁边。
  此时的她发现,陆景行这人、就算在给她十年道行,她也看不透,他能疾言厉色警告你,能柔情的同你说话,也能不声不响替你将所有事情安顿好,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沈清爱不起来,她甚至不止一次想过,她与陆景行之间的婚姻是否就只能如此了?
  南茜端着蔬菜沙拉上来时,沈清已移步至书房,二选一,她选了右边那间,秉承着男左女右的思想,书房里各种设备一应俱全,诺大的木制书桌显得有些空旷,书架上放满了各色书籍,她随意看了眼,从古典文学到军事作战部署书籍、一应俱全。
  “太太。”南茜端着沙拉上来,她随手示意放在桌面上。
  见她搁下东西还没走,回眸疑惑望向她,只听南茜毕恭毕敬道;“先生说、让我将首都陆家的基本情况告知您,以免您回去尴尬。”
  她本想回绝的,但知晓、不可能。
  于是这晚,沈清一边吃着晚餐,一边听着南茜在同自己讲陆家的基本情况。
  陆家老太太此番强硬要求陆景行带她回首都,陆景行推脱不成反倒被老太太倒打一把,扬言他若不回首都,她便来江城,如此一来,反倒是显得他有些目中无人,于是便应允了下来。
  全程沈清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南茜介绍完之后她便遣了她出去,而后将手中叉子狠狠摔在餐盘里,本就没什么胃口,此时仅是一点蔬菜沙拉她都难以下咽,一入豪门深似海,沈家已经让她费心费力了,更何况是陆家这种豪门中的豪门。


第三十五章 提早归家
  周五,沈清出门时特意询问南茜陆景行归家时间,以免庆功宴跟首都行程有所冲突,南茜说,上周五先生晚上十一点到家,沈清点头,算是心中有数。
  所以这晚部门庆功宴,她照常出席。
  五点,众人下班直奔三五轩,三五轩乃江城鼎鼎有名的应酬场所,出入基本都是上层人士,高亦安常年在此处定有包厢,仅供盛世高层应酬与公司部门庆功宴,但公司众人都知晓,只有沈清所属部门庆功宴,才会定在这里。
  秋季微风轻扬、沈清着一身米色风衣、脚踩一双裸色高跟鞋,与高亦安同程一车,临下车时,高亦安忽然开口道;“沈南风也在。”
  沈清推门的手微微一顿,而后侧眸望向他,语气冰冷骇人道;“所以呢?”
  难道是因为沈南风在,所以你才将庆功宴定在这里的?
  沈清如利剑般的眸子侧眸落在他身上,高亦安见此,浅缓一笑,按下车窗轻抖手中烟灰,“提醒一声,以免见到了尴尬,”他话语平常,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沈清知晓,高亦安这人骨子里极坏。
  砰的一声,沈清怒甩车门声响彻整个停车场,高亦安坐在车里,看着她朝电梯而去的背影,而后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轻嘲,伸手将抽了两口的烟丢在地上,而后熄火,下车、准确的步伐落在那根还未掐灭的烟蒂上。
  沈清推门而入时,章宜带着大家已经开始点菜、见她进来,嚷嚷道;“老大、喝什么?”
  “今日不行,”伸手脱了手中外套挂在衣架上,轻婉回绝、今晚要回首都,不宜饮酒。
  “老大今天没开车,也没来大姨妈,所以还是能喝的,”其他人应和着。
  高亦安推门进来时正好听闻这句话,而后诙谐的眸子朝她望过去、却被沈清无情扫回来。
  这日、陆景行三点开始从部队动身回沁园,五点到达,沁园管家南茜见吉普车停在院落时,有一丝丝震愣,而后迎上去。
  “太太呢?”
  “太太还未下班,”南茜语气轻柔,有些小心翼翼。
  原本跨大步进屋的陆景行脚步一顿,而后冷冽的眸子落在南茜身上;“吩咐的事,可做了?”
  陆景行年少时便跟着父亲游走于各国政坛间、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城府,透露着某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南茜身处陆家多年,最会察言观色,更是知晓这位年轻先生此时极度不悦的心情,
  “打电话,”陆景行并不想跟南茜多做交谈。
  对于一周前就交代好的事情,此时还突生变卦,他是不悦的。
  迈步至二楼起居室,推开衣帽间大门,见衣帽间不在空荡荡,他心中那股子郁结之气稍稍降下去些,婚后第三周,陆景行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他新婚妻子的存在,这间屋子不在空荡。
  伸手拿了件衬衫进浴室。
  而这边,沈清正在看着章宜与部门里的人在猜谜喝酒,高亦安坐在她身侧,脱了西装外套,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搭在桌面上,指尖缓缓敲击在桌面儿上,一下一下、小指起大指落,看起来似是很有顺序,但听起来足以让人心烦意乱。
  沈清仅是看着,却不言语。
  直至片刻之后、他拉开椅子起身;去了洗手间,她才觉耳根子清净。
  章宜见高亦安离去,趴在她耳边道;“高董在、大家都不起劲,回头若还有庆功宴,辞了他才好。”
  沈清闻言,轻勾唇角缓缓点头,而后道;“想法一致。”
  对于高亦安的存在,沈清也只觉他多余,但无奈、人家是老板。
  本想再说什么,沈清包里电话响起,拿起一看、见是沁园座机电话,抿唇接起、那边响起南茜小心翼翼的声音;“太太、先生回了。”
  沈清闻言、蹙眉抬眸看了眼墙壁挂钟,五点三十六?陆景行回了?
  包厢气氛吵杂,沈清拿着电话去了过道,而后对南茜道;“六点半。”
  “太太……,”南茜语气中显得有些为难,先生回来未见太太人,本就情绪不佳,这会儿若是还晚归,只怕先生……。
  “谁的电话?”高亦安从洗手间出来见沈清靠在门外接电话,眉头紧蹙,似是不悦,而后开口问了一嘴,却不料、迎来的却是南茜在那方的沉默。
  沈清见未有声响,而后收了电话进包厢,身为沁园管家、不知晓先生归家时间,错报时间已是大错,此时希望她更改行程去迁就陆景行,几乎不可能。索性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扔进了包里,众人见沈清接个电话回来面色不悦,想着将气氛活跃起来,而后嚷嚷着一人敬老大一杯,章宜素来知晓沈清好酒,但这好酒,仅限于她在好友面前,外人知晓的,只是她酒量好。
  恰逢情绪不佳,沈清来者不拒,多喝了两杯,将陆景行候在沁园的事情抛之脑后,将定好的六点半也抛之脑后。
  陆景行洗完澡穿戴整齐出来、见南茜颔首低眉站在客厅座机处,似是知晓了什么,“地址。”
  “三五轩、先生,”南茜知晓劝归自家太太已是不可能,见先生问起,她只得说出地址,而后见自家先生满面阴沉跨大步朝外而去,此时徐涵进来正好撞见陆景行出去,;“直升机准备好了、首长。”
  “候着,去开车,”他情绪不佳,惜字如金,徐涵愣了两秒,见屋里南茜站在身后使脸色,似是知晓,赶紧跑进停车场驶了辆黑色迈巴赫出来,陆景行用车较为谨慎,公归公、私归私,绝不落人口舌。
  此时陆景行一身黑色正统西装,整个人英俊挺拔、气质非凡,举手投足之间带着豪门贵胄之气,双手叠于腹前,靠在后座轻阖双眼,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他想、许是这位新婚太太,又招惹先生不快了。


第三十六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沈清被众人嚷嚷着敬酒,一轮下来,谈不上醉,倒是有些晕乎乎的。
  起身准备去洗手间,不料拉开包厢门,赫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人。
  “喝多了?”沈南风靠在过道,见她出来,关切问到。
  “你怎么在这?”她问,眉间带着些许心烦意乱。
  “洗手间碰到高亦安了,”原本是不知晓沈清在此处,可见到高亦安时,他有种隐隐的感觉,会见到沈清。
  沈清闻言,算是在心里问候了高亦安祖宗十八代,而后越过他,径直朝洗手间而去,她想若是能在洗手间呆着不出去,也是极好的,但……不行,她知晓沈南风此时应该就在门口,太了解他了。
  多年前,她回沈家,知晓唐晚与沈风临关系之后,整个人都是惊恐的,后来的她,有些沉默寡言,不喜与人交谈,而那时的沈南风便喜静静跟在她身后,她不言,他不语,直至后来,她出国、他亦是如此,不言不语跟在自己身后。
  路过繁华大道、走过乡村小路,或快或慢,或近或远,他总能很好把握那个度,不紧不慢的跟着。
  十三岁出国、沈家派家佣跟随,两年后,家佣患病去世,客死异乡,她终身未嫁,所以并无家人,死后也不想落叶归根,叮嘱沈清,一定要将她撒到大海,让她随波逐流看尽这世间繁华。
  十五岁、她出于人道主义操持她的丧事,邻居帮忙,一切才得以妥善进行,那年、她孤苦无依,身旁唯一说话的人已离去,此后她便更加沉默寡言,那年,那个时常不远不近不紧不慢在身后跟着自己的大哥哥不见了,一整年都未出现。
  直至后来某天,静下心来收拾家佣遗物,发现一封写给自己的信,信中只有短短五个字,但这五个字,影响她一生。
  当沈家收到家佣去世的消息已是两周后,沈风临亲自前往加利福尼亚准备将她带回,却不料、此时的她,已投身于无国界翻译组,紧随队伍去了战难地区。
  那时的沈清,是不怕死的。
  死有何惧?她满腔热血,足矣。今晚喝的再多酒、都不及沈南风一人让她头疼,轻叹了声,而后拉开门出去,大有一副壮士赴义不回头的架势。沈南风靠在门边,候着沈清出来,担心她醉酒失态,十分钟过后,她面无表情拉开洗手间大门,而后当他是空气准备越他离开。
  沈南风见此出手擒住她纤细手腕,她回眸,尽是不解与无情。“松开,”她冷声道。“陆景行对你怎样?”沈南风嗓音低沉问道,当守护了经年的女孩子,嫁与他人为妻,那一刻,诸多无奈,诸多不放心。见到她与陆景行和平共处,他竟觉得心痛难耐,沈清婚姻生活好,他万般难受。“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她反问,眸间满是桀骜不驯,“我好你会高兴?我不好你能替我过?”沈家也好,沁园也罢,哪里都不是她的归宿,沈陆两家家大业大,哪里有她的容身之所?“我……。”
  “你想说什么?告诉我这一切并非你所想?不是的,沈南风,你我都知道,人生诸多无奈,你我谁都无力更改,只能接受。”他们之间,只能隐忍,只能克制,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所以呢?我连过问你好与不好都没资格?”沈南风咬牙切齿问到,擒住她手腕的手改握成她肩膀,力道似是要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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