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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32章

小说: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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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着秀荷发泄心中的不满。
  一句句的骂声,一边倒的控诉着秀荷,看客们再是愚蠢也了解了个大概。
  而钟离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秀荷不吭一声,只顾落泪。
  瑾彥从角落里大步跨了出来,风扶青丝,让阳光也落在了他飞扬的墨发上,泛着的光晕一朵一朵的,像落花恋上了流水,蜿蜒流淌。嘴角扬起的笑很是温暖,眸光轻松自然凝着钟离,似乎在告诉他,别担心。
  钟离便这样傻傻的看着那个朝她走来的英俊男子。
  瑾彥拦了周昌的路,含笑道:“敢问周员外是现在便要带钟老板去见官吗?那么瑾某与之同行吧,有个照应。”从钟离审视秀荷眼睛时的反应,他已然发现了事有蹊跷。
  此时围观的人群中,似乎听到了一两声抽着凉气的声音。
  “我们也要去,我们要去给公子作证!”牡丹激动的说道,引来一片附和。
  “别闹了,你们乖点在红楼呆着,少乱点,我心静一点!”钟离轻声说道,却字字清晰,之后便没人再说话。有瑾彥在,钟离不那么怕,他知道瑾彥出来是为什么,因为他是将军,他有人脉,他会帮她。
  “那么我们起行吧!”瑾彥在周昌的面前抬手做出请的姿势,随意中透着难以隐藏的逼人的气势,不由得让周昌和秀荷都为之一颤。
  可钟离并不想把此事闹到官府,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这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该如何是好?真的挨不过去吗?
  钟离一直磨磨蹭蹭,心道周昌他们已经到了好久了吧?会不会有人来查她?
  可出乎钟离意料之外的是,刚到了官府,却见周昌和秀荷从里面出来,说官司不打了。钟离一脸的茫然,而瑾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了就回去吧。
  钟离想,大概红楼里的客人,把这件事很快送到了官府,一个常胜将军要关照的人,谁要动,也要考虑一下吧?
  犹记起,红楼刚开业的第三个月,生意实在太好了,也是有人想闹事,当时南天就站了出来,说要陪她见官,也是未到官府,案子就压了下来,后来,红楼再也没出过什么大的事情。想着这些,心里暖暖的,其实他也待她也不薄,还真是奇怪,他们并没有像仇人一样。她真的不恨他。
  秀荷跑过来说希望钟离带她回红楼。
  钟离退了一步,叹了声气,道:“秀荷,我不是观世音,不会明知道别人要害我,还放在身边,我能做的只能是你是我的人的时候,我会尽力保护你,你若已经是别人的人,那么,好自为之。”钟离深吸一口气,她不会同情心泛滥,她有她要保护的人,更多的人。
  “公子,秀荷错了,你原谅秀荷吧!”秀荷跪在钟离跟前,乞求道。
  钟离知道秀荷也许是吃过苦,也许是被逼的,纵使心有不忍也绝不会带她回红楼,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塞进秀荷的手里:“这是五百两,我知道你会做女红,你可以置家店面,做点小生意,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嫁人,自己也能养活自己的。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钱。”
  “秀荷,我对你,人至意尽。”钟离站直后,快步离开。
  “公子!公子……”秀荷捏着手里的银票,望着钟离的背影,哭声和泪水一样汹涌……
  瑾彥跟在钟离身后,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他刚才注意到了钟离眼中划过的一丝伤感,或许被自己的人背叛,足够伤害他了吧。
  瑾彥终于明白,为何会所里的姑娘大多倾慕钟离,的确,再想找一个像钟离这样的一个老板,实在太难。怪不得宁王寿王也和他打得火热,定不是因为钟离性格外向这么简单的原因,跟他的为人有很大关系。这样的朋友的确值得交的。
  ——
  钟离从红楼的密道,回了‘世外’,晚上又是一家子人要看灯会,若真是放河灯可以许愿,那么,她应该许个什么愿?
  她有些累,累得眼皮涩得难受,泡了个澡后,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秀荷的事,红楼遭人嫉妒是肯定的,可周昌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害她?
  而周昌又经营了什么生意,非要这么用心良苦的来一计想要扳倒红楼?事情真的就这么完了吗?
  想起慕容端的话:“凝霜,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别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鼻尖处酸酸的,心里泛着苦水,眼睛那里,痒痒的,很想揉一揉,可生怕一揉,就揉坏了,揉出水来……
  “卡宴,卡宴!”钟离坐起,扯着嗓子喊道。
  须臾,听到“嘎~吱!”一声响,卡宴,轻手轻脚的进了钟离的房间。
  “怎么了,公主?”卡宴仔细的看着钟离,生怕哪里是不是不舒服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卡宴,别看了,我没事。”钟离垂了头,“卡宴,你学着做生意吧,我好累。”
  “公主……”卡宴皱起来娥眉,她也很心疼公主这副模样,可是看着公主做的那些生意,她哪里懂啊。现在好不容易学会了做那种数字帐。学经营,她真的上不了道。
  “学吧,这红楼,以后迟早是你们的,你一定要学会经营,万一……”万一哪天她离开了,他们这几十个人该怎么办,有了红楼赚钱,这辈子生活肯定是会过得好。而且红楼也是她的心血,有人会经营,她才放心啊。“万一我不想做了,你们总得替我分忧啊。”
  “公主,卡宴一定好好学。”卡宴看着钟离无精打采的样子,知道她定是很疲惫了,这几年,她太累了,事事都要操心,谁都养得红光满面,唯有她瘦巴巴的,都说心宽才会体胖,她是该歇歇了。
  钟离松了口气,重新躺在床上,卡宴帮她盖了薄毯。
  “卡宴,我睡一觉,酉时一刻叫我。”
  卡宴“嗯”了一声,钟离很快入睡了,看着钟离疲惫的模样,卡宴微微的咬了咬唇,转身时,抹了抹眼角的泪。带上了门……
  钟离睡得沉沉的,可是她觉得有些冷,好象下雨了,下好大的雨,乌云挡住了天空的光亮,还是白天,却宛若沉夜。
  雨柱一根根的掷在水泥地上,溅起的水雾迷蒙了她的眼,她打着一把白底咖色小圆点的伞,伞边还有可爱的荷叶边。她往前走啊走啊,直到看着梓城执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那里,看着她。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雨中,那么挺拔,帅气,她笑着叫他:“梓城,梓城……”呵,梓城。
  他冷冰冰的,像那个那冰冷的雨一样:“小离……”
  “嗯。”她依旧笑着。
  “我们,分手吧。”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不知所措,她还没来及问为什么,他说:“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她的心在那一刻凝结成冰,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可是他十几天前才说,孩子没有了,没关系。她就是他的孩子,永远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啊。
  是啊,她再也不能,再也不能做母亲了。于是,他不要她了。
  他不要她了,可他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她看不清,是不是因为雨柱太大,有雨水混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湿湿的。
  他转身了,走了,转身的时候,眼神那么不舍,那么不舍。
  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她却不能给他了……
  她想起他的眼神,去追,梓城,梓城……她一路喊着他的名字,她只看见那一辆奔弛G55的越野车尾灯点亮,听到那“轰”的一声油门由响变淡……
  “梓城,梓城,我还有话要问,我还有……”她追着,喊着。
  可是从此,他就从人间蒸发了,再也找不到。
  她天天喊着他的名字:“梓城,梓城,我还有话要问……”我还有话要问,你只是因为孩子吗?只是因为孩子吗?
  看着床上满头冷汗,拼命叫着“梓城”这个名字的女子,坐在床边的红衣男子,眉头紧蹙,拳,握得“咕咕”直响。

  心与念的涟漪3

  “燕儿,那个人是谁?”南天的话,冷冰冰的,让听得人都觉得寒气极重,但他的瞳,却在氤氲中成了暗红色。他的声音,缓缓的,似乎刻意的说得很慢,似乎用了好些力气,才说出来,他抑着一股子怒气,若不是说得慢些,真怕是会炸开来。
  “王爷,燕儿不知道。”卡宴没看南天,看着床上的钟离,她不知道。一来,自从知道杨南天便是宁王后,她就对他有些意见,所以只想回答他这几个字,甚至不想跟他解释。二来,她的确不知道,她从来没有问过,梓城是谁,只知道,一定是公主认为很重要的一个人,这个名字,公主叫了六年多了,快乐或痛苦,都是这个名字带给她,否则平时哪里可以见到她那么多的情绪。
  南天重重的呼了口气,他没有发出火来,他不傻,他知道燕儿定是有些排斥他的,方才他说要进府等凝霜,燕儿有些不乐意,说公主还在睡,他本想吼她一通,若是按他以前的性子,吼是必然的。
  可四弟说,女人大多会喜欢有教养,有风度,成熟内敛的男人。比较讨厌拽得跟二五八万一般的男人,看着就是欠抽的样,所以男人应该表现得有素质,不能用权势去欺压人。喜欢一个人,要先从她身边的人下手,搞定她身边的人,就离她近了一步,特别什么贴身的丫鬟之类的,那可是经常扇风点火的主儿,这种人绝对是很关键的。
  他不屑的冷嗤了一声,这是哪里来的歪理邪说,他的四弟,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些招数拿来对付凝霜怎么可以。可四弟说,那是三嫂教他的追女孩子的方法。
  他换了很好的口气跟燕儿说话,说了很多好听的话,燕儿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后来进了府,看着她还在睡,睡得眉心紧锁,睡得浑身是汗。
  那个人,可以让她梦呓时的笑甜美幸福,也可以让她梦呓时痛苦万分,那个人,那个人,想着那个人,想着她心尖上的那个人,他的心像有钝器狠狠的砸一般,也跟着痛了。
  卡宴打了盆热水,拧好帕,给钟离拭汗。
  钟离感觉到脸上热热的,烫烫的,像火辣辣的太阳晒着她,刚下过雨,又这么热了,她无力的走着,淋湿的衣服沾在身上,有些不舒服,恍恍惚惚的,走回了家,回到了那个她生活了十三年的家,有梓城,有爷爷,有珍阿姨。
  阳光中,别墅外的铁门关着,银色的密码锁反着白刺刺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觉得那键盘冰凉冰凉的,一点夏日的温度也没有。听到“滴滴”“啪”的声音后,她推门进了去,大大的花园里,那只松狮大号球摇着尾巴走过来,去拱她的脚,她无力的拍了拍她,没有了往日的亲密。
  穿过花园,乳黄色的大理石裱过的地方全都全成了白色,站在楼下,望着外面整整一面透明的玻璃,看着别墅里面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恐怖的白色。
  一步步走进去,没有一个人,白得真是碜人。明明刚才还热,现在却像有风吹着,又开始冷了。
  没有换鞋,慢慢的上了楼,连楼道的扶手都变成了白色,水晶灯里以前都是橙色的暖光,现在也变成了冷光源,白冷冷的颜色。
  听到了爷爷的咳嗽声,走过去,慢慢的,忐忑的,梓城的房门半掩着,爷爷坐在床边,明明昨天还是很矫健的样子,虽然六十岁了,可依旧黑发一片。如今却是满头银发,不停的咳嗽。心疼的望着床上的人。
  随着爷爷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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