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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心悦诚缚-第19章

小说: 心悦诚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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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心悦真是佩服童莎莎的想象力,摇了摇头,说:“是我没办法让他完完全全的相信我。”
    童莎莎觉得有点惊悚,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道:“这绝不是他搞外遇的理由!难道你打算原谅他?”
    潘心悦叹了口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怎么这样中庸,我今天才发现。”童莎莎鄙视的瞪了她一眼,像是在说,你真的是病入膏亡,无可救药了。
    ***********
    潘心悦在自己的公寓楼下意外的看到了几日未见的高天桥,他似是等得有几分焦急,像困兽一般来回的徘徊着。
    不知为何,潘心悦竟是有点心慌,硬着头皮走过去,高天桥看到她走过来,眼镜后面的眼睛像畏光似的怯懦的一缩,直直的目光收回去。
    他一直不开口,潘心悦不知他是何意,说:“怎么不上去?”
    “你……不怕我吗?”高天桥声线暗哑,像口渴了的病人。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正常的时候一定不会这样伤害她。
    潘心悦推开公寓楼下的防盗门,说:“上楼吧!”
    高天桥跟在潘心悦后头上了七楼,潘心悦打开房门往里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咚”地一声,她回过头来,心头一震,高天桥已跪在地上,目光哀怨的望着她,喃喃道:“心悦,请你原谅我那天的冲动不理智,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对不起,对不起!”
    潘心悦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立刻小跑着过去将他挽起来,说:“你不要这样,赶快起来,快起来啊!”
    他身子那样沉,她拉不起来,只好跟他一样跪在地上,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心里的伤口太深,是我没有做好才让你产生了那样的负面情绪,是我不好,求你起来好不好?男子汉大丈夫,何以这样轻易要给人下跪?”
    “我不是人,你打我好不好?”他说着就抓着潘心悦的手往自己脸上扇,潘心悦一时大意,结结实实的扇了他一耳光,他又抓着她的手扇另外一边,这次潘心悦用力的一扯,手从他掌里扯了出来,她抓着他的胳膊,讫求道:“你起来,起来行不行?”
    她有点恼了,从地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说:“高天桥,你若还是个男人就立刻爬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够这样轻易?你最好马上起来,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她气得胸口突突直跳,说话的语气不免也冷利了几分。
    高天桥大约从未见过她这样风平浪静的发脾气,抬起头来,怔怔的望了她一会儿,这才站起来,低声说:“你原谅我了?”
    潘心悦心里乱得很,原谅他会怎样?不原谅又会怎样?不原谅,他们面临的就是分手,原谅呢?她真的能够保证从此后不与任何男人来往来换取他的信任,还是三五不时的忍受他这样不可理喻的神经质暴发?
    犹豫间,高天桥凄然笑了一声,声线低缓道:“心悦,你也不必为难,我之所以来这一趟,只是要真心的跟你说声对不起,你不能原谅我,我能理解;我自己有病,我也知道,所以——我们——分手吧!”
    他不等她回答,已然转身,背影单薄消瘦。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几乎没有好好的相处过,今天她才发现,他竟是那样瘦了,只这一眼,潘心悦的眼睛一热,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漫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快速的擦干眼泪,叫道:“天桥?”
    他的背影顿下来,并不转身,潘心悦走近了两步,站在他身后,说:“假如我原谅你呢?”
    高天桥的身子晃了晃,喉咙里剧痛无比,他缓了缓,说:“谢谢!”
    “还要分手吗?”她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难受,不知道是在为他难受,还是在为自己难受。
    她几乎肯定的以为这个答案一定与自己的不谋而合,可高天桥仍旧不肯转身,仿佛是压抑着情绪,掷地有声的说了一个字:“分!”
    作者有话要说:  好肥的一章啊,亲们快快蹦哒出来吧!话说,宁BOSS很快就要抱得美人归了,出现了一个神秘男子亲们发现了没?

  ☆、22呓语

黄金海岸的十五楼凤求凰包厢里,音乐低边暖昧,十几个男男女女有的划拳喝酒,有的搂搂抱抱,有的似乎已经等不及,早已在沙发上大行不雅之事。
    齐远征躲在角落里与某美女耳鬓厮磨,上下其手的在美女身上游走,撩得身下的女人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甚是*,齐远征邪魅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老子都还没怎么着,你叫逑啊?”
    女人的手一边在他的下/身处留连抚摸一边娇嗔道:“齐少真坏,人家想要!”
    齐远征的手忽地停在女人身下的某处用力的戳了戳,说:“是不是这里痒了要操?”
    女人咬着嘴唇,娇羞的点了点头,齐远征真正心花怒放,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说:“贱人,你他妈真会讨男人欢心,今晚老子不把你送到云端上颠几回,好像有点对不起你。”
    说着就将她本就及臀的裙往上一推,挑开她的内裤向旁边一拔,修长的手指就伸了进去,一边掏一笑着说:“啧啧,水真多,是不是等不及了?”
    女人早已呻/吟得说不出话来,他正要伏下/身去,有人忽然凑近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的手停在女人的秘道口,女人仿佛是忍受不住突来的空虚,握着他的手又向自己的身体里送了送,像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似的,叫得更加*起来。
    齐远征正在专注的听着来人的汇报,间或听到女人的呻/吟,有点心猿意马,猛地将手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指着她说:“给老子闭嘴,哼哼唧唧的真难听!”
    他没再看她,从兜里抽出一支烟,跟来人点了点头,示意出去说。
    到了包厢门口,来人给他点了烟,这才说:“小梦说二十五号晚上他们要到天居酒店吃年饭,公司里所有职员都会去。”
    “要确定在哪一层哪几间房。”
    “嗯,明白。”
    “我叫你搞的东西搞到了没有?”
    “搞到了。”来人将一瓶色彩艳丽的精致小瓶递给齐远征。
    齐远征举着瓶子,对着走廊的壁灯仔细看了看,说:“什么名字来着?老子用了都忘记了。”
    “玉露香。”
    齐远征点头笑了笑,“这名取得真*。”他将瓶子又递给那人,说:“交给小梦吧!”
    那人应了声“是”便走了。
    齐远征望着那人消失的背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在包厢门口又抽了根烟,挂了个电话,安了心后才返回包厢。
    ************
    潘心悦没有想到跟高天桥会走到这一步,她一直以为,无论他们遇到什么事,只要她不提出分手,他永远也不会跟她提这两个字。
    只是他这样决绝,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清楚的记得他曾说过爱她如命,他犯了错,她还愿意给他机会,可是他竟一口回绝,连一点迟疑和留恋都没有,不禁让她心存疑虑。
    说他不爱她,她不太相信,如果不爱,为何会在她半夜三更失眠睡不着的情况下,胡乱给他拔了个电话,他就在大半夜里跟人借了辆单车穿过半座城市来看她?如果不爱,为何比她还要清楚得记得她的例假日期?并且提前三天都嘱咐她要喝点红糖水?如果不爱,为何会在她将遭遇车祸时,他将她推开,自己却未能逃脱被车胎辗碎脚趾骨的危险?
    他说过,我爱你,可以不顾性命!
    可是这样爱,为何要这样决绝?她怔忡的瞬间,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电视剧里演过很多,一般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下班后,潘心悦直接搭车去了广裕公司,她一定要当面问清楚,他瘦成那样,会不会生病了?会不会……?
    她没敢往下想,她知道一切猜想只会是自己吓自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她要当面问清楚,她要他亲口告诉他,分手,究竟是为什么?
    不大一会儿,大厦里有人陆陆继继的出来,潘心悦掖紧了大衣站在风口处等待着高天桥的出现。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高天桥手里提着笔记本从大厦里走出来,身边依旧是个之前看到过的年轻女孩,上一次是肩并肩,而这一次却是手挽手。
    女孩边说边笑,脑袋还时不时的靠在高天桥的肩头上,这样看起来才像真正热恋的男女,潘心悦一时有点失神,印象里,她与高天桥似乎还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过,他们更多的则是意会中的感情,像一杯温吞吞的白开水。
    高天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虽然笑着,却未达眼底,像是应付。
    潘心悦缓步走过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她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淡淡笑着叫了声:“天桥!”
    高天桥抬起来头,表情一怔,像是下意识的要扯开那双绞在自己胳膊上的双手,而女孩却似是挑衅的仰着下巴,毫无惧色的迎视着潘心悦。
    潘心悦只是看了一眼,女孩长得十分漂亮,眼角楣梢显得妩媚至极,小巧的尖尖的下巴有几分狐媚之气。
    高天桥似是急了,忙用力的扯开女孩的手,斥道:“孟嫦绫,你别闹了,你去那边等一下。”
    女孩还算是给他面子,松开了手,然后扯着他的衣襟摇了摇,撒娇似的说:“天桥哥,那你快点,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说着,近乎警告的瞪了一眼潘心悦,仿佛在说,他是我的,你休想抢得过我。
    潘心悦淡然的看了一眼那个叫做孟嫦绫的女孩,然后望向高天桥,高天桥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说:“有事吗?”
    潘心悦心尖上微微有些发颤,她笑了笑说:“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了。”
    “你……明白?”高天桥抬起头来,眼里有几分恍惑,继而又平静下来,淡淡的答:“你明白就好。”
    “我想我不该来这一趟。”潘心悦抬头望了望深远的天空,笑着说:“孟小姐很爱你。”
    高天桥忽然冷笑了一声,将头扭过去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孟嫦绫,淡声说:“不重要,我负了你,你不要怪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上次那样激动,仿佛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
    潘心悦从广裕公司回来后,得了一场大病,又吐又泻,折腾了大半夜,她觉得整个身子就像漏气娃娃似的虚软无力,扶着墙壁走进卧室,目光有些飘忽,屋子里的东西像活了一般浮动起来,影影幢幢的,她心口一沉,忽然落下泪来。
    上一次生病,是在普林斯顿逃往费城的路上,她发着高烧歪坐在火车上,皮肤滚烫,可她却冷得浑身发抖,她曾经以为自己会死在火车上,好心的人问她究竟怎么样了,她烧糊涂了,不知道回答了什么。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怎样下的火车,又是怎样被高天桥捡到的,醒来的时候,高天桥坐在旁边看报纸,听到她哼哼唧唧的声音,放下报纸,凑近她的瞳孔,望了一会儿,才用普通话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在火车站遇到你的时候,你烧得不省人事,嘴巴里却念念叨叨的说:“我要回国,我要回国,说的国语。”
    她恍然大悟,当时回到中国是她的执念,是她睡着醒着惟一的想法,因为她的宁维诚彼时身陷囹圄,丧失自由,需要她在他身边支撑着,关心着,她知道,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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