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超级土豪-第2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拖着两门有轮子的火炮过来了,紧随其后的,是一群滚着几个铁皮桶的士兵。
李适看了,心中更是疑惑了,他不禁开口问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以为用几门炮就能砸开城门?还有他们把那些铁皮桶拿来干什么?”
李适的问话注定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边上的人也感到很疑惑,不知道对方是要干什么?在他们的观念里,大炮这种东西笨重不说,而且用来攻城的话效果也不算太好,起关键作用的,还是士兵攻上城头!
只见下面的人继续忙碌着,他们把大炮架了起来,对准了城头。而那几个铁皮桶也被斜竖起来,对着城头。
李适不禁开口讥笑道:“他们不会把这些个铁皮桶也当做大炮吧?我们朝鲜虽然是小国,但是火器见多了,他们不会以为用这个东西就能把我们吓跑吧?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识的农夫!”
边上的将领也在边上很配合的说道:“这些大明人简直太狂妄了,以后朝城头打两炮就能把我们吓跑?他们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正当李适等人在墙头上大笑的时候,大炮的方位终于被校准了,只见炮兵指挥令旗一挥,大炮拉响了。李适等人连忙躲在了城墙下,他们有经验,这种炮弹只要不被直接打中,没有什么威胁的。
炮弹呼啸而至,打在了城楼上,出乎李适等人意料的是,炮弹打了上去,竟然爆炸了,被击中的城楼被爆炸毁去了好大的面积,破碎的木头碎片到处飞舞,好些士兵猝不及防之下,被伤到了。
“竟然会爆炸?”李适张大了嘴巴,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认识,而且这爆炸的威力也太大了,城楼的一片角被削了去。
“开花弹!这是红毛夷人的开花弹!”有懂行的将领大声的叫了起来。
“该死!大明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花弹?这个技术不是说不外传的吗,红毛自己都没有多少开花弹,大明怎么会有的?”李适大声的骂道,他只听人吹嘘过红毛有开花弹,但是实物却从没有见过,红毛也才刚掌握这门技术。
这声炮响过来,没有接着打炮,看来是准备校验准度,过了一会,只听到震耳的炮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没有再打到城楼上了,全都打在了城墙上,近在耳边的爆炸声震得城墙都在发抖,伴随着石头碎了的声音。
将领们跑到了李适身边,大声的叫道:“大将军,快想办法,再这样下去,这城墙受不了的!”
“别吵,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李适大声的骂道,但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人家离那么远,弓箭什么的根本就打不到他们。
炮声接二连三的响起,震得人都站不稳,不过渐渐的众人放下心来,虽说这铁山的围墙不算太坚固,但是想凭大炮炸毁,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红毛都没有多少开花弹,大明有那么多么?
估计是效果不算太好,或者炮管需要冷却,打了四五轮炮后,炮声停止了,李适得意的对边上的人说道:“怎么样,我就告诉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他们炸不垮围墙!”
众人心中一阵腹诽,刚才瑟瑟发抖的是谁?而且你刚才那样说过吗?看来当大官的人都不要脸,这个脸皮真厚。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恭维李适两句,炮声又响起了,这次的炮声很怪,听起来比上次声音大多了,众人连忙趴在了地上,紧接着,只听到很大的爆炸突然响起,而且这次落点根本就没有规律。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震耳爆炸声,李适不得不张大了嘴巴,好不容易炮声停了,他抬起了头,看到的却是让他惊悚的一幕,只见离他五十多丈的地方,城墙上被炸开了个口子。
口子不致命,是在城墙上部,但是在那个方向的士兵们全都死了,爆炸中心的士兵们只留下了残肢断臂,而在边上的士兵们身体还是完整的,但是他们全都七窍流血,活活被震死了!
不光是这处,只要被这轮攻击打到的地方,士兵们全都是这种惨状,幸存者突然惊悚的大喊起来:“妖法!对方会法术!”
李适被这惨状吓了一跳,没有听说过红毛有那么厉害的武器啊,这也太厉害了,被打中直接就没命了啊!
李适正在思考对策,只听到城下的炮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他亲眼见了,只见城下的铁皮桶里飞出一包包奇怪的物品,接着开始在城墙上爆炸,被波及到地方全都无一幸存者。
“快撤!对方的武器厉害,我们留在这里就是等死!”李适突然大声的说道,他现在胆寒了,这东西威力太恐怖了,万一打到自己所在的地方,那自己的小命不就完了?所以他现在只想着快逃跑!
东门被打开了,只见到城里的人争相恐后的逃了出来,他们不想留在城里等死了,这东西的威力太恐怖了。只见领头的正是大将军李适,他一马当先的跑在了最前面,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见到城内的敌军逃跑,将领们纷纷请命乘胜追击,王达纶笑着摇摇头道:“让他们多跑一点,我们先进城,然后追着他们的屁股撵下去,一直把他们撵到平壤城下!”
“那太便宜他们了!”将领们纷纷不爽的说道。
“怎么会,让他们带路的话,到达平壤前,沿途的城池将会不战而下,你们信不信?”王达纶满怀信心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极品君臣
后续的发展果然如王达纶所料,被吓破胆的李适拿出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拼命的向平壤逃跑,根本就不敢在沿途的城池休整。他进军的速度很快,逃跑的速度更快,看来“飞将军”这个外号对于他最合适不过了。
对于这个,李适感到很是委屈,不是他想跑这么快,而是王达纶追得太紧了,根本就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当他刚跑到一座城池,还没有休整,王达纶第二天绝对就赶到了,你说李适不跑还能怎么办,他可是被吓破胆子的人。
而沿路的城池官员们也无奈了,你李大将军都跑了,我们怎么办,跑吧,反正你带头跑的,你那么多人都不敢抵抗,我们才小猫两三只,那就更不敢抵抗了,所以跟随李大将军逃跑的官员是越来越多。
飞将军一直跑啊跑,王达纶在后面追啊追,一直追到了平壤城里才停止,到了平壤城,李适终于不跑了,而且他也跑不了,他一进城,就被愤怒的李倧给扔进了大狱,这个胆小鬼把李倧给气了个够呛。
虽然李倧很生气,但是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守住城池,但是让他郁闷的是,平时牛气哄哄的武官们都不敢接手守城这个重担,他们被来势汹汹的王达纶给吓住了。
无奈之下的李倧只好御驾亲征,他当起了这个守城总指挥,开始调派兵力守城。士兵们见自己的国主没有跑路,也鼓起了余勇,开始战战兢兢的守城!
当王达纶到达平壤城下时,见到的是守卫森严的城池,王达纶不由得冷笑道:“看来还是有点样子嘛,这个李倧还是不算太草包!”
王达纶刚安营扎寨,城内的使者就来了,还是老熟人朴步成,不过现在的朴步成态度很谦卑,语气很和善,一见到王达纶,他就连忙施礼道:“朝鲜使臣朴步成见过王总兵,祝王总兵安好!”
“我不好!”王达纶现在拿起了架子,很是不给面子的说道。
你还不好?都快打到我们的首都了,还不好?现在不好的是我!朴步成心中很是吐槽,但是脸上的笑容更是谦卑了,他问道:“不知王总兵对什么感到不好?”
“我对你们这样欢迎我很不爽,识相的赶快开门投降,我既往不咎!”王达纶眼皮都不抬的说道。
给你脸还蹬鼻子上脸了!朴步成心中吐槽,面上很温驯是说道:“这个可能存在什么误会,我们对王总兵是没有什么恶意的!我们国主特地让我来和总兵大人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解释?打是你们要打的,现在我打到你们城下了,你们告诉我这是个误会,让我撤兵,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王达纶瞪着眼睛说道。
“这次的事情是李适蛊惑我们国主,这全是李适这个歼贼的主意,现在我们国主已经识破了李适的阴谋,所以让我来向大人解释一下!对于这次的误会,我们国主愿意加以赔偿!”朴步成还是很谦卑的说道。
王达纶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等他笑够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搪塞我!在我面前别扯那些没用的,我不管是谁的主意,事情既然出了,你们就必须给我个交代!”
“是,是,是!”朴步成拼命的点头,然后陪着小心的说道:“我们国主愿意赔偿一万石粮食,还有一万两银子,作为这次误会的歉意,大人你觉得意下如何?”
“真当我是要饭的?”王达纶瞪眼说道:“你们国主算盘打得很好,就这么点东西就想把我打发?告诉你,不可能!”
“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国主已经知道错了,我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误会!”朴步成低声下气的说道。
“你们的保证对我没有用,如果你们国主真的认识到错了,那很简单,陪我一百万两银子,还有一百万石军粮,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这次!”王达纶狮子大开口的说道。
听到王达纶要这么多赔偿,朴步成怒了,这根本就没有诚意嘛,你大明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是三四百万两银子,让朝鲜出那么多钱,想让大家都饿死吗?
“王大人!老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真逼急了我们,我们大可以坚守城池到底,不知道大人你要多长时间能够攻破平壤,征服朝鲜?我就怕时间长了,你的后路不保啊!”朴步成现在的语气开始变硬了,他开始用后金来压王达纶了。
“别拿那些鞑子来压我!我不怕!”王达纶不屑一顾的说道,接着他冷笑道:“你们以为平壤城我短时间攻不下来?你错了!只要我愿意,十曰内,我必攻下平壤城,你相不相信?”
“我朝鲜子民没有一个怕死的人,特别在保卫自己的国都的时候,必将舍生忘死,粉碎敌人的一切阴谋,敌人的任何图谋都不会得逞!”朴步成口气激烈的说道。
王达纶的反应让朴步成感到很奇怪,只见他张大了嘴。正当朴步成以为自己吓住王达纶的时候,只见王达纶叹了口气道:“以前我还觉得奇怪,原来这个东西是遗传啊!哎,错怪了金三胖啊!”
“什么?”朴步成被王达纶整纳闷了,不知道王达纶为何要这么说。
“我的意思就是告诉你,本来自己就不是盘菜,那就别把自己当盘菜!整天的吹牛逼,不吹牛会死吗?人啊,要理姓一点,整天的喊口号,那是自欺欺人,你们就是一只蚂蚁,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们给捏死!”
王达纶很是不耐烦的说道,看来这个国家从古到今都擅长吹牛啊,哎,真受不了!
谈判谈到这一步,也就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必要,朴步成愤怒的走了,临走时,他硬邦邦的留下一句话道:“王大人,我看你如何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捏死我们!”
“哎,为何我说的话你总是不相信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打到你们国都,就打到你们国都!说要十曰攻破你们的城池,我必会攻破!”王达纶很是遗憾的说道,他的话里充满了不被人相信的委屈和痛苦。
“我拭目以待!”朴步成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