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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公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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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夷听了,这才将目光从我的嫁衣缓缓移到我的脸上,轻柔一笑,“还记得吗,我说了,只要你答应,我们随时都可以成亲。随时,自然不是随口说的。”

我看着墨夷唇边的笑,竟觉得那笑,仿佛是被什么魇着了,有种常人不能理解的痴狂。我讷讷点头,应了一声,“哦。”

他一步步走近我,我这时也不敢退,就像是脚下生了根,定在原地,不自然地看着他。而墨夷,竟然在我的目光里,一步步走来,将我抱入他的怀中。

霎时,我都能听到我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墨夷紧紧地抱着我,他的体温是我想象不到的温热,他低低在我耳边轻喃,“玉儿,我们终于重圆了。”

我咬了咬唇,“为什么要用重圆呢?你一说重圆,我就会想到破镜子。”

墨夷一时沉静,半晌,才道,“重圆……或许是,你变心以后,重又与我团圆的意思吧。”

变心……他果然还惦记着刚才的事!

我推了推墨夷,不想让她抱着我。哪知,我越推,他却将我抱得越紧。身体一阵厮磨,我觉得,吃亏的是我。

我咬牙,“放开!”

墨夷抱着我,还在我耳边邪恶地笑,“这是我的,为什么要放开?”

“谁是你的?!”

“嫁衣是我的,是我往前很久很久就命人做好了,一直挂在我房中,陪我度过你不在时的一天又一天。这时你穿上了,那么,你便也是我的。”

墨夷说得很是天经地义,他说话时,手掌还在我身上缓缓游移。那模样,忘情得竟仿佛这衣服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他这时看着自己的作品,忍不住喟叹,还要亲手感觉一下这布料、这针线,为这衣服的巧夺天工自我陶醉一番。

但是,他不要忘了,衣服穿在我身上,他这时摸衣服,摸的就是我!

我羞愤,又不好直说,只咬牙低斥,“你放开,我脱下来还你!”

墨夷轻笑,在我身上放肆乱动的手倒是顿住了,却道,“还不懂吗?嫁衣一旦穿上了,就只能由为夫为你脱去。”

为夫……!

他,他,他竟然都以“为夫”自居了!

我一面怨怒,一面又不由自主想到他真的为我解开嫁衣时的场面,霎时,只觉浑身的皮肤都紧了。简直不能想象!

墨夷却在这时忽然淡了嗓音,问我,“裴陌,是怎么回事?”

我原本激动的小心肝儿,一刹那跌了回去。

果然,我没有想太多,他真惦记着。

我虽是觉得,我承认我喜欢裴陌,却好死不死被他和裴陌同时听到,是有些对他不起,也的确是伤了他的面子。但是,我不太想说对不起。

是以,我的话在喉咙里转了转,便用了最无所谓的语气说出来,“谁没有个初恋啊?我就不信,你就没有初恋了。”

墨夷闻言,没有出声,半晌,幽幽反问,“初恋?”

我听得那声音,心肝儿没由来一软。墨夷却紧接了又道,似喟叹,“我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我想,就是下辈子,我也还是要等着你的。”

一刹那,我觉得,这事,严重了。我忽然想起了四个字:不守妇道……

当然不是说我自己,我一般不对自己这么残忍。我只是想起过去看戏,若见着男子对女子一往情深,那女子却还巴巴想着别人时,我总是会赏她四个字:不守妇道!

只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啊。

我甚至没有怀疑,就这么将墨夷的形象和戏文里那些深情男主的形象重合起来。一时,忍不住心头愧疚不受控制地疯长,慌忙补救道,“我喜欢裴陌时,年纪还小,再说,我主动向他求亲,他也不愿娶我。”

墨夷听了,身体一僵,随即便悠悠长长地重复我的话,尾调微微拉长,“你喜欢裴陌,年纪还小,主动向他求亲?”

我一听他这说法,霎时冷汗涔涔。

不打自招是什么样的?就是我这样的!

“不是……”我舌头打结。

“哦,不是啊?那么,刚刚是说错了还是在说谎?”

我一哽,没话可说了。

墨夷却忽然放开我,目光直直落在我脸上,轻叹,“过去的事,我不怪你。不论你的初恋喜欢了多少年,又不论你主动向那人求亲有没有结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生气。”

墨夷的话听起来,似乎显得他这人特别大度特别宽容,但我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末了,也没想太清,只随口道,“既知过去,还和我提起做什么?”

墨夷道,“我只是怕,你没有让他过去。”

我一囧,“你想太多了。”

墨夷淡淡一笑,“是吗?那么刚才,你见我和他同时出现,你为什么只顾及着他的感觉,却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你只顾着他是否误会你要逼他娶你,却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因此而不娶你?”

我脱口而问,“你会吗?”

墨夷脸色当即一变,“你很希望我会?”

第六十一章

墨夷这危险的眼神……我顿感不妙,慌忙道,“你想多了,我也怕你不娶我。”

这也确实是实话。他不娶我,我就得去和亲,若是和旁人便也罢了,偏偏还要和到吟妃的老家去,这要让人情何以堪!

虽是实话,然则,墨夷看着我,又黑又浓的眼珠子里却渐渐升起了嘲讽。他唇边的笑容渐冷,又问我,“是怕我不娶你,还是怕我不爱你?”

我一时一愣。其实,诚实地说,我并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任何的差别。然而,却就是在我心思略略转过这一句话的时间里,墨夷的眼睛已经现了苍凉,他一笑,笑容刹那枯寂,抬手阻止我,整个身子也像是恍然之间被什么重重击了一击,他哑声道,“别说,我都知道。”

我被他这忽然颓丧下去的模样惹得心脏一软。

我自我反省,明明自己没有做什么,却又偏偏仿佛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我心头一哽,便慌忙宽慰他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这边一厢情愿当了这是宽慰,没想,墨夷却大大地不领情。我没说话还好,我这一说,他原本枯寂的眼睛又乍然复活了,满满的全盛了鲜活的怒。

那样的怒,明显被压抑着,却有更明显的汹涌。他紧紧地看着我,眼睛里那又深又沉的黑色,渐渐酝成了漩涡,就仿佛是想要将我一口吞下去,骨头渣也不剩。

我猛然意识到不妙。

…:文:…我慌忙后退两步,就要转身跑开,离他远一点。然而,我刚刚转过身去,身体却蓦然一紧,墨夷从身后将我紧紧地抱住。

…:人:…他用力把我按在他怀里,头埋在我颈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克制,又低又沉又哑,“玉儿……不一样。”

…:书:…我被墨夷这时的气息惹得背脊一凉,也不和他纠缠,双手就用了力去掰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没想,我刚刚开始动作,墨夷却忽然松开一只手,便用了这一只手,一掌将我反抗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他的手掌里。

…:屋:…他控制的力道太大,我心道不好,立刻便开口叫人,“阿因……”

然而,我不过刚刚出声,身子却立时被墨夷扣住,用力翻转过去,正正对上了他暗流遽涌的眸子。我心头一慑,就要再叫,不想,我刚刚张开嘴,眼前一黑,墨夷竟低头下来,他的唇舌正正堵上我的唇。

我呼救的声音便在与他纠缠的唇舌之间被化开去。

我的大脑里有片刻的混沌,就在墨夷吻上我的那一刹那,不,或许比一刹那还要更久,我感觉到他急切的气息想要往我的身体里侵犯,鼻间暖暖的药香,还有某种熟悉的气息,我头脑一阵昏沉,却隐隐流窜着一股疼痛,使我恍惚间,呆立原地,竟就这么任墨夷的唇舌登堂入室,撬开我的齿,勾、引我的舌。

他的手缓缓移到我腰间,扣紧,将我压向他。唇舌上的动作,原本激烈更隐隐带着疯狂,却又像是察觉到我的失神,他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随即,动作也逐渐缓慢下去,变得温和耐心。他挑起我的舌,循循善诱一般带着我纠缠。

就是在这样的缠绵之下,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里,我神识里仿佛猛然涌过什么,又重、又烈、又急剧,就像一刹那的山洪暴发,洪水连带着所有的,活着的、死去的、或者原就没有生命的,一起冲刷下来,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重重撞在我身上。

有一个瞬间,我整个人被撞得神志不清,然后,就在那神志不清里,我竟缓缓动了动唇舌,主动往墨夷靠近。

细微到甚至连我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动作,墨夷却感觉到了,他猛然睁开眼来,眼睛里那两簇漩涡正正对上我的眼睛,随即,抱着我的手臂紧了。我只觉自己轻旋了一个圈,便已倒在床榻之上。

他覆在我身上,吮吻变得更加汹涌急切。

他的唇舌动情地移到我的耳根边上,低低地唤我,“玉儿。”

我不知是因为他叫我时,那隐隐颤抖的嗓音,还是只因为他唤我时,喷洒在我耳根处的热气,我浑身不由自主轻颤,却又在这莫名的颤抖里,我听得墨夷低低一笑。

像是满足,像是夙愿得偿再无所求的满足。

然而,我却什么感觉也没有,除了,耳边那凄凄切切的琴音。

我觉得,我的脑子里似乎藏了一把古琴,墨夷的亲吻、嗓音还有低笑,就像是手指一样,随意翻动,就拨弄着我脑子里的琴弦。有断断续续的琴音在我耳边回荡,却绝不是喜庆的乐调,而是凄婉的,绝望的。

我的头隐隐作痛,然而,比起痛来,我却更想哭。

心底里,像是有莫大的悲哀,旋绕膨胀,几乎要爆裂出来;可是同时,我却又在这膨胀里觉得空荡,仿佛,我曾经失去过什么,很重要的,失去了,也带走了我的所有。

胸口那处,凉凉的,又间或着暖暖的,还有或轻或重的……舔舐吮吻。

我猛然清醒过来,低头,只见墨夷已经将我的嫁衣解开了大半,我正赤、裸了上身被他抱在怀里,他低头,正正亲吻着我的……胸!

我只听得“轰”的一声,我身体里所有的气血还有那股不知名的空荡连带着愤怒,一刹那全涌了上来。

我手上使力,狠狠将墨夷推开。

墨夷想必这时是正沉浸得很,一时不察,就被我推开了去。我心中悲哀愤怒当头,随即又往他的脸上狠狠扇去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让原本还不甚清醒的我,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随意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又迅速往床脚挪了挪。我恨恨地看向墨夷,咬牙切齿,“滚出去!”

自墨夷失魂离去以后,一连两日,我都没有再见到过他。我想,我们下次再见,应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了。

我也开始有些后悔,那时对他说了些重话。可是每每想到,他趁我脑子做疼,将我压在床上,剥了我的衣服,对我任意欺侮,我又觉得,他是罪有应得!

再者,我一开始便让他走,也是他自己不走的,他若当时尊重我的意思走了,没有留下来继续惹我,我又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那时,我一怒羞愤之下,指了殿门让他立刻滚出去。他应该是前一刻风流的兴致太高,连我的一巴掌也扇不灭他那点儿浪荡的狂妄心思。

他的脸上看起来虽是平静了,还隐隐带了颓然,却仍旧还要大胆地往我靠近。

我退后,他靠近;我越退,他越靠近;最后,我终于一退,狠狠摔到了床底下去,屁股先着地,重重摔了个疼。

我被他那么大尺度地调戏,原本就有气,他还害我摔到床下,我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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