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斜眼,再度小心翼翼地撇了一眼他们亲爱的门主大人,果然看到门主大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架式,仿佛自己要是说错一个字,他就会立马冲上来结果了自己。
他是招谁惹谁了啊!这些都不关他事好不好?
天火那小模样实在是太惨太渗人,华青弦看了忍不住想笑,终于大发慈悲道:“好吧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要不敢娶天雨我再给你介绍个别的,云琅如何?”
“夫人,您不是开玩笑呢嘛?谁不知道二小姐只看得上副门主?”
呃!这倒也是哈!她肿么把骆惜玦那病秧子给忘记了?
“那云静呢?云静好啊!年纪和你也相当,正好一对。”
天火嘴一撇,又道:“三小姐喜欢左相明君澈啊!全天下都知道啊!门主夫人您不知道?”说罢,天火又斜眼自家亲爱的门主,发现门主表情恬然似乎是早就知情,他这才放下心来。
“啊?”还有这回事儿,她真的不知道啊不知道!
“夫人,您真是想给我介绍媳妇儿么?我怎么感觉我是不小心得罪您了,所以您故意要整我?”
咳!咳咳!咳咳咳!
这话说的,虽然这也是实情,可是这小子当着这么拆她台是不给她面子么?
“总之,我是真的想给你说门好亲事。”
天火哀嚎,一幅败给她了的表情:“那您也给我好好挑个啊!不能这么乱点鸳鸯谱吧!”
这时候华青弦也有些心虚了,她真的那么不靠谱么?给他挑的都是不着调的么?
好吧!这一回她要动真格的,双手齐齐撸袖子,华青弦霸气地抬起一条腿,骠悍地踩到了椅子上,用一幅山土匪的模样瞅着天火:“小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小姑娘了?”
那造型!那姿势!某门主艰难地别开了脸。
不忍直视!
愕然听到这个问题,天火想都没想就摇头:“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眸一眯,华青弦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那,你觉得我们家小颜怎么样?”
倒吸一口冷天,天火一幅被‘天打五雷轰’过了的表情:“门主夫人,您没事吧?小颜才五岁啊!您……是不是也太操之过急了?”
“……”
这小子怎么这反应?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么?他对小颜真的没有那种‘变态’的想法?
是这样最好,要是这小子真有恋童癖的话,看她不打死他。
华青弦没有哼声,这让天火心里很没底,不过,想到小颜那包子一般的小肉脸,他又‘好心’地劝着门主夫人:“夫人,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咱们将军府的女儿就更不用说了,小颜长大后上赶着来提亲的恐怕您打都打不完,现在她还这么小,您就放过她吧!”
“……”
嗬!这小子还说成是她不放过小颜了,要不是他,她至于这么大费周章么?
不过,万一这小子是在给自己扔烟雾弹呢?苍穹门门下的哪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天火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傻小子,可人不可貌相,所以,她绝对绝对不能轻敌,还要层层逼进,这样才能一击即垮。
“天火啊!小颜说长大了要嫁给你。”
“噗!”
忍不住,天火还是喷了,不过喷过后一张俊俏的脸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艾玛,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说要嫁给他,可是才五岁的小姑娘他怎么忍心下口?
见天火似乎真的被这话雷的不轻,华青弦薄唇轻勾,又和和气气道:“而且,还说非你不嫁,连皇后也不要当。”
“呃!夫人,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她还那么小,只是觉得她可爱机灵,又是天生练武的好苗子,所以我才会……您真的别误会……”他虽然平时胡闹了一些,可他真的没有那么混,可是,想一想小丫头软腻腻的小手,红扑扑的小脸,天火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慌。
小颜,小颜喜欢他?
“真的?”
“嗯!”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我的小颜,不许碰。”最后的三个字,华青弦咬字极重,一个一个砸在天火的心头,让他当时便怔在了当场。
肿么有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肿么有种被门主夫人诓进去了的感觉?
而且,为什么心里塞塞的?酸酸的?苦苦的?涩涩的?
他肿么了?
——
见这傻小子终于被自己诓进了深坑里,华青弦心情大好,正得意洋洋间,天雨一脸肃然地进了屋,说王府有人来找她,结果被老夫人截了去。
“来的是谁?”
“不认识,不过听说是华侍郎屋里一个姨娘的丫头。”
华侍郎屋里的姨娘,那不就是云妈妈?
瞬时,华青弦琉璃般的双眸里便寒光凛凛,靠!那个死老太婆,一天不惹自己不痛快她就不爽是吧?以前在将军府里关起门来闹闹也就罢了,现在连王府里来的人也敢给她截了去?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喵。
磨磨爪子,特么也是时候过去挠挠人了。
第一一二章: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梅园虽非将军府的主院之一,但因特意修葺过,倒也不比其它的几个院落差。
不过,位置到底还是偏了些,是以,当夏红被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拖进梅园时,她看清高位上坐着的老太太时,还是不小地吃了一惊。夏红并不知将军府的情况,自然也不明白夜家的老夫人为什么会住在偏院,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将军府的事,不是她一个王府的小丫头该过问的。
她垂着头,低眉顺目的样子看上去很紧张。
老夫人最满意的就是别人对她畏惧害怕,是以,夏红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她看得心里正好舒服:“哪里来的丫头。”
满妈妈跟在夜老夫人身边几十年,一个眼神便能看懂老夫人的意思,当下便撇了撇嘴,不屑道:“回老夫人,说是摄政王府华侍郎身边一个姨娘的丫头。”
“一个姨娘的丫头也敢跑来咱们将军府?当咱们这地儿是菜市口么?什么人都能进?”
“可不就是,而且,这丫头要见的可不是别人,还是咱们的少将军夫人。”说到少将军夫人五个字的时候,满妈妈嘴扭得更甚,仿佛有多么看不上这个头衔一般。
老夫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少将军夫人是什么人?又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
她们一唱一合,说得夏红心惊肉跳,她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来送个东西竟然这般‘凶险’,心里一慌,便急着解释:“老夫人,奴婢只是来给郡主送东西的。”
“啪”地一声,满妈妈劈头盖脸对着夏红的左脸就是一巴掌,将她扇翻在地后还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小贱蹄子,老夫人说话你敢插嘴?”
“……”捂着脸,夏红趴在地上不敢再吱声,只是心头七上八下的慌得不成样子。
将军府里的人怎么是这样的?怎么比柳侧妃的人还要可怕?原以为云姨娘给她的是个轻松的差事,现在看来,竟是比旁的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老夫人垂着眼,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只不紧不慢地开口:“对了,你刚才叫咱们少将军夫人什么?”
闻声,夏红心里咯噔一响,但老夫人问了话她要敢不答恐怕又会挨上一顿打,只能挣扎爬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好,小心地答道:“奴婢叫的是,郡主。”
“啪”地一声,满妈妈又是一记耳光重重扇向了夏红:“你个小贱蹄子,老夫人都提醒你了居然还不改口?现在还叫少夫人郡主,你是想不承认王府和将军府结的这门亲么?”
“老夫人,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一听这话,夏红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忙哭着求饶道:“老夫人,是奴婢嘴笨不会说话,求老夫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夏红是真的怕了,因为她渐渐也明白过来了,不是她真的做错了什么,而是这位老夫人要她做‘错’。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会挨打的。想到这里,夏红心里巴凉巴凉的,虽然不明白这夜老夫人为什么要和她一个丫头过不去,但,很显然夜老夫人这么做是冲着她身后的郡主去的。郡主是金枝玉叶自然无所谓,可她人如草芥,命比泥贱,万一老夫人真的要对她下狠手,恐怕这一次她就再劫难逃了。
想到这里,夏红的心都死了,爬满泪痕的小脸上满是后悔,早知道这样她宁可去做大爷的通房也不该来将军府的,这就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了,她可太冤了。
她讨饶的声音听在老夫人的耳中份然好听,夜老夫人眉头一挑,面色不变:“把东西交上来吧!”
“……什么?”
“不是说来给少将军夫人送东西的么?还不把东西交给老夫人?”
一听这话,夏红的心又抖了:“那个,那个是要亲手交给少夫人的。”
她是害怕,可她还不傻。
这时候唯一能救她的人就是郡主了,要是她还认不清情况把东西主动交给老夫人了的话,那对郡主来说她就是背叛。一个叛徒谁会出手相救?所以,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能将东西交出来,否则,就算是过得了老夫人这一劫,郡主那边估计也过不去。她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啪啪啪”一连三声,夏红被扇的眼冒金星,人扑在地上,整个身子都猛颤个不停:“小贱蹄子,让你把东西交出来就交出来,还敢废话那么多?”
夏红捂着脸,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瞪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满妈妈,一连落泪一边摇头:“只能给少夫人的,奴婢,奴婢……啊!不要打我,不要……”
“住手。”
满妈妈蒲扇般的大手刚要落下,却被不远处一声骄喝制止,她昏黄的老眼一转,那一巴掌还是头也不回地狠扇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这一下满妈妈用尽了气力,夏红双眼一翻,连滚了两个跟头撞到华青弦的脚才被撞停了下来。没有气力撑起身子,她躺在地上便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水。鲜血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得华青弦素淡的裙角似开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花。
静,极静,四下里落针可闻。
摒气凝神间,众人的耳边只剩下此起彼落的抽气声,伴着夏红痛苦的呻吟,一声声猛烈地敲打在人的心头。
盯着那映上裙角的血色之花,华青弦原本柔婉倾城的绝色小脸上燃起熊熊烈火,如同优雅的波斯猫儿突然亮出它尖尖利利的爪。怒极,华青弦反而笑了:“天雨,把那个死老太婆给我拖下去掌嘴。”说罢,红唇轻挑,又垂眸看了一眼脚边的夏红:“她打了这丫头多少下,十倍打还回来。”
闻声,原本因疼痛而整张脸都扭曲了的夏红突然惊得张大了嘴,她震惊地看着上方的绝色女子,一颗心突然觉得暖融融的。听到那一声住手的时候,她心里的紧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原只想着郡主过来了她就能逃过一死,没想到,郡主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给自己讨回公道。夏红在家里是个被嫌弃的女儿,在王府里是个不待见的低等丫头,几时被高高在上的主子这样对待过?
瞬时,一股热泪盈落,夏红哽咽着,竟是激动到泪流满面。
她选对了,真的选对了,郡主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只要她跟在郡主的身边,就算是有一天屈死了,也不用再担心没有人替自己出头了。这种感觉就是她想要的,夏红畅快地流着泪,一双手更是紧紧揪住了华青弦的裙角,气若游丝道:“郡主,奴婢命如蝼蚁,不值得您这么做的。”做了那么多年的下人,夏红很清楚得罪府中长辈的下场,她只是个命贱的丫头,若是郡主因她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