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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51章

小说: 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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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作,忘掉了战冀北,他‘第一个’与她相识,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随即,容岩醒过神来,被他自己的念头吓一跳。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怦然心动。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为何要等到月圆之夜?”凌琉玥心底有些担忧,她怕她会忘记战冀北,她害怕他回来,看到她眼底的陌生,会是怎样的一种疯狂。

“月圆之夜,毒种才会隐现。”容岩指着她手臂的位置,撩开她的袖摆,光洁无瑕的手臂,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凌琉玥反应过来,快速的扯下来,遮掩住。

容岩如被点了穴一般,浑身僵滞,保持着撩开她袖摆的位置,眼底闪过阴霾,看来她还真是‘爱之深,情之切。’离别前难分难舍!

忽而,他觉得这些痕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眼底的阴郁浓厚,想起刚才刺眼的一抹,想起她为了战冀北,迫切的将他找来,心里怒意翻腾,该死的嫉妒!

嫉妒的忍不住毁掉!

“你是因为怕不能生,进不了战王府,适才将我寻来?”容岩眸光深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凌琉玥抬眸,抿紧唇,看着他眼底闪耀的光芒,心一沉,正要开口,却被他打断掉:“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说罢,便闪身离开。

凌琉玥并没有把容岩的怪异放在心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么太医说她体质受寒,是误诊?只要解毒了,便没有事情了么?

就在这是,红藻匆匆的走来,大事不妙道:“主子,现在坊间都在流传,您并不是将军的女儿,而且……而且……”后半句话,红藻说不出口。

坊间因这次的传言,再次把将军府的所有过往翻了出来。许多人大骂将军是卖国贼,被戴绿帽子也活该。

还有的传言,将军夫人是舞姬,被人赠送给当今皇上,最后不知怎的得罪了皇上,被皇上打入了军营充当军妓,遇上了将军。

一句比一句难以入耳,甚至有的人说主子是将军夫人接客时,怀上不知父亲是谁的士兵的女儿。

红藻心底担忧,怕这些传到战王府,长公主对主子有偏见。

可,他们若是反驳解释,才是越描越黑。

“我娘当真是舞姬?”凌琉玥只听过只言片语,并没有深入探听娘亲的资料。原本以为恢复记忆,一切都知道了。看来,现在形势有变,许多事情要提前了。

红藻艰难的点头,随即解释道:“当初皇上出使雪花国,回国时,便带着将军夫人回来,对外宣称是舞姬,可属下记得将军夫人的模样,气质清冷高贵,行为举止都是大家闺秀的作为,很有教养,根本就不像是舞姬。”顿了顿,红藻似乎想到什么,忿忿不平的说道:“后来皇上带着妇人进宫,因为顶罪了太后,被发落到军营。可夫人去的时候,便遇上了将军,根本就是亲白之人,哪有他们传言的接客?”

凌琉玥略微思索,看来娘亲是出自雪花国了,她真实的身份,也就只有皇上才会知道。

“外面的消息,不用理会。”凌琉玥并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只当有人陷害她。

可,战王府里,长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却是面色大变。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水清颜有孕,到产下凌琉玥的日期,根本就没有足月,当时是说早产。

如今,看来值得深究了。

“墨竹,你怎么看?”长公主颇为信任墨竹,她是驸马留给她的人,除了战冀北,最信任的人,凡是没有主见时,便询问墨竹的意见。

墨竹心里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凌小姐是不是将军的遗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夫人,确实有过这样曲折的经历。”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若是娶回战王府,到时候也会坏了战王府的名声。

“重要!怎么会不重要?”北冥霜脸上凝重,战王府欠了将军府,所以她才要履行兑现凌傲天的诺言。若是凌琉玥不是凌傲天的孩子,而是水清颜与别人生的,不论她曾经如何崇敬水清颜,断断是不能让她的女儿嫁入战王府。

战冀北现在是鬼迷了心窍,忘记了他的使命,可她怎么能忘了?

一个与将军府无关的女人,而且还可能不能生育,她不能因为凌琉玥,让战冀北毒发生亡,也不能让他忘记仇恨。

“奴婢倒觉得凌小姐像那人。”墨竹沉吟一番,手指遮一点茶水,写下一个邪字。

长公主眉头一跳:“邪王?”

“邪王的父后深受当今雪花国皇上的疼宠,据说当初美艳天下,连女子都要自愧不如。奴婢无意间遇见过邪王一回,容貌倒是与凌小姐有两三分相似。”看着长公主眼底的疑惑,解释道:“水清颜出自雪花国。”

“你莫不是说水清颜与雪花国国后有染?”长公主觉得不可思议,雪花国的男子如同大越的女子,可雪花国的女子,强势霸道尤胜大越男儿。可水清颜柔美如水的性子,并没有传承雪花国女子的霸道,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似乎看出长公主所想,墨竹继而开口道:“兴许是别国进献的舞姬。”

长公主觉得荒唐,雪花国女子当主,别国进献女子舞姬,不是找打么?

“查!”

“是!”墨竹领命离开。

——

凌琉玥最近忙碌了起来,开始着手调查水清颜的身份,还要处理战冀北暗中势力的事情,半个月来,都没来的及想过他。

这日,好不容易忙完,出来透透气,却在观荷亭碰上了凌寒远。

凌寒远一袭冰蓝色的锦袍,抱着火红的狐狸,闲靠在倚栏上,喂着荷塘里的鱼儿。

凌琉玥一怔,难怪狐狸消失很久不见,原来回到凌寒远的身边了,那么太后和缪渊身上的毒,也是凌寒远献药治病?

想到此,也便没有了心情,转身就走。

“玥儿,你在生大哥的气么?”凌寒远瞥见那一抹纤瘦的身影,拍了拍狐狸的脑袋,狐狸快速的跳下来,跃到凌琉玥的肩头,撒娇似的用它肥大的尾巴,扫了扫凌琉玥的脸庞。

凌琉玥被毛发搔痒的打了个喷嚏,皱眉将狐狸抓了下来。

“为什么?”凌琉玥想问他战冀北给他的官职,他为何要站在太后的一边。可话问出来后,她就后悔了,太后与他母亲关系匪浅,他自然是选择太后。“你既然选择了太后,就知道,我们只能是仇人。”

“玥儿,我们以前……”

“不管以前如何,人毕竟要向前看。”凌琉玥淡淡的打断凌寒远的话,不可否认,他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玥儿,你变了。”凌寒远收紧了身侧的手,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低低的喃道:“那时候,你不会如此对待大哥。”看着凌琉玥眼底的陌生和疏离,凌寒远无比的怀念在山上的那段时光,怎么她说忘便忘了?

“你何尝没变?你若还是我敬重的大哥,你会与我的仇人为伍?唔……我说错了,我们注定是仇人,别忘了,你外家是被我灭口。”凌琉玥冷笑,不管他与她以前有什么纠葛,那都是前身的事,她没必要为了前身的感情债,与凌寒远热咯起来。

凌寒远当真能一如既往的真挚对她么?那是天方夜谭!他舅舅一家被她给灭了,他母亲因为她被锁在佛堂,他大妹妹被她害得疯疯癫癫,他小妹妹被她弄死。如此血海深仇,他若不恨她,那就是另有目的!

凌寒远面色大变,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抓住她飘飞的衣诀。

“主子。”阴暗处,闪出一个灰布袍子的老者,恭敬立在凌寒远的身后,粗嘎的嗓音说道:“大人有令,让您趁机斩草除根。”

“再等等。”凌寒远望着凌琉玥离开的身影,转动着拇指上佩戴的扳指。他费心灌溉这么多年,一点收获都没有,就这样除掉,岂不可惜?

“主子,大人说战冀北离开只有一两月,我们要趁他回来之际,清除一切障碍。”灰衣老者眼底闪过狠决,看来那个女人留下来,对主子影响力很大。

势必要除掉!

“我自有主张!”凌寒远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吩咐道:“荷塘里的锦鲤捞上来,送到国寺去放生。”

“是。”灰衣人还想要劝阻,可看到凌寒远眼底的阴鸷,闭了嘴,赶紧召唤人来捞鱼。

凌寒远坐着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进了宫,被人从侧门宫殿接迎进去,一路来到太后的云翔殿。

太后一见到凌寒远,神色激动的站起来,“你们都退下去。”看着宫婢太监散去,太后眼底湿润的走上前来,窝着凌寒远的手,微微颤抖道:“孩子,你终于肯进宫来见哀家了。”想到她中毒,他都没有进宫,只是托人送来解药,心中微痛:“好孩子,在外面过的好么?”

凌寒远神色淡漠,并没有太后那么激动:“还好。”目光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嘴角露着讽刺的笑。“我要凌琉玥。”凌寒远直接道出他进宫的目地。

“不行!”太后面色大变,沉着脸拒绝,阴郁道:“你进宫来见哀家,就是为了这小贱人?不说她是哀家的仇人,就凭她不是处子之身,就配不上你。”

太后恨得咬牙切齿,心底的激动荡然无存,心底止不住的冷笑,水清颜你到底有什么魅力?不但你让许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连你的女儿,也勾的男人失去理智。

“若我坚持呢?”凌寒远仿佛没有看到太后狰狞扭曲的脸,毫不退让。

“你别忘了你将来的身份!”太后恨铁不成钢,恼怒的瞪着凌寒远,心底止不住的后悔,到底是落魄的人家教养出来的人,目光狭窄。

似乎窥出了太后的心思,凌寒远眼底的讽刺浓郁,讥诮到:“看上不上我?那就重新生一个捧上那个位置。”说罢,起身就要走。反正他来支会了一声,他们答不答应,是他们的事,他要不要凌琉玥是他的事,走到门口,淡淡的提醒道:“你若谋害凌琉玥,你就当没有我的存在,重新和大人生一个,哦,对了,大人现在可生不了了,你重新招一个白嫩水灵的进宫,让你生一个。”冷冷的瞥了眼披金戴银的太后,眼底有着鄙薄。

“你——逆子!”太后怒火中烧的挥掉桌上的瓷器摆设,气的面色发青。

现在一个个不把她放进眼底,当真是反了。

想到此,恼怒的操起圆凳,砸向门框。

“嘭咚——”

圆凳落在门框上,门框由外而内的打开,直接飞了出去,却被来人抓住,拍的粉碎。

“谁又惹你了?”缪渊迈着虚浮的步伐走来,望着满地瓷器碎瓦,眉头一蹙,眼底闪过厌恶。却又很好的隐匿起来,走到太后身后,替她捏肩。

“哼!还不是你的好——好徒弟。”太后瞥见一旁收拾的碎片的宫婢,没好气的斜睨了缪渊一眼,心想,那孩子到底随了谁?

“嗯,我遇见他了,脾气坏了不少。”缪渊有感而发,眼底却有着骄傲。目光透过重重宫殿,落在金銮殿,阴邪的一笑。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他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他女人。他死了,他也又办法弄他儿子下台,让他儿子取而代之!

哈哈!那老东西到死都没有想到吧,剪了他的命根,还不是照样有传宗接代的人?

见到他得意的样子,太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哼道:“他要娶凌琉玥那贱人,不是摆明了和我对着干?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叫我重新找个人生个孩子顶替了他。”说到这,太后一阵胸闷,不住的捶打着胸口。

“娶就娶,给他作践作践也不是不可,她不是清白之身,顶多做个……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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