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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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王令,颜良则命张辽、潘璋,统军两万,由陈留进至中牟,威胁原武侧后。
事实证明,庞统和贾诩二人的献计,非常之有效。
几天后,关东传回情报,张飞的三万步骑,进至延津之后,便驻兵于延津城,逗留不前,不敢再向西推进。
很显然,张飞是注意到了中牟的张辽所部,担心贸然西援虎牢,会被切断后路。
到那个时候,不光救不了曹休,他张飞的青兖军团,只怕也要搭将进去。
至于河北的刘备主力军团,那就更不用说了。
刘备兴冲冲的率领着六万大军,赶至了河内郡,结果却愈闷的发现,位于北岸诸渡口的船只,已尽为楚军的水军所烧毁。
更郁闷的时,河的甘宁水军,对刘备是时刻如影随行。
刘备沿着北岸而行,几天的时间内,变化了几处渡头,但楚军的战舰,却始终跟随,不给刘备有何任渡河的机会。
无奈的刘备,只能望河兴叹。
经过颜良的一番布署,成功的阻止了刘备增援虎牢关,现在颜良需要做的,只是如何攻破关城。
是日,又是整整一天的破城炮攻城。
颜良驻马远望,看着一片狼藉,却又并无致命塌陷的关城,不禁叹道:“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却攻不破此关,这虎牢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我,果然是名不虚传。”
破城炮无法攻破虎牢,颜良自不会令士卒以血肉之躯强攻,白白牺牲。
收兵还营,回往大帐的颜良,稍稍有点不爽。
这时,庞统却笑道:“大王莫忧,臣或有一计,可轻松击破虎牢。”
庞统有计!
颜良眼眸一亮,兴奋道:“军师有何良策?”
“曹休乃曹操旧将,他手下这两万燕军,原本都是曹军,这些士卒的家眷,多半都是河南郡人,臣以为,咱们倒可以从此处入手,寻得突破口。”庞统捋着短须,诡秘笑道。
颜良眼珠子一转,旋即明白了庞统的意思。
他这是在劝颜良,利用虎牢关守军的家眷,来打一场心理战,摧毁守军的抵抗意志。
“他娘的,本王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好,就依军师之计。”颜良兴奋的拍了板。
王令传下,河南郡诸县的地方官,迅速的开始执行,将那些虎牢关守军的家眷,不分老幼男女,尽皆的送往了虎牢关前线。
数天的时间内,便有近万人的老幼,送抵了楚军大营。
除了这些老幼家眷之外,颜良还给曹休,以及关上的守军,准备了另外一个精神炸弹。
是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三万楚军,准备列阵于虎牢关前,摆出攻城的架势。
闻讯的曹休不敢小视,早已亲至关头,打算指挥着他的将士进行抵抗。
关城上的曹休,很快就发现,今日的楚军,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并没有再将破城炮那种吓人的玩意,摆上阵前来。
“难道颜贼打算强行攻关了吗,哼,若如此的话,正合我意,老子正好狠狠的挫一挫他的狂妄。”
曹休手扶长剑,眉宇中闪烁着几分不屑。
正当曹休打算重创楚军时,令他惊异之事,忽然间就发生了。
楚军的军阵忽然裂开,成千上万的老弱妇幼,被从后面驱赶至了关城之前,哭声喊声响成了一片。
“儿呀,为娘在此,赶快回来吧。”
“爹爹,你不要儿子了吗?”
“他爹吧,你怎么忍心抛弃咱们娘儿俩啊,我们可怎么活啊。”
……关城外,一场盛大的哭爹喊娘的悲剧,凄凄惨惨的拉开了帷幕。
曹休一时看呆了,半晌竟没弄清楚,颜良这是玩的哪出。
然而,城头上的守军们,却很快有了反应,这个原本属于曹操的士卒,很快就意识到,城头那些哭嚎的男女老幼,正是他们被迫失散的亲人。
尽管相隔数百步,守军们根本无法认清面孔,但他们却深信,自己的老婆孩子,还有爹娘,一定就在其中。
守军们的情绪,顿时骚动起来,原本斗志决毅的士卒,斗志转眼便被这悲切的场面瓦解,竟有不少人当场就哭泣了起来。
看到这般场面,曹休猛然惊悟,咬牙切齿骂道:“好个颜贼,如此阴险,竟然以此来动摇我的军心,可恨——”
城外中军处,昂首静观这场亲情戏的颜良,却在冷笑着。
尽管颜良看不清关城上燕军的情形,但他却能感觉得到,城上的守军,此刻正由一群铁血军汉,变成了渴望亲情的伤感男孩。
“曹休,别急,本王也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颜良不屑一笑,扬鞭喝道:“来啊,把那厮给本王推上阵前。”
号令传下,一座对楼便被推上阵前。
当关城上的曹休,认出对楼上那站立之人时,神色骤然一变。
(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六章 曹家小犬,焉敢逞强
不光是曹休,虎牢关上的所有守军,认出对楼上那人时,无不是神色惊变。
对楼上的那个人,正是独眼大将,夏侯惇。
随着夏侯惇的出现,阵前的那些妇幼们,很快便被带了下去,吵吵闹闹渐是平息下去,关城之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对楼徐徐上前,直抵关城前百余之距,这个距离,已是进入到了强弓硬弩的射程范围内。
曹休却急是下令,命诸将不得他命令,不得擅自放箭。
如今曹休虽被迫归顺了刘备,但曹休姓什么,他自己岂能忘记。
曹家与夏侯家亲如兄弟,曹休一向将夏侯惇视为叔父,他今就算已是燕国之将,又如何敢对夏侯惇有所不利。
对楼终于停下,再看清些时,曹休面露狐疑。
楼车上的夏侯惇身披盔甲,腰悬长剑,负手巍然而立,那般样子,并未似曹休所想象的那样,为楚军绑缚。
“难道说……”曹休的脑海中,猛然间闪过一个念头,旋即却猛又摇头,“不可能的,夏侯叔父乃忠义无双之人,岂会做出这等事来,绝不可能。”
就在曹休尚自猜测时,对楼上的夏侯惇却开口了。
“文烈,大楚兵威浩荡,楚王有圣君之姿,你不开关投降,还更待何时。”
夏侯惇这一开口间,竟是公然的向曹休劝降……
曹休大骇,城头上的守军,无不大惊失色。
“原来,他竟真的归降颜贼了!”曹休惊得是喘不过气,万不想自己的猜测,竟然会是真的。
那个忠义无双的盲夏侯,竟然向暴君颜良屈服!
不仅是曹休受到了震撼,城上的这些原本的曹卒,也皆是震得心神慌乱。
曹休强按下惊骇,厉声质问:“夏侯元让,你身为曹丞相麾下第一大将,焉能降颜?”
“楚王有扫清六合之雄,本将归降楚王,乃是顺应天意,曹文烈,你可知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夏侯惇不但没有感到羞愧,反而回答的义正严辞。
曹休震惊之余,愤慨之意油然而生,怒斥道:“夏侯惇,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贪生怕死,助纣为虐之徒,我曹休宁可战死,也绝不会如你这般,为了苟且偷生,就投降颜良这等暴君。”
曹休一番慷慨痛斥,赢得了左右将士之心,关城上的守军,纷纷的向夏侯惇投以鄙视的目光。
夏侯惇却对这鄙夷无动于衷,高声道:“曹休,你自己对楚王有偏见,自己出城一战便可,城上的那些将士,他们的妻子父母都在此,难道你就忍心连累他们妻离子散吗。”
这番话一出口,城头上,那些原本还鄙夷夏侯惇的守军们,脆弱的心灵,再次被深深的触动。
这些人眼中的鄙夷瞬间烟销云散,转眼便又为黯然的神伤所取代。
曹休能感觉得到,夏侯惇的这番话,杀伤力有多厉害,他的部下的斗志,轻易便被扰乱。
“城上的将士们,楚王一直在善待你们的家眷,本将在此以声名担保,倘若你们能弃暗投明,归降楚王,楚王不但会对你们既往不咎,而且还要厚赏你们,让你们回家与亲人团聚。”
夏侯惇趁着守军心情浮动是,竟是在两军阵前,公然的向守军招降起来。
曹休神色立变,未想到夏侯惇竟是这般不要脸,归降颜良也就罢了,竟然还能作出如此令人不耻之举。
此间的士卒,多为夏侯惇的部属,夏侯惇在他们当中,还是很有威望的。
如今夏侯惇“以身作则”,归降于颜良,又亲自前来招降,这对守军军心的动摇,无疑将是极为严重的。
曹休又惊又怒,不及多想,急是拔剑厉喝道:“给本将速速放箭,射死这个无耻之徒。”
左右将士,无不大吃一惊,那些弓弩手们,彼此相觑,皆露为难之色,一时无人动手。
那个是夏侯惇啊,在这些守军眼中,曾经如高山般的存在,如今却叫他们亲手射杀,谁又下得去手。
城外对楼处,夏侯惇似乎也看出曹休起了杀意,便叫对楼后退,徐徐的退离了关城……
不多时间,对楼已退出了射程之外,曹休再想放箭,已是无济于事。
关城上的那些守军,皆是暗松了一口气。
曹休却是气急败坏,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惇远出视野,心中愈加的愤慨。
经这一场精神上的打击,关城上的守军,已是斗志瓦解,人心惶惶。
而关城前,颜良坐胯赤兔马,饶有兴趣的观看了这场精彩的表演。
过不多时候,脸色阴沉的夏侯惇,被一众士卒押解了回来,当夏侯惇看到颜良时,眼眸中迸射着无尽的怒色,只能“唔唔”的瞪眼,却无法出声。
颜良嘴角扬起冷笑,摆了摆马鞭,做了一眼示意。
士卒遂是拔出刀来,在夏侯惇的脑子后边,轻轻的一割,勒住夏侯惇嘴巴的细丝断开,夏侯惇的嘴巴终于能够再次动弹。
“颜良,你这个卑——”
愤怒的夏侯惇张口就欲出言不逊,颜良却马鞭一指,警告道:“夏侯惇;你可别怪本王没有警告你,你对本王敢有半个字的不敬,本王就鞭子抽到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来。”
面对颜良的公然威胁,夏侯惇只恐又受扇耳光的羞辱,只是闭上了嘴巴,恨恨的盯着颜良。
其实,夏侯惇根本就不曾归降,适才对楼上,夏侯惇一直是被绑在上面,嘴巴被勒住,根本就无法出声和动弹……
而替夏侯惇说话那人,只不过是颜良花了几天时间,从军中找了一个声调与夏侯惇相仿的人,代替夏侯惇而已。
彼时对楼相距城头好歹有百余步之远,曹休虽只认出夏侯惇,却无法看穿其中的“奥妙”,自然便轻易的中了颜良的“精神攻击”。
“炸弹已经投放了,接下来,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颜良勒马转身,高喝一声:“撤兵,回营。”
数万楚军徐徐而退,井然有序的向着本营退去。
而一万多家眷,这一次则被放在了队伍,万把号妇孺哭哭啼啼,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泣声召唤着城头的守军。
这临别的一幕,更加刺激了城上守军,这些铁血男儿,此刻已个个是泪流满面,心痛欲碎,恨不得即刻从城上跳下去,投奔楚军的怀抱,去和自家的老婆孩子团聚。
“不许哭,都给本将闭嘴,这是颜贼的奸计,尔等休得中计!”气急败坏的曹休,厉声喝斥着。
城上守军畏于他的威慑,皆不敢再大声啼哭,只能默默的啜泣流泪,但那伤感之情,却是有增无减。
看着一个个眼泪汪汪的部下,曹休